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阴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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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常�
“啊!”
我不是看不到的吗?我急忙躲开,怎么还能看到?那能看到这只,怎么就看不到我肚子里那团?
“合!”青葙的声音传来,我急忙说:“它跑了!”
“谁跑了?”她大概没想到,那小东西会自己出去,直接递给我几颗珠子,或红或黑的。
我苦着脸,指了指肚子:“这家伙,跑了。”
她瞪大了眼,四周看了一下,估计也没看到,说了一句:“赶紧叫他回来!这地方可不是一般的不干净,离开母体久了,会出事的!”
我也知道要出事,可是:“我不会……”
“不会还来这种地方。”指责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声音——
我直接就往青葙身后躲,没敢看来人,能用这种口气说我的,还走路没声的,我认识的,就那一个。我抬眼看他,是他自己的脸。
“过来。”他声音清冷,不怒自威,我竟然不敢反抗,乖乖的走了过去。
糟了,我又看了他的眼,心里懊恼,却没有办法,还是走到了他身边,他伸手,不一会儿便叫回来了那团气:“你又不听话了!说过三岁之前不能单独出去的!你妈咪胆小又看不见你,给她道歉!”
我就这么看着它给我上下蹦了蹦,然后又窝进我的肚子,竟然还长长的松了口气。
“你呀,就不能保护好自己吗?我送你回去。”他示意我先走,一直都没理青葙,我只好回头对青葙道歉,她却直接过来拉住我,对上了安泽的眼。
“你是谁?为什么要带我师妹走?”
她没见过安泽吗?我还有点诧异,安泽就直接拉起我的手,手背朝上,那中指上,一个红色的指环,赫然凸显!
青葙松了手,笑了一下:“东西在我那儿,有空来拿,拜拜。”一说完立刻离开,任我一人被拽着,走都走不掉。
“给你说了多少次,保护好他,为什么你做不到!”
我低头,任凭他说着,夜晚是他的主场,我避其锋芒。
“我需要时间,你却让我放心不下,这样不行,你必须要快点——”
需要时间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心里不服,肚子突然凸起,吓了我一跳,直接出来好大一块,顶住了身前的他!
“该死!你让他吃了什么!”他拉起我便走:“你现在住哪儿?”
我住青葙那儿,以为他是要东西,就说了地址。没想到了之后,他直接把那团从我肚子里逼出来了,让青葙把他吃多的给吸出来。
青葙眉头紧皱,手里拿了十几个珠子,我能看到她额角已经出汗了。
有那么紧张吗?我看着那一团,原本想躲开,此时却莫名的觉得简单:“师姐,我来。”
或许是血脉相连,我伸手的时候,它就安静了许多,在安泽手里往外吐着黑泡泡。看着他松软了下去,那十几颗珠子都黑了,他还在继续吐,青葙拿出一块木牌放在他旁边。
瞬间他就扁了,挣扎着要逃,却被安泽抓住,动弹不得。我这么清晰的看着那变化,心里五味杂陈,说不上来的滋味。
安泽一直看着我,那目光深沉,根本忽略不了。直到那团墨色彻底沉睡了,他才说:“不要让他多吃,保护好他,别再有下一次,听到没有?”
我是听到了,可是这要怎么保护?我只是个人,不借助工具根本看不到他,而且他现在就能直接出去了,我……
还没等我想完,肚子一重,肩上一沉,我被他直接按到地上。
仰脸看他,青葙已经收拾了桌面避开了,他脸色没暗,我却感到害怕。畏缩了一下。
“你现在怎么这样!起来。”他伸手抓住我的肩膀,禁锢在怀里:“子葶,我是爱你的,你要相信我,保护好咱们的孩子,答应我。”
我知道他并不满意我现在的样子,可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满意过,我记忆里自己就一直这个样子,他不喜欢可以不要啊,何必要这么为难我,我没接话。
他的怀抱是冰凉的,给不了我温暖,却是足够的压抑,他细细吻我,势要我答应,我闭眼,拒绝:“别,万一早产可不好了。”
他抱紧了我,带着笑意,低声说:“你的所有都是我的,不会早产的。”
这话的意思,是非要不可了?不行!我摇头:“别,我生理期了。”
他偏头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拒绝意思明显,这借口拙劣的我都不信,他若有点常识也是知道的,怀孕的人是不会有例假的,虽然这胎不同,我就赌他不知道,今晚会放过我。我是不可能在受惊吓之后这个那个的,但他似乎喜欢这样,难不成,他以为这样可以安慰我?
