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阴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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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强硬的口气,我是一点都不想去的,安泽在旁边听到,笑着劝我:“宁拆十座庙,促成一桩婚。”
话是不错,可是这人我是真不想见,我让安泽跟我一起去,省得再被人说那么难听,这种事一次两次的,够的不能再够了。
“你又换车了?”没想到车库里还有车,宝石蓝色显眼的很。
“我还是安家长子呢。”他一边开车门口,一边笑,这个身份确实给他不少好处,我坐上车才看出来,是法拉利的两座跑车。
我嘟囔了一句:“新车还这么小,除了能坐一个人,还能装什么。”
他伸手按开了音乐,直奔医院。
没想到在一楼大厅又见到安泽妈妈了,她看了我一眼直接忽略,只说:“阿泽,你舅舅病了。”
我默默抽出手,不再让他牵着,小声说:“我先上去了。”用了人家的身体替人家尽点人事,我觉得应该,而且现在也到了,景太蓝就在三楼。
才出楼梯口就被彪形大汉给架住了,直接往前带,我张嘴就叫,却直接被捂住了,到了病房门口把我扔了进去。
真是扔的,如果不是我还有腿,估计还会滚几圈,最看不惯这种仗势欺人的,却又抗衡不了,我扶住墙站稳身看着一脸愤然的景太蓝还有那个王小姐。
这会儿景家的人都不在,我揉着被抓痛的胳膊看着他俩。王小姐直接过来拉住我:“你既然是他的贵人,那就说说他,有这么对待未婚妻的吗?冷嘲热讽甩脸子,你真以为是婚后啊!”
我一点都不想听她说话,张嘴就是命令,掰开她的手指,我沉着脸:“你们的家事,自己解决。”
“你不能这样,你们可是相辅相成的,他好你也好,他不好你好得了?”
她到底知道多少?我皱眉看着景太蓝,要是拿这事压我,那就不用说了,再见。
“小叔把该说的都说了,现在有她,他们都回去了。你当我愿意啊?你看看这像人过的吗?”景太蓝瞪了一眼门外,那边杵着两个大汉。
“你什么意思?这怎么不是人过的?我带着人来伺候你,你还不知足了,真是不识好歹!”
这姑娘直接就没打算让我说,一张嘴伶俐的,简直了,或许她见过禁锢的爱情,才会这么觉得扭曲是正常。我同情的看了一眼景太蓝,自己多保重吧。
“你说话!”她又指了我,微扬下巴。
我不想说,这种人也没什么可说的,槽点太多,沉吟了一会儿:“病人需要保持心情好,我是贵人,不是超人,你们未婚夫妻之间,已经这么亲密了吗?那和婚后有什么区别?”
我不想得罪她,这种架势这种女的,有多远离多远。话我说完,就往门口走。
“你不能走!”她又带点心急又有点无措:“那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摇头,她的事我怎么知道。景太蓝趁机说:“你先回去吧,等我伤好了去苏杭看你,保持距离,婚后不腻。”
这王小姐脸皮也是可以的,这婚后婚后的说,她并不脸红,让我出去等着,她和景太蓝告别。
门外有大汉看着,我想走都不行,安泽估计被他妈妈给念了,一直没上来,坐在走廊里的等候椅上,我有火发不出,她这随处都是大汉,个个都高出我一头多还长手长脚的,我怕我一说话再拎着我扔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姐姐,”她出来就这么叫,我立刻说:“别叫我姐。”上午她叫我姐就没好事,本来就不是那种乖巧的,她也装不来。虽然只是个称呼,可她叫出来特别扭。
“我只是想问,景太蓝对我到底是什么心思,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我想听你说。”她坐我旁边,说着她和景太蓝的故事,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十几岁的年纪,应家族要求在一起,还奢想着可以两情相悦,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说说,他对我到底有什么心思?”末了又问一遍。
