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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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God’s sake,妨碍执法的人不是我,为什么每次被牵连遭殃的都是我?为什么?关我什么事?是那个混球不肯出让他的头发和口水,God,我哪门子妨碍到公正严明的法律了?”遵纪守法的好市民约翰华生简直要一拳砸在桌子上来传达他的愤怒。
可恶的福尔摩斯,故意坐开在另外一张桌子,对这边的灾难充耳不闻,华生是他的经纪人,是他的代表,是可以对外复述他观点的博客撰写者。
因此。
这些人通通跑去骚扰华生,是允许的,并且是正确的途径。能撬动福尔摩斯巧舌如簧的嘴唇或者揉动他卷发的人选,非这只泰迪熊莫属(才不管这名医生用何种方式去实现他们的心愿)。
“如果他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啊!”华生大叫,他想逃离这些讨人厌的家伙,他想回家,虽然他现在是无家可归的人,但他想缩回一个不受干扰的壳里面去,翘着二郎腿看他那该死的医学杂志。
“你可以的,你行的,你知道的,你懂的。”署长压低声音,尽量不让坐在几张桌子外的福尔摩斯听见,但事实上他这样欲盖弥彰完全是多余的,没有瞒得过福尔摩斯的对话,他凑近华生的手臂,“不必他同意,你在他枕头上拿一根头发,你拿他使用过的牙刷,甚至……甚至你现在就可以过去,就像上次在电视里面,在一个大烟囱下面那样,然后再从你嘴里提取……欸?我话还没有说完,你这是去哪里,真没有礼貌。”
华生已经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推开餐厅门走了出去,去他的鬼建议!去他的苏格兰场!去他的麦考夫!
还有,当然,诅咒里绝对不能漏掉最重要的自大狂!
◇
◇
法庭走廊外面有等候传唤的座椅,对面的墙上挂着丘吉尔的画像。
华生又看见了那位趾高气扬的原告,神情骄傲,不可一世,拄着小黑伞,人模人样,西装挺拔的麦考夫,他很确定这个是假的。
但。
要他列出确凿证据的话,华生一条都拿不出来,他和格雷格雷斯垂德一样,直觉。
假的麦考夫外貌,打扮,举止,神情,语气,嗓音都和本尊一模一样,可以说,重合在一起都没有问题,和皇后的易容等级不同,他那张脸,是真实的长在了脑袋上,皮肤是真的,鼻子是真的,有毛孔有细纹,这个已经被鉴识人员充分证实过了。
也检验过他的血型,指纹,基因,但是找不到样本来对比,没有人知道真实的麦考夫,华生想起多年前麦考夫接受过一场经历生死的车祸手术,输过大量的血,如果能从巴黎那家医院里寻回当时的病历资料,事情就不会卡住了。
“烧毁了。”夏洛克的声音里真是听不出一丝遗憾。
华生这才知道,自己当初从那里离开以后发生了这么翻天覆地的巨变,他还能清晰的回忆起巴黎庭院里的树木,没料到被火舌吞没了,就和221B一样。
“我不敢相信,莫里亚蒂为了今天,酝酿了20年。”华生为那只蜘蛛的城府和算计感到诧异。
“不止如此,发挥你的想象力,华生,我哥哥当年出车祸是有原因的,莫里亚蒂不会无缘无故招惹大英政府,他那时要获取一样东西,一样得让麦考夫流血受伤才能得到的东西。”
“我不敢想。”
“就是那样,你脸上已经描述出那个单词了。”
“可是!那太科幻了!”
“不,一点也不,比起你的经历,这件事一点也不玄乎,反而更真实,无论如何得比你的故事真实,因为这是可行的事,而且你读过那些专业论文,在这个地球上,在实验室里已经实现过不仅一次。”
如果连科学至上的夏洛克都赞同华生的猜想,那就没有错了,错不了了。
“God……我真的没想到我这辈子有幸能看见活生生的,会走会动的……莫里亚蒂是怎么办到的!”
“钱,细胞核,时间。”
“天啊,克隆人。”
“哼,小儿科,并且没有惊喜。”
“克,隆,人。”
“你说第二遍了,John。”
“你说的是莫里亚蒂花了20年,养大了另外一个基因相同的麦考夫?”
“训练有素的培养,务必要让这个不断成长的,全新的麦考夫,行为举止都和本尊毫无差异。”
华生很使劲,很费力,相当困难的想象着莫里亚蒂在某个秘密的庄园或者别墅里,养育?调教?着一个和麦考夫一样的婴儿,然后婴儿变成了男孩,接着长大,成年。
“我要喘不过气了,让我缓缓。”
“我可以帮你。”
“不必,千万别,你只会越整越糟,你在跟我说的是,一个克隆人?!一个从细胞核变出来的克隆人?然后从,某个女人子宫里生出来?这事就发生在我眼前?在我的日常里?在我好室友的哥哥身上?”
