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计②:前妻赖上门-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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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安柏很欠扁地一笑,“要啊!为什么不要?我还要留着它看美女呢!尤其像嫂子这样的美女!”
初七终于从这一系列的混乱中回过神来。嗯嗯,沈言给她按摩足,然后起了色心,她则故意装睡,也算是有意勾/引沈言犯罪了,接着黎安柏来了,秘书也来了,沈言给她整理衣服,也就是说刚才她凌乱的样子被黎安柏和秘书看了光……
“沈言!你简直就是流氓!”她气愤不已,从此以后不用来公司了,丢人丢大了!无理也不饶人的米小姐淋漓尽致地发挥着她的特长,完全忘记了明明刚才是自己故意勾/引人家的……
沈言却冷冷地哼哼两声,“黎安柏,你刚刚看见了什么?”
“啊?”黎安柏还不至于脑袋被门夹,如果说什么都看见了,那还不得死?他嘿嘿一笑,“我什么都没看见!”
“他说他什么都没看见!”沈言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
初七盯着他,真不知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厚脸皮了……
“好了!我们要去吃饭!黎安柏你可以滚了!”沈言站起来整理自己同样凌乱的衬衫。
“吃饭?我就是来找你吃饭的啊!你不会想甩了我吧?”黎安柏一副跟定他的样子。
沈言也不多说,把初七拉起来,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一边回答身后的黎安柏,“我们去吃四川菜,少个司机,少个买单的,你愿意的话就跟着来!”
“是!奴才马上就到!”小安子居然喜滋滋的跟上。
其实沈言心中十分清楚,黎安柏如今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来找他必然是有事和他说。所以,到了餐厅,点了菜以后,趁初七上洗手间之际问,“怎么了?有什么事?”
“确实有事!”黎安柏看了眼通往洗手间的路,初七还没回来,压低了声音说,“在过些日子是巫梓刚那厮的忌日,听说老爷子心里一直很不甘啊!”
沈言眸光一敛,“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那你们……还有嫂子……”
沈言喝了一口水,“该来的躲也躲不过,有件事我一直都没说,初七在法国的家,被毁了!”
黎安柏拍案而起,“还玩到法国去了?简直无法无天!他真以为这天下是他姓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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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轻蔑地一笑。。
“那怎么办?”黎安柏有些担心,“巫老爷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达到什么目的?他老人家多不容易啊,这几十年忙着洗黑,好不容易洗得差不多了,难道想晚节不保?”
“房子是在初七离开法国第二天就毁了的,现今我也搞不清究竟是不是老头干的,也搞不清他是什么目的,是要初七和我儿子的命还是仅仅只是恐吓?没有底……”沈言眼中浮起忧虑。
黎安柏有些愤愤不平,更多的是疑惑,“你说老爷子找你和嫂子干什么?又不是你们弄死他儿子!再说了,他儿子那样的社会渣滓少一个少个祸害!”
“是啊!所以我才纳闷呢!老头到底什么意思!”沈言挑了挑眉,冷笑。
“那你准备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沈言已经瞥见初七回来的身影,小声道,“法国不安全,哪里都一样,不如让她在我身边,死也死一起吧!”
“你胡说什么啊!”黎安柏最听不得这个死字,一时激动起来,“你以为还是从前的时候,你们两个人逍遥自在,就算死也是一对快活情侣?现在你们有俩儿子,要为儿子考虑!”
沈言见他如此反倒笑了,“她来了,别说了!我知道,放心吧,不会死!哪那么容易死!”
“在说什么呢?”初七见黎安柏气呼呼的,他却在笑,不由也笑着问。
“没什么!我们说上次打牌他输得精光的事!”沈言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手臂自然而然圈在她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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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燃烧
吃完饭黎安柏自觉地去买单,伸了个懒腰,狭长的眸子慵懒韵味横生,“本人很自觉,就不当这只超级大灯泡了,你们自便,我回家去!”。
“好!谢谢!”沈言笑得很狐狸的样子,越过正在买单的黎安柏走出酒店。
泊车小弟把车钥匙送来,沈言接过,然后迅速拉着初七上车。
等黎安柏出来的时候,沈言已经驾着车在他面前绕行一圈,扬长而去。
“喂——喂——!我的车——我的……”黎安柏抓狂地后面追着跑,最后仰天长叹,“老大!你也太黑了吧!扩”
车里,初七瞥见沈言眸子里的笑意,开始打抱不平,“你就会欺负小安子!”
沈言扬扬眉,不以为然,“是他想黑我们在先,如果我们晚出来一步,被甩的就是我们!”
