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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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诗雅笑道:“是个不错办法,相信灵灵隔一天一禁欲,身体一定棒起来,以后也绝不会再做啥事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卫新园忽然问:“灵灵的伤这样重,这几天咋办?”
吴诗雅望望大家说:“今晚不是轮着王丹丹了吗?但灵灵得养伤休息,等灵灵的伤好后,再从王丹丹开始轮。”
大家听了,都没做声,默默同意了。
第八章 淫窝
几个女人商量好怎样与白灵灵过夜的大事后,又一起来到大铺上,围坐在白灵灵身边静静地看着他,铺上坐不下,卫新园和张淑妮站在铺旁。白灵灵经过昨夜的一番舍命的折腾,早已经累得要脱虚了,现在睡得正熟。余柳花见白灵灵脸上一处划伤渗出一粒殷红的血珠,忙从铺上拿过卫生纸为他蘸去,骂道:“小狗日的,这么想不开,亏还是个男人,连我们娘们儿都不如,我们还没有想过去寻短见呢。小狗日的!”但台风吹得整个房子里闷闷地响,以及海浪咆哮的巨裂声,虽然在房里,依然惊心动魄,因此别人没听到余柳花说的话,以为在嘟噜什么,也都没有理她,都静静地看着铺上的白灵灵。
此时天已经亮了,房内也微微亮了起来,若是平时晴天劳动的时间,已经吃罢饭准备出去劳动了。因为是刮台风,监狱方也不吹起床哨子,女犯们吃不吃早饭随她们的便,想吃饭的就自己食堂,不吃早饭的继续在铺上睡觉或闲侃戏闹。
余柳花望望门口,说:“我去食堂拿些吃的,灵灵昨夜折腾一夜,肯定早就饿坏了,醒来一定要吃东西,我去拿些馒头给他准备着。”下了铺又问大家:“你们谁个也吃东西,我一块拿来。”吴诗雅说:“你多拿几个馒头吧,谁想吃就吃。”余柳花应了。卫新园却对余柳花道:“我和你一起去食堂。”余柳花摆摆手道:“你在寝室呆着吧,你去不但帮不了忙,我还得拉住你免得被风刮跑。”卫新园想想也是,拉了拉张淑妮坐在白灵灵的铺上。双手趴在水泥板沿上。
余柳花拉开门,风声立即像海浪一样扑进来,刮了余柳花一个趔趄,余柳花忙稳住门,倒退着出门后将门关上。风比昨天小了些,雨已经停了,云也没有了昨日的低沉浓稠,天似乎闪亮了一些;余柳花猫着腰摇摇晃晃地向食堂奔去。
吴诗雅看看卫新园和张淑妮,对她两个说:“把水泥板搬起来吧,万一有人来了不好说。”两人听了,摇动水泥板拔出来后,抬着放到靠墙的地方当石桌,张淑妮随手拿两只洗脸盆放在上面。
李叶子轻问吴诗雅:“吴姐,灵灵真是想不开要寻短见?真的是,也太恐怖太伤感了。”吴诗雅笑了笑说:“只是我瞎猜的,也许真是像灵灵说的那样,是他夜里上厕所被风刮倒摔的。不过,灵灵的身子的确因纵欲过度而虚弱不堪了,在这样下去即使他没一丝寻短见的意思,也迟早会出事的。”
铺上的水泥板去掉了,位子宽敞了,卫新园和张淑妮也坐在铺上,卫新园听了吴诗雅的话喃喃自语道:“真想不通,男人干那事又不是扛大包背大石头,还会影响身子?也不见灵灵瘦多少啊。”
“傻妮子越来越淫浪了,”宋菲菲嘿嘿笑了,说:“男人放出来的都是精华,你傻妮子现在不会懂的。再过两年才会懂的。”
卫新园没在乎宋菲菲的讥嘲,白了她一眼道:“我现在十八岁,是成年人,不是未成年人,你个荡妇懂吗?”