好可怕,我趁他放手的时候,立刻回屋,关门反锁,直接贴了符,然后直奔窗户,四面墙上都贴了,当然,这些都是带着手套的,然后我不敢靠墙,坐在房间中间,四处看着,心里把各路神仙都拜了一遍,就求他不进来。
他确实没进来,似乎是放过我了,我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无梦。
早上一睁眼,心脏差点停了——我竟然在他怀里!
这要闹哪样,就不能不这么亲密吗?我直奔卫生间,大声干呕了一阵,就是给他听的,只希望他和我保持距离,然后,我就觉得好饿。
“师姐,我饿,师姐。”
昨晚那些是青葙收拾的,我手里一颗都没有,只能问她要,似乎我起的早了,她好一会儿才开门,给了我一颗之后,就关门继续睡了。
我捂着肚子,看着自己的房门,地上有灰。
第十一章 安家的现状
地上灰迹还在是因为我刚才开门是跨出来的,我就那么蹲着往上看了看,只有门口的符被烧掉了。心下有点吃惊,是我小瞧他了,还是这符不管用,他竟然还可要随心所欲。
“我要是想随心所欲,你就出不来了。”
当我傻么,说这话,我回了一句:“那是因为你需要我出来。”说完才惊觉,他又看我内心了,还站在我面前。
一开始和他说话就知道他能窥视人心,但从没有像现在这么讨厌,我别开脸,不再说话。安心等着肚子安静了,才站起身去厨房。
我依旧茹素,现在孩子不需要我替他吃了,我自然也不去恶心自己。
包子稀粥,我煮了粥,出去买的包子。能做出来分享的,也就只有煮粥了,其他的,实在只有我自己吃的份。安泽就坐在外间看着,青葙揉着眼睛出来,被他吓了一跳:“鬼啊!”
我咳了一下,他是鬼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她恢复了一下,摆手:“不好意思我起床气。”随后往卫生间方向走了两步,瞬间回头:“不对啊,你怎么还不回去?你不是用了肉体吗?”
我现在对于他的两张脸已经免疫了,无论是人是鬼在我眼里都是一个样,具体什么样我也说不上来了,反正看到眼里,默认的都一样。不过,他怎么看都是帅的,这个不能否认。
“肉体过来不方便。”他微一侧脸,看了时间,走到我面前说:“我回去了,你自己保护好自己,诸事小心。”
说的好像我很不小心似的,我没接话,如果没有他,我会少很多事。
“慢走,以后再来,记得带着肉体,省的我一不小心收了你。”青葙送他到门口。
“你那点儿能力,保护好自己是正事。”他不屑的笑。我总算明了自己为什么那么厌恶他了,就是这个,自负高傲狂。
还是喜欢人的谦逊风度,我心里这么说了一句,肚子忽然动了一下,我差点把手里的粥碗扔了,急忙不想这个了。明明肚子平坦紧致的,却偏还是孕妇,我真是醉的不能自己。
青葙连连夸赞我的手艺,还拿胖子出来对比:“这种粥,我只在师父那边喝过,师父最拿手的就是煮粥煲汤,你这才是要传承衣钵呀。”
“别说的那么夸张。”我摇头,那些书我还得两天看,现在住在她这儿,书还两边拿,我以为她今天还会去事务所,这样我就有空看书了,没想到她说让我把腰包用上。
“百宝囊啊,几乎货真价实了。”我一边往里面装着东西一边嘀咕着,她在一旁看着我那几样东西,伸手拦住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有什么不对吗?”
那是金刚杵,上面没有凸出那么多,不过纹饰异常繁复,她摇头:“精简金刚杵,看来你学的完全不是我这种,算了,你别用这个了。用这个。”她说着,拉我进了她房间,打开一扇柜门,直接给我拿了个粉色的包包。
“我没看错吧?能不能换个颜色?”我知道自己没看错,这都是LV的,她好有钱啊,我一眼看中了那只红色的传统款。
她拿着那粉色的,有点意外,但还是说:“你自己挑吧。”
我拿了那红色下面的黑褐花纹的,和红色同款,人家也就那一款红的,我还是不拿的好。
“换衣服。”说着她又开了衣柜。
这个,就不用了吧,虽然我的衣服不是什么很大的牌子,但都还算不错,我不在穿着上委屈自己,更何况我做家教教国画入门还是妥妥的。
“我们今天去的是大户人家。”她抱胸上下打量我:“你自己想好。”
又不是去见家长,只要搭配的好就行了,我的衣服也可以配这只包包的,我什么都没说,行动证明给她看,一身我自己设计的,长裙。
“也行,哎我都忘了你也是学设计的,”她就用了那个粉色的,带我去车库开车。
还有自己的车?我彻底无语了。果然是人比人气死人,我毕业十年能有这些就已经阿弥——三清祖师保佑了。
“收起你那表情,这都是师父的,我只不过是装装门面,先敬罗衣的时代,没有这些,都不用你。”她开了音乐:“比起那些招摇撞骗的,我们这一门,好太多了。”
额,好吧我也承认是这样,有很多人就是看那大师是否有钱,有钱的就是好的,却不知道,这行有钱人少,五弊三缺的总会少一样,所以大多都会用钱去弥补自己缺少的那些,虽然补不回来,但多少好一点。
我还在想这次是什么大户人家,就已经到地方了。
看着那门外站着的贵妇,我顿时觉得不太好,怎么偏偏就是她。安泽的妈。
她也看到我了,却没认出来,直接把我们请了进去:“青姑娘这次不是一个人啊,我家这事情,昨天也说了,是不是很棘手?”
