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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第23部分

小说: 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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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加海搂过郑爱爱,三分奇疑地问:“我的事?小宝贝你真会说啊。我会有什么事?” 


白天欲梦(二)

从卫生间出来,白楠灵四下寻望一阵,没有看到卫新月,就走到十几米处,踏到一块两个筛子大突兀出一二尺高的岩石上再看看,依然不见卫新月的影子,有十几堆三三两两的女犯们在晒太阳,或互相做着什么小游戏。在监狱里找人不太容易,女犯们都穿着一样的囚服,又不是站着,不好认出面孔。白楠灵故意乱舞几下两臂,想引起卫新月的注意,但几个女犯往这里看看又做自己的事了,显然她们当中没有卫新月。

    白楠灵望望东南角,一座岩石堆突兀在乱草丛里,像一座小小的假山,那是监狱大院内最安静清闲的地方。女犯们也都称那里“小假山”;大约因为离岩石堆十几米远的地方就是垃圾池,人们嫌脏的缘故,很少有人来那里玩;其实那里并不脏,哥们更没有垃圾堆里什么腐臭难闻之味,垃圾堆上除了蚊子蠓虫或者小爬虫之外,连苍蝇都没有。你想想看,自从公蔓岛凸出海面几万年几十万年以来就没有人登上岛上过,更没有形成过一铲子垃圾,哪来的苍蝇?岩石虽离垃圾池只有十几米远,除了刮顶头风,坐在岩石上根本闻不到什么腐臭气味。

    中午的太阳晒在身上,白楠灵感觉绵绵的温暖,跳下岩石,向东南角走去。

    来到小假山,依然没有一个人,几天的蒙蒙小雨,四周的小草更加绿秀了。

    白楠灵在一个太阳正晒着的凹处仰面躺下,温温的岩石很舒服,只是太阳光有些刺眼,白楠灵做起来伸手扯一把青草后又躺下,将青草放在自己的眉头上挡住太阳光,闭上眼睛。

    温暖的阳光晒得浑身懒懒的,白楠灵便想起刚才在厕所里看到的吴丽丽那雪白的屁股,虽然在那种场所看到的不是大雅之景,现在无事想想却依然欲心蠢蠢欲动,如一条小虫子一般在心里爬撩,亦可让人想入非非。白楠灵自从入狱以来也有半年的时间了,别看他年纪不大,没入狱之前虽不能说是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但泡小姐却是里家行手,长时间的不碰女人怎么受得了?上一次钻入卫新月的被窝风流潇洒一番后,更是对女人充满渴望,可是,近十天只与卫新月做那一次,不是他不想再干,也不是卫新月不想再干,他是天天想,他也看得出卫新月也是很渴望的,只是这些天老是下雨,监狱的女犯们都天天呆在住宿里,6号住室的女犯住宿也同样,因为闲着无聊,白天睡觉就多,这样夜里倒来精神了,半夜还有人睡不着,甚至还有人自己睡不着半夜逗其他人玩不让睡的。有几次白楠灵想钻进卫新月的被窝却被她推开,卫新月害怕有人半睡着被发觉,心里有顾忌。

    恍恍惚惚中,白楠灵见卫新月跑来问道:“我找你半天了,原路你在这里睡觉。”白楠灵问:“找我做什么?”卫新月拉起他道:“走,我们红薯去。”

    白楠灵随卫新月来到一处草丛里,地上搁着一只竹篮和一把䦆头,白楠灵拿起䦆头挖卫新月往竹篮里捡。白楠灵问:“怎么在这里栽红薯?”

    卫新月道:“怎么就不能在这里栽?”

