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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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雅琴道:“都在这个荒岛上了,还那么互相怄气。”
卫新月说:“就是嘛,女人们心眼就是小。”
三人边打牌边说话,小倩看一眼坐在铺上看书的吴丽丽低声说:“听说你们的寝室长会柔道,是不是很厉害?我看她好像不喜欢打牌,我也从没有见过她打牌。”
卫新月道:“吴姐也打牌,就是偶尔打下牌,也不打时间长,最多打两个小时就让给别人了。”小倩轻笑道:“但我感觉她总是冷冷的,没有你们爱说话。”李雅琴道:“人家是大学生,修养好,学问比我们高,当然不会整天像我们一样叽叽喳喳小麻雀一般。听说我们一百二十人中,大学生没几个人,而名牌大学生就她一个人。”
小倩道:“也是,我们倒无所谓,一颗小草一样,从发芽变青到枯黄死掉一眨眼就过去了,谁也不在意,而她和我们一起消磨下去,又在这个荒岛上,能不伤心嘛。”
她们三人说话声虽然都很小,但离得毕竟不远,吴丽丽虽听不得一字不落,但意思还是听清听懂的,就把书抱在胸前对她们道:“喂,你们三个人叽叽咕咕的在说我什么坏话?”
李雅琴笑道:“小倩再夸赞你像冷美人一样呢,不敢亲近你。而且更羡慕你的学问。”吴丽丽道:“什么冷美人,上学熬下的习惯罢了。你想,十年中小学,六七年高中大学,加起来快二十年了,像圈起来的羊一样,不被圈傻也会被圈冷的。”
卫新月嘿嘿笑道:“吴姐说的就是,我就不喜欢上学。”
李雅琴道:“所以初中也没有混毕业。你说,是好好上学好,还是在这个荒岛上种地好。现在后悔了吧?”
卫新月道:“不后悔,公蔓岛上虽然荒凉遥远,但也很好玩的。”
白日欲梦 (七)
打了六七局,王小叶洗完衣服回来了,退去鞋子站到报纸上,伸手去拿卫新月手里的牌,说:“让我玩一会儿。”卫新月道:“我是地主,这一局打完,”王小叶不依,扭身坐在卫新月大腿上,卫新月两手狠推着她的后背,屁股向后挪挪,叉开两腿,王小叶就坐在她两腿间。卫新月把手里的牌给王小叶道:“真是个赖皮。”
王小叶一局打完,卫新月站起来去倒水喝,并叫道:“睡喝水报名来。免费供应茶水。”余小平立即应道:“给我来一杯。”但卫新月提起热水瓶却是空的,对余小平道:“等着,我去打水。”
卫新月来到茶炉房,和小倩一个住室的王新枝也在打开水,打招呼说:“你也没有休息呀。”
王新枝胖胖的,比余小平稍瘦一些,但有些凹眼,有几分恶相;王新枝小心眼,平时说话也不好听,又喜欢背后说别人的闲话,因此人缘不太好。
王新枝望卫新月一眼说:“小妮子吃亏了吧?我看你成了她们几个人的小保姆了。若是我,才不会给她们打水呢,渴死谁谁活该。”
卫新月本想说渴死谁谁活该你为什么来打水,但没有说出口,笑笑,说:“是我想喝才来打水的。”
王新枝斜卫新月一眼:“替你说话你也不领情,真是的。”热水瓶接满了提着走了。
下午,依然是对各地块里的血公蔓弹起来的枝条进行检查,并重新压好踩实。一阵简短的集合以后列队出发了;岛上的地块都很小,便于管理,也是避免一百多人挤在一个地块出现混乱,所以还是以各住室为单位分开进行劳动,
每一个住室里八人大约负责着大小不等的十几块地,也并不是在一个地方,每个住室里的地块分散在各个地方;走出监狱大院,走在前面的吴丽丽问大家去哪一个地块干,身后的卫新月立即说:“我们当然随着太阳走呀,去西边干。”吴丽丽道:“那我们就往西边去。”带着大家拐向西边去。
走在卫新月身后的李雅琴用膝盖在她的屁股上撞一下,说:“为什么要迎着太阳走?又有什么说头?”
