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大妾-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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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谦之叹道:“夫人别急,咱们先回客栈,夏侯少奶奶已经派人去叫大夫了!”
柳雪涛刚进马车,便被里面的卢峻熙给拉进了怀里,一时不防便忍不住惊叫一声,林谦之忙转身问道:“夫人,老爷怎么了?”
卢峻熙把柳雪涛抱进怀里,想也不想便埋头吻住她的唇,拼命地汲取她口中的蜜液,吞咽着,便像是一个长途跋涉在沙漠的旅者终于寻见了一股清泉。除了拼命地汲取还是拼命的汲取,再没有其他的意识。
林谦之问了一声没听见自家夫人应声,刚要回头再问时,恰好听见车里传来几声暧昧的娇哼和粗重的喘气声,四十多岁的林大叔顿时明白车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急忙回头看着前面,扬手甩了个鞭花儿,高喊一声:“驾!”那马儿便扬起四蹄.嘚嘚嘚的往前斧去。
柳雪涛被卢峻熙紧紧地箍住,动也动不得,只得任凭他死命的亲吻,只以为他是因为受了刺激,这会儿报了仇又见到了自己,有那钟劫后余生的快感,让他亲够了也就罢了。
却不想这厮根本就没有亲够的时候,待他终于吸干了她口中的津液后犹自不满足,却伸手撕扯着她的衣领,一路吻着她的脖颈往下去。
“峻熙......别这样......”柳雪涛被他如山洪暴发般的热情给吓坏了,心想这死孩子莫不是被刺激出毛病来了吧?她一边劝着一边去抓他的手,试图阻止他荒唐的行为,因为此时是在马车上,赶车的人不是寻常的下人而是他们家的大总管林谦之。
然卢峻熙却只管把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含糊的咕哝着:“乖,听话……”
柳雪涛禁不住扭扭身,推他的手:“不......”
“娘子……”他的手已经拨开了她腰里的汗巾乎伸进了她的花底深处,并在她耳边喘息着说道,“娘子,帮我解毒……”
柳雪涛惊慌中闪过一丝不安:“俊熙,你中的是什么毒?”
“恐怕是媚毒……那个该死的混蛋用了一种特使的熏香......唔......雪涛,救我.......”卢俊熙一边闷声哼着说话一边低头吸住了她胸前的硬颗粒,然后便是疯狂的吸吮吻拱,像是一只饥渴的小兽终于找到了可口的食物一样,不管不顾的只想大快朵颐,吃个疯狂。
他火烫的嘴唇几乎使她的肌肤燃烧起来,她被迫慢慢向后仰身,他却不放开她,用手绕到她的腰下向上顶,令她更加靠向他,一阵颤抖窜身而过,而他的厮磨竟然勾起她体内无由的燥热。
一瞬间,她只觉天旋地转,恍若失重,还未缓过神来,卢佐熙忽抽手解开她腰带,刻去下身裙裤,虽然衣衫勉强还可遮掩臀胯以上,但一双雪白长腿已是暴露在外。他手臂用力把她抱到他的身上,骑跨在他的腰间。
他一个弓身,挺入了她紧窒的私处中,同时大掌滑至她的臀后,将她用力往他的硬物压上、迎合。
他火热如岩浆却坚硬如铁杵的欲望撑开她、凿穿她、杀死她,她呜咽着、痛骂着、哀求着,但他挺入抽出的动作不但未见放缓,反而更快更狠更沉重。
她完全没有准备好,紧致的蜜谷还十分的干涩,但他却不管不顾。
伴随着马车的颠簸,排山例海般袭向她的痛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就在她快脱力的时候,有一种轻盈欲飞的酥痒酸麻从他和她的结合处寸寸扩散开来。
她体内最隐秘深处被烫至一阵痉挛,整个甬道完全失控地急剧收缩夹缠,想他停下来,却又怕他停下来,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腔,除了自己发出类似哭泣的呼吸,又听到连他也发出粗重低喘,实在受熬不住,双手攀上他颈背,拼命叫他名字:“峻熙!峻熙!饶了我,峻熙......”
