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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48部分

小说: 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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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女和行露恍然大悟,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傅之晓被他近乎灼热地视线注视得耳根有些发烫,下意识避开他的目光:“我觉得静女和行露做得很好吃。”说完又觉得不妥当,补充道,“你不是说买丫鬟就是来帮我做事的么?”

“恩……”简顷鼻音沉沉地应了一声,尾音绵绵意味深长,“可我就喜欢娘子做的,不然宁可不吃。”

说着竟真放下筷子了。

静女和行露对视一眼,还是觉得不参与这种难解决的“夫妻战争”,默默地往门口挪。

“……你这是赖上我了么?”还非得她做的,不然就不吃。

“娘子做的饭菜和别人做的饭菜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她吃着还挺相似的。

简顷眸子微弯起,勾出一个靡丽艳美的笑容:“当然不一样,娘子做给为夫的饭菜可是有满满的爱意啊。”

“……”有个毛的爱意!一个饭菜还能吃出爱意来了?这厮真是越来越扯淡了!

“赶紧吃罢你!”傅之晓瞪了他一眼,拿起碗自顾自扒饭,耳根子却有些发烫。

饶是谁面对一个美人对自己说着绵绵情话,即便自己真的对这美人没有非分之想,可也难摒除这一点儿窘迫。

那耳根的一抹红,简顷自然注意到了,慢条斯理又重新拿起筷子,语气带了浓浓的遗憾:“罢了,为夫可不想娘子担心,也勉强吃一些罢。”

……不,你不吃也没人勉强你。

可傅之晓更纳闷的是这人今儿下午出去一趟跟变了个人似的,字字句句都暧昧得紧,莫不是真的被宋桃花刺激得入了戏了?

简顷小口小口优雅地吃着饭,却也将那一碗饭吃了个干净,旋即将筷子扔在桌上,又有些忧愁地扫了一眼满桌残羹:“总算没有辜负娘子的期望,明天能吃上娘子做的菜么?”

“……”傅之晓直接收了碗筷去厨房。

入夜傅之晓还是得和殷王一起睡,由于殷王今天下午出去一趟以后回来傅之晓总觉得他不正常了许多,因而睡觉又开始不放心了起来。

“就是这条线,你看见没,别超过了,不然我就踢你。”傅之晓微微瞪圆眼睛道。

简顷目不斜视地躺下,只懒洋洋地道:“你这么大声,是想告诉在偷听墙角的老鼠我们是假夫妻么?”

“谁是老鼠?”傅之晓一愣,却见简顷挑着精致的眼尾看向她,傅之晓顿时明白过来,有些忍俊不禁——

原来是说宋桃花!

可乐呵过了又疑惑地问道:“什么偷听墙角?”

简顷一副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了傅之晓一会儿,随机轻描淡写地道:“她好像经常看蹲在这屋子后面将耳朵贴在墙上偷听罢。”

“……!”傅之晓震惊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这哪儿是普通纯真少女做得出来的事儿?整一个偷窥狂啊!

简顷似笑非笑地抬眸又扫了她一眼:“这是大事儿么?”

是的,殷王殿下处理的都是大楚上上下下各种棘手事件,哪儿是“宋桃花在偷听我家墙角”这种小事比得上的。

傅之晓有些郁闷:“可你也该告诉我啊。”

“一只老鼠罢了,还想让我为她费多少心思不成?”说罢又伸手在傅之晓身上比划了一下,轻佻地勾了勾唇角,“如果是娘子的话,我倒……”

傅之晓一把将被子掀起来砸到他身上:“行了!睡觉罢!”

说完躺下等着简顷灭烛。

谁知他却幽幽长叹:“娘子,我没有沐浴。”

“今天换了药,就别洗澡了。”傅之晓道。

“可我若不沐浴,就会浑身不舒服,一不舒服,就容易犯病。”

傅之晓从枕头上抬起头,学着他一贯的表情似笑非笑地道:“一直和你睡不就是等着你犯病么?”

简顷没有接话,淡淡瞟了她一眼。

对方不接招了,傅之晓也有些无趣,索性继续躺了下来,道:“记得把蜡烛灭掉。”

简顷若有所思——

这招好像不怎么好用。

他抬手动了动食指,烛火剧烈的跳动了一下,随即忽的熄灭。

早上起来傅之晓煮了两杯牛奶,简顷放到鼻尖闻了闻:“有腥味。”

“喝罢。”傅之晓瞥了他一眼,夹了一个盘子里静女做的包子咬了一口,咀嚼完毕又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随着傅之晓仰头,那光洁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随着吞咽的动作喉头上下起伏着。

简顷魅眸幽幽,只觉得嗓子眼有些干涩发紧,也跟着端起牛奶慢吞吞喝了一口。

入口一股馥郁的香气,口感嫩滑带了一丝丝甘咸,又有一丝丝甜味。他愣了一下,诧异地挑了挑眉。

傅之晓兑了蜂蜜进去,虽说牛奶闻起来很腥,小部分人喝不惯,可蜂蜜能有效淡化这样的腥气。

傅之晓见他挑眉似是有些不解,也不由自主带了几分得意:“味道还行罢?”

