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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总裁难娶妻-第6部分

小说: 总裁难娶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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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儿子离开,褚建泰才肃着脸对大儿子说:“我不答应,不是阮家的千金,就没什么好说的。”

“但我喜欢的是别人。”褚名远握住夏都曼的手,将人介绍给父亲,“她叫夏都曼,是公司的员工,也是我唯一想娶的女人。”

“先斩后奏,还真行啊!建泰,我看你这儿子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你觉得这样掮风点火很好玩吗?”冷冷的扫了李薇妮一眼,褚名远再度转向父亲,等待沉默的父亲开口。

褚建泰眯眼打量夏都曼,片刻后冷漠的开口,“你在公司是什么职位?”

夏都曼知道情势对自己不利,但仍拒绝让褚名远为她出头,坦然迎视褚建泰审视的目光,“总机小姐。”

不等丈夫开口,李薇妮尖着声音嘲讽,“这就是人家讲的想要麻雀变凤凰的女人吗?真是不要脸,领一个月两万多元薪水的总机小姐,也想高攀我们褚家,如果是我,我才不好意思——”

褚名远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像你讲的,就算高攀也是高攀‘我们’褚家,关你李薇妮什么事?”他不许这恶毒的女人侮辱小曼!

闻言,她气在心里,却装腔作势的哭诉,“建泰,你看名远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为他好才介绍这门亲事给他,他却不知好歹,还说我不是褚家的人,我看我干脆带绍扬回娘家好了,这事我不管了。”

“好好好,别这样,我会教训他的。”柔声安抚娇妻,回头面无表情的对儿子下令,“我不答应这婚事,你们分手吧!”

看到褚建泰不容妥协的态度,听到李薇妮处处为难的语句,夏都曼庆幸有陪褚名远进来,虽然插不上话,也不能解决问题,但握着他的手,至少能给他一点温暖。

透过小手传来的关心,褚名远很是感动,无惧父亲的怒气,他坚定的说:“你不能接受也没关系,我只是尊重你,来告知你一声,就算你反对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我要娶都曼为妻。”

不能接受决定被人否决,褚建泰气急败坏,大声怒吼,“如果你要娶这没家世的女人,现在就给我滚!”

“建泰,你要保重身体啊,你要是被他气死,可是如了他的意,也许他就是这目的,想娶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气死你,到时候名正言顺接收你的财产,你看,这就是你的乖儿子啊……”

不想再听李薇妮说些挑拨离间的话,褚名远拉着夏都曼离开,一路上虽没说些什么,但透过掌心的温度,可以感受彼此坚定的情意。

夏都曼去了趟7…ELEVEN,回到小套房,就见阮翠樱在她的住处门口等她,摆明是来找碴的。

“你果然是个贼!”阮翠樱劈头就骂她。

“阮小姐,如果你丢了车就去报警,来这里是找不到的。”

“很嚣张嘛,是啊,人被你偷走了,自然嚣张了。”

“如果你是来找碴,恕不奉陪。”不想和一个失去理性的人恶斗,夏都曼决定再出去晃一圈。

但是阮翠樱小步奔上来挡住她的去路,还用她尖得好像巫婆爪子的手抓住她的臂膀。

“放手!”

“把话给我说清楚!”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你这女人抢人家男朋友还好意思这样说?有没有羞耻心啊?你到底怎么迷住名远的?用你的身体吗?你以为这样能够抓住他多久?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男人不会珍惜的,你早点醒醒吧!”

“男朋友?你们牵过手了没?接吻过了?一起逛过街?一起看场电影?还是只不过一起吃了几次饭?阮小姐,该醒醒的人是你吧!名远从来不曾承认过你们是情侣,你这样太一厢情愿,会造成别人的困扰的。”

爱是可怕的东西,会让人迷失本性,忘了自己是谁,所以她并不怪阮翠樱把她当敌人。

但是阮翠樱像个神经病,自个编织了一个美丽的故事,自说自唱自导自演,有精神分裂的倾向。

如果可以,她实在不想跟阮翠樱碰面。

“你以为你是谁?还轮不到你对我说教!”名远是她的!谁都不能抢!

“我只是想跟你说,偶尔听听别人怎么说,如果我说的你不爱听,不勉强。”

挣脱开她的箝制,夏都曼又想越过她走离暴风圈。

阮翠樱活像只斗鸡,一碰见人就斗起来,她走没两步,那巫婆魔爪又伸过来,这回换成她的头皮遭殃。

“你疯了啊?快放手!”

“你这个可恶的贼,你到底懂什么?我认识名远好几年了,这些年我一直在等待他发现我,等待他爱上我,他爸爸答应让我们结婚,我已经做好随时嫁入褚家的准备,你却擅自闯进来抢走他,你太可恶了!”

