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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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二楼亮起灯,门里面窸窣响动,华生站在门口,过了很久门才打开,老管家披着外套,看见华生的脸,他吃惊的瞬间睡意全无。
“先生……你怎么会突然在这里……这段时间你上哪儿去了?”
华生被请进屋子,管家在客厅点亮灯,去楼上叫醒凡尔奈老爷。
凡尔奈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下楼梯,嘟着嘴,怀里抱着一只泰迪熊公仔,他打着呵欠,看见坐在客厅里的华生,吓得差点跳起来。
“wat……wat什么来着?”凡尔奈一时之间又忘记华生的名字。
“John Watson。发生什么事了?”华生裹着灰尘皑皑的毯子坐在沙发里,说实话,他自己也吓坏了,这些人的反应都好奇怪。
凡尔奈坐进他对面的沙发里嘟囔,“为什么你要问我发生什么事?你不是把夏洛克给甩了吗?”
“我把他甩了?”有那么严重吗?华生讶异的歪着脑袋。
“你什么招呼也没有打,渺无音讯的离开他……我没想到你这么绝情,我当时就是玩玩而已,你还真小气。”
“我不知道你说的玩玩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
“我离开了多久?”
“我算一下,16天吧。”
“我离开了16天?!!!!”华生震惊的要死,眼珠子要在凡尔奈面前掉下来。
时空穿越的时间是这样错乱的吗?在未来那个世界里一眨眼的2分钟,在这里却是漫长的16天??
这下误会大了,夏洛克肯定以为华生不辞而别。
华生焦急的追问,“夏洛克在哪里?”
“你抛弃他以后,他满世界的找你,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我可以帮你打电话问一下。”
凡尔奈转头交代老管家,“打个长途电话给我表姐家。”
老管家看了一眼落地摆钟,都3点多了,他说:“我的小老爷,这么晚了,合适吗?”
凡尔奈困极了,他头歪歪的靠在沙发里,对华生说:“既然你回来了,就先在这里住一晚吧,明天我再帮你联系夏洛克,你穿的怎么像一个乞丐?身上围着的是什么……”凡尔奈的声音慢慢小下去,他居然一边说话一边睡着了。
◇
◇
华生把帽子丢到夏洛克房间的床上,床铺很整洁,最近都没有人睡在这里,华生走进浴室,照镜子,脖子上的勒痕还是十分的新鲜,耳垂下磨破了皮,渗出血痂。
但是,距离他在化妆间差点被人谋杀已经过去了16天,简直不可思议。
记得第一次惊心动魄的穿越到牛津的教堂塔顶时,是因为当时自己差点被炸弹炸死了。
如果濒死就能穿越,那为什么中枪那次没有穿越成功?华生躺进浴缸里,用他容量不多的正直大脑勤奋的思考着,是因为中枪的时候是昏迷的状态所以无法穿越吗?于是第三次经历差点被勒死的濒死体验时,才再次穿越。
还是一次失败的穿越……连和那位侦探先生说话的机会都所剩无几……他看起来好像很没精打采的样子,傻傻的单膝跪在爆炸的案发现场,是以为华生死了吗,不知道他有没有被华生的突然现身给吓到,不知道他能不能照顾好自己……华生现在要同时替两个夏洛克担心的样子,真是让人操碎了心……等一下!!!!!!!!
等一等!!!!!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华生用热水洗洗脸……他现在已经和夏洛克发生……那种关系了……也就是说,和他同居了6年的白痴侦探……那个白痴侦探……
一想到这里。
“Oh!Damn it……”华生情何以堪的捂住脸。
和他一起住在221B的夏洛克什么都知道,每天看着华生起床,刷牙,刮胡子,穿着睡袍看早报吃吐司,和女朋友聊电话,却假装一脸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而且自己居然反应迟钝到这种地步,从来没有发现过他深深隐藏起来的这些过去……
天啊……
何等让人感到恐惧的城府……华生觉得他羞涩到无法正眼面对那位大侦探了。
◇
◇
睡醒一觉
华生坐在餐桌前吃着麦片圈,金褐色的头发在早晨的光线里十分迷人。
凡尔奈坐在木马上,来回摇曳,手里拿着电话听筒,“表姐我真的不是开玩笑,真的是他的恋人,你不相信就算了,嗯,我说的就是真的,不是整人啦,夏洛克到底上哪里去了?问他?你知道我永远都不可能有麦考夫的电话,他行踪那么诡秘,我实在不喜欢英国啦,你们那里的人长得都像我的历史老师,好严肃好吓人,你可以来罗马,夏天的时候我爸妈就会结束周游世界的旅途赶回家。”
凡尔奈和夏洛克的妈妈聊了很久,终于舍得放下电话,他摇着木马说,“看来夏洛克不在英国。”
16天的时间,今天算是第17天了,夏洛克要是想找华生,会去哪些地方,华生的脑袋瓜想不出来。
这个血气方刚,年少冲动的夏洛克发现华生闷声不吭就从他身边消失,以为华生远走高飞了吧,他肯定气的到处在找人发飙,不知道他的毒舌又摧残了多少无辜的路人。
华生丧气的垂下小脑袋,失落的用勺子拨弄盘子里的麦片圈,手机,拜托快点普及全球!!!!