“懂懂。”宋菲菲依然笑嘻嘻地道:“婚姻法规定女二十岁男二十二岁才能结婚,你是成年人有啥用?不到二十岁就是不会懂的。”“屁话。”卫新园骂道:“灵灵才二十岁,难道他也不懂?他不懂你为什么每次叫唤得发情的母猫一般——这是老余说你的。”王丹丹哈哈笑道:“连卫新园也越来越淫荡了,我们寝室都成了淫窝啦。”
正说着,一阵风浪声卷进来,余柳花开门进来了,门还没有关上就大声叫道:“这鬼风真的大,要不是我胖,真会被刮飞。”余柳花使劲踩将门关上,把装馒头的方便袋放在桌子上问谁个吃,吴诗雅道:“先放在哪儿,都还没有洗脸呢;谁个吃谁拿。”宋菲菲却道:“今个不洗脸了。鬼岛上台风真的多。不吃饭我们打牌打牌,不找个事干干,真难熬到晌午。”李叶子立即响应:“我们打什么牌?”
余柳花倒了一杯水,说:“我参加一个,打脱衣服的。”
。第九章 女用****
突兀岛的台风期已经接近尾声,自然其威力也就小了,这一次的台风风力弱了许多,人们经历了多次的飓风袭击,胆子早就大了起来,习以为常了都感觉这次的台风有点儿温柔了,但连续的时间比以往每一次都长,持续了七八天,不过对白灵灵却是大大的好处。白灵灵那天夜里因为想投海寻短见,被台风刮卷得全身上下伤痕累累,虽都是皮外伤但也得休养几天才会好的,况且监狱管理人员特别是大队长梅晴雨也会问个究竟的,万一被问出了身份的秘密,事情就闹大了。整个六号寝室里的每一个人都脱不了干系,追究起来,会一直牵连到大陆的公检法机关,牵扯到一系列的司法人员,说不定会成为震惊全国的大事件。台风带来的风雨,不紧不慢地刮了七八天,白灵灵身上的伤也就好得差不多了,身上还有几处重一点的也已经结疤了,脸上也有两处重的结的疤硬硬的,有时感觉痒得难受,白灵灵总想将伤疤扣掉,吴诗雅却提醒他忍着点儿,痒说明正在愈合,扣早了会把伤口带拉得更深,以后更容易出现疤痕。白灵灵毕竟才二十岁,当然很在乎自己的容貌,因为怕“毁容”,只好忍了。卫新园却时不时为他扣四周浅一些的疤,有时会不小心结深了,殷红殷红的血变浸出来,于是白灵灵就叫道:“你小女人敢毁我的容,小心我凑你的屁股。”卫新园呵呵笑道:“毁了容怕什么,与哦不担心找不到老婆,到时我们回大陆后,我们几个姐妹都嫁给你不就成了?”白灵灵笑道:“这是你承诺的,到时回大陆不嫁给我,我非把你卖到妓院里去。”卫新园却笑道:“别人我不敢说,她们有的已经有老公了,但我现在就可以承诺嫁给你,若真的嫁给你,我得把你卖到鸭子店里。当鸭子比当鸡更容易挣大钱。”白灵灵笑道:“行,反正我都不会吃亏。”
刮台风的第三天一大早,大队长梅晴雨查了一次女犯们的寝室,看到白灵灵脸上的伤,问他是怎么搞的,白灵灵谎说那夜起夜上厕所,因为到处黑灯瞎火的,台风刮得又急,摔了;两跤挂的,已经没事了。梅晴雨看看没啥事吩咐几句以后刮台风时小心点儿,特别是夜里更要注意安全,实在需要上厕所,找个伴有个照应,比如叫上余柳花,她身体胖有定力。余柳花听了嘿嘿笑道:“行啊,下次刮台风,白灵灵若上厕所,我背她去。即使被台风刮倒,我垫底,摔不着他。”宋菲菲却道:“你余柳花说垫底就垫底呀?万一白灵灵垫底了,岂不更惨?”余柳花骂道:“sao女人sao嘴,你不会往好的地方想?”随后又笑道:“要不,我们七个人围着白灵灵一起去厕所,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垫底的机会。”卫新园群道:“我不干,我还想找个人垫底哩。”众人都笑了,梅晴雨也笑了。