“那他怎么办?菏”
“放心!他黎二少难道还没车回去?酒店会觉得黎二少如果肯屈驾坐他们的林肯加长,是他们酒店的荣幸!”沈言微微地笑着,今天心情大好。
初七便不语了。从小沈言和黎安柏就这样相互玩惯了,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沈言赢。不过,她很喜欢这样的氛围,好像又回到那些两小无猜的日子,风轻云淡,岁月静好。
“你回公司吗?”她问。
“不!我不想去!”
“为什么?”又想翘班?
“想回家休息!累啊!”他眯着眼睛,中午的太阳确实让人心生倦意。
“你变懒了!”她看着他侧脸,阳光变得毛茸茸的,刷在她心口,温暖而酥痒。
“你回来我就懒了,不知为什么。”他笑着看她一眼,其实,他是想时时刻刻和她在一起。
阳光在他眼睛里反射出来,很亮,很灼人,她心头烫烫的,似笑非笑,“那我可是苏妲己了,不好!”
他斜了她一眼,“你当然不是苏妲己,有你那么丑的狐狸精吗?”
她无语,还是这样,从小到大,在他眼里,她就没漂亮过……
不过,纵然她不漂亮,他不也照样爱得她死去活来?
得意,渐渐漫上眉梢。
还是回了初七的公寓,沈言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初七则坐在单人沙发上规划她的芭蕾舞学校。两人都不说话,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在响,沈言还把声音调得很小。
其实,电视只是在唱独角戏而已,沈言握着遥控器不停换台,眼睛却时不时盯着初七,根本就不知道电视里在演什么。
她,才是人间最美丽的风景。
尽管,他从来都说她不漂亮。
也许真是累了,他高大的身躯挤在小沙发里还真的睡着了,睡着前鼓起勇气嘀咕了一句,“七,搬回老宅住好吗?”
初七正专心致志地做策划,乍听之下,不甚明白,睁大眼睛看着他,“你说什么?”
他闭上眼,动了动身体,“算了,没什么。”
是吗?真的没什么吗?初七蹙眉,怎么听着是要她回家呢?心中偷笑,真是越来越胆小了,从前那个霸道的沈言哪里去了?
想说什么,可是发现他呼吸渐渐平稳,竟然睡着了,便缄口,进卧室拿了床薄毯给他盖着。
凝视他棱角分明的脸,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亲,再也无法将心思集中在策划上,想起他刚刚说的话,再度一笑,拿了旅行袋出来开始整理东西。
她的衣服、日用品,还有小米的衣服,七七八八收拾了大约三个旅行袋,收拾完竟出了一身的汗。
她呼呼喘着气,进了浴室,自自在在冲着凉。
忽的,浴室门被哗的一下拉开,她受惊尖叫一声,发现浴室门口站着的是沈言,铁青着脸怒视她。
“你……干什么呀?”她下意识去遮挡自己的关键部位。
“我问你想干什么才对!”他跨进一步,脸上的阴冷像要杀人。
她头发上滴着水珠,水雾缭绕中,她一双眼睛雾蒙蒙的,无辜地盯着他,花洒下站着的身体窈窕有致,肤白如雪,在水汽笼罩下,愈加勾人心魄。
他倒吸一口凉气,看她的眼神时而如火,时而如冰,最终,他携着怒气,大步走向她。
她不禁有些慌乱,他这个样子,明明白白是在生气了,而且是真的生气。话说,其实一直以来,只要他真的生气,她还是很怕他的,这已经成为定势,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喂,你……”她下意识往后退。
他却不允许,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她拉入怀中,也不管那花洒依然在喷水,将湿漉漉的她紧紧抱住,低头便吻住了她。
初时,她眼睛还睁得大大的,不知他是怎么回事,但他霸道而灼热的舌很快便攻陷城池,让她弃甲投降了。不,她根本就无甲可弃,她就一光光的,纯属任人宰割,不过,她本来就不打算反抗,或者说,她自己其实也一直很期待……
花洒的水,如珠如链,洒在两人的头上,脸上,身上,沈言的衬衫、裤子淋得湿透,贴在身上,肩背的肌肉纹理显露无疑。
他从来没有这么粗暴地吻过她,将她整个身体都提离了地面,悬在空中,她唯有紧紧攀附着他才能有所依靠,而他还嫌不够,将她整个身体往自己体内按,似乎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入……
她快停止呼吸了……
似乎五脏六腑都被他吸了出来,身体的一切都被抽空,只有灼热在周身流淌,小腹的酸胀膨胀得快要爆炸。
他忽然扭转身体,将她压在浴室的墙壁上,她柔软的小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强硬有力。他的膝盖霸道地伸入她腿间,分开她的腿,她的双脚再度离开了地面,悬坐在他腿上。
他眼睛有些发红,死死盯着她,似乎看进了她瞳孔深处,蓦地,用嘶哑而粗噶地声音喘息说着,“不准再去法国!”
