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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天下第一狠(男男生子)----一壶浊酒尽余欢[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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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还能有一次相见。〃
王世祖几乎毫不犹豫:〃我愿意。〃
庞龙仔细端详着男人眼里的燎原之火疯燃,希望之光闪耀,神秘一笑:〃不过出家期间,你得自给自足,且一步也不能离开寺庙,而且还得遵照出家去俗的仪式来办。〃
〃不就是剃发吗?〃
〃不,除了剃发,一年四季你不得穿衣,除了出恭身体时刻都要保持跪直,你可做得下来?〃
王世祖:〃能。〃
庞龙又说:〃由于阁下罪孽实在太过深重,除了寻常剃度之外,另外附加了一条重要的洗罪之礼,那就是……自宫。〃
以后看你还能欺负张冰,庞龙其实打的是这个主意。
但没想到男人内心挣扎都没挣扎下,答应得十分爽快:〃行。〃
〃阁下别忘了,即使如此,你也只能和他有一次相见。〃
王世祖笑了:〃一次就一次,我心足矣。〃
这还能说什么,庞龙只能为他所折服。

五年后
一位蓝衣公子在山间小路慢行。他几乎是走一步歇一步,气出一口缓三口,全都拜那太过羸弱的身子骨所赐。
一路过来,他满头都是密密麻麻的虚汗,双脚抖得厉害,不得已,只好寻了个地方坐下来,把脚打直的时候,骨头里他所熟悉的一股酥酥麻麻的痛窜上来,休息了很久才散了一半。
这腿可能还要歇一会才行,多年来要不是他坚持锻炼,恐怕现在是寸步难行。每当身体不适,总会勾起他心中的隐患。但他竭力不去深思,不去品味,得过且过,也挨到了现在。
他仰起头,满山的枫叶一下子就闯进眼来,一刹那,身边似乎飞满了涅盘的凤凰,一片嫣红灿烂,让飞云山越发显得秋高气爽。还有那轮太阳,那么明晃,看久了似乎人都要被吸进去,搅拌成一抹柔黄。
这么美的景色啊,他这只独眼有幸采摘。飞鸟鸣虫,如此欢快,竟如春天般欣欣向荣,就连黄昏岁月之终美也那般卓越而坚贞。
他昨天做了个梦。那两人苦苦追问,自己也不愿说。因为他知道,说出来只会让人担忧。
所谓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这个梦就像一场风雨,第二天醒来的自己徒留一身伤悲。
最后某个人提议,说不如去庙里抽签释梦,据说那里有个老和尚最是会念经说佛。
他也很久没有出门了,出去散散心看看世界也没何不妥。
是啊,这世间的美又怎是一双凡眼能够看破?他总怕自己忧虑的眼把这美景给伤了。虽然在他人面前,自己的脸上总挂着笑,为的就是让他们安心,不会打扰两人的私生活。
只是会冷冷的寂寞。
景色很美吧,又怎么会美得过我?
每当他欣赏一件美好的事物,耳边总会想起那人沾沾自得的臭美的话。
轻轻一叹,抬头,竟然不知不觉抵达庙外。

走进去,一个和尚的背影出现在大堂中央。他低着头,对着贴壁而坐的旧迹斑斑的佛像,跪得十分体统,一缕香火从他点了戒巴的光头徐徐伸上。
他嘴里念念有词,与其说是念经,不如说正和佛陀窃窃私语着。
蓝衣不敢打扰,在一旁席地而坐。
不知为什么,在和尚缭缭绕绕的诵经声中,他感到十分的平和,便闭目养神,放软的腿也不那么痛了。
心中的忧伤却明明暗暗,在心间欲拒还迎的游荡着。在这样的宗家寺庙,不是可以忘却三生么?
