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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无端嫁得金龟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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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深度的港仔!双丝摇头叹气。“这首诗描述妇道人家平空嫁给一个做大官的丈夫,可她丈夫每天一大早就要离开被窝,赶着上早朝,因此冷落了妻子。所以呀!女人嫁给事业做太大的男人是祸不是福,我何苦明着往地狱跳?”

彭槐安一听,登时乐了。

“这个简单!”他笑得又好色又邪恶。“我答应每天早上起床时,一定先和你做……”

“住口!”她羞红了脸,用力捂住他的嘴。“我才不是这个意思。”

“真的?”他遗憾的摇摇头。“太可惜了!”

“你……我不要跟你说了。”她又羞又气,忿恼地推开他站起身,正要走出门外的时候,还不忘丢下两句文言文,“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你骂谁朽木?”一个语气不善的质问当头冲向她。

双丝被吓退了一步,惊魂甫定地拍拍胸口,打量堵住进出门户的大块头。

一望而知,这个男人和彭槐安有血缘关系,他们俩体格相像,脸形相像,就连愠怒气恼的表情也如出一辙。

好吓人……她嗫嚅地道了声歉,转头龟缩回彭槐安身畔。如果山洪暴发,她也好有棵大块头的浮木可以攀扶。

天下怎会有男人长得跟大树一样?整家还出产不只一株咧。

彭槐安并未意料到这位访客的来临,锐利的眼芒闪了闪,随即戴上礼貌友善的面具。

“爸,好久不见,什么风把您吹来的?”他迎上前接见。“坐呀!妈也来了吗?”

“大家都来了。”彭父硕大的块头移进办公室,门框立刻印出其他人的身影。

彭夫人、白非凡、白君兰各自带着复杂诡异的表情,走向明亮的会客区。

双丝困窘的躲在彭槐安身后,巴不得能找个缝隙掩藏起来。用手中的传家之画想也知道,他们一大家子召开同乐会,肯定批斗的意味大于乐室同欢,她居于“第三者”的身分,实在有点尴尬。

“你们……慢慢谈。”她小心翼翼的陪笑。“我不打扰了,先走一步。”

“你也过来坐!”彭槐安拉住她的马尾巴,阻止她逃遁。

怎么办?双丝心头惴惴。谁都知道她最惧怕恶势力的!

“白先生,好久不见。”眼见情势险恶,惟有主动出击,先套点交情,省得待会闹起来难看。

“陆小姐,你永远是这么的灿烂年轻。”白非凡依然风度翩翩,执起她的手背印上一吻。

看样子她起码拥有一个友善的敌人。双丝稍微松了口气。

“我和你父亲闲来无事,索性跑一趟台湾,瞧瞧你和咱们家未来的媳妇君兰小姐的婚事处理得如何了?”彭夫人状似休闲,言语之间却是字字句句含刺。

彭槐安微微一笑,同样悠然自若的接下狠招。“我和咱们家未来的媳妇‘双丝小姐’的婚事正在处理当中。”

“乱……”双丝的“讲”字被瞪回嘴巴。

做人要识相!她触了触鼻尖,怯怯的缩回他旁边,继续伪装成雕像。

“这位想必就是陆小姐。”彭父冷淡有礼的道。

“我姓叶。”双丝连忙澄清,以明哲保身。

当场每个人都愣了下。

“你姓陆!”彭槐安的脸色阴沉得很难看。

“不,我姓叶。”她嫁给姓叶的人家,冠上了夫姓当然姓叶。

“我说你姓陆,你就姓陆!”他咆哮。

“好……好嘛……”她咽了口凉气。“你不要这么凶……”

“这位小姐到底贵姓?”彭父搞不太清楚状况。

“我……”察觉一道锐光射过来,她怯怯的转口,“我没姓‘叶’之前姓‘陆’。”

每个人都听得雾煞煞。一个女人还能有这么多姓?

“那你以后想改姓什么?”白非凡好玩的询问道。

“彭!”自然有人愿意替她回答这个世纪谜题。

双丝乖乖地盯着膝盖,不敢吭声。

“陆小姐!”彭夫人只肯用眼尾余光的九十度角瞄她。“我想你应该了解,我们家槐安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了。男人嘛!难免会在外面应酬交际,身旁有几株花花草草,可是最后仍然得回到家花身畔,你又何苦缠着他不放呢?”

彭槐安剑眉一凝,阴森森的正待反击,这次却被双丝抢先一步。

“话不能造么说。男人一结了婚就得对婚姻忠实,怎么可以拿‘交际应酬’当藉口,在外头胡来呢?”双丝愤慨的反辩。“男人在外头花天酒地,称之为‘风流倜傥’,女人在外头有了外遇就要被骂成‘水性杨花’,这世界实在太不公平了!

彭夫人,我们女人必须懂得自救,用同一套忠诚标准来约束男人。如果女人每天下了班即按时回家,男人也应该同样遵守,夫妻俩共同为家园打拚。否则的话,大家一块儿出去外头花好了,要戴绿帽,两人一起来,我们女人才不愿当缩头乌龟呢!

