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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贵妾-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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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沅一轻轻抚了抚袍袖,碧蓝的眼眸中闪过不易擦觉的异样情愫,嘴角扬起明润的浅笑。

“王!您对那个奴隶似乎太好了。萨穆觉得那个大周的小子阳刚不足,阴柔有余,会不会是大周的奸细。”

拓跋沅一听了萨穆的话,知道他也在怀疑苏绾的男子身份,轻轻的拍了拍萨穆的肩头。

“大周有一句话叫做上兵伐谋,攻心为上,本王现在就要从心理上摧残她,让她乖乖的举手投降。”

兀苏德离开牙帐,已经有几日没有见到芸儿,心中甚为想念,很想到司空芸儿的毡帐内去见她一面。

芸儿当初虽然是他的女人,可是芸儿现在是拓跋沅一的女人,一旦女人归了王所有, 就无人可以染指半分,除非王将女人送出。

青天白日,兀苏德还是有所忌惮,正待兀苏德想要离开,莲娜早已等在毡帐外很久了,知道将军对芸儿用情至深,一定会偷偷的来。

莲娜告知兀苏德, 司空芸儿病了,而且有要事要找他,这是司空芸儿第一次主动找他,心头浮现喜色,命莲娜在附近守着。

众人都在准备晚上的庆功宴,兀苏德借机悄悄的溜进了司空芸儿所住的毡帐内。

司空芸儿一身翠绿色的衣衫,三千青丝飘散,翦翦水眸中些许疲惫,半靠在床榻上。

兀苏德见到芸儿憔悴的模样,心中生出疼惜,大步的走到床榻,直接伸出手扶住芸儿的香肩。

“芸儿,你那里不舒服?”

司空芸儿心中恨透了兀苏德,苏绾告诉她,她们要想离开,就得依仗他。司空芸儿没有像往常异样的反抗,而是借着虚弱的身子直接靠在了她的怀里。

兀苏德将他对逝去爱人云珠的感情全然转嫁给了司空芸儿,见到司空芸儿虚弱的倒在了自己的怀里,那眸种的中惜更深。

如此的抱了良久,司空芸儿方才佯装伸出手推他,想要出离他的怀抱。

“不要反抗,芸儿你都病成什么样子了。”

“我这样活着生不如死,早一天死去,早一天解脱。”那声音里透着厌世的情绪。

兀苏德将芸儿紧紧的抱在怀中,眸中真真切切的真情,“我不准你死!我已经失去你一次,我绝对不能够忍受再一次的失去你,芸儿,答应我好好地活着,只要你活着我们两个就有希望。”

芸儿不懂他话里的意思,“我不过被你送出去的讨好蛮夷王的礼物。我不相信你,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为什么让自己的女人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兀苏德一时间无法向司空芸儿解释,“芸儿,我会证明给你看,你在我的心中有多麽的重要。”

芸儿也不挣扎反抗,任凭他将自己搂在怀中,良久。司空芸儿怕引起他的怀疑。

方才出离他的怀抱,仰起头水眸凝视着兀苏德说道:“我找你来是想求你,求你救救金哥他们, 他们被蛮夷王的人给抓走了。”

第七十三章 一场游戏 (今日两更)

托格护送着苏绾回到了自己的毡帐,拓跋沅一让苏绾回毡帐准备,晚上有庆功宴,苏绾不明白拓跋沅一要她准备什么?

