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男男生子)----一壶浊酒尽余欢[上]-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刚下地,就叫人钻了空子,一群人蜂拥而上,七手八脚将他摆成黄狗撒尿的姿势,更有人迫不及待地捉住象鞭,引导它奸那菊花。乔风神智早已模糊,不知身在何处,只感到身上有无数只手,耳边嗡嗡作响,嘈杂得很,下一秒后庭就袭来剧痛,让他仰头大叫,而乔风的叫声更是刺激了在座的劣根性,他们恨不得将整头大象塞进男人屁眼里,嫌这巨鞭太小家碧玉。
那大象虽不是什么聪明的东西,基本常识还是晓得,壮根触到一凹处,便挤了进去,继而发现尚有空间,于是往前窜去,只是那洞穴过于渺小,如同沙漏的细腰,夹得这畜生哼哼直叫,笨拙的身体将乔风覆盖住,并用长长的鼻子卷住向前爬去的猎物,抬起,举在半空,根须向洞里吱嘎吱嘎地插进去,每进一毫甬道就裂一寸,血从洞口喷射出来,流成了一条小溪。
〃啊……啊……〃乔风发了颠似地疯叫,震得天地无色,身体毫无章法地乱扭,仿若被撤了骨头,这些人饶是打打杀杀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般阵杖,只有席冲面不改色,但眼睛却是落在别处的。
那大象才不管这么多,心思也没坐拥七情六欲的人类这么丰富,更无理智可说,人腿粗的东西只按自己的意志进出。那菊花已经不成原形,早就超越了血肉模糊的程度,完全无法让人想像它曾经是一只文质彬彬的人类器官,几乎被插成一种翻滚状的怪物,一股抖动的血浪。〃呃。。。。。。〃乔风的嗓子叫得也不比他的菊花破,一头长发乱蓬蓬地和着汗水贴在脸上,不仅蓬头垢面,五官都被痛得移位,两道鼻血污染了苍白的嘴唇,尿液也跟着飙射,腰畸形地扭着,让人不忍看下去。
进出不止的硕大象鞭把菊穴绞成烂布,抽出时带出的血淋漓的肉壁仿佛是对始作俑者的控诉,肉壁被拉断那东西才和着碎肉插回去,头部一下一下千篇一律地垛着碎肉,碎肉被垛成肉渣,肉渣垛成肉末,最后肉被垛得无踪无影,只剩污血一缕。
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张冰是个从来不向命运低头的人。他原是一弃儿,被萧竹收养,留在身边,陪伴左右。他不教他武功,说那功夫不见得好,要做得散仙,乐得逍遥,琴棋书画则为上。张冰年少轻狂,非不学那女人的伎俩,只想将那十八般武艺收入锦囊。
萧竹拗不过他,便许了他的愿望,前提是他只能自学自编自导,张冰也挺争气,脚踏实地,真才实干地,硬是自创了套拳法腿艺。他自以为不得了,便自告奋勇地,要闯南走北,鹤立鸡群,没想到刚踏出江湖,就危在旦夕。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落入一个惊世骇俗的圈套里。乔风的遭遇只是迟来的警示。他已经变成一个全新的替代品。这不仅仅是奇耻大辱而已,更是他玩转江湖的梦想的破裂,但是他依旧对这个宏大目标徒劳地锲而不舍。
那个魔鬼命人把他绑成了个标新立异的粽子。大腿捆着小腿,再将他双腿分开,挂在由两个壮汉挑着的扁担上。他全身赤裸,展示着美好的古铜色皮肤,自己从没在意过的乳头上,分别吸贴着一只螺丝,而男根上夹了只贝壳,马眼里塞了条鳝鱼……煮熟了的,还洒上了不少佐料。
两大汉将他轻轻放在桌子上,身下的触感凄迷清凉,躺在上面有种说不出的夜深人静人心惶惶。桌面蒙着一层恬淡的光芒,漂浮着梦幻的孤寂,桌子旁边仰躺着一张俊美的脸庞,在夜色的笼罩下竟然那么明媚张扬。
王世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月光在他的洁癖上晕开了,谁也看不出他之前曾大发雷霆过,因为被不明人士劫走的宠物。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参透了李白的人生得意须尽欢,他一呼风唤雨的主,早就苦尽甘来,还怕没了原料做一桌取悦自己的菜?
