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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天下第一狠(男男生子)----一壶浊酒尽余欢[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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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不约而同,一根细长的蛇从穴口‘叽'一声滑出,摔在地上,蹦蹦跳跳,接着依样画葫芦,又有四根大小一致的蛇身和着水溜出,那小厮看傻了,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在场的只有王世祖镇定自若,他稳稳接住倒下的乔风,用被子利落一裹,狠狠地瞪着大惊小怪的奴仆:〃你跟我这么多年,有什么没有见过?〃看着怀中惊吓过度昏迷不醒的男人一眼,〃我不过在冰里封了五条小蛇,让其冬眠。冬天过去,万物复苏,乃是大自然规律。〃说着自得地呵呵一笑,突然飞起一脚,小厮猝不及防,被踢落悬崖,只听山间回荡一声凄厉惨叫,久久不绝。
幸而这家伙机灵,当机立断,站立起来,不然蛇钻进内脏,可有好看。王世祖微微一笑。殊不知这只是人本能的反应。

经过上次玉石俱焚的调教,乔风一病不起。
王世祖倒不太担心,知道他这是心病。
〃我告诉你,你所受的一切,不过仅仅我后宫所受调教程度的万分之一。你不必在床上装楚楚可怜的病西子,你的课程由我亲教亲验,应当感到荣幸才是。〃
恶魔坐在病榻上,望着奄奄一息的男人,玩耍着他一根发丝:〃怎么,还是打不起精神?你哪顿少了燕窝鱼翅?难道阁下不仅想健身还想壮阳,哈,想不到我可爱的玩具竟打的是这个主意。〃转身吩咐婢女端来人参补药,又转过去向乔风聒噪,〃我知道,你从不担忧自己的处境,而是惦记着那个姓席的翩翩贵公子。〃
看见乔风眼里闪过一道光芒,一丝希望,暗付果然没错。王世祖冷冷一笑,手伸进被子里,拉住一个小球,捏搓着,〃可惜他走了。〃捕捉到那人渐渐暗淡的目光,不禁捉弄道:〃准确的说,他不仅走了,而且再也不会来了。〃
〃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猎物笨得可以,轻而易举就上钩了。
〃没做什么,我哪敢对他做什么?〃男人一脸息事宁人的态度,〃是他不想再见到你。〃用另一只手轻蔑地抚摸着他的疑惑,〃你忘了上次惨痛的教训?那个蛋是我失策,没未雨绸缪,差点害苦了你。正好那危机当头,我突然忆起,席家世传神功,于是便请求他,助你一臂之力。〃
〃什么神功?〃乔风底气不足的声音。
〃哈,你说呢,这世上有什么功夫能匹配你的小穴,把你小命拯救回来。〃王世祖抬起男人下巴,一个字一个字吐出答案:〃当然是吸星大法。〃
满意地看着乔风一脸煞白。故意磨蹭着嘴皮,添油加醋地:〃想像一下,你大张着腿让席冲将你甬道深处的死鸡吸出来的样子。哈哈哈,那滑稽的模样别提多可笑了!〃
不理对方一副大难临头,世界末日的样子,〃席公子可是被你折杀得够呛的,他一世豪雄,盖世武功,却被迫这般用处,被低贱凌辱是什么滋味,这个你可是一清二楚。但是他又无法见死不救,对你这一见如故的兄弟他怎忍拂袖而去呢?〃


搞吧
其实他该恨席冲将自己送回了狼窝虎穴,葬送了席某一世英名,也葬送了他的生辰光景。但话说回来,也不能全怪席公子,想想,乔风就快重伤不治,席冲也只能就近原则,送他上王府救治。只是有欠考虑而已。