    白楠灵说:“没见过在花丛里栽红薯的。”

    卫新月咯咯笑道:“花丛里栽什么都会特别香的。”

    白楠灵也笑道:“没听说过有这逻辑。”

    卫新月撇了一下嘴道:“你没有听说的事多着呢,我有一个同学,她爸是局长,有钱有势,她的床单下一年四季都铺着各种花瓣,如桃花、梨花、海棠花、荷花、菊花、桂花等,当然都是晒干的花瓣,你猜怎么着?她一年到头不用抹化妆品的,老远就闻到醉人的香气,而且肌肤细腻如膏、嫩白似雪,你没有见,那才是好看呢。”

    白楠灵附和道:“那也没有你好看。”

    卫新月笑了:“是吗?我真的好看?”

    白楠灵点点头:“真的,不骗你。”

    挖了一阵,卫新月说累了,就丢下竹篮躺在一旁的花丛里,一脸的笑意灿烂无比又撩人,胸峰更是一起一伏像什么敲动似的;白楠灵也丢的䦆头在卫新月身边坐下,卫新月眨眨眼睛道:“想我不?”白楠灵俯下身道:“不是想,是特特别的想。”卫新月又笑了:“想我什么?”白楠灵狡黠一笑,伸手去脱卫新月的衣服,说:“我告诉你我想什么。”

    白楠灵脱去卫新月的衣服,才发现自己原来就没有穿衣服,大喜,爬上卫新月身上,两手捧住她的脸,却发现不是卫新月而是吴丽丽,吴丽丽更是荡浪不已,抱住白楠灵的脖子,两人的嘴就紧紧粘在一起,随即吴丽丽的小巧玲珑的舌头进入白楠灵嘴里,白楠灵顿感觉腻香逼人,忍不住地寻找目标进攻。

    白楠灵忽然看到身下的卫新月变成了吴丽丽,也不惊异,反正都是美女,与谁风流快活都一样,而且,他心里还真希望身下是吴丽丽,一个美女一种味道嘛;吴丽丽更热烈,噙住白楠灵的嘴,白楠灵顿感觉她小巧的舌头温软腻滑无比,却更加欲情难耐,极力寻找进攻的目标。

    很容易地目的就得逞了,白楠灵一番狂烈的动作之后,一股铺天盖地的浪潮汹涌卷来——一下子醒了,原来是白日一梦。

    白楠灵赶紧做起来,顿感觉裤子里湿漉漉的,原来是梦遗了;白楠灵暗笑道:大白天也梦遗,真是好像十年八年没有碰过玩女人似的。慢慢站起来将裤带松了松,叉着两腿站着,让裤子及内裤下垂一些,尽免少接触着身体。

    天空晴朗无云,温暖的阳光照着整个小岛,远处天空上一群海鸥在盘旋着,给茫茫大海上添了几分动感;白楠灵站了一会,就往回走,打算回去换了衣服洗个澡,裤子里一片湿漉漉的东西实在难受。 


白天欲梦 (三)

白楠灵回到住室,四个人依然兴致勃勃地争争闹闹打着牌,只是李雅琴又被王小叶换上了,就在自己铺上找衣服,余小平扭过身在他屁股上打一巴掌道:“找什么呀?尽耽误我出牌。”白楠灵拿起衣服说:“余大姐,陪我去洗澡怎么样?我给你搓背。”余小平却道:“我正打牌呢,洗什么澡?想给大姐搓背,等晚上吧,现在打牌最重要。”卫新月李雅琴正好进住室来,听到白楠灵说去洗澡,李雅琴忙说:“好呀,我浑身也感觉不舒服,和你一起洗澡去。”走到自己的铺位前让她们往一边挪挪自己拿衣服。

    “我也······”卫新月说了半截话闭住嘴,稍停走过去拉过李雅琴道:“别耽误人家打牌;大白天洗什么澡,又不睡觉,晚上我们一块洗,洗了澡睡觉睡得香。”余小平正在翻底牌,懒得给李雅琴让地方,听卫新月这样说,用右肘推了李雅琴一把道:“就是就是,你们还是出去玩吧,你们再搅和我又要输了;晚上我也陪你一块洗澡,给你好好搓搓背。”

    白楠灵也改嘴说:“我先洗衣服然后再洗澡。”

