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生王妃-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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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西湖醋鱼,也得吃吃东坡肉,再来一大杯西湖龙井,欣赏秀丽无比的西湖美景。
可谓人生一大享受。
酒足饭饱,清茶过足瘾,谦雨一双明眸胶在西湖美景之上——
“掌柜的,将这些菜色再做一份打包带走。”一个饱嗝,心满意足。
吉雅不解。
“还没吃饱?”明明已经打饱嗝的说。她的胃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
谦雨双眼上扬。
“给你们家苦命的爷带去。”一到杭州,奥撒便命铁鲁和巴图买下一处四合院供他们入住,之后,他便消失无踪。
看他可怜不能同她们一起出来大快朵颐一番,至少带些好料回去让他尝尝。
“这里汉人好多哦。”西湖之上,人来人往。都是着汉人服饰。
“那是自然,南方的蒙古人比较少。”也不是没有,汉人都被蒙古人管着呢。
“啊!那座桥断了。”吉雅惊叫出声。
双手紧捂着小口一脸恐慌。要是人掉下湖怎么办?外面的雪虽然已经停了,可是桥上有雪,更别论湖里的水,更是冷彻心扉。
谦雨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
抱着肚子失笑出声。
“那才不是桥断了呢,那是西湖景点,叫断桥残雪,只有下雪的时候才可以看到如此美景哦,等下我们好好去看看。”
“真的?”
“好特别。”
“好美。”
“真奇怪。”
谦雨瞪瞪铁鲁,“哪里奇怪了?”眼儿一转。“你倒是挺奇怪,为什么不跟奥撒一起?”有巴图护着她,铁鲁跟在奥撒身边已有一阵子了。
他未开口,她还没有注意。
铁鲁撇撇头。
“王……爷说,杭州咱们人生地不熟,要多个人顾着你。”王爷可宝贝她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
“爷眼里,你就是。”铁鲁小声嘀咕。
谦雨眯起眼儿,“你说什么?”小声低语没好话。
铁鲁一凛。
“我说,我们是不是该去那儿看看……”他指指那座奇怪的桥,讨好地说道。
第十七章正事
月黑风高,适合偷鸡摸狗。
杭州的冬寒风刺骨,冷入心脾。杭州的夏,热得人想跳西湖,杭州气候极端,四季分明,冬的夜里,几乎无人外出。
几乎!
杭州卖鱼桥后方,一座巨型豪宅,那是杭州首富钱百万的家,钱百万身为汉人,却极具生意头脑,乱世成了他的生财之道。
他人钱财散尽,钱百万却越聚越多,杭州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钱百万的财大气粗,光是府中的打手家奴就有成千。
才能护得他的家业在这乱世之中不被洗劫一空。
夜半,更夫刚敲响三更鼓。
“如今杭州城内外,谁人不看我钱百万的脸色,不过,阿八哈王汗如此看总钱某,钱某自然不会让阿八哈王汗失望,不过……”钱百万五十开外,身材不似一般富商圆滚富态,反倒是清瘦如柴,一走出去,让人误以为是哪家米已见底的穷人家,三餐不继才会如此瘦弱,不过,他的那双眼,细小,闪着精光,即使对面坐着的是蒙古四大汗国之一的王汗,他也是应对自然。
阿八哈轻笑出声。自是理解钱百万的话中之意。
阿八哈一身汉人打扮,身材不若一般蒙古人来得高大,却也非短小,相较于汉人而言,正是适当高度。全身有着身为王汗的气度。
只是脸带笑颜,不喜不怒。
“钱老板有何要求尽管说,本汗自是全部应允。”伊尔汗国需要有钱百万这样的财力支持,一个商人,要得无非是财势与权力。
钱百万即已有了财势,要求的自然只会是权力。
钱百万也不急,端石柳条桌上的白玉茶具轻抿杯中雨前龙井,之后,他才开口。
“相信钱某要什么王汗自是再明白不过,钱家只有一女灵灵便再无所出,钱某自然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有个好归宿。”他不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能有个好归宿,更希望,女儿能守住钱家家产,带给钱家更多的财富。
若是有这权势,他自是来者不拒。
“钱老板之意不妨明说。”阿八哈也不挑明,直要钱百万亲自说出口。
生意人向来不拐弯抹角,利益首当其冲。
“若是王汗娶了小女灵灵,往后钱家财产便是灵灵的,灵灵若成为王汗的妻,往后钱家的财产自是王汗所有。”
对任何男人来说,这绝对是从天而降的大好事,人财两得,何乐不为。
阿八哈轻笑,未拒绝也未同意。
“本汗已有汗妃。”
钱百万点头,“钱某早已知晓,小女灵灵做大做小无所谓,只要王汗往后能万千宠爱集于灵灵一身,钱某自是不会有任何怨言。”
阿八哈身后的武将一听此言便要上前,阿八哈抬手,示意他退下。
钱百万只是轻扫一眼那名武将,并未开口说什么,他怎会不晓,如此对王汗说话时大不敬,不过,既然阿八哈找上门来了,自然是知道钱家的势力所及。
并不畏惧阿八哈,江湖上有的人是贪图钱财不要命的。
只要他舍得花钱,谁人敢跟他作对。
“钱老板既然有此心意,本汗自是不会推拒,择日便迎娶灵灵小姐回国。”阿八哈瞧着钱百万精明细眼,挑唇一笑。
这只不过是一场相互利用的游戏而已,对他而言,并无损失。
“该称岳父了。”钱百万满意地点点头,哈哈大笑。
“岳父。”阿八哈很懂得汉人的顺水推舟。
一场交易达成。
一个女子被卖。
只为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风一吹,夜更深了。
两道黑影自钱府跃出,未惊动任何人。
屋内,认亲大会正浓情。
“冷魍参见宫主。”
“冷魉参见宫主。”
“说。”
“伊尔汗国阿八哈王汗抵达杭州多日,今日才与钱百万会面。”
“会面地点是于钱百万卖鱼桥后的主宅内。”
“所为何事?”
