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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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几乎是跳出去的,用力的在肋骨两旁摆动手臂朝他们两个飞奔过去,“别打开!”
来不及,王子伸手触碰到车把手,拉开。
一把黑漆漆的手枪闪现在车门里面。
“趴下!”雷斯垂德在不远处奔跑着仓促的吩咐了一声。
“这又是装扮哪个军团的?”两位王子歪起一边脑袋。
听见一阵络绎不绝的枪响,两位王子惊吓的瘫倒在台阶上。
雷斯垂德挡在他们面前,在车门边使劲的掰着那只手,把他按进车子里,车厢里又是一阵失控的枪响,车厢顶端多了一排弹孔,黑玻璃挡住了视线,华生无法瞄准正确的枪靶。
骑兵团这才在远处听见了这边闹腾的讯号,传来他们整齐的踏步声,围在草坪外面,一字排开,留出一条通道,紧急的疏散派对宾客,宾客们有一些已经晕了过去,还得拖着走。
“别着急开枪。”一个平稳的声音在后面命令着这群骑兵团。
华生转头一看,真正的麦考夫在高大的白色马背上,紧紧的盯着车子里面扭打的两个人。
他勒紧缰绳,直接从跪在地上瞄准的骑兵团头顶上跳跃过去,华生和其他正在撤离的宾客一起讶异的张开嘴,看着这道完美的跳跃弧线,如果说之前华生见识过夏洛克骑马的姿势已经认为那算是很了不起了,那么麦考夫简直让他开了眼,这辈子他再也不需要去看那些粗糙简陋的马戏团了。
马蹄勇猛的踩上车尾,踏上车顶,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看着挤在狭窄的车顶上还能转身的白色马匹,麦考夫面不改色的驾驭着,换单手,另外一只手腾出来,拿起挂在马背上的长筒枪,对准车厢顶端。
“格雷格!”他凭空叫了一声。
许久,里面才传来回应,似乎很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沙哑声音,“是!”
“你努点力,你知道我要干什么。”
“是!”雷斯垂德简单急促的回答了他一声。
麦考夫异常淡定的转着马匹的脚步,牵住这匹雪白的小生灵,让它别因为车子的抖动而烦躁的站不稳,他知道自己的小黑车结构,全方位防弹,但是这一部例外,托夏洛克的福,车子被掉包了,也只有没坐惯小黑车的冒牌货察觉不出来,麦考夫在踩憋的车顶上用大拇指掰下保险栓,枪口始终循着车里的打斗声音慢慢的在瞄准。
众人的心脏都紧绷绷的悬在一根钢琴线上,似乎连跳动也忘记了。
华生很急躁的想上前帮忙,一双手安稳的扶住他的肩膀,耳朵边贴上低沉迷人的声音,“我都说他搞的定。”
他不必转头,也知道谁的脑袋正在紧紧的贴着他,夏洛克蹲在花圃后面陪着华生一起观看。
“动手!”车里坚决的爆发了一句。
麦考夫听见这句话,眼皮都不眨动一下,毫不犹豫的按下扳机,直接开枪,砰然一声,车子里的晃动一下子就停了。
华生的五脏六腑都提升起来,集体堆积在喉咙口,小心脏怦怦直跳。
宾客和士兵们都安静的连呼吸都消失了。
那两位手足失措抱着柱子的王子殿下已经快要反胃呕吐,并且失去知觉了。
过了好一会儿,车厢的后门被打开,雷斯垂德筋疲力尽的掉了出来,摔在草坪里。
麦考夫勒紧缰绳,跃到旁边,盘旋了一会,安抚被枪声惊吓的马匹,抚摸着马儿脖子后面的鬃毛,太匆忙了,没有体贴的帮马匹戴上隔音耳罩,这小生灵估计要慌张上一整个星期。
他从马背上下来,单膝跪在格雷格面前,雷斯垂德警长用胳膊撑起身体,一脸“我是人是鬼”的表情。
“这真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累坏我了。”他惶恐的看着死在后座上的尸体。
“你身上的是血?”麦考夫皱起了眉。
“有一些是……”雷斯垂德满头大汗的看着他,“我是说,不是我的血。你刚刚那一枪,打中了他的后脑勺。”
