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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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头纱都戴上了。”夏洛克惊喜的看着他头上顶着的纯白头纱。
“是一套的。”华生在婚纱里嘟囔着,裙子太长了,遮住了他的脚趾头。
夏洛克像个快乐的小孩,绽放出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架起他的手臂,和他在客厅里转着圈,夏洛克一眼就看出来,这就是他当年在摩天轮底下穿的那一套,接近抹胸的款式,肩膀上两条薄纱带子修补过,因为婚礼当天曾经有子弹擦过夏洛克的肩膀。
夏洛克带领着他在客厅里跳没有音乐的华尔兹。
华生一直不敢抬头。
“John,看着我。”
“看你笑话我的表情?”
“你好美。”
华生略带羞涩的抬起头,夏洛克一口吻住他。
像在品尝一个惊喜的蛋糕。
“你连手套也戴上了。”夏洛克用脸颊磨蹭着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臂。
“都说是一套的。”
“你是怎么弄到手的?”
“你当年随便的把这套裙子丢在了医院,有人送去干洗了,然后还缝补了一下,后来出现在易趣网上,你从来不逛这种网站,你连尼古丁贴片都托我去订购,我无意看见了,我订下来了,当然,用的是你的信用卡,快递过来之后,我不敢放在公寓里,我借放在我姐姐家,我这个决定很明智,让它躲过了一场无法避免的火灾,后来我带到了苏塞克斯。”
“你留着干什么,John,我不禁好奇,你对着这套裙子的时候肯定是在想我。”
华生侧开脸。
夏洛克把他头纱放下来,华生在头纱里变得扑朔迷离。
“有趣。”
“是的,买回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给你取乐用的。”
“反正不是给你夜深人静当做幻想工具打飞机用的。”
“去你的……”
“你的华尔兹是谁教的?你从来不会跳舞。”
华生隔着头纱看他,“还能有谁,是你。”
“噢,我记起来了,为了一个案子。”夏洛克掺杂着头纱抬起他的下巴。
华生无法直视他眼睛,层层叠叠的婚纱裙垂在他身上,穿起来还挺重的,“别忘了,夏洛克,你曾经也这样很糗的打扮过。”
“我不认为穿在我身上和穿在你身上的效果一样。”
夏洛克迫不及待的把他横着抱起来,“你挑个地方。”
“什么地方?”
“我们做爱的地方。”
“就在家里随便一个角落。”
夏洛克在周围转了转,“这里不够有趣。”
“别想着新花样,速战速决,然后早点睡觉。”
“今晚有新花样的人又不仅仅是我一个,你激励了我,我为此感动,John,我很感动。”夏洛克隔着头纱亲吻他怀里的华生。
夏洛克看着飘着诡秘萤火虫的野外。
“No,有蚊子,而且我不喜欢泥巴黏在身上的感觉。”
夏洛克无奈的放弃了在湿冷的草地里蹂躏华生,打野战的念头,他抱着华生站在楼梯边,“卧室?”
“当然!正常人都是在那里上床睡觉的!不是餐桌也不是壁炉前面!”
夏洛克遵照他的意愿,把他抱回了温暖的卧室,夏洛克放下他。
然后不忍心的看着他。长时间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你就像一个礼物。”
“我不介意你这样一直看着我,直到你在墙根下打瞌睡。”
夏洛克掀起他的头纱,“我的意思是,我不舍得脱掉你的裙子,并不代表我不操你。”
华生皱起眉头,“我只是穿给你看一下,看过了就行了。”
“不,我要你穿着这一身,一整个晚上辗转在我身下。”
“会扯烂的。”
“我会非常的小心。”
夏洛克撑在他身边,吻着他,华生循着他的深吻,仰起头,头纱掉在了床上,夏洛克松开他,研究着这个苦恼的细节,“这个戴不稳?”
