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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天下第一狠(男男生子)----一壶浊酒尽余欢[上]-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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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世祖感到身体越发地燥热了,他解开衣服,爬到张冰身上,用手拔开那双失去力量的大腿,看见肿成小山狠狠泛白的菊穴时,勾起一抹情色的笑容。
床头放着一个方形盒子,他毫不客气地将其收入眼中。这样的盒子府中每间厢房每张床上都置有一个,方便主人寻欢作乐。并且里面的内容每天都有所不同,其中的道具堪称一绝,尤物在它们的捉弄下无一不淫态展尽。
不知道今夜又换成了什么,王世祖很快被挑起兴趣,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昏睡的人照常欢心?能将他从地狱的油锅里直接投向天堂去?
王世祖兴致勃勃地将盒子开启,里面只有四样东西:一个肛塞,一颗夜明珠,一根镂空的玉柱,一个装着水的罐子。把罐子拿到眼前,可以看见里面扭动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小心翼翼将它弄出来,放在床上,男人大吃一惊。这竟是条有些像带鱼的家伙,外形细长,体表光滑无鳞,背部黑色腹部橙黄,没有背鳍和腹鳍,臀鳍却极长。王世祖好奇地戳了戳它的背部,手指竟然一下刺痛,失去了知觉,片刻才恢复。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深海杀手(电鳗)?据说遇到危险它会放出一种奇怪且强大的妖术,使敌人浑身麻痹抽搐,没想到这类珍物竟出现在王府。男人困惑不解,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兴奋,把这个用在那人身上,一定相当精彩。
于是他拿起镂空的粗壮玉势,在男人穴口处逗弄了几下便插了进去,意料之中,男人没有丝毫反应,但王世祖坚信,立刻就有转机,接着把肛塞推进去,抵住花心,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把男人的腿架在肩膀上,身体呈微微倒立,再把罐子里剩余的海水灌了进去。
做好准备工作后,就该那怪鱼上场了。怪鱼细长的身形正好与甬道的形状相吻合,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顺利地滑了进去,王世祖赶快拿硕大的夜明珠将口部堵住。几乎在同时,昏迷的张冰猛然睁开了眼睛,〃啊……〃随着一声惨叫脱口而出,被海水泡得脱了层皮的惨白的身体,接连抽搐,连骨头都被震得咯咯直响,一些颜色蹊跷的汗珠一瞬间,就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皮肤。