下午吃过中午饭,风依然不紧不慢刮着,牛毛细雨吹得像雾像烟,女犯们都呆在各自的寝室里,或睡觉或打牌消磨着时间。监狱管理规定女犯们是不准随便窜门的,但也有不守规定的,小倩就偷偷来找卫新园玩。吴诗雅坐在自己铺位上看书,宋菲菲、余柳花、李叶子和王丹丹四人坐在铺正中间打牌,卫新园和张淑妮坐在一旁看;白灵灵轻轻吹着口哨横躺着,左腿压在右腿上闲悠悠晃荡很自在,见小倩推门进来做了起来。小倩看到白灵灵脸上的伤疤,忙问怎么搞成这样,白灵灵故意说是和卫新园吵架被她用爪子挖的,卫新园听了回头瞪他一眼没做声又继续看大牌,小倩扭过头看看卫新园的脸对白灵灵道:“骗谁呢,卫新园脸上怎么没有一点伤?”卫新园道:“别听他瞎嚼牙。”白灵灵道:“不是你卫新园挖的,难道是我自己挖的?”卫新园甩了一句:“鬼挖的。”小倩歪头想想后说:“我知道了,是你自己不小心摔跤摔的。”白灵灵嘿嘿笑了,说:“别看小倩瘦得性感、骨感无比,脑袋一点也不瘦,很聪明的。被你猜对了。”小倩得意地说:“本小姐最聪明的,这点事还能骗过我。”坐在余柳花身边双手搭在她肩上看牌。余柳花望望小倩道:“我说小倩,你长得这么瘦干嘛?若是结婚怀孩子了,一定像个气青蛙,呵呵,”余柳花自个笑道:“一定很好玩。”宋菲菲催余柳花道:“嘴忙着手又媚忙,快出牌。小倩能和你老余一样,在这个荒岛上白长了一身肥膘。”余柳花却反驳道:“什么白长了?前两天刮台风,不都是我到食堂去给你们带早饭的?你们长得苗头,倒去呀,不刮你们个嘴啃泥才怪呢,这一会倒嫌我胖了,灵灵还没有嫌我”说到这里忙住了嘴看看小倩,小倩却没想余柳花话里的意思,说:“我这几天从没有吃过早饭,连碗都不用洗了,多利索。”余柳花道:“你还想瘦下去呀?再瘦就真成排骨啦。我若是男人就不娶你,压在身下硌人。”
宋菲菲笑道:“余柳花压在男人身下,男人一定很舒服很爽,像席梦思一样。”余柳花道:“废话,我就不兴压在男人身上,难道非得让男人压在身下不行?”王丹丹嘿嘿笑道:“这是老余的绝招。老余身胖体重,压在男人身上才进入更深,呵呵,一定更爽。”余柳花踹了王丹丹一脚:“你想更爽还没有资本呢,眼馋死你。”
宋菲菲忽然想到什么似的问吴诗雅:“寝室长,男人有伟哥,听说男人吃过很有效,你见识多,你说说,有没有女人吃的伟哥?”吴诗雅和李叶子张淑妮都嘿嘿笑了。余柳花哈哈笑道:“男人要娶女人就娶宋菲菲这样荡淫,男人不要上的,她自己就扑上去了。就是太监也会被她搞兴奋起来的。”
第十章 欲情又蓬勃