“你就不能别婆婆妈妈的计较这些细节。”
“不行,我要你带着头纱,一件也不能少,我以前在起风的河边都能戴稳。”
“那是因为你头顶锢着一圈花头箍。”
“噢,鲜花头箍。”夏洛克恍然大悟,“我都忘记了。”然后他说完,立即消失在了房间里。
◇To be continue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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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酥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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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CLXXIV
教堂里塞满了人。
华生只能认出不到10个。
外面有车子碾过石子路;停下来。
麦考夫从小黑车里下车;他披着一件厚重黑色的貂皮外衣,现在还挺冷;他拄着小黑伞;另外一部车子也停在了停车位上;雷斯垂德穿着一身黑西装走下来。
麦考夫看着他径直朝自己走来;雷斯垂德伸出手;麦考夫重重的和他用力相握,雷斯垂德什么话也不说;麦考夫也如是。
这沉重的握手就已经诉说了一切。
我来了。
我知道。
今天并不是葬礼,葬礼已经结束,这是一场追悼会,许多亲友强烈要求的,他们认为,夏洛克福尔摩斯,必须获得一次隆重,盛大的哀悼。
华生冷淡的垂着双手,站在教堂一旁听着,一个,接一个,认识过福尔摩斯,无论有没有切实与他打过交道的人们都走上台去,在话筒前,摊开一张小卡片,开始念叨上面,修改了整整4,5天的追悼词。
茉莉琥珀,现在是茉莉斯坦福,轮到她了,她依旧带着怯生生的气质,走上去,显得有些紧张,她没有小纸条,而是站在那儿,扫视了一眼座位上的人们,她认识的也没有几个,最终她的目光捕捉到了华生,就懒洋洋的靠在告解室门口。
茉莉喘了一口气,开始发言:“夏洛克福尔摩斯,一个奇怪的名字,我第一次听到他自我介绍,我还以为他在念某种我用不起的品牌名字……他性格古怪,我刚开始十分害怕他,后来他在我面前欲言又止,我以为他终于要约我出去喝咖啡,结果他跟我要一具体重75磅到78磅之间的男性尸体,最好是脑溢血死的,他要求总是非常的多,非常的刁钻。”
华生静静的听着,他的表情接近冷漠,好像这些追悼会的主角并不是他的丈夫,孩子们都已经22岁,他们坐在最前排,雪莉一边啜泣一边倾听,希罗搂着他妹妹的肩膀,表情坚毅,双眼通红,哈米什朝华生的方向投过目光,他发现他剩下的这只爸爸悄悄地离开了人群。
华生走出教堂外面,顺着乡下的小路,他与福尔摩斯散步经过无数次,华生扯下一支狗尾巴草,拿在手中,然后沿着山坡一直走上那间位于半山坡上,从没有人愿意造访的“鬼屋”。
教堂里的那些人,华生并不感激他们,他们以同情与慰问的名义聚集而来,传递他们的爱心,用来证明他们的确拥有善良,和慷慨。除此之外,对华生并无帮助。
华生回去房子里,里面的摆设一样也没有变化。
即使他的人生迎来了如此巨大的转折,但这里,这个归属地,连茶壶和放大镜都还在原位。
华生脱离那个特别饱受人们关爱和眷顾的追悼会,在众人面前只现身了20分钟,然后回到这间屋里静坐,他忍不住的走到地下室里去。
花盆里人工制造出来的植物丛林缺乏浇水,已经枯萎,华生爬上高脚凳,坐在夏洛克曾经坐过的地方。
他的下巴枕在胳膊上,桌面上全是尘灰和蜘蛛网,太长时间没有人照料这里,毕竟夏洛克整整搁置了3年的实验,华生伸出一根手指头,擦拭了一下灰尘,他觉得有必要把那些试管擦干净,擦得明鉴照人,熠熠生辉。
他需要转移注意力。
清扫和整理是个很好的手段。
当他埋头在灰尘和咳嗽里,他从柜子深处拖出来一个纸箱,里面放着一沓沓的资料,华生一份一份的认真阅读,都是记录实验数据的文档,五花八门。
华生翻到纸箱的最底下,一本看起来像是书籍的东西展现在他眼前。
◇
◇
说是说狩猎季。
其实大伙儿手里晃悠着长统火枪只是为了打那些矮灌木里的野鸭子,回去可以让太太单调枯燥的食材里额外增添一份大自然的馈赠。
并不是去招惹某种长着利爪的大型猫科动物或者竖着毛发双眼冒火的地狱魔犬,那些活见鬼的野鸭子和野兔,小屁股跑起来跟光速似的,谁也没有想到看上去默默无闻,寻常至极的小医生约翰华生会一枪一个准儿,当华生猎到第21只野味时,大伙儿都躲在树干背后一致击掌,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用甜言蜜语把他的收获瓜分了。
村民们还是很仁慈的,他们留给了华生两只肥美的野雉鸡和一只鸭子,和一耳朵飘飘欲仙的蜜糖。
华生晕乎乎的展露真诚的微笑,最终和大家一起从森林里走出来,到路边,大家伙儿把没有开几发的枪杆扛到肩膀上,对他吹起口哨。
“苏塞克斯最幸福的男人,约翰华生,我经常拿你来教育我女儿。如果她找不到像你家这位情圣一样的男朋友,那就别想离开家去和他同居。”