秀雅的眉头微蹙,虽然一时间猜不透拓跋沅一的心思,不过有一点苏绾是能够判断出来,拓跋沅一已经开始怀疑她的女儿身份,形势越来越危急,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谨慎。

不多时,拓跋沅一命人送来了一身玄色衣衫,还附带了一具青面獠牙的兽形面具,那面具是用兽皮做的甚为可怖,苏绾没有敢去碰触,一想到自己要带上那样的东西,心中一丝厌憎划过眼底。

波光流转间在思索拓跋沅一想要自己穿上一袭黑衣带上那可怕的面具吗?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托格见苏绾竟然连指尖都不敢碰触,充满鄙夷的将那兽形面具拿在手中,不过只是一个面具而已,竟然会怕害怕。

声音冷冽中带着丝丝嘲讽,“这面具是用来驱鬼的,专门驱散你这种大周的胆小鬼。”

听到托格的嘲笑,苏绾不是鲁莽之人,却也不喜欢总是被人嘲笑,伸出手将那面具拿在手中,扬起脖颈,“你说谁是胆小鬼。”

托格见苏绾拿起了那面具,他自然知道王今夜想要做什么?他还要去准备王交给的任务,没工夫陪他这个大周的胆小鬼。

大步朝毡帐外走去,在门口微顿脚步,转过头微扬嘴角带着不屑, “记得晚上带上面具去参加庆功宴会,这是王的命令。”

托格方才离开了苏绾所在的毡帐,苏绾瞬间将手上的面具丢到一旁,轻扯嘴角,透着厌恶。那面目狰狞的兽皮面具软软上面似乎还带着血腥的味道。

夜幕降临,天边一弯残月高悬,草原上燃起了篝火,宴会还没有开始,军营里便已经热闹了起来。

苏绾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活下去,最终还是穿上了那身黑色的衣衫,戴上了那可怖的兽皮面具。

苏绾被人带到演武场东北方的一隅,在等待着蛮夷王的召唤。

苏绾是从古书上看到过蛮夷人除了野蛮喜好杀戮,也是能歌善舞的种族,以苏绾的判断,或许托格说的没错,拓跋沅一是让她跳类似驱魔的舞

在蛮夷无论男女均能够跳得上一支舞蹈,男子的舞蹈也都是比较刚猛类似搏击相似的舞蹈。

随后从远处走来很多和他同样一身黑衣,头戴面具的男子,不禁令苏绾更加迷惑,驱魔舞也用不上这么多人吧!好像不是跳舞,眉宇轻颦,眸光轻敛,朱唇淡咬,拓跋沅一究竟想要做什么?

演武场四周围满了人,周遭火把冲天亮如白昼,远处听到有人传来厉喝声,身穿黑衣头戴面具的人群之中,自然分列两侧。

苏绾眸光朝声远望去望去,远远地见到拓跋沅一依然一身银灰色华美锦袍,深褐色的长发披肩,幽蓝的眼眸如浩渺的星辰深邃,清俊的一张脸上毫无波澜,阻隔一切的窥探。

在兀苏德和萨穆等人的跟随下,拓跋沅一朝着高台之上徐步前行,却在走到苏绾的身前之时微顿了一下脚步,虽然他没有看向自己,苏绾却见到了他嘴角倏然扬起的弧度,不觉让苏绾心绪更加不安起来。

拓跋沅一缓缓走向高台,负手而立,棱角分明的五官,身上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冷漠。夜风袭来,吹动银杉,那蓝色浩渺的冰眸,仿若神袛一般俯视高台下芸芸众生。

拓跋沅一如刃薄唇轻启,“狼神护佑我蛮夷子民,得胜归来,相信不久之后,定能够踏破大周,将二十万丰沛的草原归入我蛮夷疆土!”

高台之下的蛮夷子民闻言热情高炙,一片欢声雷动,齐声高喊:“狼神护佑!大王万岁!狼神护佑!大王万岁!”

人群中的苏绾心中却是一片恶寒,冷眸仰望站在高台之上的拓跋沅一,翻飞的银杉,星眸半眯的碧蓝瞳眸透着幽芒,如同一只凶狠残暴的雪狼一般,简直是卑鄙无耻到极致,强取豪夺竟然说得如此慷慨激昂。

微茫夜色,拓跋沅一端坐在高台之上,庆功的宴会已然开始,蛮夷的男子高举火把,跳着热烈欢快,刚健有力舞蹈。

拓跋沅一一直在欣赏着歌舞,与众将士同乐,好似将苏绾忘到了九霄之外,身在人群中的苏绾不觉心间更加的惶恐不安。

拓跋沅一拿起夜光杯,碧蓝的幽芒看了一眼杯中琥珀色的酒液,薄唇轻启,轻酌少许,眼角的余光瞥向东北方向的一隅,如此的吊着胃口,怕是那人已经心绪不宁了吧!