她愕然。随即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怒气冲冲了……
原来,他醒来看见地上的几袋行礼以为她要去法国……
她不说话,只低着头笑。
“听见没有?”他的怒喝,在威胁,他的膝盖顶了顶,一阵酸软从肇事处蔓生,流遍全身每一个细胞。
她抬起头,一脸潮红,双唇微肿,依然冲着他笑,看着他一副茫然的神情更感好笑,然后,开始动手解他的衬衫。先将衬衫下摆从皮带里扯出来,接着,一粒一粒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偶尔,她的指尖拂过他衬衫下的皮肤,他便轻轻战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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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惶惑不定,。
她扬眉,给他一个颠倒众生的媚笑,声音柔软如糯,“把湿衣服脱了,别感冒……”
他眼里便生出了隐忍,他误会她的意思了吗?
她终于笑出声来,双臂绕上他的颈,靠近他,舌尖探入他的唇,软软的,还带着刚才激吻的灼热,同时,双腿顺势盘上他的腰……
他受宠若惊。
他欣喜若狂。
挥去身上半披的衬衫,抱起她便跑进卧室,浴室里的花洒还在孤单地唱着“沙沙”的曲调,她和他,已经在床单上滚出一片片水渍。
下午的空气分外灼热,他已经等不及任何前奏,直接进入主题。
微微的疼痛使她稍稍皱了皱眉,但随即淹没在他带来的巨浪里。每一次力量的推进都好像深入骨髓,深入灵魂,她掐紧了他的背,紧紧攀附着他的身体,唯恐巨大的欢喜会让她从云端跌落……
每一次的抽离,仿佛掏空了她的心,她不愿,不舍。如菟丝花一般缠上,裹紧他下一次的深入,只愿一生相缠相随,用不分离。
“七宝……七宝……”当他抱紧她,在她耳边呢喃着她的名字时,他的热情亦在她体内释放,如火,将她的欢愉燃烧到顶点。
她全身汗湿,双眼迷蒙,在他身下颤抖,低吟。
他俯下头,吻住她的唇,暴风骤雨后的脉脉温情愈加绵长醉人。
手机铃声响起,她从恍恍惚惚的世界回来,动了动,示意他去接电话。
他依然趴在她身上,头伏在她颈窝里,极其无赖,“不接,就不接……”
“接啊!可能是公司有事!”她伸出一只手,四处摸索他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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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多练习。。。。。。
“真是公司啊!快点嘛!”她把耳机搁在他耳边。。
他无可奈何,懒洋洋地,唯恐谁不知道他在床上似的“喂”了一句。
初七瞪着他,在他背上狠狠掐了一下,他……居然索性呻/吟了一声,个妖孽!不丢人的啊……
“嗯……今天来不了,全推了!……我不管是谁!全部改期!嗯!”他很无赖地三言两语把公司来电打发了,然后关机……
“你太过分了!你给我起来去公司!”初七推着他的肩膀,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这男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没事业心了?
哪知他的长臂胡乱抱着她的头,还把他的脸埋进她发丝里,嘴里嘀咕出一句话,“不,我不去……”
她有些哭笑不得,“沈言,你怎么变这样了!让儿子笑话!别懒了,快起来!”
“不!我走了你就会回法国了……扩”
他忽然像个孩子一样嘟哝,唇在她发丝上摩擦着,微微的痒从头顶延续进她心里,却分明是疼的……
“傻……我只是……只是……”她哽咽着,抬头去寻找他的唇,找到了,便浅浅的咬,“小虔跟我说,想要我吃他做的菜,所以,我想今晚就去……”
他身体骤然僵硬,猛地抬起头,眸亮如星,“你的意思是……你不是回法国?”
他额头上还凝着汗,满目孩童般单纯的欣喜让她愧疚而心疼,在她的面前,他简单纯净得如一张纸,如三岁相遇时的蓝天,她怎么可以质疑他?怎么可以认为他在外面风风雨雨里竖起的堡垒是他面对她的假面?她又怎么可以让他孤单找寻了她这么多年?
二十岁到三十岁,人生最美好的年华,他们竟然蹉跎了大半,这还是她和他吗?
眼泪忍不住上涌,怜惜地捧住他的脸,轻轻拭去他的汗珠,此刻,她下定决心,无论再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再当缩头乌龟,一定要跟这个男人共同进退菏!
而他凝见她的泪却慌了,细密地吻着她的脸轻问,“怎么了?为什么哭了?是我不好吗?”
这个傻瓜!能不能不要把每件事都揽成自己的过错?她拼命摇头,在他耳边暗哑着嗓音低语,“不是!是觉得……你退步了……”
他惊讶地看着她,终于在她含泪的眸子里攫取到调皮的意味。一颗心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