“这是我师妹,不算棘手。”她看着这房间,我也看着,可是我就看不懂,只听她说:“门口放着的盆栽换掉,这玉石摆件也换掉,这面摆架,最好移开,颜色还是改一下的好,用个清雅一点的。”
虽然我不懂其中关窍,但进来我就觉得视觉上冲的难受,这客厅底色是白的,却是红木摆架玫红沙发,那正对着门放着的摆件也是红翡,盆景也是开的红花,白底红花原本好看,可是这屋子的装饰却是连上面灯罩都用了红的。
现在是白天,要是晚上开了灯,那还不得……我不再看了,站在一旁。
“这是我家有喜事了,才这么布置的,一定得换吗?”她解释着,看了看楼上。
“喜事?怎么是喜事,应该是白事吧。”青葙伸手,拇指点着其他指节,微微皱眉。
我心里惊讶的不行,难怪觉得一进来就不舒服,毕竟那个安泽现在灵魂是别人的,肉体也是用了东西才得以保持,这么算来,还真是白事,就算是喜丧,也不会用这么多红色。
“师姐。”我拉了青葙的衣角,低声说:“这就是安泽家。”
“安家?”青葙诧异,音调微高,明显的不知。
我不知道这贵妇是怎么说的请了青葙,但这身份掩饰的也太奇怪了。
说出了安家,她就不隐瞒了:“是安家,我是看中了左家的名号才请的,到底成不成,还得看效果。我儿子这段时间不太正常,和以前虽然没明显的不同,但习惯什么的都不一样了,我就想冲冲喜试试。”
“夫人,这种事情急不来,或许是您之前没注意,现在发现他变了?也不是所有的异常都属于这种范畴的,我能看一眼令郎吗?”青葙伸手握了我一下。
“你们稍等。”她说着就上楼了。
青葙小声问我:“你确定这是安家?”
是不是安家我不知道,但她确实是安泽的妈妈我见过的啊,还对我那么凶,我摇头:“我只确定她是安泽的妈,安泽,你也见过的,今早走的那个,就借用了人家这同名同姓的身份。”
她略一点头,拉我坐下,拿出一个罗盘看着。
“这是我儿子的照片,您看。”她只是拿了张照片下来,我还以为她会让人下来呢。
不过这照片是合影,那女孩很漂亮,看照片就有惊艳的感觉,而且,这是婚纱照。
“夫人,这是什么时候拍的?”青葙一边问着一边收起罗盘,又侧脸对我说:“你拿镜子自己看。”
我立刻依言拿出自己做的镜球,现在也知道为什么要做成球体了,那一块块的碎镜子,球体同时几块都成像,看的清楚。
镜子里,那相片上,女像是白色,男像是灰色的!
这意思是,男的已经死了,是吧?真真的看到,我才觉得,此安泽非彼安泽,再不会弄混了。
“上个月照的,定着初六结婚的,现在都初二了,可是他却不同意了,明明之前是他自己说的。”她的语气里,带着很多纠结。
“是不是他爱上了别人,所以现在才不同意了?这就很好理解了——”
“不是!”她急急的打断青葙的话:“他一直很爱于蓝的,这都好多年了,现在结婚也是他真心想做的事,虽然他确实在外面找了人,但也不会这么……连生活习惯都改了?我怀疑他是被脏东西附身了!青姑娘你一定要给看好了,左家肯定有这本事的。也不枉我花大价钱请了一趟。”
我默默收起镜球,这事,我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这样吧,我给您两道符,烧灰给他喝了,把这屋子里的红色换成清雅一点的颜色,就算要喜庆,也用不着连灯也这样吧?还有他睡的卧房,您最好也不要随意改变。”青葙拿出符箓却没直接给她:“有句话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人家不请自来的更不好送,您别激怒了,真不能用手碰,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