此次蛮夷攻打大周,没有全胜而归,除了错失天时地利,他们还中了大周布下的迷阵之中,大军被困了整整一天一夜,方才破解迷阵。

刚刚在浴房之内当拓跋沅一问苏绾想不想知道大周的近况,苏绾的手上力道明显减弱,拓跋沅一记得那草药是运往大周军营的,苏绾和大周军营脱不了关系。

若想判断出她是否出身军营,只要试探便可以知晓。

入夜的天际朦胧,蛮夷子民依然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苏绾头上戴着兽皮面具,极为不舒服很想摘掉,周遭都是蛮夷人看着,摘掉面具显然是不可取的。

如今身不由己,又无法窥探那个拓跋沅一又在故弄什么玄虚。

随着时间的流逝,苏绾紧绷着的那根心弦也开始放松下来。

少顷,歌舞歇,坐在高台之上的拓跋沅一觉得时机已经到了,示意身旁的萨穆,“萨穆将人带上来。”

紧随其后,从高台的一侧,金哥三人被人带到了高台之下,人群中的苏绾见到金哥他们,就已经明了拓跋沅一真正刁难又开始了。

苏绾愤恨的伸出手扯落脸上的面具,没有冲动而为,扬起脖颈,缓缓的朝着高台走去,等了这么久她也猜到了拓跋沅一就是想磨磨她的性子。

拓跋沅一蓝眸在苏绾的脸上淡淡扫过,没有见到苏绾发怒,心里倒是有些失望,蓝眸半眯透着丝丝诡异。

薄唇轻启道:“凌傲天,想救这三个奴隶,就陪本王玩儿一个游戏。”

第七十四章 血色代价

苏绾听到拓跋沅一再一次卑鄙无耻;用金哥三人的性命当做筹码来威胁她,蛮夷人果然是改不了凶残的本性。

苏绾早就知道他让自己穿上一身黑色衣衫,又让自己带上那面目狰狞的面具,就是没有安好心。

苏绾仰起头,“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

见惯卑躬屈膝,他还是蛮喜欢苏绾不屈不挠的脾气,幽蓝眼眸半眯着,“本王让你和他们一起跳一支困兽舞,本王便放了他们。”

苏绾是高官之女,父亲苏诚儒从小就把她当做嫁入皇家的一枚棋子,自幼博览群书,琴棋书画歌舞诗词均有涉略,可是苏绾并不会蛮夷的困兽舞。

也很显然她就是那只被囚困的兽,拓跋沅一暗讽苏绾在做着困兽之斗。

可是金哥他们的命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心中狠不下心来见死不救,感觉到身后的人群在做着移动,转过身朝着那群戴着面具的蛮夷人望去。

宽阔的演武场上,一群人按着一定的规律已经站好了方阵,苏绾隔着很远,苏绾见到面具人移动的格局,发现了其中玄妙。

眼前的好似不是什么困兽舞,倒像是一个阵法,莫不是这个拓跋沅一想要借机试探,此阵绝对不可以破。

苏绾收敛了所有的心思,抬起眸看向拓跋沅一,“凌傲天,一届男儿不会跳舞。”

拓跋沅一那凌厉的眼眸将苏绾的每一处神情都分析的透彻,知道苏绾定是看出了那阵法的精妙之处。

“本王不要你跳舞,只要你能够从那里面走出来,本王便放了他们。”

苏绾是在夫君的营帐内见过类似的阵法,这应该是九宫最简单的一种变数八门阵。如果自己破了此阵,就会暴露太多的信息。

苏绾贝齿紧咬,恨恨的撰紧了拳头,这阵明显暗藏玄机,她否认不懂的也是常理。

“凌傲天愚钝!看不懂也走不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苏绾第一次驳了拓跋沅一的意思,高台之上的拓跋沅一脸上看不出任何不悦之色,清淡的眸光打量着手中的夜光杯。

没有看苏绾,声音极轻淡的从那薄唇中飘了出来,“你是不懂?还是不愿!”

