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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婚心计②:前妻赖上门-第19部分

小说: 婚心计②:前妻赖上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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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 
她想起妈妈傍晚说的,漫天的胭脂云,只怕要下雨…… 
 

下一段

又是一阵惊雷滚滚,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要进屋去找沈言,念头刚刚一起,就放弃了,算了,她本来也就不怕打雷……。 
卧室门却突然开了,一个身影迅速奔了过来,“七,你怎么样?别怕,我来了!” 
她闭上眼,装睡着。 
熟悉的手臂迅速将她抱入怀里,她身体松软着,怀中的笔记本滑落到地上,很逼真的“熟睡”…… 
他没有感觉到她的回拥,微觉奇怪,一道闪电划过,照得她脸惨白惨白的,借着闪电的亮光,他发现她居然没有醒…… 
她今晚不怕了吗? 
感到她身上凉凉的,他叹了口气,就这样在沙发上睡着了,也不盖被子,只怕又要感冒,米初七,你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让他可以放心得下? 
将她抱进卧室,这一路她也没醒;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她还是没醒;再抹黑轻轻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她仍旧没醒…… 
他站在床边,苦笑了一下,她真的不需要他的怀抱了…… 
这是好事,只是,有些苦…… 
暂时的,一切都会过去!他告诉自己,睡回自己的地铺。 
他没有看见,在他睡下以后,初七的眼泪在黑夜中默默流淌…… 
人,总会长大的,或许,她要真正去习惯没有他的日子,首先,便是要戒掉对他怀抱的依恋…… 
这一夜,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整整折腾了一宿。但房间里的米初七却睡得那么安宁,甚至于一个晚上动也不曾动过一下,倒是沈言,一直被吵得睡不安稳,每每醒来,第一眼便是去看初七,看见的都是她安然入睡的样子。 
太阳真从西边出来了!他暗想。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揉着眼睛,打着呵欠,若无其事地和他打招呼,“早啊!沈公子!” 
“早!”他收拾着笔记本包,准备去公司,不知为什么,看见她这个样子,他就很想扁她。 
“糟糕!”她突然记起什么似的,“我昨晚聊天聊迷糊了,忘记给你洗脚了,糟了糟了,要被妈咪骂惨了!” 
他冷哼了一声,“其实不用!我没那个爱好!”被人逼着来对他好,有意义吗?和于深海聊天既然比他重要,那就聊去吧! 
“好!这是你说的!你自己和我妈说去,免得我挨骂!”初七在衣柜里翻着,要给他挑一条领带。 
她的目光落在椅背上,上面挂着昨晚他戴回来的那条,走过去用指尖挑起,故意说道,“就系这条领带吧?怎样?是昨天的吗?没放进柜子里去!” 
沈言看了她一眼,还真被他说中,她压根就不知道他有几条领带,也不知道他这根领带不是她昨天早上给他系的那条了! 
“随便吧,好!”他闷闷地回答。 
初七绕到他身前,踮起脚尖,将领带挂在他脖子上。她抬手的时候,睡衣领子开了,沈言一眼就看到了她胸前完美的弧线,没有BRA的遮盖,饱满而自然地随着她手的动作微微颤动,连粉红色的蕊都清清楚楚…… 
她喜欢换睡衣后不穿BRA,她的理由是……方便…… 
方便谁?其中的意味可想而知,沈言又想起了“沈言爱米米”的歌词…… 
“好了没?我自己来算了!”他的呼吸有些紧促,从她手中抢过领带夺门而出。他要逃跑,否则要窒息了…… 
在他走后,初七打开衣柜,凝视着那一排崭新的衬衫和领带,咬住唇,眼泪噗噗而落…… 
心中一股怨气冲天,双手一抱,把所有的衬衫和领带都抱了出来,扔到地上,狠狠踩了几脚还不解气,从抽屉里找出剪刀,一件件,一条条,剪开,剪碎,剪成破布条,一边剪,一边流泪,就好像这剪刀剪着的是她的心,一点点,一点点,剪成零星碎片…… 
米妈妈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房间门口,捂了嘴,泪流满面…… 
初七忽感手指一凉,竟剪到了手,血,一颗一颗涌出,却感觉不到痛…… 
她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手指滴血,怔怔地在地上蹲了好久,直到血已凝住,她才猛然站起,洗漱,换衣,稍稍化妆,用以遮盖憔悴的容颜。 
跳跃着出门,欢叫声依然如初七,“妈咪!早餐好了吗?我今天要出去有事!饿死了!” 
“要去哪里?”米妈妈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笑吟吟地问。 
初七抓起早餐就往嘴里塞,包了满满的一口道,“去看一个朋友!晚上可能要晚点回来哦!你们不用等我的!我走了,早去早回!”她端起牛奶,三口两口喝完。 
“好!那自己注意安全!”米妈妈把她的包包递给她。 
初七接过就跑,“好的!妈咪拜拜!” 
米妈妈在她身后渐渐收敛了笑容,垂了泪,默默走到初七卧室,将那一地狼藉清理干净,这,决不能让沈言看见,更不能让初七爸爸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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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你听,风在唱歌(4000)票票啊荷包啊碎碎念。。。。。。