抬头擦干眼角莫名其妙的一滴泪,绵了会睡意,才被一声鸟叫惊醒过来。
眼前模糊着,用手在脸上一摸,竟然湿漉漉的,我不是才把泪擦干了的么?他疑惑着。
等他完全恢复视力的时候,他的嘴却再也合不拢了。
面前蹲着的男人,一手佛珠,一手香火。佛珠已被他拈碎了,散落了一地,烛火也烧尽熄灭了,他却仍旧这么傻傻地拿着。
他的眼里,满是泪水,就像干涸了十年突然下了一场灭绝人类似的大雨。那些泪里,闪烁着一重复一重,一波又一波的爱意。
张冰笑了,这哪是和尚,明明是妖道嘛。一边又慢慢伸出手去。




番外一~
林风由邪医以诡术救回性命,常常兽性大发,却又不敢冒犯自家亲亲,只有抱着山上的枫树发泄,实在是伤风害俗至极,终于连天公都看不下去,一雷把他打成焦炭,再假惺惺地下一场倾盆大雨。
这事被飞云山的‘等闲之辈'们笑落大牙,常常拿到饭后当点心品味,哪知乔风也跟着起哄,把可怜的没落教主恨得牙痒痒,却又莫可奈何,只得忍气吞声。
哎,某人这一遭简直比被一分钱难倒的英雄还要窘迫,想来,虽然终究佳人在怀,却不能鱼水之欢,哀莫大过于此。明明一虎牙毕露的半兽人,表情偏偏比深闺怨妇还要深闺怨妇,让人见了忍俊不已,就是做了五年和尚的王世祖看见这一幕,几年的修行辛苦的积累全都粉碎,爆笑了三天三夜还合不拢嘴。
〃风风。。。。。。〃特别是春天一到,体内的欲望更是嚣张,林风忍啊忍啊实在忍不住,只好扑在老公身上蹭来蹭去蹭了半天都不敢下手去,那眼神啊又是哀求又是哀嚎又是哀伤,搞得乔风不忍拒绝,却又不想纵容了他去,琢磨半天也没半点良策。
只是抵在他腿间蠢蠢欲动的‘巨龙',让他越发软了,折断这蓄势待发的弓嘛,这家伙肯定会委屈到内伤,让他彻彻底底爽一爽嘛,怕是又辱了自己的志气。就在他左右为难时,眼前出现了一个白乎乎的东西,那东西滚呐滚呐滚过来滚过去,活宝得不行,乔风忍不住一笑,就把某人倍受煎熬的事儿给忘了。
林风发现不对劲,扭过头去,脸就黑了,虽然说这胖乎乎的玩意是他的孩子,但他实在厌恶这鬼东西。明明才半岁,竟然就要做爸爸了,他恨不得一脚踩暴他肚子里的外孙。本来想把那劣得不能再劣的种用药打掉,哪知几人皆不赞同,说孕夫太小,现在动手,怕是会翘辫子,危言耸听的,讨厌死了。
而且这家伙总是在他们亲热的时候,从某个地方悄然无息地滚出来给大人打招呼,圆圆的脸蛋上粘着比狗屎还臭的奸笑。林风有几次都忍不住一棒把他敲死,埋在种的蔬菜下做肥料,要不是保驾的人多之又多,他早就言出必行了。
正咬牙切齿着,任他赖在怀里的某人见异思迁将他给踢下去了,他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小乔走过去将那怪婴抱起,一脸温柔地哄来哄去,还给他按摩肚子,可气炸了。这时候,另一个丑东西,也爬了过来,顺着男人修长的身体手脚并用地像猴子一样攀上去,学着叔叔用短不溜秋的小手摸哥哥的肚子。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那个姓王的也出来客串一把,一瘸一拐的,就是被张冰狠狠惩治了一夜,走路都成问题,也要爬出来看他的笑话,这,这,什么世道啊!