凡尔奈觉得这位叔叔跟他的泰迪熊长得可真像。
凡尔奈从木马上下来,开始往墙上丢皮球,他说:“虽然我没有麦考夫的电话,但是我问到了他现在在哪里,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夏洛克去了哪里,麦考夫绝对不会不知道的,所以,你愿意去找他吗?”
亲眼见见年轻版的麦考夫,有何不可。
华生感到精神振奋:“夏洛克的哥哥在哪里?”
“看来你认识麦考夫。”
“我认识他,他是一个很友好的人。”
凡尔奈诧异的转头看着华生,墙上的皮球反弹砸到他脸上,凡尔奈摔倒在地毯上。
他的痛苦华生感同身受的哦了一声,赶紧跑过去扶起这位不专心玩球的笨蛋熊孩子。
“很友好?”凡尔奈摸着被砸痛的额头,纳闷的看着华生,“你确定你认识的麦考夫和我所说的麦考夫是同一个人?”
“他有什么问题?”
“你难道没见过任何接近夏洛克的人……的下场……何况你还是他的恋人……我为你祈祷,华真。”凡尔奈拍拍泰迪熊的肩膀替他加油鼓劲。
“我叫华生。”
“我是叫你华生你听错了。”
◇
◇
法国,巴黎。
雅典娜广场。
高贵的蒙太尼大道,和繁华的香榭丽舍大剧院交错相连,延绵到浪漫的塞纳河畔,巴黎大小皇宫的穹顶尽收眼底,埃菲尔铁塔孤独的伫立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落地窗前,麦考夫的手放在夏洛克的卷发上,“你不要再到处乱跑,你翘课几天了?再这样下去,我建议你退学。”
麦考夫在通往伦敦的欧洲之星火车上逮到了夏洛克,不由分说的把他揪到巴黎,扣留了他的护照,让他一时之间无法离开自己身边。
“现在起码要有大学文凭才能找到一份好工作。”雷斯垂德在旁边的沙发上用银叉子吃着盘子里的粉红色果冻。
麦考夫阴森森转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雷斯垂德被他恐怖的眼刀吓得差点被果冻噎死,他捶着胸口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喝水。
夏洛克坐在窗前一语不发,麦考夫宠溺的揉着他的头发:“我弟弟不需要工作。”
正处于青春期加失恋期的少年觉得这两个大人在耳边真是烦死了,被监视的感觉很不爽,他推开凳子,从麦考夫的房间里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去哪里?”麦考夫站在门口对着他的背影询问。
“你最好把我的头砍下来放进你口袋里,这样就可以随时随地看见我了。”夏洛克走进电梯。
麦考夫压下心里想要跟踪他的强烈冲动,无奈的回去房间。
◇
◇
夏洛克坐在一楼餐厅里,桌子与桌子之间用一道道华丽的屏风隔开,很有私人空间的气氛。
雷斯垂德过了一会从电梯里走下来,看起来满头大汗,估计要摆脱麦考夫的视线监视对谁来说都是一件苦差事。
他在餐厅门口询问侍者,找到了夏洛克的位置。
窗外的天空蔚蓝蔚蓝的,雷斯垂德拉开凳子,坐在他右手边,侍者在桌子上放了一杯热咖啡。
“夏洛克,你必须要跟你哥哥说清楚。”雷斯垂德心事沉沉的说道。
屏风与屏风之间的隔音不太好,隔壁餐桌上酒杯打翻的声音都能稍微听见。
雷斯垂德压低音量,对着夏洛克俊俏的侧脸:“我不能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且你哥哥全都知道了。”
“我没有心情处理你这件事。”夏洛克很冷淡。
“你还为约翰华生烦心?我已经在警署立案了,但是你提供给我的资料太少了,一个来自伦敦的作家,过几个月39岁,当过军医,不知道具体在哪个部队服役过,也不知道他发表过什么作品,没有他老家的地址,也不知道他就读过哪些学校住过哪些地方,你平时和他待在一起都聊些什么?”
夏洛克深深的从脑海里抓了一把他和约翰华生独处时的回忆:“演绎法。”
“什么是演绎法?”