这个小城,初七把它叫做风港。因为临海,夜晚站在礁石上聆听海风吹过的时候,就像听着爱尔兰风笛奏响的一首曲子,美丽,而空蒙。。 
她总是喜欢给她喜欢的事物取一个特别的名字,就像她把家里窗台上不知名的植物叫做爱情果一样,一个专属于她和沈言的名字。 
这会让她感觉,这个世界独特地为她和沈言而存在。 
为此,深海说,她是生活在爱情真空里的女子,浪漫,却不切实际。这样的女子,容易缺氧。 
从前她不懂,现在她懂了,生活在沈言为她隔离的真空里的她,完全依靠着沈言给她输氧而活,一旦失去了他,她就无法呼吸扩。 
坐了四个小时大巴,她再一次站在小城泛着潮湿水汽的空气里。她和沈言曾经偶尔来这里度周末,最后一次来是离婚前了。 
小城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她沿着并不繁忙的街道找寻着她要去的目的地。想着该带点什么东西去,思来想去不知买什么,最终决定,还是买点水果算了。 
在街边的水果店挑了些新鲜水果,让老板娘扎成果篮,付钱的时候发现钱包里多了厚厚一叠现金,是谁放的?沈言吗?不,不可能!她昨晚一直醒着,沈言始终在卧室里没出去,早上他则直接出门了。包包是妈妈递给她的,那这钱是妈妈放的?她鼻尖瞬时酸酸的,世界上只有妈妈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菏… 
“小姐,包好了,还要点什么吗?”笑容可掬的老板娘把果篮推到她面前。 
她从沉思中醒来,“不好意思,可以给我重新包一下吗?”她找老板娘要了个信封,把钱装进信封里,再把信封放在果篮底部,上面用水果盖住,请老板娘重新扎。 
按照深海哥给她的地址,她找到了那个地方,不难找,很漂亮的小区,就在一楼,带个独立的私家小花园。 
她在门外徘徊了很久才鼓起勇气去敲门,等待开门的时间里,一颗心紧张得“砰砰”直跳。 
“来了!”随着一个女人的声音,门开了,露出一张女子的脸,三十多岁年纪,看着初七,流露狐疑的神色,“你找谁?” 
初七尴尬地笑了笑,“我找一位……姓黄的先生,是住这里吗?” 
“你是……”那女子上上下下打量她。 
“我就是那个……”初七真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用手拢了拢耳边的头发,“你是黄太太吧?我姓米,你还记得吗?” 
黄太太盯着她,脸色渐渐变得难看,“原来是你啊!”说完就要把门关上。 
“哎!等等!”初七伸手一挡,门没关上,留了一道缝,她急急地道,“我没别的意思,就来看看,另外……对不起……” 
她感觉里面压着门的力道渐渐松了,她轻轻一推,门开了,黄太太站在门口,泪流满面。 
似乎,人家还是没有邀请她进屋的打算,她低着头,把果篮放在地上,轻轻说,“对不起……” 
黄太太没有说话,只默默抹着泪,初七自觉没脸再站下去,鞠了一躬后匆匆跑开。 
听见身后关门的声音,她回头,见果篮已不在门口,算是收下了……她心里稍稍安定。 
时间尚早,不想那么快回去,她便沿着街道,慢慢感受风港的风,吹在脸上,柔柔的,润润的,携着淡淡的暖意。 
嗯……这家珍珠奶茶店的奶茶不错,她曾和沈言因为抢着喝同一杯奶茶而在大街上嘻嘻哈哈追打;这个火锅店的老板娘可热情了,每次她和沈言来吃夜宵,都会给他们多送好几份配菜;沈言说他喜欢对面那家店纯手工研磨的芝麻糊,有怀旧的味道…… 
她唇角微扬,唇边浅浅的酒窝里沉淀了回忆的甜蜜,走过去买了一些,打算带回家。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就是海滩了。 
脱了鞋,拎在手里,感觉细软的沙漫进每一个脚趾缝之间,回头,她小小的脚印旁已没有了他的大脚印,心中空落落的,却感觉手上多了什么东西,仔细一想,原来是她的鞋。 
她喜欢光着脚在沙滩上奔跑,但提鞋的那个人一定会是沈言…… 
将鞋子随手一扔,仰天躺倒在沙滩上,闭上眼,用心去寻找如风笛吹响的风声。 
沈言说,只要用心,就一定能听见风唱的歌。 
她真的很用心很用心了,心都用疼了呀…… 
可是她怎么也听不到风唱的歌了…… 
她记得那一次,是沈言从身后拥抱着她,让她闭上眼睛,去听风的声音,他在风里对着她的耳朵轻言细语,“七,我爱你,我爱你……” 
她忽然明白,其实不是风在唱歌,是沈言在唱歌…… 
就这么躺在柔软的沙滩上,风在她皮肤上缓缓爬行,那种感觉很奇特,就好像……好像是沈言的手在她皮肤上游走一样。 
她想起那样一个夜里,就在这沙滩上,月光如水,空无一人,沈言吻着她,很热烈地吻着她,还骂她是小妖精,害他沾上就欲罢不能,然后,他竟然……竟然就在沙滩上要了她…… 
那个夜晚多么狂热啊,海风,明月,潮涨潮落…… 
现在想起来她还能感觉到他炙热的温度刺穿她身体时的战栗…… 
“言……”她咬着嘴唇,强压着身体里不安的因素,痛苦地叫出他的名字。 
手机闹钟突然响了,那是她设置的,回去的班车要到点了…… 
她给了自己三十秒的时间平复情绪,三十秒之后,她必须是活蹦乱跳的初七,她必须保证,爸妈面前的初七永远是快乐的小公主! 
“一、二、三……三十!”她数到三十,立刻站起,穿上鞋,往车站跑去。 
又是四个小时的旅途,下车的时候已是傍晚了,打了个电话给妈妈,说马上回来,煮她的饭,她肚子饿得可以吞下一头牛呢! 
妈妈喜滋滋地回答,“好好好!你快点回来!沈言今天也在家吃饭呢!” 
她听见这个名字,忽然不想回去了…… 
在风港的时候,念着他,念到心疼,回来要面对他了,却无端了生了厌,是厌?还是怕? 
 