乔风思来想去,从种种征兆和发生的事情,终于悟出些东西:〃是你!〃他恍然大悟般指着王世祖,眼里是不同以往的愤恨,那里面有太多对主人居心叵测的质问,以及被人随意搓圆捏扁的不甘,〃是你设的局!都是你!〃乔风嘶哑地尖叫着,〃我和你拼了,和你拼了!〃嘴里疯狂地嚷嚷,动作却无分毫……他根本,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得。。。。。。意识到自己的无助和无能,仇人迫在眉睫也不能手刃,不禁失声痛哭,悲从中来。
王世祖怜悯地看着这一幕。看着男人崩溃,看着他泪流满面,看着他生不如死,轻轻扯出个慈悲的笑容。
〃乔风,你哭什么?〃那声音淡定浅涩,〃那些妓院的风尘女子都没像你这样落泪,天天还笑颜如花哩。〃调子陡然升高,如烈风中剧烈抖动快要风化了的落叶,〃你看看你自己!连个卖笑的都不比,猪狗都不如的东西!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人多的是,你不过是顺应天命。流离失所无依无靠的人也不少,你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丰衣足食。英雄豪杰功成身就的人也非屈指可数,而你于其中,最是那死不足惜。〃
王世祖用手掌摩挲着男人的下巴,再缓缓抬起,望进那含泪双目中去:〃不要自怜自艾,怨天尤人,是你自己没本事。〃狠狠提起乔风的衣领,手指狂乱地撕扯着他的裤子,迫不及待插进小穴,来来回回,匆忙前戏,感受着那人在耳边紊乱的呼吸,身体一挺,那话鱼贯而入,不留一点后续。
〃啊。。。。。。混蛋。。。。。。〃眼泪一滴一滴打在王世祖手上,又湿又热,和穴洞里的感触出奇地相似。王世祖抬了抬身子,将那人在阳具上落户生根,一边揉捏着精干的腰肢,一边奋力顶撞,直撞得乔风哭爹喊娘。与男人行了这么多次房事,他自是把握了那甬道里所有的秘密,但他一向注重过程,便三进三出,一深一浅,极其讲究地循序渐进,擦得肠皮滚烫,甬道火烧。
龟头充满激情地寻找着敏感点,挨着寻遍,然后在敏感处撒娇磨蹭,宛若调皮小孩。前仆后继的快感,弄得乔风大口哈气。
王世祖先是缓慢而深重地阻击肠道突起,一下一下顶得深邃顶得仔细,渐渐被那人口中销魂呻吟诱导了去,开始快速拍击,他喜欢那小口淫水飞溅肠液涌动的样子,并为此深深着迷。
〃哦,啊。。。。。。太深了。。。。。。不。。。。。。〃乔风已经全然忘记自己被逼迫的立场,相信男人再加把力,便把乔风弄得和那些调情精湛懂得享受的小倌相差无几。
不知何时,两人从床上翻滚到地上,钳成野兽交娈的姿势。乔风大汗淋漓,口吐莲花地趴在地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光滑的背似银河九天,一道优美曲线,一个俊美的男人在他身后半跪,青筋暴跳的男根浑身沐血,跳跃在里面,时而推磨子般扭扭咧咧,时而磨豆子似揉来揉去,长相厮守,韵味十足,弄一会,再狂风大作,阴茎远离,又突地贴近,撤开,又猛攻,只听‘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两人交合处大腿上皆是星星点点的淫水。
〃啊。。。。。。啊。。。。。。〃乔风早就叫哑了嗓子,显然是爽到了极致,从来都不曾动容过的男根也翘了起来,像摇动的狗尾巴,被握在一只大手里。两只阴囊激烈碰撞,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王世祖一声暴喝,灼热的种子一泻千里,注满了拥挤不堪的穴道。差不多同时,乔风男根亦妖冶绽放,口吐珍珠,如打出去的鞭子,威力十足,令人兴奋刮目。
〃嗷,他娘的,真的是太。。。。。。〃王世祖喘着粗气,说着粗话,脸红若晚霞,没两下又涨成猪肝色……只怪夹着他的地方突然收紧。男根似乎接到暗号,立刻恢复了神力,甚至比先前更为充足。