雷斯垂德觉得今晚自己真是倒霉,番茄酱就忍了,居然还有脑浆,足够他阴影很长一段时间了,甚至超过那匹受惊的白马。
华生被福尔摩斯牵着离开现场,让他们缓慢的去收尾,黑暗的花园里看不太清夏洛克的神情,他的口吻似乎也很稀疏平常,听不出任何感情:“就算车里的那个是真的麦考夫,大家恐怕也不在乎了。有一个更厉害的麦考夫来掌控英国政府,没有什么不好的。今晚可真是惊险,多彩多姿,John,不过看你好像依然漏掉了许多关键的细节,我想回去泡个澡,一起?我把你不清楚的地方,在浴缸里详细的说给你听。”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
呼,算是弥补了大家,一口气4大章(我感觉又要生病了
我知道你们看的也累死了
明天会恢复日更的进度
似乎还忘了一件事没有交代清楚,是谁的事呢
我再想一想
、131第130章
◇CXXX
我实在不应该与你计划此事。—M。M。
我只需要结果。—S。H。
体检合格;已实施。—M。M。
Good,静待佳音。—S。H。
最好真的是佳音;我无法想象John在得知真相后的表情。—M。M。
务须保密;你知我知。—S。H。
这样处理不够成熟。—M。M。
我实现你的心愿;你也实现我的;离开他。—S。H。
我早已决定离开他;替我与他道声漫长的告别;我不会再联络他,还有你。—M。M。
你是个糟糕透顶的男人。—M。M。
你若不能一直爱他;我就立马回来带走他。—M。M。
◇
◇
夏洛克福尔摩斯谨慎的删除掉短信记录;把手机放回口袋。
华生在旁边紧张的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呼出来,他抬起手检查自己身上的袖扣;对着旁边的金属反射面整理领带,他的金褐色头发整齐的往后倒梳,西装的胸前口袋塞着一块酒红色的蕾丝领巾,敞开的外套露出布料结实的上等马甲,纽扣间悬挂着一条银色扣链。
夏洛克站在旁边,和他的正式打扮差不多,也破天荒的系上了领带。
眼前的双扇大门往里面同时敞开,一条奢侈的红地毯展现在两人眼前,地毯两旁坐着各路名媛贵族,里面飘荡着流畅悦耳的现场交响乐,乐队正在专注的演奏英国国歌,红地毯笔直的通往教堂的最里面,拱形的顶端和四周绚丽的琉璃窗描满了宗教彩绘。
华生和夏洛克并排走了进去。
华生昂首挺胸 ,攥紧小拳头,正经八百的和夏洛克在红地毯上肩并肩,刚走两步,天空忽然炸开一声,从二楼洒下缤纷的礼花和鲜艳芬芳的玫瑰花瓣,乐队们调皮的弓弦活泼一转,国歌变成了婚礼进行曲。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What……”华生不知所措的在原地杵着。
含情脉脉的旁观群众都回过头来,把视线集中在他们两人身上,一众人等拼命的比手势,暗示夏洛克福尔摩斯要有所行动。
夏洛克聪明过人,很快就明白了,他干咳了一声,抬起胳膊,放在华生面前。
“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华生僵了很久,这才愿意把手挽住福尔摩斯,垂下脑袋在一片欢呼声和口哨声中走向前方,花瓣和彩纸仍然在头顶飘散,乐队们把婚礼进行曲演奏的格外深情和卖力。
华生和福尔摩斯的头发里铺满了小亮片。
他们手挽手的走到红地毯的终点,英女王尊贵庄严的坐在宝座上,头顶璀璨的皇冠,披着红色高贵的丝绒披风,手里拿着象征权力和威仪的女王权杖。
音乐声戛然而止。
乐手们放下肩膀上的小提琴,放下嘴边的萨克斯,钢琴手也慢慢的停下琴键,在座椅里转过身,聚精会神的注视这一历史性时刻。
英女王站起来,拖着披风,把权杖垂在大腿边,右手从红色的托盘上拿起一把镶嵌华丽钻石的宝剑,“Sir John Hamish Watson。”她当着众人,念出华生的全名。