“看来你的医学知识一点儿也不偏科,你大学读的论文没有白啃,至少你知道是从子宫里出来的,我半月前去图书馆遇上了一位分不清试管婴儿和克隆人的愚蠢管理员。”
鬼知道夏洛克福尔摩斯是什么时候就开始意识到这个现象,并且开始着手调查的!华生还以为他脑袋里最近只想着如何欺负(辱)华生!
原告拄着小黑伞(他怎么把夏洛克认证过的原装正版的玛瑙小黑伞弄到手的!),经过他和夏洛克眼前,眼球里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他似乎明白这两位都已经在心里捋清楚了他的真实面貌,所以他也不客气,只是对夏洛克多看了几眼,用极其蔑视,厌恶的眼神。
华生在旁边甚至以为这个假的麦考夫想拿出枪崩掉夏洛克的脑袋。
要知道夏洛克的亲哥哥,从来不曾拿这种目光仇视过他这位骄纵,淘气,蛮不讲理的弟弟,麦考夫是弟控,华生强烈质疑就是麦考夫这个不合格的弟控家长把夏洛克给宠坏了,宠上了天,宠的夏洛克以为自天地形成之初,万物理所当然,本来就是围绕着他转的。
“刚才一个克隆人走过了我的眼前。”华生看起来更多的是受宠若惊而不是惊吓,医学史的奇迹,违背上帝的创作……克隆在国际上是严令禁止的技术……在道德舆论里非议最大的话题。
“你之前在皇家邮轮上就已经和他共处一室过了。”
“难怪,难怪我当时在房间包扎时,就觉得他怪异的不得了,那种怪异感简直在顶撞我的胸口,现在我能讲出来了,我可以形容出那种怪异感了,他仇视你,夏洛克,这个人,我不知道要怎么称呼他,这个克隆人,他恨你入骨,你要小心点,留神他,不要再像上次那样,我不在你身边,还贸然的接近这只魔鬼培养出来的怪物!”
华生看了看夏洛克的侧脸,但白痴侦探只是傲慢的抿着嘴,华生就了解了,他是不会轻易错过这个和怪物玩游戏的机会的,他想,在这整个案件彻底结束之前,他连侦探去上厕所也最好守着他,免得他乘虚跑出去拿命在野。
“他如果是20年前培育出来的,我正在说的好像是一株土豆苗,他是20年前出生的,那他应该再年轻一点……而不是脸上有褶子,头发往后退,相信真的麦考夫在这里不会爱听我这话的。”
夏洛克连一丝一毫的推理才华都不愿意浪费在这种,简单,明显,拙劣毫无新鲜感的手法上。
华生在沉默中也很快悟出来了,估计帮助莫里亚蒂的那位技艺高超的整容师,这辈子没遇上过几个要求他增添鱼尾纹和抬头纹的顾客,把原本就已相同长相的人打理的更像,不是技术性难题。
玩大了。
华生第一个想法是,这将是一场损时耗力的漫长战争,无法从基因和血型找到破绽,即使偷拿夏洛克的牙刷和梳子也没有用(这就是白痴侦探要拒绝从他静脉里抽血化验的真正原因?他就不能早一点告诉华生?),幸好华生中午那会儿没有一时心软冲动,真的照那位缺德的署长先生说的去做,不然他就亏,大,了。
“不用担心,我的好医生,今天晚上12点之前就能解决一切。”夏洛克转过头,深邃难测的表情,“我甚至觉得有些可惜,这件案子结束的太轻松了。”
“全英国停电断网,交通瘫痪,哀鸣遍地,泰晤士河底沉了一艘12层的邮轮,炸了电厂50多米高的烟囱,英女王被软禁半年然后抱住一颗的玻璃炸弹静坐,你处决了一位货真价实的皇后,烧了一栋3层小公寓,是的,我也觉得太轻松了,你还没有把地球切成两半呢。”
“可这些不完全都是我干的。”
“因你而起。”
夏洛克笑了一下,华生也摇头轻笑。
“今晚12点之前吗?夏洛克?”华生歪着小脑袋期待的问。
“在此之前我们找点什么乐子?”夏洛克也很期待的问他。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学习一下泰迪好医生的脑补能力(莫娘抚养伪小麦的经过)(感觉很诡异)
昨天有童鞋问麦雷剧情(无力了)(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福华身上去了)
GOD知道我每一章都要憋着他们小两口不进行任何的肢体接触这件事有多【难!!】吗
案件解决以后,似乎要交待一下侦探的短信内容了
感觉后面还会有雷啊怎么会这样(我根本就是想正正经经的让他们谈恋爱的初衷全特么歪了)
、127第126章
◇CXXVI
一切全因夏洛克福尔摩斯而起。
我自认为我邪恶;恐怖;没有感情;残忍可算不上一种感情。
甚至不能称之为人。
我不介意接纳这种说法;想必是了解我的人才会得出这种结论,精准;无误,我喜欢。
