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计②:前妻赖上门-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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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VA找到你的时候,小米已经几个月了,我只知道你给我生了个儿子,却不知道原来是两个!而且还弄丢一个!
你不想知道被你弄丢的孩子在哪里吗?呵呵,在我身边!
这说来就话长了,得从文静说起。
你知道吗?文静结婚了,找了个医生老公,对她好得没话说,两个人生活很幸福。你也知道的,文静不能生孩子,他们就去孤儿院领养了一个。
那孩子我只见第一面就特别喜欢他,那时可不知道他是我儿子呢!只觉得跟他很有缘分,他也很争气,明明在哭闹的,只要我一抱就不哭了。你说,这是不是奇迹呢?
更奇怪的是,他越长越像你,我心里就犯疑,这是怎么回事呢?而且,我还发现,小米和他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后来他受了外伤,我陪他们一起去医院,医院说需要输血,血库库存却不够了,而我的血型竟然也和他一样。
这就无法抑制我早就萌生的做亲子鉴定的想法,带了他去做鉴定,原来他真是我们的孩子!你这小笨猪,想儿子了吗?想回来看儿子吗?儿子很想妈妈。
再拆开一封。
七:
儿子三岁了。我送他去幼稚园。
他很乖,不像有的孩子哭哭啼啼不愿去。因为,我对他说,如果他是一个乖孩子,妈妈就会带着弟弟回家来。所以,他一直很乖。
我给你的信,你一直没回,我便理解成你现在过得很好,不希望我打扰你,所以,我忍了很久没给你写信,可是,今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又动了笔。
今天儿子又受伤了,手被刀划破,理由是管家接他回家后,他自己钻进厨房玩,被菜刀给伤了。
我发了火,把管家和厨师通通骂了一顿,结果儿子拉着我的衣袖求我别骂他们,不是他们的错,是他想做一顿饭。
我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话很难过,真的很难过,然后就想起你了。
我问儿子为什么要自己做饭。
他说,老师说了今天是母亲节,每个孩子要回去帮妈妈做件事。
他还说,幼儿园的莎莎说过,她妈妈也很忙,常常在国外出差,每天都是爸爸做饭的,每次爸爸只要做好饭,妈妈就会回家了。莎莎爸爸还说,妈妈的鼻子可长了,在国外都能闻到爸爸做的饭香,多远都会赶回来吃饭。
儿子很聪明,也很傻,真的跑回家就做饭了。儿子知道我这个爸爸也很忙,没时间做饭等妈妈回来,所以,他要在母亲节这天做饭等妈妈,他相信国外的妈妈一定能闻到他做的饭香,他更相信,每一个妈妈都是疼爱孩子的,你不会不想他,不疼他。
他这个想法可能更多的受了我的影响,是我告诉她,妈妈很爱他,之所以总不回家,是因为妈妈要跳舞,全世界很多小朋友喜欢看妈妈跳舞,妈妈很忙。你知道吗?儿子有一次说得我心酸,他说,为什么全世界的小朋友都看见妈妈跳舞了,他却看不到呢?
七,母亲节那天晚上我和儿子一起做了一顿饭,我们摆了四副碗筷。后来的很多日子,在我没有应酬的日子,我和儿子常常一起做饭,我们很想你,我们希望你闻到家里的饭香,带着小米早点回家。
七,回家了,好吗?
这是最近的一封信,初七边看边哭,脑中不断勾勒着沈言和小虔相依为命的画面,想着他父子俩在厨房里快乐而伤感地做饭,等她回家吃饭的场景,眼泪竟然收不住了,把信捧在心口哭了个痛快。
四年的时光里,她觉得自己没有一天是活得尽兴的,既没有大声笑,也没有大声哭,甚至连流泪也只是在梦里。法国那些日子里的她真像个行尸走肉的木偶,如果一个人不会哭,也不会笑,那么那是叫活着吗?
直到了今天,她才把四年的泪水尽数释放出来,心中竟无比畅快。
四年之后,她终于明白什么才是她想要的,一切都还不迟吗?应该不……
心里对她生命里最重要的那三个男人忽然无比想念,这想念和在法国时不同,那时是苦的,是涩的,是酸楚的,此时却是温暖的,甜蜜的。
她想见他们,尤其是那个大男人!她亏欠他太多太多了!只要一想起他瘦长寂寞的身影,她的心就是疼的。他们约好一起吃午饭的,可是她等不及了,她现在就要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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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办公室尴尬
虽然心中想念他的感觉如此迫切,可到了这个时候反而无需那么心急了。她始终微笑着从容地在衣柜里挑了件裙子,淡淡的紫色,像法国那些勿忘我。。
她的皮肤很白皙,紫色穿在她身上,肌肤显得透了明似的,给她添了几分娴静的气质。随着岁月的流逝,曾经那个毛糙咋呼的小丫头也会多了娴静,时间真是最伟大的魔术手,可惜,有些东西,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
她冲着镜子里做了个鬼脸,把自己逗乐了,分外的唇红齿白。
感觉自己太瘦了点,瘦得脸色白皙中微微发青,她看不顺眼,用化妆品化了点点淡妆,后来想到沈言不喜欢,又全擦了……
怎么这样?好歹认识也二十几年了,竟然像初次约会一样紧张…扩…
也许,真的会是全新的开始吧!