“一人求权。”
“一人求财。”
“钱百万有何条件?”
“阿八哈必须迎娶他的女儿。”
“钱灵灵。”
“跟紧钱灵灵,除了阿八哈,她谁都可以嫁。”
“是。”
“是。”
到杭州的第二日,奥撒抽空陪着谦雨再逛了一趟西湖,便又早出晚归,不见人影。
杭州的冬天真的很冷,所以,每次出门,谦雨都得带上厚厚的装备才敢踏出门槛,杭州无人知晓倚纳王的到来。
买下的四合院,刚好够他们住,吉娃和吉雅打理得妥妥当当,连个人都无需再请。
今日,谦雨出门,是打算选购一些衣物。
出大都之前,带的并不少,不过,在这里呆了几天,她觉得需要更多。
河坊街是杭州一带热闹街市,各种商品在此都可以买到,谦雨一面逛着一面买,好不惬意。
“这件冬装是套式的,里外两件,里件是以苏杭一带有名的丝绸手工精作,上头的苏绣也是最顶级的,外件,是长白山最暖的白狐皮毛织成的大衣,遮风蓄热。这种天气,穿上这一身是最合适不过。”寻秀坊的年轻老板只有二十岁左右姑娘,衣物拿在手,为谦雨一一介绍。
见她娴熟程度,自坊内的每一件衣物都能一一道出优点。谦雨打量着她手中的毛皮大衣,也打量她。
“那就要这件了。”摸一摸上等的毛皮,软绵绵的舒服极了。“除了女式的,男式的还有吗?”
老板扯颜一笑。
进入里屋,稍后拿出一男式的,与谦雨手上的款式一模一样。
“这本是一对夫妇定做的,不过,因为定得过早,所以不知入秋便到了广东府,广东府一带气候炎热无需厚重衣物,便放着未取,若是姑娘看中,这两套就一并买了,并你便宜些。”
谦雨点点头。
兴高采烈地拿起两件衣物,东摸摸西摸摸,爱不释手。
吉雅吉娃见状,一人一件接了过来,再摸下去天就要黑了。
“要多少钱?”谦雨问着老板娘,看向巴图。
向来是他拿钱。
“姑娘看中自是有缘,三百两即可。”
“一件?”谦雨扯扯吉娃手上的衣物。
老板摇摇头,“一共。”
“一共才三百两?你不会亏本吗?”
老板听到她的话语失笑不已,还从来没有顾客会担心店家会不会亏本,真是个可爱的女孩。
“放心,虽然不赚,但也绝不会亏本。”
听她这么说,谦雨才放心地点点头,喜滋滋地让吉娃吉雅收起衣物。
“我叫谦雨,能和姐姐交个朋友吗?”
老板笑开,微微点头。
“当然可以。钱灵灵。看你比我还小,若是不嫌,叫声灵姐。”
“灵姐。”谦雨甜甜叫出口,她喜欢钱灵灵,梦想中,她也曾希望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钱灵灵与谦雨相谈甚欢,正午便被钱灵灵留在寻秀坊用膳。谦雨也帮吉雅吉娃巴图和铁鲁各选了一套衣物。全是钱灵灵的压箱好货。
每一件衣物用料虽不是最上等,不过,做工确是最精细的。
一餐下来,谦雨才知道钱灵灵是杭州首富钱百万之女,不过,知道的人向来不多,钱灵灵不喜欢自己的身份太过张扬,实在是和谦雨谈得来,才将身份告知于她。
钱家家打业大,财大气粗,自从她懂事以来就有人到钱家说娃娃亲,随着年长,一直不减。不过,如今她年过二十也未出嫁。并非她不愿,而是她不想。不想嫁给一个毫无感情的男人,就这么蹉跎一生,人生苦短,为何不做些有意义的事呢!