如果景太蓝和我没关系,我是真不在这儿和这王小姐废话,可现在我不仅听了,还得说:“你才十八他才十九,你急什么?该是你的都少不了,不过你们这年纪,大多是游山玩水卿卿我我的,你这么强势,他很反感吧。”
她仰着脸想了想,从脖子上取下了一个挂着琵琶的链子,那琵琶一眼看过去就是分毫毕现的,拇指大小很是精巧:“我这种问题问了很多人,也问了两年,问的我自己都迷茫了,我以为会像我姑姑那样,他们也都说我这样可以,只有你先提年纪后说感情,很特别,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她把那链子放在我手上就走了,那些大汉也跟着,我问这一句没人说话,唯一留下那个大汉,一直看着我。
景太蓝拄着拐出来,看到没人了,明显松了口气,可是一旁的那个一伸手,他顿时又提起来了。
“你都能起来了?”我看那大汉扶住他,惊讶他的腿,这么快就好了?这才几天而已。
他确定了只剩一个人,直接问我:“她说什么了?怎么这么轻易走了?快告诉我,我下次就能用了。”
还想下次?我摇头:“什么都没说,她自己想走的,或许有事或许其他,你好好养伤吧,我还有事,回见。”
也不管他再说什么,我转身给安泽打电话,让他上来接我。
“说完了?还是你高,这种大家小姐很难缠的。”安泽接到我,看到链子,又说了一句:“不错,有两个大家承认,你的身份就稳定了。”
我的身份?“我什么身份?”普通如我,放哪都不会显眼,现在顶着头发或许会有一点注目率。
“玄门左家的亭姑娘。”他笑到,我跺脚,这会儿还有功夫拿我开心。
“回青葙那儿吧,我有事。”他到地方才说这么一句,什么事也没说,倒车就走。
然后,和刚进来的青葙的车亲了一下——直接撞上。
好在不严重,他只停了一下就转好方向走了,留下再次受惊的青葙呆在车里。
“没事吧?”我彻底不能追问了,要安抚青葙。
她缓了好久,才说一句:“我再也不开车了。”
我扶她上楼,安慰她:“没事,你这是心理障碍,扛过去就好了。”她侧眼看我半天,幽幽的说了句:“你把书看完了?”
她这样子,我看得睡一觉,叹了口气,我直接扶她进卧室。
“你上论坛,公告里加一句,报销车费!”
睡觉也不安生,还要给我布置任务,我一面应了,一面给她调好温度,然后去开电脑。
乱七八糟的论坛,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公告,条件真多,要管食宿和油钱,突发天气和事件还要加衣加钱,现在还要报销车费,这样的事务所还有人用吗?
我改完之后,刷新了一下,还刷出一条新事,看了一眼我就关了,留给青葙看。
看了日历,算了一下时间,我好久没动笔了,眼看六月下旬就要交,没剩几天了,自从五一假我这一串事之后,手机号就不是之前的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因为该知道的人都能联系上。
如果不是这会儿我想联系下同学,还不知道号码换了。
我这边还没找到,青葙已经起来喝水了:“你在找什么?咦,这项链不错,白金的?”
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只看着精巧,随手摘下来给她看:“我不知道,你看看。”
“王家?”她接过去就看了背面,一眼就看出是王家的东西,我正要承认,她又说:“驱虫世家,难怪要联姻呢。”
啊?我不解的看她,连号码也不找了:“什么世家?”
“这个王家,给我倒杯水。”一看我要听,她直接指使我,拎着那链子晃了晃,啧啧有声:“这是王家东西,代表身份,王家是驱虫的,上一辈找了个湘西的,这一辈找上了景家,用乐器代表王氏,材质各有不同,区分直旁系,你这个,是白精金的,正儿八经的嫡系,哪儿来的?”
我端水给她,伸手拿回那链子,她说的这么高端,好像很了解的样子:“别人送的,这有什么用?”
“这个没用,就是装饰身份的,谁这么大方?也不怕咱师父心里芥蒂?”她这会儿是好了,说起这些头头是道的:“一个景家还不够,人家联姻还连上你了,师妹,越来越不能小瞧你了。虽然你还是个半吊子,但身份高啊。”
我翻了个白眼,拨弄着坠子:“在我眼里,这也就是个好看的毛衣坠,什么王家景家,我又不认识,你别讽我。”
“联姻在世家里是常有的事,我以前也不知道,跟了师父才知道,这些事,也是常识。”她揉了揉眉头:“心累。”
动不动就是常识,我还没说累呢,摸了一下鬓角:“师姐,怎么这么多常识?”