于是他瞄准了那三个倒霉蛋。
古板文弱的书生他不知道玩死了几个,清心寡欲的和尚也有不少被自己逼得破戒还俗,大红大紫的戏子收了一个又一个,也终是玩腻了,没个叫他乐不思蜀。倒是那些正气凛然的家伙屡试不爽,自己就喜欢他们那般的士可杀不可辱。品味十足的虚于委蛇,故作姿态玩起来才痛快。没有什么比他们的丑态百出更让自己有成就感。
而这个男人挺不简单。不知是假装道貌岸然,还是真的高洁正直,不管答案如何,横竖一块能激发人挑战欲的炼金石。
张冰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但肯定他并没睡着。蜷缩着身子,遮挡住要害部位,他提心吊胆地等待着,寒冷的空气无孔不入,窜进毛孔把内脏都快冻僵了。
〃听说阁下自幼受盟主熏陶,能文能武,智勇双全,王某旗下不是饭桶,就是废物,不知道是在下教导无方,还是一对鼠目,故此请来阁下秉烛夜谈,好让在下认得自己弊端。〃王世祖睁开眼,看见对方身体一颤,就抿嘴微微笑起来。
不过这荡开的微笑,并不能洗涤彼此的隔阂,就算他王世祖并未摆出争锋相对的姿态,但他诡计多端的存在,就是一种对世俗的渎亵。
男人站起来,身体孔武有力,却蕴含着一丝婀娜多姿的影子,这样的男子一定有迷人的生世。张冰不禁也有些昏昏然,他比盟主身边的所有人都要自律,每天不仅得留意萧竹的身子,做好份内之事,还要揣摩他的心情,别具匠心地弥补他生活的空缺和失意,几乎没出去偷过腥。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逐渐他也沿袭了盟主的思考方式,懂得视大局为重,小心行事,以礼待人,随时保持理智。
〃我向来推崇礼尚往来,既然我向阁下讨教了些精华,在下也自然要回敬你一些东西。〃王世祖抓起一壶酒,装作醉醺醺的模样凑过去,和张冰大眼瞪小眼,不亦乐乎的,〃只有天子身边的人才是太监,你的萧盟主又不是皇帝,阁下为什么要像个被割庵了的,不如让在下帮你改改作茧自缚的惰性。〃
有感觉了,你耶?
〃高山流水〃、〃梅花三弄〃、〃春江花月夜〃、〃汉宫秋月〃、〃阳春白雪〃、〃渔樵问答〃、〃胡笳十八拍〃、〃广陵散〃、〃平沙落雁〃、〃十面埋伏〃乃当今十大名曲,乐器各有考究,其中数广陵散的旋律激昂、慷慨,是里面古琴曲中唯一的具有戈矛杀伐战斗气氛的乐曲,它承袭聂政刺韩王的悲壮故事,故此热烈狂放。这首曲子,暗喻不畏强暴,宁死不屈的复仇意志,最是符合张冰此刻的心情。
〃好!我出入的场子弹的不是‘春江花月夜'就是‘汉宫秋月',广陵散曲刻骨铭心之作,与前者不可相提并论。在下也十分酷爱它的奇妙绝伦,时时在家翻看它的乐谱,就是找不到与其有缘的琴师,只得和它一起孤独。〃
〃你也就别在我面前故弄玄虚了。〃张冰冷冷止了他的矫揉造作,〃这琴谱在你手中,恨不得自成灰烬,你这样骄奢淫逸,酒池肉林的家伙也好意思和它套近乎,就是我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王世祖嗔道:〃张兄你也别把我说得这般愚昧无知,在下顶多不过俗不可耐,而非荒淫无度,就像阁下你英雄气短,而非胸无大志。在下若是真的淫秽不堪,也就不会和你促膝长谈,如果我绵力薄材,又是怎么降住阁下的呢?〃