    见白岚灵没有站在自己一边说话,李雅琴瞪白楠灵一眼,白楠灵对她嘿嘿笑笑,拿起放进洗脸盆走了,嘴里小声唱道:

    小妹妹我心里想,

    小哥哥哎不要把时间忘;

    弯弯的月亮已挂在柳梢上,

    心已拔去了藩篱,爱已飘荡着芬芳,

    今夜晚,

    小妹妹我的一切都会为你开张,

    枕着娇羞,枕着渴望,

    任小哥哥尽情疯狂。

    卫新月右手扒在李雅琴肩上,站在一旁看她们打牌,并给余小平做参考让她扣底牌,余小平很武断,并不听她们两人的指点,李雅琴骂道:“浪女人,给你指一招你还不听呢,你这局肯定输。”余小平道:“闭上你的骚嘴,我这一局输了也是你的骚嘴说的。骚嘴骚嘴,把我的牌也熏臭了。”王小叶催促余小平道:“浪娘们儿快点出牌,出牌像生孩子难产一样难。”

    余小平晃晃脑袋出了一张牌道:“只有你王小叶生孩子憋劲,我生孩子很容易的,像拉屎一般,憋一口气一使劲就把孩子生出来啦。”

    李雅琴哈哈大笑:“呵,老余你不说我倒忘了,你早就说过,你的那地方粗,生孩子当然容易。”宋露露将一张牌狠狠甩下,说:“李雅琴你眼馋不?眼馋以后就多吃多睡,把身子吃得胖胖的,人一胖那地方就大,生孩子也就容易了。”

    余小平瞪宋露露一眼却对李雅琴道:“笑什么笑?小心你以后生孩子得来一刀才行。看你那屁股,两半还没有我的一个屁股大,等生孩子的时候有你叫唤的。”

    李雅琴忍住笑说:“你余小平那地方大,到底用什么办法搞大的?”

    余小平笑道:“很容易的,”对卫新月道:“卫新月——”卫新月知道她嘴里说不出什么好话来,虽然监狱里都是女人,但自己还没有结婚,当然开玩笑不能太过火,要顾及一些,忙推一把余小平说:“别往我身上扯,我可没有惹你。”

    “你个臭妮子,我又没有说你啥。”余小平道:“你的那又粗又大的玩具呢?拿来给李雅琴用用,我敢保证她以后生孩子像我一样,拉屎一般容易了。”

    王小叶也笑道:“这么说你余小平没生孩子之前,就用过那玩具?”

    余小平道:“我才不需要用它呢,我男人的那东西比玩具还粗还大。”

    几个女人听了都要笑倒了。卫新月拉起李雅琴跑出住室。

    一百多女犯们在这个小岛的监狱大院,虽然热闹,但生活却十分单调,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因为阴雨天在住室憋了好几天,天一晴且中午的太阳温暖,岩石上干得快,因此好些女犯们都三三两两或坐或躺在岩石旁,懒洋洋地像春天里的虫子一样。卫新月和李雅琴走过几堆人,来到正东边的铁丝网旁,两人在一块石头上坐下,伸长两腿,后背靠在铁丝网,李雅琴问:“坐这里干什么?谈情说爱呀?”卫新月迷上眼睛道:“别扯闲话,我们晒太阳,这里清静,可以睡一觉。”李雅琴说:“还睡呢,这几天白天睡夜里睡,我都快睡失眠了。”卫新月笑道:“真笨,你没有听说漂亮的女人是睡出来的吗?不会睡的女人会老得快的。”

    “废话,哪来的歪道理。”李雅琴说:“那你以后就天天睡吧,看不把你的脑袋睡扁。”忽然叫道:“哎,你看,那是什么东西?”