此一句话犹如腊月的寒冰,冷到了极处,不是苏绾不想救,如果自己破阵无异于告诉拓跋沅一,她和夫君祈寒脱不了关系,倘若顺着线索查下去,就会查到她的真正身份。

以拓跋沅一的性子,自己是难逃和芸儿一样的命运。还会卑鄙无耻的在两军阵前将自己当做棋子来羞辱祈寒,让祈寒难堪。

不清楚祈寒的心中有没有自己的位子,对他的一片痴心从未敢变过,前生如是今生亦如是。不愿自己的清白之身受辱。更不愿见到祈寒因为自己受到蛮夷人侮辱。

不过一死而已,死有何惧,“凌傲天愚钝!”

听到苏绾再一次给出的答案,拓跋沅一深邃的蓝眸如幽,脸上依然看不出任何喜乐,可是拿在手中的夜光杯怦然碎裂。

身旁的萨穆仿若听到了指令一般,瞬间拔出了腰间的弯刀,刀光如雪,吻过毛头的咽喉。血如蓬般射出,溅起血雨,毛头倒在血泊之中。

金哥等人暗中被人点了哑穴,想要喊却也喊不出来,拼命的挣扎着,满眼都是愤怒的红光,想要冲到虎子的身边。

苏绾见那血流如注的满地猩红,她不想害人,可是一条鲜活的生命,竟然就这样无辜的断送了。

拓跋沅一似乎还嫌不够,只是轻轻抬手,远处托格带着一群大周的奴隶推搡着进了演武场,苏绾由于气恨浑身都在颤栗。

“本王的命令没人可以违抗,连带你这里大周的奴隶都逃不过一死。不过本王破例给你一个机会,既然你不会本王就给你时间让你学会。”

“游戏规则是,一炷香杀一个奴隶,两柱香杀两个,三炷香四个奴隶,四炷香十六个,五炷香二百五十六个奴隶,直到这里的奴隶杀光为止 。

“时间拖得越久,这些奴隶的性命就越危险。本王提醒你,你若死了这里所有的奴隶就陪你殉葬。”

这完全就是杀人的游戏,看着演武场上数百名大周的子民,拓跋沅一根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看着高台下气恨的浑身颤栗的苏绾,很快她的身份就要浮出水面,心中压抑不住内心的一丝期待。

拓跋沅一知道苏绾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三个奴隶和她关系不浅,就拿他们的血来开刀,最能够触动她的心。

无情又冰冷的吐出两个字,“祭香!”

但见萨穆点了一根手指粗细,不足一尺的黄香点燃。阴狠的双眸看着躲在金哥身后的虎子,他的身子肥硕用来祭香最合适。

拖拽着拉出人群,虎子那里敌得过萨穆的拳头,直接被打得趴在了地上,苏绾那里还不知道萨穆要做什么?

想要冲上去被人拦住了,苏绾凄厉的喊道:“不要!”

话音方落,萨穆的弯刀已经落下,血花四溅,满目猩红。虎子双眸圆睁,身子微微抽搐,便停止了一切生命的迹象。

泪狂涌而出,苏绾恨透了自己的无能,“拓跋沅一,你就不怕你会下地狱永不超生吗?”

拓跋沅一碧蓝的瞳眸寒若霜华,“时间已经开始了,一炷香结束,就是两个人来祭香!”

拓跋沅一的声音轻忽飘渺,透着对生命的漠然,仿若来自地狱的催命使者。

苏绾站正了身子,如今她是不破也的破,先救了眼前的数百名大周子民,至于以后的事情,只能够走一步算一步,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一死,

对于死过一次的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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