明明有理的人倒被搞得词穷,张冰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厚颜无耻了。也懒得和他争论不休,直接提出要求:〃不是要我弹琴吗,还不快把老祖宗我放开?〃
王世祖就喜欢男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被人阿谀奉承久了,也厌倦了,哗众取宠贯了,也觉得失去滋味了,不如在家里低调地押个禁脔宠个男宠。
王世祖突然有种为男人付出一切的冲动。曾经他也想过情为何物,答案却并非为生死相许。他从小无法无天,骄纵任性,没个章法,也无人敢管制他,从而养成刁钻古怪,唯我独尊,作威作福的德性。一心想的是尽快遭遇命中客星。
王世祖转进屋内,取出一把古琴。琴身钳了一层薄薄的亮片,它们是由举世无双的河轮玉佩截成的,那玉从皇帝手中讨得,被他突发奇想地弄成了琴徽。可能当今天下胆敢损坏皇帝亲赐之物的只有他一人。琴囊则是用玉帘巾单、缩丝制成,此琴可谓价值连城。
〃这上面的玉是真龙身上的龙麟。〃王世祖在地上铺了条绸缎,小心翼翼地搁下琴身。〃你知道皇帝佬儿对王某为何出手如此大方?〃拭去琴上寥若晨星的灰尘,拨了拨柔情似水的琴弦,〃即使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只要志在四方,就富有天下了。像你这样的人难道不是视其为真理?而我们则不同了,可以取妻纳妾,不能三宫六院,可以富可敌国,不可功高盖主,现在的世道,都宁愿是不务正业的纨跨子弟,也不当皇帝不得不仰仗的劳苦功高的骠骑将军。他哪里想着什么国家,一心只想保全龙袍皇位而已。〃
张冰凛了凛心神,试探地说:〃难道你想取而代之,一统天下,过一把皇帝瘾?〃
〃哈哈,〃王世祖大笑三声,〃天机不可泄露。再说我现在过得也不赖,照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黄袍加身说不定是画蛇添足而已。〃
张冰心想,我算是碰到世界上最嚣张的人了。正要说话,又听那人道:〃我只是不想过患得患失的日子罢了。〃一副真心实意,出家人不打诳语的样子,弄得他很想好好地讽刺。
〃那这首‘广陵曲'我更要弹了。当今天子就和当初韩王一样昏庸无能,我想普天之下蠢蠢欲动,欲揭竿而起的大有人在,只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张冰的话看似附和,实为怂恿。王世祖这般通权达变的人怎么会看不出。男人在他眼中顶多算冰雪聪明,离老成见到还有一定距离。
〃那我们还等什么!〃王世祖笑容一敛,弹了个响指,立刻两个大汉鱼贯而入,将张冰夹住,走到琴的两边,然后把他的双腿向外拉到极限。
男人低头看了看置于胯下的琴,生气地质问:〃王世祖,你这是什么意思?〃两人色眯眯的目光,主人置身事外的表情,让他羞愤不已。
〃当然是弹琴拉。〃王世祖微微一笑,指尖上变出一小巧药瓶,拿在鼻尖嗅了嗅,深深吐了口气,道:〃弹琴不一定要用手指,也不一定非要触及,一个出色的琴师得有自己的风格和造诣。譬如,巧取豪夺,乃人生真谛,同样,巧发奇中才是琴之奥义。〃
水儿弹琴 … …!