她很期待。
稍微整理了一下头发,她提了手袋出门,深紫色的包,深紫色的鞋子,很搭她的裙子。总之,今天的一切看起来都很搭调。阳光、天空、外面一成不变的马路,都多了别样的温暖菏。
搭出租车来到沈氏时十一点还没到,离午饭时间还早,这样的迫不及待让她自己都觉得好笑,不知道沈言看见她突然出现在公司会是怎样的表情?
想起来就觉得有趣,同时,也心酸。
她对他冷得太久了……
沈氏一切如初,每一个与她擦肩而过的老员工都对她颔首致意,“副总好。”
她也会微笑示意,像四年前她真正坐镇沈氏时一样。
也有新来的员工不认识她,悄悄询问,“副总?我们公司还有副总吗?”
然后她的身后就会有人低低说着话,似乎在解释什么。
说什么她都不在意了,经过了这么多事,她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
乘电梯直达顶楼,经过秘书室时同样引起不小的震撼。谁都知道总裁挚爱前妻,不近女色,如今这前妻频频来访,是否意味着总裁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呢?
初七却在秘书室停住了脚步,调皮天性忽起……
总裁办里喷嚏声不断,沈言想起一句老话,不断打喷嚏代表有人想着咱了。可是,谁会想他呢?该不是儿子在幼儿园闯祸了吧?
他暗暗一笑,继续伏案工作。中午可是约了初七吃饭的,最好能上午把工作做完,吃饭饭就可以陪着她做点别的事。
门上传来笃笃的敲门声,他头也没抬,应了声,“进来。”
不出他所料,秘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总裁,有位女士要见你。”
“预约了吗?”他冷淡如常。在他耳里,女士和客户没有多大分别。
“没有……”
“没有还来通报?你越做越回去了!”他皱了皱眉,谁也不要来打扰他工作,别耽误他的约会时间。
“可是……”
“还可什么是?出去!不预约的通通不见!”他开始不耐烦,没见他忙着吗?
“那沈大总裁什么时候有空,给个时间约一约吧!别再为难秘书了!”一个甜美的声音响起,可这甜美里却偏偏参杂了不该有的嘲讽。
居然是她!
完蛋!她千年难遇地主动来找他,他居然还把她拒之门外要她预约?混了吧他!
“怎么是你?”他何止是意外,简直是惊喜,是震惊!
只见她似嗔非嗔地站在办公室门口,双颊微红,美目像浸了水一般,玲珑剔透的,含着一股子怨气,却全然不是从前那种冰冷的生气,眼前的她只让人看得心痒难耐。
她双唇一嘟,朝他款款走近,“怎么?难道你盼着是别人?”
沈言脸色一黑,想解释,却见秘书还杵在这里,便使了个眼色,心中下定决心要扣这秘书薪水,越来越不长眼了!
秘书在老板这样的目光下满心凄惶地退了出去,真不知老板这样的目光对她来说是凶是吉啊!今早出门貌似忘记烧香了……
门一关,他便迎了上去,讨好地笑,“哪像你说的那样!我这儿只有客户之分,从来没有男女之分,在我眼里,除了你,其余都是男人!”
初七故作惊讶状,“难道说你的性/向变了?把人都当男人整!?”
“你……”沈言举起手,在她头顶眼看一个爆栗就要砸下去,终是只轻轻拈去她肩上一根头发,轻声责备,“臭丫头!学坏了!什么都懂了啊!”
她扬起下巴,没有笑,可是也没有怒,可那眸光分明已经泄露她的心情,沈言看着她,只觉得她今天和从前不一样了,究竟是怎么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只觉得自己今天去买六合彩一定能中……
他暗暗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痛!不是梦!
“你怎么跑来了?”他这话说得太糟糕了!不过他记得他们是约好吃午饭的,她提早来,不会又来找麻烦吧?心中暗暗怯了怯,可马上笃定了,就算是来找麻烦,他也乐意奉陪,怕的就是她的避而不见,她的一声不吭,她的一走了之……
“我在街上逛了逛,看时间还早就顺便过来了,不是说好去吃四川菜吗?”她背对着他,望着窗外的蓝天,唇角卷起微微的笑意。
他有些愕然,逛街逛累了就来公司?这意味着什么?原谅他传染了初七的毛病——短暂性脑子短路……
不,其实不是短路,而是不敢相信而已……
她反而比他洒脱,往沙发上一靠,高跟皮鞋踢掉,半卧在沙发上,“你先忙,别管我!我走得脚疼,自己休息一下。”
她来了,他还能自顾自地忙工作?当他是柳下惠吗?