呵呵~
就算是分筋错骨的痛楚,也不可能将一个深度昏迷的人激醒。可以想像,王世祖用在男人身上的招数之狠之毒的程度。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么?〃王世祖半倚半压在男人身上,吊着一双懒洋洋的眼珠,用一种非常微妙的语气说。
这句话本该男人问出,可他禁不住要反串角色了。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凄惨的模样让他有种连坐的感觉。伤害一个人,自己从来不需要理由,就如此刻心中升起的怜惜,丝毫没有出处。这让他有种病入膏肓的错觉。
张冰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穴口边缘鼓出条条青筋,将夜明珠团团缠绕。前端一边勃起一边滴尿,尿液随着他的挣扎高跳。而他的眼里是一片乌黑的混浊,沉浸了太多鲜明的痛苦,萎靡的感触。他已经从失望里解脱,却被那个人留给他的曾经的温柔深深窒息了。
王世祖终是于心不忍,点了他的穴道,看他抽搐着艰难地睡过去了。他深知男人体内的东西十分敏感,只要有一点磕碰,受到一点惊动,就会发难,激烈地自卫,给敌人最凶猛的攻击和伤害。
他很少像今天这样大发善心,折磨人总要折磨到天涯海角,才算功德圆满,其乐无穷。谁叫自己的成长纯粹是人性的丢失呢?爱情纵然惹人垂涎三尺,但饮鸩止渴的事他一向不削于去做。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王世祖赶快在男人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按下床边机关,大床应声翻转,将人隐去。房间的主人随之衣衫半敞,摆出就寝的姿势,一双眼闭了半边。
〃公主深夜来访,是不是想郎君我了?〃
九公主脸一红,跨进门槛的芊芊玉足在半空打住。但她很快就适应了男人暧昧的目光,半羞半涩地一笑:〃小别胜新婚嘛。臣妾对夫君的情意难道还不明了?〃
几步扭过来,轻轻靠在王世祖身上,甜甜的笑容让那张妩媚的脸越发精致了:〃这么晚了,夫君不是也没睡吗?〃
王世祖一把将人挽过来,微微一笑:〃自然是想你想得睡不着,这还用说?〃
九公主轻轻推开他,又倒贴上去,笑得一脸闭月羞花:〃臣妾生在皇家,不缺好听的话。〃抬起头,怔怔地望着男人:〃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无情人亦笑。夫君,若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恐怕有人早就于你恩重如山了。〃
王世祖脸色微变:〃公主有话不妨直说,我们之间还需要弯弯绕绕,藏藏躲躲?〃
〃呵呵,夫君果然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呢,那我就直说了。〃由坐姿换成躺在男人怀里,〃张公子不过一个男宠,男宠会犯什么大错,就算他冒犯了你,你骂也骂了,罚也罚了,又何必要他的命呢?〃
王世祖是什么人,一听就明白了,表面看前来是为他人开脱,实则春心荡漾着呢。看来这女人还挺不简单。既然送上门来,没理由拒之门外,不如顺水推舟好了:〃一个小小的男宠,没想到贵为公主的你如此费心,夫君我再不识趣,怕是会失了芳心,我可以放过他,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今天留下来过夜。〃王世祖凑在她耳边轻轻吐息着说。
〃呵呵,〃公主捂住嘴,一只手软软地搭在男人肩上,又吃惊又羞涩地嗔足了说:〃夫君你好坏哦。。。。。。〃
〃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
然后双双倒在床上,咬着耳朵。暧昧的喘息,衣服退去的声音,羞得烛火忽暗忽明,最后实在不堪重荷地渐渐熄灭了。
而床下的男子,一滴眼泪从脸颊轻轻划过。


意淫嘛~
短短三天,快剑门灭。兰花会灭。逍遥派灭。
魔教终是卷土重来。
武林盟主紧急召开武林大会。除魔卫道,刻不容缓。

那些老东西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如果这一次不来,以后再称自个是正道,无疑是自己掌自己的嘴了。便也纷纷携了细软,连夜启程。
除了几个主心骨,另外还有些无门无派的仗义侠士,知难而进,愿为江湖道义肝脑涂地。再有的,就是揣着颗好奇心,来看热闹的,看邪教如何披荆斩棘,看正派如何碧血丹心。