乔风还没缓得过来,高潮的影子仍盘旋在他身体里,后面又洪水猛兽起来,弄得他有些吃不开。王世祖将他翻了个转,和自己面对面,男人在翻过来的一刹那羞耻心作祟起来,狼狈地偏过脸,又被身下警告的一击撞得把脸转回来,欲去遮挡眼睛的手被王世祖捉住,接着身下被硕大之物以极快的频率极猛的霸气贯穿深处,拉扯肠壁,鞭挞穴口,〃啊……啊……啊……啊……〃乔风不曾身经百战,哪受得了这般毫不停歇的刺激,叫得凄惨,哼哼不断,嘴边的唾液流了出来,尖叫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欢,身体也高拱,乳头鲜红,一切淫乱到了极点。


弟弟百岁,菊花薄命
最要命的是,在他阴茎肿胀,要射之时,却被男人用手指堵住了马眼。他从长大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真正生不如死苦不堪言的感觉,身体已经被推到爆发的边缘,却穷途末路,被抹杀了一切宣泄途径。但乔风心中一点清明,不想认输,但这又是顺应潮流,不得不泄,搞得他辗转反侧,恨恨啜泣。
〃想射吗?〃王世祖老奸巨猾地找准了乐子,摸到了他的死穴,〃想射,就求我。〃
乔风把头埋得低低的,硬是挺住,绝不开口求饶,〃呃。。。。。。呃。。。。。。〃即使忍得神志不清,也不放弃最后一点尊严。
男人啐了口:〃下贱!〃按兵不动,看他能忍多久。最后发现乔风竟然昏了过去,也只好作罢,放手了去。刚一放手,一大股精液叫嚣着猛烈喷射,睾丸急剧收缩,体毛被冲得黑而发亮。
擦去渐在脸上的精液,王世祖冷冷一笑,捉住他泄得无法无天的肉棒,从盒子里找出药膏细细涂上,看上面阔如血盆大口的毛孔,随着转为潮汐的高潮慢慢闭合,将春药吞没,那些膏药就像陷入了流沙,只留香如故。
然后又拿出一根不一样的绳索,这东西不同凡响的地方,在于它曾是第一杀手的武器……缚龙索。不知有多少武林高手被它穿透内脏,勒断喉咙,不知汲取了多少怨念,多年的杀戮让它成为了通往地狱捷径的代名词,而谁又会想到这让人闻之色变的东西落在了王姓手中,沦为无伤大雅的玩物。
王世祖脸上有一丝荣耀,眼角牵扯着一抹阴暗的光。这嗜血的玩意被他改造成了一头绑着只细铁,一端栓着串银环的妙趣之物。现在它的任务已经不再触及血流成河,而是做为一种淫靡的安慰一种美好的折磨而存在着。
只见他把绳索绕着男人的一圈又一圈地盘缠,一丝肉色都被遮蔽,一卷毛都被关押住,缠完了肉棒又去缠那肉球,最后一具诡异的木乃伊出土。王世祖将绳子狠狠拉紧,勒得肉棒蹦出青筋,阴囊彻底变形,才气喘吁吁笑无声地坐回原地。经过这么一紧,乔风敏感的肉棒又再度勃起,由于遭到阻碍郁郁寡欢地扭曲,倒是那对球蹦蹦跳跳,像一对娇气的胖子。
王世祖把环慢慢套了上去,一共九个,每个都套住精液泄出必须打通的关节。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拿起细铁,把尖端对准扬眉吐气的马眼,伴着吱吱的声音,铁身被毫无差错地推了进去。王世祖皱着眉,觉得似乎还差点什么,望着那人动荡不安的穴口,灵机一动,于是将男人的肉棒捏在手里,活动一气,再轻轻弯曲,龟头向菊花凑去。没想到长度刚刚好,好笑的是,龟头塞进去后,那菊洞竟不分青红皂白地咬住。为了防止绳索松懈脱落,便在上面扎满了小针作为固定之用。

王世祖在他身上那些精怪古怪的摆弄,让乔风很想揍人,其实他一直醒着的,可由于刚才自己在男人身下的放荡不羁,叫他羞愧不已,便也就装死装到底。
可以说乔风现在已经失去了方向,人的本能使他无法不附和高潮,原则也渐渐水土流失了。他一度十分自责,年纪轻轻的大好尊严就被自己这样害死了。
话说回来,他乔风尽管武功受制,依然有千百方法从中解脱,但他不甘心白白死去。他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会逃出那人的手掌心,洗心革面,东山再起,留得青山,就是为了把失去的加倍讨回来。
我们要说的莫非一句,但愿如此。


向虐心过度~
乔风闭紧双眼,脸上既无风吹也无草动,尽心尽力地扮演着无意识的姿态以及昏睡的神韵。