晚上该小两口温存的时候,林野兽再也支持不住了,围着乔风转来转去活像一条要骨头吃的大狗,而小乔忙着照顾随时都可能临盆的怪婴,实在是顾不上闲杂人等,但看着那人都快哭出来的样子,心下不忍,叹了口气,放下孩子,摆出个等君采摘的姿势,也就任他为所欲为了。
林风高兴得差点学狼对月长噑,但尽管如此,爱人眼里的那分吝啬他怎会没看到,伤害固然被原谅,背叛也被结扎了,但总有一道坎在两人之间若隐若现,这让他很是沮丧。
他也不敢太乱来,小心翼翼除了乔风的裤子,裸露出来的皮肤上面的伤痕,即使被岁月抹得一片模糊,但也让人介怀。悔从中来,他不由低低一声呜咽,将头颅垂在了男人腿间。
乔风自然知道这人扭捏个什么,那双眼也放柔了,就要化做水,滴在心间。他摸摸男人的头发,似乎告诉他,往事就随风去了吧,林风心有灵犀,也懂得爱人的意思,便也放下多余的杂念,淘气起来,一口含住嘴边的软须男根。
〃呃。。。。。。〃乔风哪里想到这人会那么可恶,毫无思想准备的他被彻彻底底刺激到了,肉棒颇识时务地站了起来,顶着那人的舌头,林风见此反应,忙转动舌根和那话缠绵起来,吸吸舔舔,只舔得那人的老二吐火冒泡,才一下吞入喉咙,前后摩擦起来。另一只手潜到自己的股后,刺入后庭,早早通融。
乔风正眯着眼睛享受,倒没注意男人的自告奋勇,等他反应过来,肉棒已被一个热烘烘的淫洞给紧致了。他睁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目光,立刻就被林风的嘴唇给罩住了。接着沉沉浮浮,一番畅游,快感波波丰满。
而此刻的王某也正受雨降甘露,被冰冰治得死死的,人家叫他放他不敢缩,叫他缩便不敢收,那淫洞被调教得十分知趣地道,〃呃啊。。。。。。〃被那肉棒重击花心的爽,让他一声声不要脸地淫叫。
〃怎么样,为夫的那根终于让你见识到什么叫做盖世绝棒了吧?〃张冰露出个调侃的笑,手在小王红通通的脸上捏了把。
王世祖本来就是攻之极品,唯一的短处就是下面不堪蹂躏。那地方又干又窄,张冰每次进去,就好像和匈奴骑兵大打一场,虽然胜利也是两败俱伤。不是他不做前戏,是他实在觉得做前戏太不符合男人的个性,狠狠的突破才是真正的情趣。
〃你,你慢点。。。。。。〃王某红了脸喘得窝囊叫得悲凉,实在是噪音。〃我和你做,光是被你的声音摧残就得短几年寿命,再加上你那小洞的剥削,哎,恐怕活不了两年了。〃
一只手伸过来赶忙捂住他的嘴,男人脸上露出痛恻心扉的表情:〃不要说这些,好不好?〃接着一个鲤鱼翻身,坐在张冰身上,也不怕受伤流血疼痛难当,就自顾自地上下动了起来,这可把张冰惊着了,忙把住他的肩膀压下,本来是出于好意,不让他自伤,哪知弄巧成拙,力道太过,这一压肉棒直直把男人的甬道给穿透了。
〃啊……〃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出来,王世祖更是差点被刺激得啜泣,脑袋伏在张冰身上,肉壁痉挛了好一阵才仰头放出一口浊气。刚刚一歇息,那方便忍不住激动起来,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拱着他体内的媚肉,小王只有再度伏下头去,身体被带得耸动嘴里埋怨似地哀叫着。


番外二~
虽然以前的事情不堪回首,但也成全了几对神仙伴侣,他们一起住在飞云山上,早看朝阳,暮赏霞色,任着鸟儿唧唧喳喳,听着泉水叮叮咚咚,就是到了山间野兽飞虫嘈杂的季节,也别有一番曼妙的享受。他们明白,过去永远处在过去当中,现在才是炙手可热,所以曾经的死对头,也进化成欢喜冤家了。
看似平平淡淡的生活,每一分每一秒都不乏感动。比如说,林野兽甘心做野‘受',虽然很想在上头一逞雄风,但自家小乔那里不再有快感,一人之欢他享不来。这家伙变得如此细心体贴,真让乔风有些适应不过来,除了更加珍惜两人再度走到一起的来之不易,又有什么能够回馈彼此的宽容和情意?
