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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个爹爹三个娃-第7部分

小说: 一个爹爹三个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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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我家小炎大,算是小炎的上司。”

    “姓楼的让小天坐在他身边,给他夹菜,跟他说话,那个死女人就不高兴了,提议说是太无聊,要来行酒令对诗,非要小天也参加。”

    “小天怎么会对诗?”

    “是啊,小天对不出来,那个死女人就笑他,说什么席大人状元出身,席二爷也算风雅儒商,怎么席家老三笨成这个样子……”

    “小天就哭了?”

    “开始没哭,那姓楼的帮小天,说他年纪太小,慢慢会好的。”

    我看看小天,觉得自己没楼京淮那么乐观,我估计小天就算到了八十岁,多半也学不会对诗。

    “后来他们继续谈诗论文,姓楼的作了一首诗,我和小天都没听懂,但大家全说好,那个死女人也和了一首,大家还是说好,有个人说姓楼的和这死女人是才子佳人,天生一对,小天就有些想哭了,后来连姓楼的都夸那死女人是难得一见的才女,所以………”

    “他就哭着回来了?”

    “嗯。”

    这时席天从我怀里抬起泪痕斑驳的脸,抽抽噎噎地说:“爹,我们不玩了,我们回家念书吧。”

    我叹一口气,拿手巾擦擦他的脸。我可爱的小儿子,平时最怕的事情就是念书,想不到为了在楼京淮那里挣面子,竟也会主动要求去念书。爱怜地朝他一笑,我抬头向一直站在楼道口的那个人说:“我家小天的确不擅长诗文,若你喜欢才华横溢的书生,就不要再来找他了。”

    楼京淮松开握着栏杆的手,走过来把小天搂进自己怀里,苦笑道:“我从认识你那天起就知道你不会做诗,但我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喜欢你,如果你在意,以后我绝不在你面前谈论诗词歌赋了。”

    “可是……”席天结结巴巴地说,“你的朋友都好聪明……只有我那么笨……”

    “谁说我的小天笨?”京淮拧拧他的脸,“这世上大多数的人,都是因为太聪明了,所以做出来的事情,笨得让人不敢相信。小天,如果有一天你变得象那些人一样聪明,会见风使舵,会计谋机心,会趋炎附势,会巧言令色,会说一套做一套,也许我就不会象现在这样,喜欢你喜欢到心口发疼了……”

    “你心口疼吗?”席天着急地伸出小手替他揉着,“要不要看医生?”

    “不疼了………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就不会疼了……”

    “那……那我就一直在你身边……”

    “小天……”

    “京淮哥……”

    我赶紧猛咳了几声,提醒这两人目前尚在公众场合,不宜太过激情。席天红着脸挣开楼京淮的怀抱,回来我这里,担心地问:“爹,你嗓子不舒服?”

    “没有,”我拍拍衣袖站起来,“中午了,爹饿了,谁要跟我一起吃午饭?今天我请客。”
 

一个爹爹三个娃 正文 第14章
章节字数:5095 更新时间:07…09…23 19:51
    也许是为了补偿席天受的委屈,也许是为了讨好我这个当爹的,楼京淮热心地推荐了几家有特色菜肴的酒楼给我,挑挑选选后,我们一行人来到以素斋闻名的一品堂。

    “你们可别客气,我难得请一次客,爱吃什么点什么,千万别替我省钱啊。”我挺胸抬头当先而入,虽然脸上还罩着帽纱。

    店小二听见我说话,殷勤地迎上来:“几位客官,不好意思,小店今天客满了,恐怕还有一阵子才能有空座呢,怕饿着各位,不如另请……”

    我一把掀开帽纱的下沿,摆出一副恶狠狠的嘴脸,凶凶地道:“这是什么意思,大爷我有的是钱,快给大爷腾一个雅间出来!”

    那小二不卑不亢地一笑,躬身道:“公子说哪里话,您是小店衣食父母,怎么敢得罪?确实今天不巧了,您来迟了些,这满座的客人都是客人,您叫我赶谁也不好,是不是?”

    “我管你赶谁?反正大爷今天在这儿吃定了,还想在这地面上混的,快照大爷吩咐的去办!”

    我威风凛凛地说完,小声问楼京淮,“觉得怎么样,一般的恶霸都是这样说的吧?”

    楼京淮忍着笑点点头。

    “公子您开玩笑了,”店小二把手巾朝脖子上搭,冷冷一笑,“我们一品堂全靠来往的客官们帮衬才在京城这地面上小有薄名,到现在为止,还真没碰上不赏脸的客人。”

    “大胆!敢跟我顶嘴,阿牛阿发,给我把这个店子砸了!”

    阿牛应了一声,上前几步。阿发则陪着笑问:“太爷,真要砸?”

    “砸!”