最令人想不到的,那就是姓王的一介商人也掺和了进去。在武林大会即将召开之时,拖着一屁股保镖左手美人右手爱犬地出现在会场。把毛躁的武当掌门气得吹胡子瞪眼。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大好晨光,正是出谋划策之时,哪知华山掌门老病发作了,本来万众一心,力克邪教,才是当务之急,他却不分轻重缓急,转而讨论王某人的出场式去了。风吹草动,崆峒派那颗墙头草便开始作祟了,和华山的‘情投意合',认为庄严的武林大会里容不得王世祖这样气质猥亵的家伙。接着武当掌门也发飙了,他本来就看不惯那人一副酒色财气,幸灾乐祸的样子,说会场不是妓馆,越说越愤慨,大有置之于死地而后快的架势。
王某人的脾气很好,一点都没生气,就算自己淫乱天下的罪名差点被坐实,也仍旧是笑眯眯的。看得武当老头心头发寒,但为了保全面子,不得不卯足了底气吼过去:〃我马奎能征惯战,浑身是胆,还会怕了你这个老匹夫?〃
王世祖一笑置之,全当他嫉妒。那副不痛不痒的模样把马奎气得寻死觅活的。
等一干人熊够了,他才一指头一指头挨个数落过去:〃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武当山住着你这样以邻为壑,仗势欺人的道士,迟早寸草不生,自堕平地。〃
又指着华山,口舌一番日新月异:〃华山掌门真是‘大人大量',一年前春满楼在下不小心抢了你骈头的事,既然铭记至今,实为不易。〃
最后皮不笑肉不笑地对上崆峒:〃阁下是我见过的最地道的墙头草。猪和狗,向猪倒,猪头和猪尾巴,向猪头倒,猪嘴和猪鼻子,你会往哪边倒?〃
〃猪嘴。。。。。。〃
当场一阵哄笑。崆峒掌门脸都涨红了,暗恨遭了他的道。
〃哈哈,〃王世祖放声大笑,〃你真是蠢得丧心病狂!崆峒弟子就算是卧薪尝胆,悬梁刺股,有你这样的师傅守着,也怕是只有做一辈子的深山菜农了!〃
要说唇枪舌战,三人哪里是王世祖的对手,男人只需牛刀小试,三人便统统败下阵来,身都没得翻。
眼看越闹越离谱,到了自己不得不出面调解的地步,席冲只好叫膳来暂缓一步。虽还没到正午,也和正午相去不远了,大家也就顺了盟主的台阶,一并免了自己骑虎难下的尴尬境地。
就在众人用膳之时,门口出现了一个蓬面垢首,衣衫褴褛的叫花子。
他的双腿似乎带有隐疾,走路的时候跛得厉害,极不雅观地拐来拐去,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
他垂着头,一步拖着一步,竭力不引人注意地前进。在行进的过程中,重重地喘着粗气,耸着瘦削的身体,老态龙钟之余,凸显一种狰狞的衰弱和体虚。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后蔓延着一窜血红的脚印。但他仿佛没有一点感觉,仍然步履执着。 
最后乞丐在一张盛满山珍海味的桌子前停下来,双腿一软,跪在食指大动的王世祖脚下。
王世祖停下筷子,眼睛盯着一盘绿油油的素菜,自言自语般地说:〃盐放少了,难吃死了。〃便将整整一盘青菜随手倒在乞丐身上。
乞丐并不见好就收,死皮赖脸就是不走,王世祖见状又朝他身上倒了盘鱼肉。乞丐铁了心似的,硬是不走。
〃哼。〃王世祖冷笑一声,不再理他,转而和一旁的美人打情骂俏去了。说来也奇怪,脑袋上随便被扣上几盘菜,他都无动于衷,而如今男人烦了他,不再损他,羞辱他,他反倒不安,浑身神经质地抖了起来。
〃主人。〃肮脏的手颤抖着,缓缓抓住男人的袍子,拽紧。沙哑的声音,低沉得快要下雨,〃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们,你已经杀了胡轩和罗伟。。。。。。乔风如今也不知下落。。。。。。我也被你废了。。。。。。老盟主手下的人。。。。。。都被你害得差不多。。。。。。你还要怎样。。。。。。你就不能放过其他人么。。。。。。〃