您说对不对?”

“对。”彭夫人登时心有戚戚焉。如果她和丈夫当年拥有守护家庭的共识,或许两人不致演变成今日的同床异梦。

“白小姐,你也切记。”她的女性阵线联盟相中第三位诉求对象。“看看这些姓彭的男人多么不把你放在眼!当初主动提出结亲之约的人是他们,现在反口要毁婚的人也是他们,他们当咱们女人是什么?一段没有感情的木头啊?哼,太可恶了!我们应该让男人也尝尝被背叛的滋味,他们才会明了个中酸苦,所以,你绝对不可以太轻易地原谅他们!”

她讲得眉飞色舞,温驯的白君兰听得又怔又愣。

“白小姐,我了解,你也是受害者。”她口气一变,执起情敌的手,转而采用软性诉求。“像你这样的大家闺秀,日常生活一定充满了限制,立不摇裙,笑不露齿,说话不可以提高声音,走路不能跑跑跳跳,许多女孩子成长过程所享受的欢乐,都被你的家长限制住,只因为你必须是一个‘有教养’的大小姐,你真的愿意这样生活下去吗?”她坚定的握住白君兰,恳请支持一票。“你自己想想看,连你的婚姻都被拿来当做商业工具,二十世纪末了,居然还存有这种物化女人的八股思想,你真的要失去自我,终此一生吗?”

“不!”白君兰用力摇头,平静无波的情绪终于激起浪花。

“我也和你们一样,同为这群男人淫威下的受害者。”她叹了口气,语音转为哀伤。“我从来没有答应要嫁给彭槐安,甚至拒绝和他交往,可是他的主导欲太强烈,让我不得不在他的淫威下委曲求全。刚才他对我大吼大叫的场面,你们也见识到了吧?试问,天下有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一个只许自己发号施令的男人呢?”她按了按眼角。“而且,他未经我的同意,便擅自向媒体发布绯闻,还把我也给扯进来,让我陷入对男方家长难以交代的场面,你们说说看,我……我到底造了什么孽?”

末了,还不忘吸吸鼻子。

“彭槐安!”彭夫人的脸色沉到谷底。“你给我解释清楚,陆小姐所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彭父清了清喉咙,试图把话题导引回正途。“你们先不要瞎扯……”

“瞎扯?为何我讲话就是瞎扯,你发言就算真理?”彭大人恨恨的瞪视丈夫。

“你哦!在外人面前说话也不给我留几分颜面,不懂得体贴尊重,难怪我一、二十年来对你心灰意冷,对婚姻失去指望。”

“我……”彭父哑口无言。

“嗯哼。”白非凡赶紧插嘴。“大家冷静一点,不如……咱们择日再坐下来详谈。我和君兰先离开好了。”

“不!”白君兰深吸一口气,勇敢的告新父亲:“这件事关系到我的终身,我一定要弄明白牙肯离开。陆小姐说得对,我不该让一些不相干的人主宰我的生命,我……我甚至不认识彭槐安先生,为什么您要求我嫁给他呢?”她红着眼眶,轻声地对彭夫人低语,“彭夫人,刚才听见您的心酸,我也害怕了。我不愿意让自己的未来也囚陷在一桩没有指望的婚姻。”

“你能有所觉悟,那很好。”双丝和彭夫人温馨的拍拍她。

三个男人当场傻住了,错愕的看着她们组成女联会。

“呃……”彭槐安知道自己再不出面,可能会被另外两个男性同盟围殴。“双丝,你不要随便教唆别人。”

“我教唆别人?”她愤慨的转向女性同盟。“你们看,女人一旦产生一丁点自觉,就会被指责为‘教唆’、‘造反’,那他们男人一天到晚在立法院打架,在街上放冷枪,为何就没有人指责他们‘惹是生非’、‘国民礼仪应该重修’?”

三个男人顿时语塞,现在说任何话都会动辄得咎。

“唉!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我已经彻底心寒。”双丝重重的叹了口气。“抱歉,我要回家疗伤止痛,恕我失陪。”

白君兰随之站起身。“爸,彭先生,彭夫人,我也想一个人出去走一走,顺便思考一些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过的问题,再见。”

彭夫人一迳盯着丈夫和儿子,冷笑着,不发一言。

“散会了吗?”白非凡偷偷咬彭槐安耳朵。

必须承认,三个男人都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那边厢,只剩狼狈的彭父对妻子的冷眼不知所措。

※※※“你倒好!”转角突然探出一只大手,拖着她到墙边审讯。

双丝万万料想不到傍晚出家门倒垃圾也会遇上突袭。

原本正待横眉竖眼的指责人,一见着彭槐安比她更横更竖的五官,所有不满自动化成音符,笑咪咪的从她唇飘出来。“彭先生,难得您大驾光临,进来坐。”