阮翠樱一边骂一边哭,扯着她头发的手没放松过,夏都曼怕激怒她,只好停止挣扎。

说来实在可笑,她又没偷人,干么要承受这种折腾?

别人谈恋爱都这样吗?又或者老天爷特爱开她玩笑,喜欢让她多灾多难?

还好这灾难没有持续太久,有脚步声传来,阮翠樱总算松手,让她的头皮获得解放。

“你别以为我会放弃,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阮翠樱发完疯走了,她下只被扯掉几丝头发,还得承受头皮被拉扯过后的痛,她这是招谁惹谁啊。

手机响起,来电显示是褚名远。

“喂,吃饭?喔,好啊……吃什么?嗯,对了,我要吃大餐,超级豪华大餐,你请客,地点你选吧,如果我下满意,我们的婚事就再延个三年五载吧。”她是故意威胁他的。

哼,为了跟他谈恋爱,她被他父亲看不起,被他二妈嘲笑,还被肖想他的疯女人阮翠樱扯头发,这帐当然要算在他身上。

总裁办公室。

“庆昌,我叫你去拿的东西拿回来了没?”下午就要南下,褚名远吩咐刘庆昌帮他拿订婚戒指,打算今天就把戒指戴在夏都曼手上。

“在这里。”他把买来的钻戒递给总裁,还不忘补充,“总裁您挑的是最新款式,夏小姐一定会喜欢。”

“我今天要早退,明天不要排行程,回来前会和你联络。”

褚名远兴高采烈准备离开公司去接夏都曼,但是才打开办公室大门,他父亲的助理却迎面走来。

看着娄助理,他有很不好的预感。

“总裁,董事长请您过去。”

“有急事吗?如果没有,等我从南部回来再说。”

“董事长说总裁如果不过去,会后悔的。”

看来闪躲不了了。褚名远虽然生气,却没有为难娄助理,“我去。”

来到董事长办公室,他父亲已经端坐在沙发上等他。

“你找我?”

“嗯。”

“有急事吗?如果没有,可不可以等我回来再谈?”

“坐下。”褚建泰威严下令。

褚名远并没有遵照命令,依然站在原地,“我要下南部一趟,你想说什么请直说,我在听。”

“是要去那个女孩的家吗?如果是,可以不用去了。”

“什么意思?”

“我不同意你和她结婚,也不同意她进褚家大门,更不可能承认她是褚家的媳妇,这样说够明白了没?”

他想不通他父亲为什么这么势利?为了让公司更上一层,老想阻挠他的爱情,执意要他接受企业联姻。

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没有改变,一直想主宰他的人生。

褚名远捺着性子,郑重声明,“她是我想共度一生的女孩,不管你同不同意,都不能够改变我的想法!”

以前为他安排相亲,他老推三阻四,这回他的态度却十分坚决,这让褚建泰更火大。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乡下女孩,你到底看上她哪一点?”

“她的单纯,她的不贪心,”商场上尔虞我诈,他不想要也得和共度一生的人尔虞我诈,那太累人。“爸,你能懂家人共进晚餐的幸福吗?”

“人有权有势,有数不完的钞票才会幸福,就算你真的已经爱她爱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我还是会阻止你和她在一起。”

“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走了。”摸到口袋里的钻戒,褚名远决定不再奢求能获得父亲的祝福。

“你给我站住!”叫不住儿子,褚建泰情急大叫,“你希望她落得和几年前那个女孩的下场一样的话,就走!”

褚名远停下步伐,骇然转过身看着父亲,“是你?”

看到他的震惊,褚建泰倒有些得意了,“我什么都没说,但如果你敢的话就试试看,拿她的命来赌。”

他懂了。

天大的打击,让他对过去失望,也对未来却步,当年他无法保护雨涵,现在的他有自信保护小曼吗?

他不确定,不知道,他很害怕。

人心一旦成为恶匮的俘虏,就会无所不用其极也要达成自己的愿望,他怕的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尤其想到敌人竟然是自己的至亲,何其可悲!

钻戒在他手心握了握,再度放下,让它沉到口袋的最深处,连同他的心一起埋葬。

夏都曼在家里等了又等,就是等不到褚名远到来,从下午等到天黑,电话拨了不下百回,却总是进入语音信箱。

打到公司,助理说他下午就离开办公室。

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她决定到他的住处找他。一进门,竟然就看见他抱着一个女人,两人赤身裸体的躺在沙发上。

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错愕的看着缓缓坐起身的褚名远。

他故意武装自己,让自己的脸看起来很冷漠,不去赴约,不接电话,找一个特种营业小姐陪他演戏,为的就是让夏都曼对他死心。

恨他应该可以让她遗忘得更快,因为爱她,他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来保护她。

“名远,她是谁?怎么乱闯进来啊?”特种营业小姐躲在他身后,假装惊慌失措。

该问她是谁的应该是她吧?夏都曼如是想着,可奇怪的是嘴巴好像哑了,话都说不出口。

被她那样看着,褚名远差点无法招架。她看起来快要哭了,可是却倔强的不让泪水流下来,他必须极力隐忍着,才能不冲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安慰。

“你怎么跑来了?既然来了,至少该按个电铃,”他故意装出冷漠,抽了一口烟,顺手把它递给后方的女子,状态极其亲密。

“为什么?”夏都曼很努力才挤出这三个字。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和你结婚吧?”