白楠灵笑道:“太阳晒脸不晒屁股嘛。”
余小平却说:“脸又不是苹果,越晒越红越好看,脸只能越晒越黑,老是太阳晒,说不定晒成非洲黑人啦。”宋露露马上接话呵呵笑道:“非洲黑人好呀,身体素质棒,干那种事时间长,过瘾。”余小平立即反讥道:“黑人男人的那家伙更厉害呢,宋露露个浪货,你是想黑人男人的那家伙了吧?呵呵,你宋露露应该嫁给黑男人,让你享受一辈子。”
大家都笑了。
白楠灵问余小平:“你怎么知道黑人男人的那东西又粗又大?”余小平道:“你白楠灵有没有看过碟子?”白楠灵说:“看过。”余小平道:“看过就得啦,你还装什么傻。”宋露露笑道:“看来余小平是在黄碟子上见的,没有见过黑人男人的真家伙。”
“呵呵,”余小平道:“难道你见过黑人男人的真家伙?”宋露露不在乎地说:“我要见过的话,就不会和你们这些浪女人呆在荒岛上,早嫁到非洲去啦。”
王小叶先笑了,说:“最大的不知道有多大。”宋露露道:“不知道,谁个会研究这个?”余小平问吴丽丽:“寝室长有学问,你回答王小叶的话。”吴丽丽笑道:“我也不知道。”宋露露和李雅琴一起道:“说说嘛,我们都当笑话听,在这荒岛上若是不说个笑话调节调节,我们不神经才怪呢。”余小平、张君宜也说:“就是嘛,不说不笑不热闹。”
吴丽丽不爱开玩笑,很少同她们说那些“色”话,只是听,偶尔插一句话,现在见几个人都问她,说:“我可没有见过,只是在书上看到的,但不一定真实。”
白楠灵道:“我们又不是写论文做考察,真不真实都没关系。也没有谁来打假。”
吴丽丽说:“听说在俄罗斯圣彼得堡一家博物馆展示了世界上最大的男人的那东西,它的主人是一个神神秘秘的修道士,叫什么格雷戈里。据说格雷戈里有一双迷人的眼睛让无数女子倾倒着迷,但是,他之所以吸引很多女子;甚至是皇家贵族也被他迷惑;并不单凭他迷人的眼睛;令女性发狂的而是他的那东西粗大无比。”
“真的?”宋露露笑问:“那该有多大?”
“是呀。”余小平也道:“难道同叫驴的一样大?”
吴丽丽笑了,说:“。俄罗斯的那家博物馆展示出格雷戈的那东西,浸泡在一个装有防腐溶液的高玻璃器皿中;是博物馆里最吸引人的一件东西;许多参观者都争相目睹这件出奇的家伙;它竟有28。5厘米长。
“乖乖。”宋露露和王小叶惊叫起来:“真这么大,哪个女人受得了!”
“什么受不了?亏你们还都是女人,是女人就受得了,要么就别当女人。”余小平“哼”一声,又问吴丽丽:“寝室长,28。5厘米有多长?”吴丽丽说:“将近9寸吧。”
“9寸长?”余小平惊叫道:“我家养的那头驴的家伙也不过这么长呀。”
宋露露大笑,对余小平道:“你受得了还叫什么叫?再说,现在又没有对你下手。”
余小平再次哼一声,说:“肯定是假的,参观也一定是收费,因此是用来吸引人去看的。你们想想,放在瓶子里就这么大,要是,要是胀起来岂不是更粗长?”
李雅琴却说:“不见得是假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许个别人的是有那么大,可能是变异的结果。你们想想,老虎狮子交配了还能生崽呢,什么事不会发生?”余小平却道:“什么老虎狮子交配能生崽?你李雅琴尽胡说,那可能吗?”李雅琴道:“怎么不可能?驴和马交配不是能生骡子吗?老虎狮子交配为什么就不能生崽子?你看过电视吗?”余小平却依然断定地说:“驴马是驴马,老虎狮子是老虎狮子,他们不是一样的,能扯到一块吗?”
李雅琴道:“懒得和你个浪货说的。”
余小平道:“再浪也没有你浪,老虎狮子都浪到一块交配啦。”
白日欲梦 (八)
三个女人一台戏,七八个女人更是热闹又噪乱,大家说说笑笑来到一块地里干起了活,嘴依然难以闭着。女人们在一起如果能闭住嘴,她们就不叫女人了。
血公蔓的藤条很有弹性,吴丽丽让大家检查仔细一些,并且让大家检查到的弹起来的枝条再压时最好用脚踩实,以免再次弹起来。
八个人两个人一组,吴丽丽与王小叶一组,宋露露和李雅琴一组,余小平与白楠灵一组,卫新月与张君宜一组,并成一排往前检查,到地的那边后再回头检查。因为血公蔓还没有人工栽植,全是自然分布的,毫无规律,或一片全是,或老大一片没有一棵,四组人也就一会散开一会又挤在一起。
一块地干完后,她们又来到第二块地,重新压好几棵弹起来的藤条,大队长梅倚晴和一个女狱警走过来。梅倚晴说:“你们都检查细致,别再重新弹起来了。弹起来一棵,几个月后我们就少一棵苗苗。”
吴丽丽问道:“大队长,这血公蔓的花,治疗恶性肿瘤真的有奇效?”