    “在哪?”卫新月坐直身子问。

    李雅琴嘴往前一奴,卫新月看到是筛子大一片青草上结满着蚕豆般大小的红红的一片,叫了一声:“肯定好吃。”爬起来走过去,蹲下摘了一颗在眼前仔细看了看,很柔软,但表面不是很平腻,稍微突兀不平,有点像草莓,只是鲜红中透出黑底,又像桑葚,一看就知道是熟了的果子,就往嘴里送,要尝尝啥味,李雅琴忙叫道:“小心有毒。” 

白天欲梦 (四)

卫新月摘下一个小果子就要吃,李雅琴叫她小心有毒,卫新月笑道:“即使有毒,这么一小丁点的果子也毒不死人,别大惊小怪的,要知道很少有果子是有毒的,就是有毒,其毒性也不大。”放在嘴里轻轻咬破,顿感一股甜甜的酸酸的味道溢出来,再细细呷呷嘴,更感觉回味不错,又摘了一颗对李雅琴道:“你也尝尝,甜甜的淡淡的,很好吃。”

    李雅琴也蹲下,摘了一颗用嘴吹吹,吃了,说:“像草莓。也可能就是野草莓。”卫新月干脆趴在地上,一连吃了三四颗后说:“就当草莓吃吧。我两年多没有吃草莓了,快把草莓的味道忘了;今天就把这种味道当草莓味吧。”

    李雅琴说:“那你就慢慢品着吃,想着是在吃草莓。”

    卫新月道:“就是,这样味道更好。”

    李雅琴也挨着卫新月趴在地上,吃了两颗,问卫新月:“你真不怕有毒?”

    卫新月的两只脚一上一下慢悠悠地打着自己的屁股,说:“你放心,凡是有甜味酸味,且味道纯淡的果子都不会有毒的。结果子就是让吃的,不论是人吃还是鸟吃、虫吃,反正都是吃的,好让传播种子嘛,若是有毒,难道结果子不是传种接代,再说,若是有毒干吗果子还会有甜味酸味?”

    “什么逻辑,乱七八糟的。”李雅琴道:“捋顺你的意思也有些道理。有毒的东西吃在嘴里肯定有一种不同的味道;我十来岁的时候去乡下舅舅家玩,随表哥放过牛,牛羊吃草时不慎把猫儿眼、狗尿苔等有毒的东西吃到嘴里,马上就品到了,会吐出来的。你想,若是和青草一样的味道,牛怎么会吐呀。”

    卫新月确定道:“有毒的东西肯定不好吃。”又问李雅琴:“哎,猫儿眼和狗尿苔是什么东西呀?”

    李雅琴说:“猫儿眼是一种草,开淡黄的花,花圆圆的,猛一看像猫的眼睛;狗尿苔是一种蘑菇,两种东西都有毒。猫儿眼田间地头到处都有,很普遍,狗尿苔也一样,春夏天下雨一晴,草丛里,树旁边,乱石堆上都能找到。”

    “野草莓”太小,不能当水果吃,只能品其味。两人趴在地上半天摘一颗品着,卫新月又问道:“你怎么知道它们有毒?毒性大不大?”

    “毒性应该不小。”李雅琴说:“猫儿眼的茎掐断,会冒出很粘稠的白色汁液,村民说,把这汁液泡米泡麦子后再晒干,可以当鼠药毒老鼠。而狗尿苔就是我们常说的毒蘑菇的一种,比猫儿眼还要毒。给你讲一件真事,有一天,我表哥和邻居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在村头玩,不知道猫儿眼有毒,随手掐了几枝,把汁液涂抹在邻居小男孩的小宝贝上,十几分钟后,小男孩带着哭腔两手捂住他的小宝贝回到家里,对他妈说疼,他妈拉开他的手一看,小男孩的宝贝肿得像棒棒一样粗,他妈吓得不行,以为被什么毒虫咬了,问小男孩怎么搞的,看见是什么东西咬的,小男孩也说不清,只是说被表哥涂抹了东西,他妈听了,带着小男孩找到表哥家问我舅母,舅母叫来表哥一问,才知道在小男孩的宝贝上涂抹了猫儿眼汁液,只好带着小男孩去看医生。小表哥当然被舅母揍了一顿,我是那时才认识猫儿眼和知道猫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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