她五官灵动,落了碎星的眼眸透出一抹调皮与狡猾,简顷黑不见底的瞳仁动了动,淡淡“恩”了一声,随即安静的吃着早饭。

傅之晓也不再言语。

吃过早饭简顷又起身道:“我出去一下。”

“哦。”傅之晓也跟着起身去门口看看翻地的情况,她步伐比简顷快了些,一踏出门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高昂的喊声:“傅姐姐!”扭头看过去,穿着粉色衣衫的少女像朵粉红棉花糖似的蹦蹦跳跳往这一处来。

又是宋桃花!

傅之晓只觉得脑门生疼,扭头对简顷示意道:“你先进去,等我把她打发走。”

简顷淡淡瞥了她一眼,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手掌大小的暗紫色方巾。

“这是什么?擦嘴的手帕么?”傅之晓道,“要擦进去擦,快些,宋桃花过来了。”

简顷恍若未闻,提着那帕子尖儿一抖、那“擦嘴帕”立刻被抖落、面积大了不止十倍八倍。

傅之晓愣了愣,却见他优雅又极为迅速地将那巨大的手帕折成三角系在脸上,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魅瞳和额头。

这暗紫色的手帕倒和那薄薄的面纱戴起来效果不同。

那面纱由于太薄,面纱的下的姿容隐隐约约反而更为撩拨人的心神,但这张暗紫色的手帕却遮蔽了他容貌的诱惑,反而透出一股股森然诡谲之感。

宋桃花走到面前,抬头向院子里张望,正好瞧见遮了面容的简顷,欣喜之余又不免失望:“美人哥哥怎么把脸遮起来了?”

简顷好似没有听见,目不斜视的走到傅之晓跟前,眸子弯了弯,似乎笑了起来,嗓音如暗尾焦琴拨动般好听:“夫人,我这就先出门了。”

傅之晓愣了愣,耳边又听宋桃花道:“美人哥哥要去哪儿?”

简顷自然不会理会,而他此刻“深情款款”注视着傅之晓,似乎又做戏的嫌疑。

……又入戏了么?

傅之晓也扬起一抹柔和的笑意:“好,我等你回来。”

说完便虎躯一震,几乎快要掉下一层鸡皮疙瘩。

简顷眸光幽幽诡诡,亦是嗓音低柔地道:“是,我的夫人。”

说完就慢慢低下头。

傅之晓愣愣的看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渐渐靠近,那双魅眸仿佛惑人心神,明知道他要做些什么,却被对方眼底那一抹流动的艳色所迷惑,根本动弹不得。

那隔着手帕的薄唇直直贴在了她的唇瓣上,那布料极为单薄丝滑,手帕另一方柔软的触感与热度传了过来,宋桃花的尖叫映衬着傅之晓脑子里轰地炸响声,尔后一片空白,似乎万籁俱寂只余两人孑然而立。

而眼前的美人还贴着她的唇瓣,吐气如兰:“夫人,为夫会早点回家的。”

脑海里似乎有如烟花噼里啪啦的炸响声与轰雷交织。

“美人哥哥!”宋桃花忽然又惊声尖叫起来。

傅之晓立刻回过神,下意识想后退,抬眸对上殷王迤逦诡美的双眸又硬生生顿住脚步。

简顷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终于直起腰身勾唇笑道:“夫人,为夫出门了。”

说完便目不斜视,优雅地自宋桃花面前走过。

宋桃花见简顷不搭理她,委屈地过来挽傅之晓的胳膊:“傅姐姐,你看美人哥哥他……”

抬头却不由自主愣了愣。

傅之晓一贯俏丽精致的面容此时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眼底流光溢彩带了碎星落湖面的迷离诱惑,眼眸却越发的亮。

“傅姐姐……”她不解地歪歪头。

傅之晓陡然回过神,自然感觉到面颊发烧一般的温度,转身往屋子里走,一面磕磕巴巴地道:“哎呀衣服还没洗呢,还得洗衣服真是累呀。”

心里却暗骂,那男人难道是狐狸精转世?还是修习了媚术?怎么这么容易被他迷惑!

他的外貌委实太得天独厚了!

“傅姐姐!”宋桃花见她匆匆转身进屋,站在原地负气地跺脚了跺脚。

☆、第七十三章 他的谋

静女发现傅之晓这一天,心不在焉。

做饭的时候将食醋当做酱油倒进锅里,吃饭的时候筷子拿反了,洗碗的时候打碎了至少三个碗,下午明明说自己要去桃源村,却往反方向的峡壶村走,好在静女表示不放心一路跟了去,看见走错路立马出声提醒,否则这一路走下去,还不得迷路了。

傅之晓也发现自己心不在焉,索性也不去大壮家了,安心呆在屋里。

于是便出现了这一幕——

傅之晓坐在院门口的椅子上,看着门口的田埂发呆。

在田里下小麦种子的杜构和吴柱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便想找着话题聊聊,喊了好几声,却发现傅之晓压根儿没听见。

“夫人是怎么了?”行露洗好的衣服一边搭在院子里傅之晓临时搭好的晾衣杆上,一面不解地问静女。

静女从盆子里将湿裤子拧干,举起来抖了抖,闻言看了傅之晓片刻,见她一直看着前面的土地发呆,眼珠动了动,忽然从耳根开始至面颊蔓延开一层淡淡的绯色,似乎是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她立刻狠命摇了摇头,又用手心手背来回贴了贴脸颊,尔后又慢慢平静下来。

静女收回目光,若有所思,行露见她一脸高深,又用手肘撞了撞她:“哎,是怎么回事呀?”