走到她身边坐下,双手捧起她的脚,搁在他腿上。
和她的脸蛋及身材相比,她的脚真的逊色很多,长期练芭蕾的缘故,双足变形,伤痕累累,他每每看见,都会心疼。
“真是猪啊!为什么不让我陪你逛?或者打小陈的电话也好,这脚本来就够难看的了,还不爱惜,以后老了可怎么办?”他皱着眉斥责。
她特喜欢看他皱眉斥责她的样子,她知道他那是疼她,他的眉头纠得有多紧,他心里就揪得有多紧。于是,便只任他力度恰到好处地给她暗角,也不说话,眼睛不时瞟瞟他的侧脸,轮廓优美,如玉如雕。
男人长成这个样子果真是祸国殃民的,害她一辈子惦记,天涯海角也无法忘怀。她有些可怜他的秘书,每日里近水楼台,却借不到半分月的光华,即便她远在法国,他的光芒也照耀得到,想到这里,又滋生几分自豪。
下一段
她的足很难看,但她踝骨以上的部分却堪称完美,弧线优雅,肤白如脂,他的目光渐渐由下而上。。
因为给她按摩的关系,裙子上撩,丝质的料子,极滑极软,随着沈言的手法,竟渐渐滑至大腿根部,她圆润而白皙的大腿在他眼前一览无余,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裙子下若隐若现的小内内。
他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而她,其实早已察觉到他的目光,那样的眼神仿佛他的手一般,被他眼神扫过之处,都无法抑制地升起酥酥麻麻,她竟有些发软,更多的,却是隐隐的期待。
不知是为了给他机会,还是她自己怕泄露身体的秘密,当他看向她时,她竟然不敢面对,索性软软地躺下装睡,如同果真很累了,在他的按摩功底下不甚瞌睡的样子。
他热血上涌,忍不住想观察她是何反应,却见她竟然已睡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很猥琐,居然这样偷窥自己的老婆。不对!既然是他老婆怎么能叫偷窥?这是个很强有力的理由……
他开始光明正大的“偷看”。
她闭着眼,嘴唇是永远的糖果色,双唇仿佛刚刚吃完水果糖一样,腻滑光泽,充满芬芳的诱惑。
因为躺着,裙子领口下移,露出少许沟壑,馥郁的芬芳正从那沟壑里随着她的一呼一吸散发出来。
他吸了口气,感觉到窒息、缺氧。
给她按摩足部的手慢慢上滑,在她小腿处停留,可她似乎还没有察觉,她小腿皮肤的光滑细腻却将他指尖的火苗点燃,并且“哄”的一声,火势迅速蔓延至整个身体,他有点失控了……
目光再度落在她看起来十分甜润的唇瓣上,终缓缓俯下身子,吻了上去。
娇嫩、柔软、甜美,他恨不能用尽世界上最美好的词语来形容此时的感觉,于此同时,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腿而上,缓缓的,试探着上移,一直触摸到裙底曾在他眼前若隐若现的蕾丝上……
他听见自己失控的呻/吟,另一只手开始扯自己的领带……
然而,忽然传来一声巨响,他办公室的门居然被人一脚踹开……
“滚!”他大发雷霆,发誓要将进来这个人“发配边疆”,此人真是太会挑时候了!
然,却发现来人居然是黎安柏,还带着一脸的坏笑望着他和她。
而黎安柏身后的秘书更是涨红了脸,一双眼睛很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大祸临头般指着黎安柏,向沈言诉苦,“总裁,我说了副总在里面,他还是要进来……我拦不住!”
“出去!”沈言冷着脸,把今天这倒霉的秘书赶了出去。
秘书逃出去的速度那叫一个如临大赦,脑子里却还回响着刚才的画面,暗暗嘀咕,怪不得总裁对前期念念不忘,副总那身材那皮肤真是完美无缺啊……
“这这这,这是在干什么?”黎安柏显然还不适应这样的画面,双眼发光,“儿童不宜啊!老大,你说如果进来的是客户,你颜面何存?”
沈言心里火冒三丈,当着初七的面又不好发作,此时见初七恍然醒来一头雾水的模样,他恨不得把黎安柏从沈氏顶楼扔下去!
再一看初七的身上,裙子下摆已经滑到腰际,领口春光也在外泄中,脸上还红红的,头发微乱,简直就是活生生的春宫图……
难怪刚才秘书的眼神像见到鬼一样……
沈言的脸色乌云滚滚的,连忙将她收拾整齐,咬牙切齿地道,“黎安柏!你的眼珠子还要不要?”
黎安柏很欠扁地一笑,“要啊!为什么不要?我还要留着它看美女呢!尤其像嫂子这样的美女!”
初七终于从这一系列的混乱中回过神来。嗯嗯,沈言给她按摩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