华生被众人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他走到车子边,一直站在那儿等着接他回家的夏洛克替他打开车门,华生把野味丢到座垫后面,坐进去,夏洛克重重的关上门,他围着大羊毛围巾,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看了那些狩猎的村民一眼,他们有帽子的都纷纷摘了下来。
夏洛克回到驾驶座,“这些人又再一次对我行脱帽礼了。我在他们面前就是动物园里最稀奇的那只异兽。”
“这只是其一,其二是因为你是个封爵的贵族。”
“现在是21世纪。”
“苏塞克斯装天线以来,只现身过一位上过电视和著作的名人,名字恰好和你一样是S。H。打头的。”华生松开猎枪保险,倒腾出剩余的子弹,丢进杂物箱,把枪支放在后座。
夏洛克让那些村民的吉普车和私家车先在前面离去,这才慢慢启动这部老掉牙的古董车子穿过山道。
窗外的积雪还不到最厚的程度,现在才10月份,而且这里要比伦敦暖和得多,漫山遍野的野草垛储存着让人足以生存的热量,华生拿起座位旁边的矿泉水,拧开,刚凑到嘴唇边,车子仿佛撞上什么似的,哐啷往右滑动,接着又往左。
华生用双手抓住车顶的把手,没有发出太多的惨叫,最终夏洛克把车子停在了山道的边缘,车胎离悬崖不到5厘米。
他敞开的矿泉水瓶不断的在大腿上流淌。华生捡起来,屁股和坐垫之间湿嗒嗒的,“你害我尿裤子了。”他居然还有心情凑着余下的水喝上两口。
夏洛克只是默不作声的抿紧嘴唇,倒车,慢慢的转动方向盘,他减速,重新把车子开回正常的轨道上,夏洛克前进不到两米,车子又晃了一下,他烦躁的砸了一下喇叭,然后愤怒的把车子停在道路中间,靠在座垫上。
华生把水瓶拧好,放回原位,“再试一次,我们得在天黑前赶到家,我很期待准备今晚的大餐。”
夏洛克在生闷气,“你那么想快点回家,你自己来开。”
华生坐在车子里闷闷的望着窗外,然后妥协,“我可以试着捡回我删除到回收站的开车技术。”
于是两人下车,交换位置,在此之前华生用后备箱里包汽油罐的旧帆布吸干净坐垫上的水渍,接着他坐进驾驶座,等着夏洛克系好安全带,启动引擎。
夏洛克抬起手按下他误开的坏车灯,华生总是会把它和车尾灯搞混,华生安静的转动方向盘,平稳的在山道上行驶,夏洛克冷笑了一声。
“你又有一件事超越我了,先是阅读,接着是开车,我很期待后面来临的会是什么。”
“别忽然间变得讨人厌。”
“好消息,你有理由让哈米什回家了。我开始无法分辨直线,我连路都走不直,这表示我又恶化了。”
华生认真的打着方向盘,在山道上迂回前行,他歪了一下嘴角,那是一抹带着安慰的浅笑,“我还以为你写给我的生日贺卡是一张抽象画。”
“那的确是抽象画。”
“不,上面肯定写的是我爱你约翰华生,我爱你爱到骨子里头,你是我世界上最爱的人,有了你我心满意足,我保证不再愁眉苦脸。”
夏洛克依旧在抬杠,“我写的只是生日快乐,下个礼拜千万别把那条愚蠢的围巾塞给我,结果你还是不可饶恕的这样干了。”
“结果你收到后两秒就戴上去了。”
“那是由于天气它突然就骤冷。”夏洛克的目光停留在华生侧脸,“军医华生晚年不得不躺在藤编安乐椅上织围巾度日,想必婚姻生活过的格外凄凉,因为他的丈夫逐渐变得自暴自弃,正在日复一日的考虑该不该信仰上帝这个问题。”
“别说了。”华生的车子颠簸了一下,“见鬼。”华生有些分神。
“我越来越接近,常人所谓的,上帝,你有什么愿望要我转达给他的,你可以提前说一下,不必非得等到我咽气的前两秒,顺便说一句,今晚别再阻止我写遗嘱,搞不好我第二天连笔都握不稳,更别提签出我的抽象画签名了。”
华生忍气吞声的听着,最终一语不发的把车子顺利的开上一道山坡,停在了家门口的院子里,虽然路上有些惊险,但他至少能够沿着标准的直线前进,华生走进厨房,把野味用绳子绑一绑,暂时挂在厨房墙上,他晚一些再做进一步的处理。
接着他洗干净手里的泥渣,洗干净脸上的火药碎屑,换上轻松的套头羊毛衫,夏洛克已经脱掉了外套和围巾,裹着沙发上的羊毛毯,蜷缩在那里。
华生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拿起遥控器直接开电视。
电视节目并不能转移华生要面对的现实,快日落的时候,夏洛克躺在他的膝盖上,华生只能抱着他,温柔的手指安抚他,安心温暖的指腹,抚过他的前额,一直不断的扫到他的后脑勺,这种抚慰和止痛药差不多,对夏洛克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华生能够做的只有这么多,陪在他身边,耐心的,缓慢又煎熬的等待他的阵发性头痛扛过去。
燃烧般的痛楚一直延续到晚餐时间才得以缓解,华生缩短了做饭的时间,他弄了简单的蘑菇野鸡肉拌小麦面,在餐桌前两人面对面吃完,把盘子往水槽里一扔,然后又坐在电视机前喝着啤酒,他并不觉得这样浪费时间,因为夏洛克一直坐在他旁边,用眼睛专注的捕捉着电视屏幕上的剧情。
接着他冷冰冰的问,“那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