静女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这是夫人的内心在矛盾着啊。”

行露明显没有听懂,思考了片刻也没弄明白,索性负气地道:“算了,反正你是比我聪明,我也懒得想了。”

杜构和吴柱动作很快,不到一天时间就播完种,横竖地也不大,两个人就坐在田埂上陪傅之晓发呆。

傍晚简顷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傅之晓坐在院子门口发呆,他略一思忖,将挡住面颊的面巾取下来,美眸幽幽,勾唇笑道:“夫人,为夫……”

“回来了”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傅之晓如受惊了一般慌忙站起身,凳子被她猛烈地动作拽翻在地,她眼神乱飘,磕磕巴巴地道:“我我我去做饭。”

“夫人。”

“哎呀静女你刚才说哪道菜不会做?”她忽然大喊一声,掉头就往厨房走。

静女方才在屋子里叠衣服,听见喊声便走了出来,出门就见到傅之晓风风火火走了过来,诧异地开口:“夫人,奴婢没……”

“没关系,我教你就好!不就是一道菜?这做菜啊就和做人一样,就要有所尝试,我跟你说啊……”傅之晓拉着静女滔滔不绝地走向厨房。

行露不解:“夫人,老爷回……”

“行露!”傅之晓忽然严肃地回头,“快去收拾收拾桌子罢,差不多该吃晚饭了!”

“……”这不是才刚开始做晚饭么?

行露很疑惑,却见静女扔了一个眼神过来,她立刻识趣地颔首:“是,夫人。”

“静女啊我继续跟你说……”傅之晓抓着静女的胳膊往厨房走,隔着布料,静女都能感觉到她的手心出了一层细汗,再看着眼神心虚地躲闪,体温也明显的升高了些,分明就是紧张得不得了啊。

早上不还好好的么?

对了,从殿下回来夫人就惊慌失措起来了。

殿下该不会……对夫人做了什么罢。

静女惊疑不定地猜测。

杜构和吴柱坐在田埂上目睹了全程,目瞪口呆,傅姐姐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俩狐疑地瞅向简顷。

简顷阴冷幽凉的目光瞥了他二人一眼,两人一个激灵,又回过头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看着田园风光。

简顷眸光诡谲地扫了一眼厨房的方向,表情有些似笑非笑。

是他心急了么?

他优雅地迈着步子进屋。

杜建一行人来告辞,简顷站在门边不语,行露自告奋勇送了一行人到门口,傅之晓躲在厨房仍旧没露面。

简顷百无聊赖地坐在客厅里,静女将做好的菜端上桌,正准备转身回厨房,简顷冷不丁地道:“怎么样了?”

静女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怎么样自然是在问傅之晓了。

这么说来殿下果真是对夫人做了什么啊……

静女心下了然,神色恭敬地禀告道:“回禀殿下,夫人今儿一整日都心神不宁,在做饭之时亦是如此,切菜还不小心割到了手指。”

茶杯重重落到桌面滚了一圈,简顷淡淡瞥了那茶杯一眼,觉得有些碍眼,又将它拿起来放好:“伤势如何?”

“出了一点血,没一会儿就止住了。”

简顷应了声,随即又道:“你去罢。”

静女颔首退下。

菜全端上了桌,再也容不得逃避了。

傅之晓深深吸了口气,端着米饭进屋,将碗放好,随即在殷王对面坐下来,含含糊糊地道了一句:“赶紧吃罢。”就开始低头扒饭。

简顷看着她垂着眸子不敢抬头,便也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

说早上的是个做戏?

可他是认真的,何必给自己挖坑往里跳。

但瞧着这幅模样,只怕说出来会给吓跑了。

简顷陷入了沉思。

如此这般,傅之晓既紧张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

吃过饭,简顷起身,什么话也没说回了屋。

傅之晓松了一大口气,端起桌子的杯子猛喝了一口水压惊。

行露迟疑了一下:“夫人 ?”

“恩?”傅之晓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那个杯子是老爷用过的。”

“……!”傅之晓一惊,杯子顺着滚到了桌面,茶水四溅。

“呀!夫人!”行露惊慌地去擦傅之晓身上的茶渍,“夫人赶紧换身衣服罢。”

傅之晓愣愣地没动作。

那个茶杯是殷王喝过的?

她脑海中忽然想起清晨那个吻,隔着单薄的布料,柔软温热的触感贴在双唇上,似乎带了电,让她抑制不住颤栗。

她深深吸了口气——

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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