    “太爷,这可是咱们自己家开的酒楼……”

    “我知道!砸!”

    阿牛阿发走到了最近的一张桌子前,运了运气。我看看店小二,他还是一脸不在乎的表情,好象吃准了我们不敢真的动手一样。

    “喂,这里被砸了你会被老板炒掉的哦。”齐齐说。

    “不会的,他是这里的红牌,二哥才不会炒他。”席天说。

    “啊,酒楼也有红牌?我以为只有妓院才有哩……”

    “太爷,我们真的砸了啊?”阿发再次确认。

    我恨恨地瞪了店小二一眼,扁扁嘴,揪揪他的衣角,粉委屈地说:“我今天真的是请客啦,小纪啊,你就不会想办法给我弄几个位置嘛。”

    店小二低头看了我一会,嘴向两边一裂,露出洁白的牙齿,“哟,这不是太爷吗?您早点用平常方式说话,我不就知道是您了嘛,刚才那凶神恶煞的,害我愣没认出您来!”

    我嘟起嘴,又横了他一眼,抱怨道:“小愿真是的,尽请象你这样的怪胎来做事,真奇怪这酒楼居然还没有倒。

    “爹,我记得小纪哥不是二哥请的,是被您捡回来放在这里的啊。”席天甜甜地说。

    “小天,连你也跟着欺负爹爹……”

    “太爷,您到底请不请客?老奴都饿晕了。”福伯问。

    “请……当然请,可是死小纪不给我们座位嘛,要不这样,我请你们去吃西市王老伯摊子上的葱油面?”

    “>_<………”

    “太爷,您请客的档次降的也太……太猛了一些吧……”小珠揉揉圆圆的肚子道。

    小纪双手抱胸笑了起来,“好了,不闹了,太爷这边请,刚好空着一桌。”手巾一扬,潇洒地一弯腰,大堂上满座的吸口水声。

    “我知道他为什么是红牌了。”齐齐喃喃地说。

    我偷偷问福伯:“小纪真的算是万人迷吗?我为什么就看不出来?”

    “因为你每天都照镜子看你自己的脸!”

    “你们知道吗?前几天涪威小侯爷和敬纲国舅为了争着要小纪上菜,在这里打的好热闹呢。”楼京淮粉八卦地说。

    “几位想吃点什么?”明明去端茶的小纪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阴森森地问,吓了两人一跳。

    “随……随便……”京淮心虚地转过头。

    “红烧肉。”阿牛说。

    小纪啪的把菜单敲在他头上,“你真说得出口,到一品堂来吃红烧肉?这是素斋!”

    “红烧笋子……”阿发说。

    又是啪的一记重敲,“竹乃君子,笋就是年轻的竹子,你想把一位年轻的君子拿来红烧?”

    “清水白菜……”小珠捂着头说。

    半晌没有动静,小珠松一口气放下手,紧接着就是啪的一响,“笨啊,难得太爷请客,不好好宰他一顿更待何时?清水白菜,你替谁省钱啊?”

    “小纪你帮我们做主吧。”福伯说。

    红牌店小二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果然不愧是当总管的人,你们三个学着点!”说罢施施然去了。

    “你说还有人抢着要他来点菜送菜?”我问。

    “多着呢。”

    “这年头………大家怎么都这么自虐啊?”我摇头感叹。

    菜上得倒挺快,配的也好。不过楼京淮说这是因为小纪当我们是自己人的缘故,如果遇上他看着不顺眼的客人,会狠狠狠地宰的。

    正吃着,就看见小纪手里拖着一个客人出门海扁,据另一个店小二说那人居然敢乱摸小纪的屁股。

    “又是不懂事的外地人啊。”福伯长叹感慨道。

    “我觉得那个人有点眼熟……”楼京淮沉思苦想道。

    “那个人带的香囊,好象是明黄色的……”齐齐咬着手帕道。

    楼京淮刷得跳了起来,向外奔去,正好与走进来的小纪撞个满怀。

    “那个人呢?”

    “哪个?”

    “你刚才拖出去的那个。”

    “那不是人,那是头猪。”

    “你知道那头猪是谁吗?”

    “谁啊?”

    “今天到访的南安王爷的世子!”

    “那又怎么样?”

    “怎么样?你………算了,你先说你把那个人弄哪儿去了?”

    “哪个人?”

    “好吧,这么说,你把那头猪弄哪儿去了?”

    “后面巷子的阴沟里。”

    楼京淮跑了出去。

    “性子真急,我还没说完呢,阴沟里的是猪皮,猪身子丢进护城河了。”小纪摇摇头。

    “啊?你杀人哪?”我尖叫。

    “他会游泳。”

    “你怎么知道?”

    “所有的猪都会游泳。”

    “万一他特别笨,不会呢?”