小喷一口血~
王世祖微微偏着头,眼睛落于在水一方。那模样仿佛全神贯注地在听,又好像漫不经心吊儿郎当。
他的脸本是微微带笑,逐渐似笑非笑,后来冷冷发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沙漠里的绿洲,慢慢缩小,直到没了。眉倒是越挑越高,撑起一片略显厌倦的恼怒。
他伸出筷子,将乞丐的下巴挑起,一抹杀意浮现在眼里,又柔情蜜意地化开了:〃张冰,你是怎么知道的?〃
然后他发现,桌子旁边多出一个人……当今盟主就站在男人背后,面无表情,就像死了很久。
席冲句话不说,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袖子一翻,手中滑出一支匕首。轻轻一转,就挥向张冰的要害。
在刀尖就要刺进张冰的喉头时,一只手扑了上去,握住了匕首,刀尖的锋芒消失在合拢的手掌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尖叫。
众人放下筷子,丢掉酒,手把在腰间的配剑上,纷纷聚向出事的地方。
会场的人,很快走空了。待最后一人投以背影,王世祖才垂下手臂松了目光。
他突然单膝跪地,朝席冲情深意切地喊了声:
〃教主!〃
那热切的双眼似乎在说:此刻的王某人,开诚相见,胸无城府。
〃请教主放过这个人。他还大有用处。〃
席冲扫了一眼面前那具佝偻的身体,眼底掠过一抹狠戾:〃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么个丑人,总护法你也要?〃
王世祖低了低眸子,只是用快模糊掉了的声音重复了一声‘教主'。
〃也罢。〃席冲深吸了一口气,简短地放行,适才的疑心重重,换作一派云淡风轻。〃冤有头,债有主,总护法还是快快随本座出去,别错过了好戏。〃

到了门外,众人脸色俱变。
只见前方的坝子上躺着个光溜溜的和尚。和尚不是别人,正是武当派的首席弟子梁刚。他睡在地上,四肢大开,脸上满是羞恼,显然是苦于中了下三烂的药不能动弹。
这些都无关紧要,最阴险的是他的分身,两只睾丸分别被三条绳子缚住,在根部打上死结。另外两根绳子上连着个钩子,钩子伸进肠道,钩住上下两处肠壁。而五根绳子分别栓在五匹马的马鞍上,马匹各站一方。赫然是五马分尸的先兆。
〃这是怎么回事?〃马奎见自己的得意弟子横陈在光天化日之下,饱受羞辱,落人话柄,气急败坏地大叫。他操起兵器,上前一步,想要挑断污蔑爱徒的绳子,哪知就在这时,一声口哨破空而至,五匹马听见,扒着蹄子,跃跃欲试。梁刚见状惊恐不已,拼了命地大叫:〃师傅,师傅!〃吓破了胆子的道士挥手踢腿扯着绳子,骚动的马匹嘴里发出‘哼哼'的声音,随着道士越来越剧烈的挣扎渐渐狂乱了。
〃梁刚,不要乱动!〃情急之下,马奎只好先捎去一枚忠告。可惜为时晚矣,马儿高高扬起前蹄,扭着脖子长长啼叫一声,拔腿就跑。
五条绳索连接的都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稍有闪失,都会疼上好几日的地方,被这般撕扯,那种灭顶的痛苦可想而知。电石火光间,男人的阴茎就被拉到极限,变成一根长长的面条,两只小球也快肝肠寸断。甬道更是伤得无以复加,肠壁至穴口拽了出来,像被削得薄薄的红色肉片,并一点一点从中间断裂开。
〃啊……〃只听一声严重变了调的惨叫,接着血液‘扑哧'一下仙女撒花,嫣红落满了雪地,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混蛋,混蛋!老子要杀了你!〃爱徒暴死在眼前,马奎全然疯了,拔出旁人的配剑,朝空气狠狠挥舞着,眼睛鼓得几乎快掉出来。
〃哦弥陀佛,罪过罪过。〃少林主持即空从人群里步出,手持佛珠,一脸哀恸,嘴里先是喃喃念佛,继而内力大吐:〃魔教乱杀无辜,罪孽深重,不可饶恕。大战在即,还望在座生荣死哀,将伯之助!〃
话音刚落,群情激奋,呼声四起,义愤填膺。就在大家达成共识,轰轰烈烈地歃血为盟时,一阵大笑以秋风扫落叶之势,蜂拥而至。


终于周末鸟~~JJ颤抖鸟~~
可能大家都没想到,他们眼中那个只会调嘴弄舌,趁火打劫的花花公子,竟然会发出这般犹如洪钟的笑声,实在是蹊跷得很。
王世祖慢摇摇地跨出门,明明是鹅毛大雪的天气,手里偏要持把玉扇,一副阴阳怪气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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