华生走上前,单膝跪了下去,低下头,女王把宝剑轻轻的压在他的左肩膀,“我虽是你的君主,但我同你一样,对于我们的国家,没有什么可奉献的,有的只是热血,辛劳,眼泪和汗水。”
她把宝剑抬起来,压在华生的右边肩膀,“现,以我的名义,正式授予你詹姆斯骑士爵位。”
女王再把宝剑移动到华生的头顶,锋利沉重的剑锋压在他低垂的后脑勺上,然后举起来,“你要忠诚于我,并且不辜负我的任命。”
“Yes,女王陛下。”华生亲吻她拿着权杖的手背,站起来。
英女王笑着看待夏洛克福尔摩斯,这位桀骜的天才显得不以为然,心不在焉。
“看起来你很想去别处喝茶的样子。”女王在托盘里放下宝剑。
“你演绎的很对,不,你是瞎猜的,你显然没有掌握任何演绎的技巧。”
“你在这次的案件中做了很多裁决。”
“不满意?”
“你选择了破解程序代码,而我这个女王被晾在了一边。”
“最终的结果是,你没有死,而监狱的铁门也没有大开。”
华生在旁边悄悄的拽住他的衣袖,暗示着警告他少说两句并不会变成癞蛤蟆。
“Sir Sherlock Holmes。”
趾高气扬的福尔摩斯纹丝不动,华生还在担心他固执傲慢的脾气不会领情。
夏洛克忽然间冲他眨了眨眼睛,“我必须得配得上你,John。”他说完,顺从的走到女王陛下面前,单膝跪了下去。
女王微笑着再度执拿宝剑,低头俯瞰他:“比起封爵,你恐怕更喜欢演绎法的上帝这种称呼,是吧?”
福尔摩斯抬起头,还她一个纯真的笑容。
◇
◇
“Oh My God,我刚挂断我姐姐的电话,她要乐疯了,哈莉叶甚至愿意替我准备庆祝派对,就在她家,我是家族里第一个被封爵的,而我的祖父不过是个开旅馆卖私酒的,他当年醉醺醺的趴在油腻的柜台上打呼时,肯定无法想象今时今日。”华生端起香槟喝了一口。
雷斯垂德好像不太开心,他简直是在借酒消愁,一杯见了底,另外一杯又举了起来。
“你失眠。”华生贴心的以医生专业的角度替他诊疗。
“我已经好几天梦见麦考夫头破血流的死在我旁边。”
“你旁边?你枕头旁边?为什么你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我不知道,医生,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忘掉在小黑车里的记忆。”
“我不建议我的失眠患者去接受催眠,天知道催眠师会对你植入一些什么怪东西,我对于古怪的变态和古怪的案子见多了,疑心比较重。”
“我每天睡觉前都想用棒球棒帮助自己入睡。”
“心病还须心药医,你要说服自己,麦考夫并没有真的死掉。”
“只是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在我眼前,在我脸颊上方活生生爆了脑浆。”
华生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举目眺望宴会大厅,夏洛克不出所料,刚被封爵,就立即被一团珠光宝气的女人给围住了,本来就已经相当受人瞩目的英俊外貌,加上今天这一身神气十足的打扮,足够让成片的女人晕倒在他的皮鞋尖上,但华生和雷斯垂德一点儿也不羡慕嫉妒恨,他们两个人都安静的,期待的等了一会儿,不出两分钟,围绕在夏洛克身边的女人一个个都纷纷气愤的扭头就走,有些甚至想当场甩他一巴掌或者踢爆他的蛋蛋。
华生和雷斯垂德一起“噗嗤”嘲笑他。
“他总是那样,给人的第一眼印象很好。”雷斯垂德与华生转移开自助席,一起靠在角落里闲置的壁炉边上。
“你,雷斯垂德,别再打他主意。”华生的性情最近上升到一个趋势,到处显摆福尔摩斯是他独有的这种占有欲的趋势,大概连他自己本人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明显,可能是因为福尔摩斯最近对他腻歪多了,让他心动。
“我?我很久之前就被他拒绝了,拒之千里。为了他的初恋,对不起,你已心甘情愿的正式成为他的贤内助,我不应该在你面前提起他的初恋。”
“别想着用贤内助的笑话来调戏我,谁是他的初恋?”