张冰更不用说,虽然在做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夸赞自己那话日新月异的进步,但事后总会暗暗打自己的嘴巴怕其间破了那人的伤疤。这么骄傲的男人啊,竟然会为了别人一句玩笑话,真把自个给阉了,他只要一想起就会觉得心那个揪啊。
〃那时候肯定很痛吧?〃终于有一天,冰冰把小王吃干抹净后,一时心血来潮,抚着他平平的前端痛惜着,以前他总为男人的无情而恐惧,而如今却又为他对自己的深情害怕着。
王世祖看着张冰脸上纠结的表情,就觉得十分心满意足了,再苦再惨再寂再寞的岁月,只要有个人身旁相伴,为他挂心着,就是处在刀山火海,恐怕也乐不思蜀。
他伸出手去慢慢抚平男人皱成川字的眉头,嫣嫣然一笑,英姿绝美:〃夫君若是愧疚,也一刀割了自己好了。〃
张冰倒挺喜欢小王媚态横生的反唇相讥的模样,心奇这家伙虽断了男根,依旧云端好男儿,一点都不见颓废,跟以前一样,毒舌不饶人,该雄亦雄,该媚则媚,放在暴君年代,也成仁政,放在贤君王朝,恐怕国家顷刻就覆灭了。他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就是狠也狠得那般魅惑,绝也绝得那般华荣,怎能不叫他爱不释手呢。
想着便把人这么一压,阴茎这么一捅,那人一声哎哟让他骨头都酥了。
〃谁家的公猫叫春叫了一宿?〃第二天乔风一大早醒来,就睡眼惺忪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数落着。旁边的某人根本不敢动,怕惊了体内的东东,昨天那三百回合已经把他战得够家破人亡的了,如果继续战下去,恐怕自己又要躺个十天半月别想下床了。

睡到日晒三杆,两队人马才一脸菜色地聚头进膳,全都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连打招呼也省了,捧着白饭就开干。这饭无疑是昨天的馊饭,菜肴也霉迹斑斑,没办法,为了夜里能够尽情在床第间情趣玩耍,第二天又能睡个饱觉,只好这样草草打发,如果庞龙两人没出山游玩,也有个佣人张罗一下,想来不免小小遗憾,但也无伤大雅。
哪知饭没吃几口,变故发生,那小家伙滚过来摊在诸位面前,小腿一张,昭示股间破掉的羊水,全然不知羞耻。几人一看,一个头就两个大,接生多麻烦啊,完全不是人干的,累死累活还得心脏病,生怕一没处理好就把孕夫胎儿给一并挂了,就是做千古罪人也太失格拉。
乔风忙烧了锅热水,林风则磨刀霍霍,张冰一看就乐了:〃今天未必打牙祭?〃林风白了他一眼,乔风但笑不语,倒是那小东西直疼得滚来滚去,压死了不少钻出来看热闹的蚯蚓。。。。。。
还是小王聪明,点起八丈高的狼烟,不出一刻,轻功卓越的邪医就赶了回来,衣衫半敞不说,还带这一身精液的骚味,敢情刚刚脱离野合,惹得众人一顿白眼,把尚未来得及吃早饭的他一下子给撑胀了。
〃莫要鄙视,莫要鄙视。〃邪医打着哈哈,逃离在座像马蜂般刺人的视线,跑到婴儿面前,将其圆鼓鼓的短胖身子拨过来拨过去,〃哎呀,兔兔,叔叔来救你拉。〃
兔兔是这怪婴的小名。说来话长,当时小王位高权重,野心勃勃,将两兄弟揽过来,视为己出,这名字肯定要取得生龙活虎才对得起他的淫威灼灼。大的便叫了小虎,老二取了个小狼,在孩子归还给乔风后,便被一向厌恶自己的林风给改了,依着他偏和敌人对着干的作风,便弄了个龟龟和兔兔。当时王世祖就喷血万里,小乔也抱头痛哭,只有那罪魁祸首洋洋自得,觉得自己多有才华多有决心多与世无争多潇洒风流似的。
邪医看了看孕夫的情况,当下就把胸脯拍得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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