    “我在岸上看了一会儿,看他游起来才走的。”

    “这种天气游泳………”齐齐说。

    小天打了个冷颤。

    “你快逃吧,南安王爷不会放过你的。”我劝道。

    “没事。”福伯说。

    我瞪向他。

    “这个世子一天到晚作奸犯科,南安王爷早就恨得牙痒痒,不会替他出头的。”

    “那可不一定,到底是自己的骨肉。”

    “也不是。”

    “啊?”

    “是过继的。只有那个郡主是亲生的。”

    “福伯……”

    “嗯?”

    “我怎么觉得对这些体面人家的秘辛,你好象知道的不少嘛。”

    “太爷夸奖了,老奴喜欢收集这个。”

    “那继续吃饭吧。”

    于是接着吃,席天频频朝门口张望,但楼京淮一直没回来。

    “别等了,”小纪送菜上来,摸摸他的头,“你那个京淮哥聪明着呢,一听说东码头有个裸男上岸,立即就赶去了。”

    席天失望地垮下脸。

    吃完饭,又喝了点汤,休息了一会儿,正准备起身走人,门外突然一阵喧闹,一群人一拥而进,当先的一个脸色青白,浑身直抖。

    “这是谁啊?”我问。

    “刚才那头猪。”福伯道。

    南安世子指着小纪大骂道:“臭小子,给你脸不要脸,来人啊,给我打!”

    我顿时激动得热泪盈眶。

    “爹,你怎么啦?”席天问。

    “小纪一直欺负我,我早就想把他拿来打一顿了,今天终于有人肯替我出这口气,真高兴啊。”

    “别高兴得太早哦。”这句话不是福伯说的,是齐齐说的。

    我看他一眼,他耸耸肩,“我只是觉得当红牌的人不是那么容易被人打的。”

    “可是小纪不会武功啊。”我说。

    “骗人!他刚才明明把那头猪拖出去海扁……”

    这时一群打手已经围了上来,小纪撇嘴冰冷地一笑,扬手洒出一蓬白色粉末,面前一圈人迎风便倒,软成一团。

    “他只是比较擅长用药而已。”我说。

    “这种软骨散用起来很方便的,还不用麻烦配解药,用冷水一冲就恢复了。”福伯补充解释。

    “怪不得那头猪刚刚去游泳……”齐齐喃喃道。

    南安世子仓皇后退,高声叫道:“仲临!仲临!快来教训一下这小子!”

    一个浑身上下乌漆抹黑的人缓步上前,除了一张脸还是苍白的以外,连手指都用黑布缠过,散发着深沉的夜的气息。

    小纪陡然提起戒备的神色,向后斜跨一步,将手抬至胸前。

    两人静静对视。

    气氛刹那间紧张起来。

    可惜就在此时,一个淡然中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就象一枚针戳破了胀满空气的球体一般,结束了这令我兴奋的场面。

    “扬州地界,禁止私相斗殴。”随着这句粉没有幽默感的话,本城父母官大人步履从容地迈进,身边还伴着一个举止高贵的中年男子。

    “爹……”南安世子顿时吓得蜷作一团,软软地跪下。

    我眼圈一红。瞧瞧人家当儿子的,多好,不象我家那三个………

    正想着,大儿子威慑地目光刷得扫向我,精芒暴射。

    我慌忙举起手,飞快地解释道:“不关我的事,这个祸不是我闯的,我保证今天出来很乖的,没捣乱,没插手,没起哄,没火上浇油,没乱出主意,纯粹旁观,都是小纪不好,人家摸摸他屁股而已,居然就生气了……”

    南安王爷一听,啪的一记耳光甩在儿子脸上。

    我讨好地凑近席炎,信誓旦旦地道:“不信你问福伯,我今天有多温顺,连裸男冬泳,我都拼命忍着没跑去看……”

    “是,太爷今天,还算很听话。”福伯帮腔道。

    席炎轻轻地嗯了一声,脸色稍霁,伸手揽住我,道:“还是那句话,你人在外面的时候,安全最重要,不要和人起争执,谁敢欺负你,回来告诉我就是。”

    我乖乖地点头。

    “出来大半天了,累不累?”

    “不累。”

    “中午就在这儿吃的饭?胃口怎么样?”

    “挺好的,我还多喝了一碗汤呢。”

    “外面起风了,等会儿出去的时候多披一件衣裳,有没有带?

    “有,福伯有带。”

    随着我们父慈子孝的对话,南安王爷这边已经从掌掴、拳击、足踢上升至到处找鞭子,不过看来下手都不太重。

    席炎揽着我慢慢上前,劝道:“王爷,事情到此就算完了,双方各退一步,息事宁人如何?世子受了教训,小纪也做得过分了些,还请王爷大量,不要计较才是。”

    南安王爷本来也算是一个中年的帅哥,这一气,人看起来喘喘的,平白老了几岁。

    “介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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