直到门打开,有第二个人进来,他才略有些不自在。与其说怕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不如说怕人窥视沾在身体上的那些淫乱痕迹。它见证了自己淫乱的本性,和受虐的特质。
来人的身上有股浓重的香气,可以让人想像一定是花枝招展的,接着感觉到一件单衣罩在了自己身上,褥裤这一环节在王世祖的意思下被否决了。
〃你下去吧。〃一声逐客令,王世祖将他抱起,几步之后,是擦门而过的声音,乔风惦着一颗沉甸甸的心,不知道这是要往哪儿去。
无论去往何处,都是此去甚险,上刀山下火海都嫌道行浅,王世祖这样的男人哪里还有半点人性可言?这一点从他把即将孵化的鸡蛋放在自己高温的体内乔风就深有体会。
在那人落座时乔风依然在猜测他瞬息万变的心思。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才回过神。
〃乔风!〃这个用喜不自禁的声音呼唤自己名字的人,很快钩动他埋在深处的记忆,点燃了他最不愿意面对的现实。这一刻除了刮骨般的难堪,更带着无限愧疚和悲意。
最终,他在注定无法力挽狂澜的漩涡中睁开了眼睛。
胡轩那张满是疑惑和愤怒的脸胀满了他的眼帘。
除了胡轩,还有罗伟和张冰,他们都是他同甘苦共患难的好兄弟,四人齐心辅佐盟主,从无二心。胡轩和罗伟都是江湖三大世家的后人,而张冰是盟主的贴身侍从,自己何德何能,竟让兄弟们倾巢而出,全力以赴。
他悲恸地看着身穿夜行服的三人被迫在刀下臣服。如果不是他,向来无所不能的三兄弟怎可能受制于人?想到这里,不禁自责万分。
王世祖亲昵地抱着怀里的男人,手指逗弄着那干涸的嘴唇,对着朝自己怒目相视的家伙:〃各位深更半夜闯入贵府,不知是为了何事?〃
罗轩是条直言直语的汉子,有着爱憎分明的个性,见那人如此猥亵乔风,暴出了一脸青筋,鼓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妖人,放开他,否则我削了你的双手!〃
王世祖一点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手在空气里挥了挥,全然当他放了个屁:〃大侠是个粗人,但粗又粗得过刀子?再说你乔大哥在我这做客,我这当东道主可是半点都没亏待他,不仅好吃好住,还享受我的亲做亲为,就是在下父母,也没这么上心过。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如今你们这样唐突地找我要人,可让我灰心得很。〃换了个姿势靠在贵妃椅上面,〃你以为我愿意揽这个大麻烦,俗话说女人和小人为难养也,没想到你们乔大哥竟也是个磨人的主,在下每天不仅要顾及他上面的嘴,还得喂饱他下面的嘴,真是搞得我焦头烂额。〃
说着,用手分别抓住乔风两条腿,乔风立刻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惊惧不已,疯狂地挣扎起来,但分寸大乱的他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丑相一下子就被栩栩如生地展开。
在双腿被分开臀部扬高的那一刹那,乔风差点哭出来。而下面的人见状纷纷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被绳子束缚住钳在股沟里拐进洞里的男根,实在是荒谬得不能再荒谬的春图,淫乱得不能再淫乱的景象。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失了声,眼神直勾勾地在上面打住。
〃不要。。。。。。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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