寻秀坊便是钱灵灵一己之力所开,与钱家无任何瓜葛,若非钱灵灵强烈要求,钱百万早就将寻秀坊关闭。
现在,寻秀坊是河坊街内生意最好,顾客最多的一家衣坊。寻秀坊有自己的门道进原料,有自己的师傅绣娘。
每一件成衣上都有一个寻秀坊的标志。
那是钱灵灵花费心思寻思出来的。
谦雨很佩服钱灵灵的作为。天底下,哪个千金小姐会想到要自己出来独立,一出生便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任何事都无需亲历亲为便做得好好。
若是她身份亦同,也未必能如钱灵灵一般,站起来对抗。
两人一直聊到傍晚时间,日阳已西落,谦雨才依依不舍地告别,约定一有空就要来寻秀坊帮着钱灵灵看店。
钱灵灵不迭点头,一再地应允。
回途上,谦雨抱紧怀中的衣物,暖暖的入了心。一件是她的,一件是奥撒的,奥撒终年一身黑,连冬天也是相同的穿着。
她时常问他,体温这么冰是不是被冻的。
他只是冷冷地看她一眼,半天之后才回道,说是天生的。
她就不信哪个人天生体温就是凉的,又不是天生冷血,再说,她可不认为奥撒是个冷血之人,至少在墨尔赫族时,她就看出,他其实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只是不善表达。或者该说,他从来不曾表达过。
这一套衣物是白色的,与她的一色。同时长白山白狐皮毛的外套,他的一身黑固然好看,可是,看久了也该换换别的颜色了。
这袭衣物就是一个开始,往后,除非必要,她可不准他再一身的黑。
他可以冷,可以残,但是,他绝不可以在她的面前冷,在她的面前残。
回到四合院,奥撒还没回来。
“铁鲁。”谦雨气呼呼地叫道。
“是。”
“从明天起,你一定要紧紧地跟着奥撒,他去哪,你就去哪,跟丢了就别回来。”
“呃?”铁鲁苦着一张脸,哪有这样的,要是族长不让他跟,他会飞也跟不上。
“听到没有?”
“听到了。”
第十八章柔情
天已墨黑,四合院中掌灯照亮四周。
吉雅和吉娃端上最后一道菜,便可以用膳了。
“铁鲁,再瞧瞧爷回来了没有?”谦雨气不打一处来,吃饭也要人等吗?
“是。”
铁鲁起身,未走两步,奥撒已走进了内室。
瞧着一桌的饭菜和静坐未动筷的人儿,就知道是在等着他回来用膳。
黑眸如云雾一闪,他在谦雨身旁坐下。
“吃饭吧。”谦雨看都没看他一眼,拿起筷子,自顾自吃了起来。
巴图、铁鲁、吉雅和吉娃向来与他们同桌用餐,并无所谓的主仆分别。不过,此刻,手上拿着筷子也不知道往哪放。
很显然,谦雨生气了。
她气坏了。
奥撒连着三天都是这个时候回来,天天都得等着他吃晚饭。
巴图和铁鲁对视一眼,吉娃和吉雅对视一眼,最后非常有默契地低下头扒着碗里的饭,暂时还是不夹菜来配好些。
奥撒未语,夹起一筷子青菜放入谦雨的碗里。
“不要了。”一把隔开,谦雨气呼呼地叫嚷,她才不稀罕呢,有手她不会自己夹啊。
奥撒放下筷子。满上烧酒,轻饮一口。
“你又闹什么性子?”
闹?谦雨“啪”的一声放下筷子。双眼圆瞪,似要瞪穿了他。
“早出晚归,就为了吃上一顿睡上一宿,你当这里是客栈啊,爱来便来,爱走便走。”
“……”
“去哪里也没个说法,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们。”
“……”
“等等等,就知道让人家等……”
“……”
“喂,你放我下来,放手啦!”
“铁鲁,稍后把饭菜热热送进屋里。”
“是。”
某个被扛在背上的小女人大呼小叫半天都没人理,小手捶着那结实的背,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奥撒饿了,先把气呼呼的谦雨当成开胃小菜吃干抹净,身为开胃小菜的谦雨肺差点就气炸了。
一番缠绵,她全身软绵绵地毫无力气。
只剩下那双眼眸还可以用力地瞪他。
“你好奸诈!”气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