夏洛克沉默了,他不愿意透露,遇见约翰华生以后,华生启蒙了他许多对于演绎法的认知,夏洛克第一次发现原来可以将自己的观察能力规划成一套严谨的演绎学系统。
这是一门相当创新的学科,当今社会上还没有人实践过,警察破案的传统观念会被彻底颠覆,用事实说话会变成用观察力说话,犯罪界也将为这套不容小觑的侦察系统受到很严苛的打击,世界会被改写。
雷斯垂德还没有领悟到这一层,他觉得夏洛克是个很聪明的优等生,总是能比别人预知事件的下一步,很佩服他的学识渊博,无所不知,仅此而已。
雷斯垂德对夏洛克保证:“我会尽全力帮助你寻找约翰华生。”他受够了夏洛克一天到晚像得了相思病似的坐在窗前,经常连着几天都不说话。
面对一个几天都不说话的人,雷斯垂德觉得有些难以应对。
夏洛克嘴角一抹冷笑:“你还没有对我哥哥通风报信?”
“我没有!我不是那种打小报告的人!”
“你迟早会打小报告的,没有人能抵抗我哥哥的威逼利诱。”
“我发誓,对于你和约翰华生之间的事,我一个字也没有对任何人说出去,我知道你在保护华生,我很明白,接近你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就比如我。”
“你不是最近才通过麦考夫的关系,瞬间从警司升到了警务总监,攀上我哥哥这种贵人,你得好好拿生命来回报他。”
就是这个原因!!让雷斯垂德感到痛苦的就是这个原因!!
雷斯垂德揉了揉头发,很伤脑筋的说:“代价是我不能再接触你,夏洛克!我不能再追求你!我也不能再像那天晚上一样亲吻你!我必须一辈子把对你的喜欢压在心底,因为我伟大的前程就捏在你哥哥手里,他可以让我一步登天,也可以让我下地狱!”
“我无所谓。”夏洛克对此轻描淡写。
隔壁桌真吵,刀叉和盘子里碰撞出声音。
“你倒是什么都能无所谓……我没你这么豁达,我这辈子都喜欢女人……直到遇上你……”雷斯垂德忧愁的扶着额头,“你有什么办法能够建议我,可以彻底摆脱你哥哥的控制?”
夏洛克闭上眼睛沉思,“要是有这种方法,也请你务必转告我。”
“夏洛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没有机会,这就是我的答案。”夏洛克睁开视线扫视窗外。
“我都还没有问出来。”
“我和你之间不可能。”
“但是当时为什么你要回应我?”
“我回应你?”夏洛克对雷斯垂德表现出不解的表情。
“是的,你热情如火的回应我,还是说我误会什么了?”
“那是因为你主动把舌头放进了我嘴里,雷斯垂德。”
“所以????”雷斯垂德更加不解,那后来快把他融化掉的回应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知道有时候你想画一条直线,等你一笔画完,那条直线却是歪的……”夏洛克虽然不懂文学,但有时候,他讲出来的话却能让人陷入沉思。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不必明白,雷斯垂德,Only time will tell。”
眼看夏洛克说完这句,硬生生截断话尾,没有兴趣再继续进行下一句。
雷斯垂德只好不接话,他不知道性格古怪难以融入正常社会的夏洛克以后变成什么样的人,他也不知道夏洛克这颗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屏风后面传来侍者问候其他客人的声音。
“先生,你还需要什么?”侍者轻声的问候。
约翰华生坐在屏风后面,一双眼睛闪烁着微微飘荡的火焰,他默默的干掉杯子里剩余的红酒,示意侍者倒满玻璃杯。
他捏起装满红酒的高脚杯,绕过屏风。
雷斯垂德见到鬼似的倒抽一口凉气,瞪着失踪了整整18天以后,突然间降临在眼前的约翰华生。
夏洛克回头,受宠若惊的站起来,还来不及对华生微笑,这只隐隐发怒的泰迪熊扬起手里的酒杯,一瓢苦涩的红酒哗啦泼到夏洛克脸上,漂亮!
夏洛克脸上挂着不断往下流淌的酒滴。
雷斯垂德在一旁吓得嘴巴都合不起来,他担心华生接下来攻击的目标该轮到他。
夏洛克拿起桌上的餐巾擦着脸,他恢复了冷若冰霜的神情:“就这个?你一声不发走掉18天,回来见我第一面就给我这个?”
“还有这个。”华生很平静的对他竖起中指,很平静的离开餐厅,很平静的回头对侍者说,把他刚才吃的喝的全算在那位被红酒泼到的混蛋身上去。
夏洛克很用力的把沾湿的餐巾甩到餐桌上,看着华生在窗外一闪而过的身影。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
诶欸欸是不是有人开始在幸灾乐祸了你们好冷酷
发现这篇文居然肌耐力破表转眼已经54了我自己都预料之外……仿佛格外的长(好长好硬啊)
希望童鞋们不会看的太累(看累的伙伴躺下来撸!!
好像有一部分笨蛋蠢萌要开学了(听到这个消息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但是一想想你们开学,是不是就没这么勤快的过来看文了我脸就绿油油蓝汪汪黑漆漆的了……
》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