“不是吗?”如果只是谎言,前不久的恩爱怎么解释?

“那是一时冲动,我忽然发现,我们两个非常不适合。”

“不适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如果不合适,又为什么要在她面前演得像个深情男子?

她不懂,为什么一夕之间全变了样,她真的不相信,之前的一切他都只是在演戏,太没道理,他贵为集团总裁,总不会闲着无聊找她玩爱情游戏吧。

“我不相信!你一定有什么苦衷。”

“苦衷?夏都曼,你真的天真到有点蠢,我没有什么苦衷,只是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想被婚姻束缚,像这样多好,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玩……和我也只是玩玩而已?”他对她不是真心真意?

“如果你不介意我有许多这样的红粉知己的话,我还是可以把你当成第一女朋友。”褚名远露出玩世不恭的调调,气得夏都曼脸色铁青。

“你——下流无耻!”她顺手抓了靠枕向他丢去。

接住抱枕,他丢到一旁,表情变得更加冷漠,“夏都曼,你如果玩不起就不要玩,门在那里,请你离开!”

“你叫我离开?”这就是爱情的真面目吗?竟如此伤人,比刀枪还要锋利,虽然无形,却足以把人伤得体无完肤。

她感觉自己虚弱得快要死掉,却又倔强的不肯在他面前倒下,靠着仅存的骄傲支撑着她转身离开。

一待夏都曼走出他的生命,强逼自己演戏的褚名远,则拿了一叠钞票塞给特种营业小姐。

“谢谢你陪我演戏,你可以走了。”

“谢谢。”这次的钱真好赚,但只要是人都有感情,看他那样对待一个深爱他的女人,特种营业小姐忍不住劝他,“这种方式并不是最好保护爱人的方式,虽然可以让她恨你、很快忘记你,但是她有可能永远都不再相信爱情。”

“我知道,谢谢你,麻烦你先离开好吗?”

特种营业小姐一走,褚名远任由沉重的悲伤将他淹没、吞噬……

第五章

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棉被,四周一片雪白,张开眼的那一刹那,夏都曼误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雨涵,你要来带我走吗?”她喃喃低语,紧跟着却又苦笑,“假的,说不定连雨涵都是捏造出来的人。”

“姊,你醒了吗?”夏文樵不住地叫她,才把她叫回神。

侧过脸,看着弟弟,夏都曼呐呐地问:“这是哪里?”

“医院。”

“医院?我为什么在医院?”她记得从褚名远的住处离开之后,就一直走、一直走,直到看见她窗口那面万国旗窗帘,之后呢?她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怎么了吗?”

“还说咧,我差点被你吓死!放个假来台北找朋友,结果你就昏给我看。”夏文樵一想起当时的情景,还是忍不住捏把冷汗,“要不是我朋友煞车踩得快,现在你就变成肉酱了!”

“我昏倒?”

“是啊!”

“喔。”

那是什么反应?夏文被她的反应搞得有点头大,“姊,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帮我办出院,我要回家。”

“医生说不行啦!”他一脸为难,好像有话想说。

“我只是太累昏倒了,又没有生病,为什么不能出院?”夏都曼说着硬要下病床,弟弟却连忙把她推回床上,“夏文樵,你干么啦?”

“医生说你动了眙气,不能乱动啦!”

“你刚刚说什么?”动了胎气?不会那么惨吧?她才刚刚被甩钦。

“要不要通知爸妈上来?”

“你疯了!一定是医生搞错了,你敢跟爸妈说,我杀了你!”孩子的爸不要她了,要是被爸妈知道,不打死她才怪。

“不然趁现在拿掉,不然等肚子大起来,还是瞒骗不了。”

“你真的疯了!肚子里面是你的外甥,你竟然叫我杀了他?你是冷血动物!”

摸着肚子,虽然还没有成形,但已是个生命,是她的心肝宝贝。

担心姊姊,夏文樵认真的问她,“不然告诉我孩子的爸是谁,我通知他来。”

“不要!”

“果然被我猜中了,你被人甩了对不对?”

心顿时又坠入万丈深渊,“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

“又不能通知爸妈,又不能请罪魁祸首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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