我记忆力很好;聪明人都是这样,从年纪很小就开始记事;我骨子里流淌着罪恶的天性;我也从来不否认;我喜欢;我无比喜欢;无比享受被人传颂,我是罪恶之光,创造黑暗的杰出者。
我还在桌子底下玩耍的年纪,就已学会毁灭家庭里每一位成员的笑脸,首先是消磨掉那对令我感到厌烦的父母,他们情意绵绵你侬我侬,我每天趴在桌子底下玩小火车,终于有天受不了,用一只捡来的口红和父亲的一件衬衫破坏了这对恩爱夫妻之间的和睦,接着我开始把阴暗的触手波及到我那些无聊透顶笑容灿烂的好邻居们身上,再慢慢浸淫到乃至整个小区。
我有数之不尽的卑鄙龌龊的伎俩(我认定这是褒义词),足以让原本友爱相处的人们忽然间充满猜疑嫉恨,让乌云弥漫在每一个接触过我的那些普通人的头顶,稍长大些,我的眼神里开始无法抑制的流露出一些邪恶的表情。这让与我朝夕相处的父母意识到了我的祸害(这同样肯定是褒义词,我认定的),这对贱人,下定主意要把我从他们身边抛开,让我去一所寄宿学校。
我为此感到生气,格外的生气,但我没有摔东西,这不是我风格,因为我是一个能够全心全意把卑鄙龌龊发挥到淋漓尽致的鬼才,我是个连撒旦听闻我也会露出欣赏笑意的终极祸害,我不会耍这些幼稚无用的小孩子脾气。
于是我在上学的前一天,一边收拾行李包裹,带上我所需要的物品,然后半夜爬进了我父亲的车库,弄坏了那部我一点儿也不稀罕的家用轿车的刹车系统,接着早上起来,拿上母亲这辈子做给我的最后一个三明治,对他们咧开一个微笑,我希望他们最后想起我时,我是这种嘲讽的表情,最后我背起书包,乘上学校专门接送的校车,彻底离开家门。
不到4天,我从寄宿学校赶回来参加双亲葬礼时,警察还摸着我的头,说我是个可怜的“儿童”,原来我在他们眼里还那么的年幼。
我自诩我的确具有毁灭一切的能力,我很满意我这种能力,我最喜欢看着美好的东西腐烂,变成残渣碎片。
我总是可以让所有欢声笑语变成哀嚎惨叫,我依然记得我的青春期,班里有一位时常用温柔笑意来试图打动我,追求我的可爱女孩,她有着金色的长发,小圆屁股总是被短而紧身的裙子包裹,然后有一天,某个下午,这位浑身冒着骚气的金发女孩,莫名其妙被混混跟踪接着遭遇非人的待遇,衣衫破碎的躺在巷子里死不瞑目,她被扯烂的内裤一直放在我宿舍的床底下,我很少拿出来把玩,我对那种智商低下的货色兴趣不大。后来学校里新进了一个非常乐观,阳光纯真的外地转学生,以积极的笑容报名参加了一场为校争光的游泳比赛,就在比赛前期,这位转学生夭折在学校游泳池里,死因被判断成意外抽筋。
我那时阴森森的站在树荫下,欣赏着由我亲自制造出来的痛苦和死亡,品味围绕在游泳池上方的凄厉哭叫,那些喜欢他的同学,还有从外地赶过来的他的父母双亲,我细心的记录着他们脸上的每一个凄楚表情,我会在半夜里用得上的,比起那条被扯烂的带血的内裤要有效的多。
所有人都认为是事故,所有人,就和小时候的那些邻居们一样,从来没有人怀疑到我的身上去。
当我正打算去更衣室抒发一下我内心里汹涌澎湃的,残忍的满足感,一个小小的身影窜入了我的视线,我看见他鬼灵精怪的躲开警察,巧妙的障眼法,一瞬间偷溜进警戒线,挽起衣袖专注的趴在游泳池边沿,白皙的脸颊几乎贴到瓷砖地上,然后他跳跃起来,挥舞着双拳,冲警察大叫着不是单纯的意外,而是有幕后黑手。
我的心跳慢了一拍,目不转睛的站在树荫背后静静的观察他。
那个,唯一,注意到蜘蛛足迹的人类,就是夏洛克福尔摩斯。
但是这只小绵羊短暂的在游泳池现身以后,瞬间就销声匿迹了,我无法再度找到他,就像断线的风筝,终于有几次我在国外有了他的一丝线索,他那时又成长了一些,似乎是单纯的出国度假,我不顾一切的尾随过去,阴暗的潜伏在他附近,盘算着想要把我那邪恶的蜘蛛丝伸向这位可口稚嫩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我感受到了障碍,我发现他被严密的保护着,我一点也不意外,要是我有这样一块高贵无暇的宝石,我也会让他无论去哪里都派人贴心的牢牢看守住。
我多么想得到他,我想要触碰他,我在无数夜里辗转,他替代了我所有的“血腥纪念品”,很快的,我无法再满足仅仅用幻想来填补他在我心里噬咬出的缺口。
我必须让他离我近一些,既然我无法靠近夏洛克,那我就得想着办法,让夏洛克来靠近我,如果女孩是用美貌而男孩是用鲜花来追求心上人,那么我,吉姆莫里亚蒂,完全可以制造出各种诡异恐怖的谜题,来吸引夏洛克福尔摩斯的注意力。
我知道他喜欢谜题。
而且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