梅倚晴在她们检查过的地方走走看看,不时用脚撩开血公蔓的密密的藤条检查一番,说:“我也不是科学家,怎么能知道?不过听说有科学家做过实验,也有的多次做过临床实验,都证明是有特效。要是,我们也不会跑两千多海里来到这个小岛上搞种植。”
吴丽丽说:“听说我们没有来之前,好多商人都想来这岛上种植血公蔓是吗?”梅倚晴说:“是的。商人都是为了钱嘛。只是这里离大陆实在太远,物资运输不方便才没有人敢来;如不是政府牵头,来这公蔓岛上搞种植其困难很难想象的。”
余小平插话问道:“大队长,我们在这个鬼都不来的荒岛上搞种植,是不是减刑快一些优惠一些呀?”
宋露露笑道:“余小平是不是想你男人了呀?”余小平道:“废话。你不想,为什么刚才还想嫁到非洲去当黑人男人的老婆?”
梅倚晴也笑了,说:“只要大家遵守监狱的各项规章制度好好改造,减刑那是不用说的。你们每一个人都有希望提前回大陆去。”
吴丽丽又问梅倚晴:“种植搞成了,一年的血蔓花有多大的收益呀。”梅倚晴说:“准确数字谁也不知道,我们大概预算了一下,在不尽量破坏其它植物的话,全岛可以开垦大约一千余亩地,一亩地可以种植三百颗血公蔓,总共大约是三十多万棵,而一棵血公蔓能采摘二两左右的干血蔓花,每一两干的血蔓花可以卖七八百元钱,这样算来,估计一年可以有近5亿的收入。”吴丽丽惊叹道:“有这么高的收入呀,我们一百多人可以比一个县一年的经济收入了。”
梅倚晴笑道:“所以我说,你们来这个岛上服刑比在大陆好。”
吴丽丽又转了话头问梅倚晴:“大队长,你们是多少时间轮换一会回大陆?”
“我们是一年一轮换。”梅倚晴说:“其实我们也不想来这个地方,但要听从上级听从组织的安排。不过,对你们来讲,应该比在大陆服刑有优先减刑的条件,在我看来来公蔓岛对你们是件好事。当然,前提是遵守法纪好好改造。”
余小平保证道:“我们都会按照大队长的指示做的,而且会认真地做好。”
梅倚晴看看一阵,说了一阵,和女狱警到别处去了。
梅倚晴走远了,卫新月对余小平笑道:“余大姐还会拍马屁呢。”余小平说:“瞎侃嘛。”卫新月道:“以我看,我们住室里最热闹最快活。昨天我和小倩玩解绳扣,她说她们的住室里整天不是吵吵闹闹就是死气沉沉,后悔当初白楠灵没有来之前,没有申请来我们住室住。”白楠灵立即插话说:“怎么说,你是嫌我不该来你们住室啦?”卫新月脸一红,说:“你这个人这么小心眼呀?我是说人家住室没有我们住室好嘛。”
与卫新月一组的张君宜见她脸红,当然不知道她的脸为什么会红,说道:“卫新月,白楠灵就说这一句话你就脸红啦?是生气还是什么原因?”
其他人听张君宜这样说,都看卫新月,卫新月倒不好意思起来,脸也更红了。余小平道:“这个臭妮子,肯定没想好事。”卫新月道:“你尽胡说!”余小平笑了:“看看,臭妮子急了吧。”
李雅琴却说:“可能是太阳晒的,卫新月的脸是晒白脸,皮肤好,越晒越白。”
王小叶却反讥说:“这是你李雅琴胡说了,难道太阳就只晒卫新月的脸儿不晒我们几个人的脸?我们的脸即使晒不白,也没见晒黑呀。”李雅琴道:“那问问卫新月,看她到底为什么脸红。”余小平叫起来:“干活干活,都瞎扯什么。”
一大块云块飘过来遮住了太阳,地上立即暗了许多,大家往西望去,茫茫大海上一群海鸥在旋飞,阳光一闪一闪的白色,但睡也不知道海鸥离这里有多远,疑惑的是,大海是常看到海鸥飞旋,它们到岛上来的时候并不多。
收工了。
几个女人各自活动了一下双臂或踢踢两腿,看看西天,夕阳如同一个红红的火球把西天烧得通红,天上水波一样的云彩,海里微微的波浪都连在一起了,分不清哪是天哪是大海。
吴丽丽将䦆头放在肩上,对大家说:“我们回去了。”第一个走了,其他的人便依次跟在后面。
几个人翻过一个小丘岗,看到1号住室的八个人在半坡上干活,她们也正要收工回去,走到跟前时,卫新月正要和小倩打招呼,王新枝却突然丢去手里的铲子,照小倩屁股是踢一脚,小倩正在抖裤腿上的尘土,一下子被踢倒在地。小倩爬起来上去就与王新枝厮打起来。
原来小倩在干活时不小心,䦆头碰着了王新枝的腿,当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王新枝小心眼,说小倩是故意碰她的,小倩说自己又不是吃饱撑的,干嘛要碰你,就这话王新枝恼了,说你个小丫子碰了人不道谦还说话这样难听,想欺负人是吧,小倩回了一句,王新枝就丢掉铲子上来踢她。
其他几个人知道王新枝在找茬,不想惹王新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