“没办法,这就跟那些医学常识、法律常识一样,多少都得知道,”
第三十八章 自称姐姐
她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手里都有这坠子了,到时候人家婚礼你肯定得去,别给师门丢人啊。”
还真高看我,这么强的归属感,她有我没有。
“不对啊,这些和我关系不大吧?”我想着那个王家小姐对我的态度,还有景太蓝那德性,这些真的连不上。
“收东西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怎么知道。”她又去倒了咖啡,拿着手机不再理我。
如果这个链子能帮我就好了,那个白裙红衣女——糟糕,我忘了带那小瓶子了,豌豆大小的瓶子就是装饰的,里面却真实装有液体,就是书签瓶,那会儿勉强去医院给忘了。
默叹一句我果然不上心,不被真伤到,一点记不住。
已经没什么时间了,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师姐,我毕业作品还没画完呢,出了假期刚过完的时候画了一点,后来一直没动笔,我不是那种可以一心两用的人。”
“毕业作品?”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在装饰架上翻了几下,找出来一串钥匙:“我这里有画室,你随便用,鉴于我和你一个专业,劝你一句:推陈出新,但不能掩盖传统,老师不喜欢不走传统的。”
“你怎么不早说?”我记得我都画一半了,算了,重新画,我真快没时间了。
一动笔我就忘了时间,以至于到了半夜才停手,还是因为我饿了。
青葙竟然不在,马上就十二点了,我一边吃着面包一边给她打电话,这么晚还不回来,别是出事了。
“你连自己都管不好,还有心管别人?”身后忽然有人说话,我立刻回头——
“你是谁?”心里惊的波涛翻涌,脸上却是僵的,她那一身白裙在我眼里成了利刃。
她笑了,很漂亮的脸,却没法形容,轻飘飘的开口:“我是你姐姐,我怕火怕味道,讨厌吵闹,我记得你是知道的,怎么,现在都忘了?”
“我没有姐姐,我妈就生我一个女儿。”她上身的红衣服很鲜,衬的这话也不一样了,明明看过她的脸,却形容不了,感觉很奇怪,也很不舒服。
吊钟叮叮当当的敲着整点,她眉头一皱,厌恶的表情丝毫不掩饰,我看了一眼大门,这个点,青葙还没回来。
钟停声静,她才恢复平静,依旧是淡淡的笑着:“妹妹,你要记得我说的话,省的下次见到我害怕了却没办法跑掉,如果你没了肉身,魂体根本承受不住那孕气。”
我摸了一下手腕上的镇魂珠还在,直盯住她的眼,那里无光,却又黑白分明,是双美人眸,可是忽然凑近,我吓的把手里的东西全拍她脸上了。
看她一脸面包渣的沉着嘴角,我急忙摆手:“那个,你别离我太近,我条件反射。”
“你就是怕我,再不承认也没用,心跳在那儿,我听得到。”她拂去那一脸面包渣,门锁响了一下,她直接说:“我改天再来看你,别忘了我说的话。”
不提还好,越提我越觉得她是故意的,看着看门进来的青葙,我直接扑了过去:“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身上潮湿,手里拎着大袋子,被我扑的一个趔趄:“我去买东西了,没有开车,赶上下雨,避雨了。”
“她来了她来了,你这房子不挡鬼啊。”我抓住她的手,想借她点力量缓解紧张。
“谁来了?人住的房间一般不招鬼,是你的问题,你住哪都招鬼。”她听我这么说,查看了房间,最后给我倒了热茶。
“喝完赶紧睡觉,怕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别想那么多,什么都没有,我这房间很干净,没有鬼气的,你把心放肚子里。”她收拾了地面,放好了我的手机,给我放了一缸热水。
“我真的见到了。”我觉得她应该理解才对,怎么也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可是我才解释一句,她就说:“你魂体弱,精神不好,还熬夜,好好休息就没事了,你自己要注意啊,因为你生理上还是个正常人,魂体的孕妇就不太容易过。”
我还想再说,她却直接关了浴室的门,只剩下一室的蒸热水汽了。
看来这事只能和安泽说了,怎么会是我姐姐呢?我挠挠头,窝进浴缸。
是不是我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告诉安泽的时候,他的表情很微妙。似笑似哭似得意似无奈的,一脸错综复杂,说了一句:“你的感觉呢?”
“我没感觉。”我理直气壮的回了他四个字,然后就再也看不下去他的表情,别开了脸。
沉默凸显,他没说话,只是拉着我的手,摩挲不语。
这是什么意思?他冰凉的指尖压着我带戒指的地方,好一阵子,我正要开口再问,他说:“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只是当初,你和她关系,确实不错。”
等于没说,我扁着嘴:“算了,只要她不害我就行,别再像于蓝一样要我死,我不纠结。”
“于蓝是她利用的,只是试探我的,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他说的直接,也不怕吓到我,还在笑着:“或许,她可以让你回复记忆。”
算了吧,我倒宁愿现在这样,我这二十几年的记忆都在,不多不少刚刚好。何必还要想起来那些已经过去了的呢。
“你上次给我用的珠子是什么?我感觉,我当时看的那些书差不多都记住了。”我是想起那几个书签瓶了,顺便问一句,真要有用,备几颗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