“省省吧!”他的双臂泡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睥睨她。“你很聪明嘛,没事东拉西串,哄得我双亲大人反目成仇,白氏父女心结难解,然后你躲回家过你的太平年。”

“白先生和他女儿怎么了?”双丝连忙问。一直以来,白非凡对她相当尊重友善,她自然最关切他们父女俩的景况。

“你谁都不过问,就只关心白老头。怎么?对他旧情难忘?”彭槐安气眯了眼睛。

双丝了解,与醋劲正盛的男人讲理是没有用的。她灿烂的陪了一个笑,开始往后退。

“我女儿还在家等我弄晚饭……”

“回来!”逃犯再度被囚锁在墙面与肉体之间。

她叹了口气,已经渐渐习惯被他像拖面粉袋一样的奇#書*網收集整理扯过来、扯过去。

既然逃不过,惟有消极抵抗。她伸手把玩着他衬衫的第三颗扣子,静消消的,决定让他去唱独脚戏。好半晌,彭槐安也不发一语,只盯着她颔低的头顶心,彷拂深想着某件大事。

“好吧!”他忽然开口。“就这么说定了。”

哟!他会心电感应?!方才他们俩谁都没开口,何来的说定了?

“说定什么?”她扇动绵绵密密的长睫毛。

“下个月初我们把仪式办一办。”他讲得很豪气,她听得很生气。

“我们不要再为同样的问题争执了好吗?”双丝惩罚性地扯紧领带,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你忘了,令堂并不赞同我的存在。”

彭槐安嘿的一声笑出来,又狡狯又得意。“你错了,经过上次一役,她已经把你列入值得观察的媳妇名单。”

双丝说不出话来,万万料不到会发生这种因福得祸的尴尬事。

“可是,还有令尊呀!”她立刻扯出第二号挡箭牌。“令尊现在一定对我恨之入骨。”

“错了。”他得意洋洋的炫耀,“老头子拚命告诫我一定要‘把’你到手,等你将来进了家门,他再与你新仇旧恨一并结算清楚。”

双丝简直是目瞪口呆。

“哪有……哪有这样的?”她还把希望放在众人的反对上哩!

“即使他们反对,那也不干我的事。我像是娶老婆需要家长同意的乖儿子吗?”

轻柔的长指抚弄着她的脸颊,一如千百年来人类抚触着珍爱宝贝的姿势。“告诉我,你迟迟不肯答应,究竟为了什么?”

双丝咬着下唇,瞥向右侧的家园铁门。

“如果我嫁给你,势必要离开道,离开萌萌和维箴……我舍不得她们,她们就像我真正的家人,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我不想放弃这个家。”她轻声地说。

“她们也会有出嫁的一天,到时候你怎么办?一个人守着这间老宅子?”他无法理解她的执着。幸福的机缘在身旁围绕,人们没有不立刻掌握的道理。“你嫁给我之后,仍然是她们的一分子,仍然可像以前一样关怀她们、爱护她们,我不是这么不通情理的男人。”

“可是,那种感觉并不相同。”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日前我系以继母的身分陪在她们身边,然而嫁给你之后就什么也不是了,甚至没有最薄弱遥远的血缘关系。我只能成为一个寻常的家族朋友,和她们的牵系就此断绝了,你懂吗?萌萌和维箴是我最爱、最关心的亲人,我不愿意变成她们生命中的局外人。”

他困扰的揉着额角,对于她的执着无可奈何。

“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收养你的‘女儿’,成为她们的继父。问题是,她们俩已经成年了!她们不需要父亲。”他挫败的拥紧双丝,彷佛想藉此说服她。“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每一只小鸟最终都会离巢。”

“我宁愿等她们长大离巢,也不愿先抛下她们。”她一旦坚持起来,任何人也说服不了。

“你……”彭槐安无计可施。“你别这么固执好不好?”

“对呀!你这么固执干什么?”冷不防冒出观众评语。

两个人错愕的偏首。

萌萌蹲在路边,两手支着下巴,不晓得已经看了多久的好戏。苏格拉底神气地端坐在小主人身边,狗毛金灿灿的发亮。

“萌萌!”双丝涨红了脸,有如上课看漫画被抓到的小学生。“你、你你、你何时跑出来的……”

“冷静一点。”萌萌懒懒的直起腰。“你每次一心虚,讲话就会结结巴巴。”

“我,那个,其实……”她比手画脚的,说了半天也逼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你闭嘴,交给我来交涉。”彭槐安横她一眼。

“哇拷!”萌萌咋了咋舌。“叫她闭嘴是我的专属权利,你也未免抢得太快了。”

彭槐安竖直全身的毛发,战备状态。

“如果你真的关心她,就应该劝她及早把握幸福,以免机会溜走。”他觉得很奇怪,为何面对一个黄毛丫头,自己却有如临大敌的感受?

“哦?意思是,如果继母大人继续蹉跎下去,你打算溜走啰——”萌萌酷帅的勾勾手指。“算了,这个男人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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