下一段

她不知道了……。 
只是,回家的脚步却慢了下来…… 
一辆车缓缓在她身边停下,车窗打开,探出一个帅气的脑袋,一脸谄媚的笑,“奴才小安子叩见娘娘……” 
初七看了眼这个从来就不正经说话的家伙,直接打开车门上了车,免费的司机,不用白不用吧! 
“呃……娘娘要去哪里?小安子当效犬马之劳!”黎安柏好看的薄唇扬起。 
“请我吃饭吧!我好饿!你那有饭吃吗?”初七潜在的恶魔种子萌芽,想放一次鸽子。放鸽子这回事,不是你放他,就是他放你,被放的人总是痛苦些,她不计后果地任性了,而且关了手机。 
黎安柏深知她和沈言的现状,在沈言失意的一年里,他没少扮演OK绷的角色,现在初七回来,沈言身边却多了个人,他这块万能牌OK绷该贴在初七的伤口上了。 
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大大咧咧一笑,“当然有!娘娘要用膳,奴才马上传!” 
黎安柏把她带到自己夜店,本来他是不经营饮食的,为了她,从外面餐厅叫了来。鉴于她一直是沈言臂膀下的乖乖女,他本意是想让她去他办公室吃,但是倔强的初七却非要在吧台上吃,没办法,只能顺了她。 
“有酒吗?”初七的问话把黎安柏吓了一大跳。 
她要喝酒?她会喝酒?沈言准她喝酒?他记得从初中时沈言就干预她每一项活动,喝酒泡吧这些不良活动是不准她参与的,就连她交的朋友,他都要过问,这样的结果是,初七几乎一个朋友也没有!因为男性是绝对不可以交的,女性嘛,估计没几个喜欢初七,沈言是大部分女生心中的梦中情人,梦中情人的宝贝自然是遭人嫉恨的了,再加上凡是沾了不良嗜好的人都不准结交这一条,米初七的孤单可想而知。 
对了,沈言是怎么说的?米伯父把监护初七这么重的任务交给他,他要负责!那,他现在不用对初七的行为负责了?也就是可以喝酒了? 
“拿酒来啊!小安子?还愣着干什么?”初七手一伸,不满地瞪着黎安柏。 
“呵呵……”黎安柏笑了笑,“嫂子……我这都是烈酒,还是……” 
“小看我?”初七柳眉一竖,对服务生道,“把你们最烈的酒拿来!” 
服务生不敢,看着黎安柏,等他示下,黎安柏知道她性格的倔强,不给她只怕连他的店都给砸了,点了点头,心想大不了他一直守在她身边就好了。 
初七真是鲜少喝酒,搞不清这样的酒劲又多大,只觉得是一种难喝的饮料,火辣辣地穿过她咽喉的时候,那种灼痛感会让周身有痛苦的快意。难怪都喜欢借酒浇愁,感觉真的不错…… 
几杯下肚,她有点点眩晕,夜店慢慢来了些客人,音乐强度大了不少,酒精加重金属感的音乐,会让人受刺激。 
初七看着那些狂舞的人,有些鄙夷,这也叫跳舞?看本宫的! 
她脱去外套,往台上走去。 
她今天穿的是吊带的黑色洋装,长度只到大腿,因为穿了外套,才没显得过分。但外套一脱,加上她迷醉的双眼,黑色的丝袜,披散的头发,就有说不清的妖媚和性/感,尤其,她裸露的手臂和肩背还有浅浅被沈言绑过的痕迹,就更引起人遐思了。 
黎安柏看着她,暗道糟糕,闯祸了!上前去拉她的手,“嫂子……” 
“你放开!”初七一甩,将他甩开,人已经上了舞台,随着音乐,狂乱地扭动起来。 
她从来不曾涉足过夜店酒吧这些“不良”场所,但并不表示她不会跳舞。她是米家的掌上明珠,从小琴棋书画件件都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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