“一个在巴黎的地下停车场救过我的男人。我很敬佩他,我敬佩他如同敬佩夏洛克福尔摩斯一样,这位仅有的咨询侦探经常让我感到头痛,我的手下莎莉和安德森至今还会在我面前与我争辩夏洛克福尔摩斯在案件中存在的意义,他经常让犯罪现场鸡飞狗跳倒是真的,但是苏格兰场有今天的成绩,少不了他。无论他是否因为兴趣才去破案,但他的确净化了伦敦犯罪界的空气,还原了一片清新,尤其他解决了莫里亚蒂,现在的伦敦沉寂的就像个小乡下,我认识他相当长时间,几乎是我半辈子人生,他是我老朋友,我很喜欢他。”
华生回头怒视他。
“当然,我也喜欢你,华生医生,你们都是难得的英雄。”雷斯垂德面不改色,毫不显出任何愧意。
华生思考着他这句话,领悟过来,“你在日本时也大叫着喜欢他!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
“不然呢?”雷斯垂德喝酒的动作暂停了一下,他瞪大眼睛,明白了华生惊讶的心情:“华生医生,难不成我每次当着你的面说我喜欢夏洛克,你都误会成,别的意思?事实上,你听我解释,他更像我家的小孩,当然我家小孩比他乖巧可爱多了,多年下来,我简直变成了他的另外一个监护人,我要陪我女儿,我要上班,要工作,要逮捕罪犯,要写报告,还要兼职看顾夏洛克福尔摩斯,我也纳闷我怎么就揽上了这种麻烦事,堂堂一个警长,要像个扭曲的跟踪狂,四处坐火车坐飞机山长水远的去监视一个贪玩的小屁孩。”
“但你们之前,的确那样了。”
“首先,是我从楼梯上失足滚了下去引发的意外,其次,你得承认,华生医生,16岁的夏洛克福尔摩斯,实在是非常的可怕,那时的他身上简直有妖法。”
“所以我现在开始可以放心你?即使你们独处?”
“你放心,还有人更着急阻止我和夏洛克独处。”
“谁?”
雷斯垂德只是默默的干杯不回应。
福尔摩斯走过来,用很不耐烦的表情,嫌弃的说:“既然是她们先向我提出,要我露两手演绎法给她们见识见识的,那就不应该在听完我分析她们昨晚做过的事以后,再用粗鄙的语言贬低我。”
“她们和我一样痛骂你混蛋?”华生一点也不心疼他。
福尔摩斯轻蔑的抿紧嘴,“还有更过分的,她们说我是流氓。”
华生欢乐的笑了,“精妙绝伦!我同意!”
“说起那个闯入法庭的家伙,什么皇家骑兵团第五军团的团长,我调查了,他根本就不是一名军官。他到底是谁?夏洛克?”雷斯垂德很明显想找那个军官算账的样子,因为把他蒙骗的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