宋菲菲问吴诗雅世上有没有女人用的****,余柳花听了哈哈笑道:“男人要娶女人就娶宋菲菲这样荡淫的,男人不要上的,她自己就扑上去了。宋菲菲这样的女人让男人不为她动心着迷也难,就是太监也会被她搞兴奋起来的,档里的那东西也会顶得高高的能打飞机。”小倩嘻嘻笑道:“在突兀岛上也只有菲菲姐有这样的魅力。”宋菲菲却说:“小倩这是夸我呢还是讥笑我呢,我听着总感觉话的味道酸酸的。”李叶子也嘿嘿一笑,说:“小倩的话是酸酸的,不知道她说的是魅力还是媚力。”小倩忙说:“叶子姐说的我不懂,魅力就是魅力,怎么这个魅力那个魅力的?”李叶子道:“你太小,不会懂的。”小倩“哼”一声道:“什么我太小?我比卫新园还大一岁呢。”卫新园立即叫道:“小倩,你别把我扯进去,我可不参战。”王丹丹甩了一张牌说:“怎么不参战?这是在进行选美比赛呢,说不定你还能得个第一名哩。”余柳花哈哈两声道:“狗屁选美比赛,是选荡淫比赛,不过,卫新园这小妮子也快出道了。”本趴在余柳花后肩上看牌的卫新园使劲压了压并叫道:“我压,我压,我压你个屁滚尿流,看你还多嘴不。”谁知道余柳花真的放了一个响屁,卫新园连忙跳下铺去叫道:“乖乖,老余真的屁滚尿流了。”众女人都大笑起来。宋菲菲叫道:“卫新园你跑什么呀,老余的屁再响也不是炸弹,能炸着你不成?”余柳花却摇头晃脑地说:“什么她跑的?是我的屁把她炸下铺的。我的屁不是炸弹比炸弹厉害。”
台风和暴雨刮下了七八天终于毒劲发泄完毕,一切都归于平静了。天空像被风雨洗擦过一般蓝得晶莹透亮,朵朵飘动白云像盛开在蓝天上的棉花,显得格外和谐优美。大海平静如一块一尘不染的玉石,海岸线更是和天空紧紧粘连在一起,没有一丝痕迹,又好像是落下来的“天空”,而天空又像是升起来的大海,谁也难于确切分清哪是天哪是海。
因为开采琉璃砂需要晴朗的天,突兀岛上特有的琉璃砂很特别,刚下过雨的土壤里的琉璃砂紧紧和湿土粘混在一起,用筛子根本分离不出了,若是直接运到海边冲洗油特别费时费工,琉璃砂更为特别的是:从晒干的湿土里开采出来的其质量要降低三分之一,这种现象令矿物学家大为不解。细细想想也不特别,全国各地以及沿海千千万万的大山小岭礁石孤岛,为什么没有比黄金还有价值的琉璃砂,偏偏像大海里一片落叶似的突兀岛上有?突兀岛上的琉璃砂若不特别久不稀罕了,也没谁跑两千海里来开采了。因为琉璃砂这种特性,每次下雨后要晴三到四天才能进行琉璃砂的开采。因为突兀岛上的特别气候,为了安全,监狱领导规定刮风下雨女犯们必须呆在寝室里,而一天到晚呆在寝室里真比坐牢还坐牢。天一晴,大队长就会让女犯们到监狱大院外走走转转,放松一下心情。
被圈了七八天的女犯们仍以寝室为单位列队走出监狱大院,然后各个寝室的八个人向各处散开,慢慢地点缀的整个岛上。
6号寝室的几个女人跟随寝室长吴诗雅走出监狱大院后一直往前走,然后往左拐,分成了三群,余柳花、宋菲菲、李叶子说说笑笑往海边走,吴诗雅、卫新园和王丹丹往一处青草地的坡上去,白灵灵和张淑妮却在最后慢悠悠边说话边走,他们是声音很低,不知道他俩在说什么。这时,1号寝室的小倩跑过来问白灵灵和张淑妮:“别人都去海边捡贝壳了,你们去不去?”白灵灵说:“没啥捡的;走到哪儿是哪儿,若无意转到海边就捡几枚玩玩。”张淑妮指着几十步远一片岩石处说:“哪有几颗什么花很艳的,我们去看看香不香。”三人就一起往那里走出。
岩石间长满了青草野荆,齐膝盖深,因为刚刮了台风下了雨,青草野荆都随风斜铺着,还没有全站起来,草下也是湿润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