〃说实话,我很看好你。〃王世祖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嘴唇含住那软软的男根,辗转吮吸,同时打开药瓶,沾满指尖,往他后庭涂了进去。
〃你真是不要脸。〃张冰任他挑逗,死活不给点反应,一张脸冰冻三尺。
待王世祖抬起头,那马眼上的黄鳝,只剩了骨头,龟头也被咬得千疮百孔,男人吊着眼,邪魅一笑:〃张兄你就像一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青莲,今天我就要看看你如何出淤泥而不染。〃
张冰被男人调戏得体无完肤,纵然他敢怒也敢言,也实在起不了效果。只是这种姿势快让他急红了眼,却又不想让对方抓住自己丝毫的弱点。便也一身硬气,睁圆了犀利的眼睛。
王世祖一看,心里又激动了三分。明明被摆成这般屈辱的姿势,那人却一点都不害臊,雄赳赳气昂昂地瞪着自己,仿佛在炫耀自己身材好。我一定要让那颗如渊深沉如山耸立的心属于老子,王世祖望着男人一脸痴迷。
张冰看着姓王的一副魂不守舍神游太虚的表情,就知道他又在想什么龌龊事。〃告诉你,少在那里打鬼主意,我就是死也不会屈从你,反正盟主不在了,我也生无所恋,上穷碧空还是下落黄泉,对我来说,无太大差别,我张冰从不仰人鼻息,助纣为虐,不为英雄气节,只求做人原则。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也不会怕了你,还有句话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阁下做人最好留点余地,也别忘给自己留条后路,世事无常,人不可能一辈子顺顺当当。〃
王世祖仍是笑意十足,一脸风骚:〃张兄,你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呢。你这般才华出众,卓尔不群,我惺惺相惜都来不及,又怎会加害于你?〃见对方脸微红身微颤,就知道肯定是春药发作了。便欲擒故纵地,悄悄解了衣,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声音也放柔了,隐隐约约的诱惑,〃你刚才说,盟主不在了,便生无所恋,原来,你一直暗恋着盟主。。。。。。〃
张冰彻底无语了,别说那句响当当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是这句‘原来你一直暗恋盟主',都让自己想灭了他,王世祖本就擅于诡辩,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尽管自己不和他一般见识,但这滚瓜烂熟,天花乱坠的,扰人神智不说,还毁人清誉。更让他难受的是,身体被春药腐蚀,心中热潮滚滚下体也蠢蠢欲动的,下身本就毫无遮掩,一丝一毫的变化都逃不过男人的眼睛。更可恶的是,那人绵里藏刀的勾引,讳莫如深的挑逗,无一不让自己欲火焚身,濒临失控。
王世祖见丛林中的男根已经抬头来,好高骛远,心中无比宽慰,便火上加油地拿手指玩转它的龟头,用的是像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力道,身体也火上加油地几乎和男人贴在一块,朝他胸前那两个站得笔直的‘士兵'喷着鼻息。
张冰的呼吸明显加重。他仰起头尽量不去看近在咫尺的雪白的脖子,但那人幽香的体味始终在鼻尖挥之不去,强迫他在脑海中勾勒丰乳倩影。
〃呃。。。。。。〃在那只手重重捏紧根部的一刹那,张冰再也忍不住一声吟哦,排山倒海又如昙花一现的快感,将他折磨得快要把持不住。从容不迫的菊穴也开始天翻地覆,口部敞开门户,甬道一收一缩,深处的花心渴望着蜜蜂的采摘,如沙漠的干涸中冒出个泉眼,流出媚眼如丝的水来。
〃是不是很想要?〃王世祖露出恶作剧的笑容,不断用指头弹着龟头,一下一下,时而暴风骤雨,时而春风微拂,没一会就搞得男人闷声喘息。本来王世祖面如白玉,唇红眉翠,裸露的肩膀香艳不已,超过任何一个女子,就连锁骨也美得不可方物,正看貌比潘安,侧脸貌似姮娥,可以说集美貌和智慧,温柔和野性于一身,当真一风华绝代盖世无双冠绝一时之妙人,任谁见了都会丢了心神。
〃呜。。。。。。〃张冰死死咬紧嘴唇,不肯出声,但那搔痒胀痛纠缠着他的骨头,搅动着他的血肉,甬道壁肉上下左右乱作一团,迟钝而缓慢地痉挛,一下剧颤,一滴豆大的淫水凝成的珠子沿着臀部淌了下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