马车的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柳雪涛通过飘动的车窗帘乎的缝隙里看出去,却见行人渐渐稀少,房屋店铺渐渐的被绿村丛林代替。原来林谦之并没有回客找而是驾着车直接奔向了城外。
车里暧昧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对话他巳经听得明明白白。卢俊熙中的是媚毒,这种毒最好的解药便是巫山云雨行洞房之事。所以林谦之以为此时最好的去处不是客栈,而是荒芜人烟的城外。
此时马车已经停在一处幽静的竹林中,雨后初晴,西下的斜阳将暖暖的光辉洒向大地,金色的阳光穿过茂密的竹林斜射下来,在碧绿的青萃地上留下斑驳的光晕。
林谦之已经把马儿栓到了一颗碗口粗细的毛竹上,人却迈远地避到了一边。马儿低头啃着地上的青草,马车随着马儿慢慢的移动而轻微的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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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次的释放,卢俊熙的神智请醒了很多。他喘息着靠在马车里的窄榻上,靠着柔软的靠枕拥着半露香肩的柳雪涛,一边轻吻她腮边的泪珠一边低声叹息:“娘子,对不起……弄痛你了吧?”
“呜呜一你是要吓死我么!”柳雪涛痛定思痛,觉得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这死孩子把自己从那间屋子里推出来之后,自己竟然在里面放了一把火。当时她看见火光冲天而起而他还在房间里时,那种竭斯底里的绝望仿佛是看见了世界末日。
卢俊熙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小模样知道她是一直在为自己担心,心里受用极了,只不好表现得太过了,只好做严肃状把她往怀里拥了拥,叹道:“为夫不让你在里面,是怕你多看那只肮脏的畜生一眼后会影响你的食欲。你已经用一壶冷水浇醒了我半分,怎么,你还信不过你男人 ?'…3uww'”
“呸,不就是个赤身的男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比这更过的我都见过!”柳雪涛不屑,心想老娘看毛片儿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在哪儿凉快呢,跟老娘讲这些!
“嗯?”卢俊熙挑眉,“这话儿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柳雪涛猛然发现自己失言,便掩饰着低笑道:“你之前给我的那些春宫画儿上,不是多得是么?”
卢俊熙释然,只要不是见真人,其他都好说。于是他暂时放开这个问题,又凑在她耳边亲吻着,说道:“娘子,为夫余毒未解,咱们是不是再来一回?”
她急忙摇头,抓紧机会挣扎着撑坐起来,卢俊熙一手从背后绕过,握住她右乳,一手搂着膝弯,将她抱在怀里:“事还没做完,就想溜?”
柳雪涛只觉得腿根儿酸软无力,再转头从窗帘缝隙里往外瞧了瞧,想着林谦之不知去了哪里,这荒郊野外的若是有什么事故,两个人还赤着身子在车里可怎么好?于是低声哀求道:“明天再来吧……好不好……”
“明天?”卢俊熙笑了半声,“明天为夫恐怕就要毒发身亡了。”说着,他的拇指在她花蒂上轻揉慢捻,炽热的气息硬硬顶进股间,来回摩擦着抱住她肩头:“乖乖,把手拿开。”
“不要......”柳雪涛仍回手括着他,“刚才弄疼我了......”
但她哪里应付得过他,他轻而易举掰开她的手,同时嘴唇在她耳后摩擦低语:“这样呢?”
柳雪涛下体一颤,在他手指轻抚下不住战栗,片刻之后,又是一紧:“不。”
“或者这样?”
“不。”
“那还是这样吧……”
他放她转过身来,握住她腰肢向上一提,放她跨坐在他腿上,两手下面一分,她整个人向后仰了仰,却仍牢牢地困在他膝上,他的硬物越发肿大,她更加恐慌:“轻一点……”
话犹未尽,卢佐熙巳把住她的腰,放纵凶猛顶入她体内,当他最初进入的一刹那,她低叫一声,无论如何撑住不肯坐下去,又担心激起他的狂性,悄悄看了他一眼,却被他捕捉到,他伸指在她胸前嫣红上一弹,唇畔挂着一抹笑意:“你可以自己来.轻重随你。”
她正当敏感时候,经不住他这么搓弄,身子一滑,他不费力又进去寸许,就算他让她自己动,不管怎么动,总是狠招,还分什么轻重?她僵在他怀抱里,一动也动不得,他等了一会儿,朝她面上看看:“你不来,我来了?”
推扯间,她面对他,他重重咬上她的乳尖,又用舌头和嘴唇舔弄。然后他捧住她脸庞,她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他的眼睛黑得像深海里的礁石,明明知道答案就在那里,但是望不到底。
他的情欲汹涌抵上来的一刻,她的身子和呼吸都顿了一顿。可他固执地要她就这样看着他,不许她移开目光。
没有用很多时间,雾气迷朦了她双眼。当她渐渐看不请他的脸,就用手背擦去眼泪。
如此,周而复始。但不论她多努力,还是有一滴泪掉落。眼角阴凉,脸颊滚烫。
他吻干她泪痕:“不准离开我。我只要你这一辈子口你是我的。”
她深深吸气,抬手搭上他肩头。
他搂住她,垂眼问:“知道我被那混蛋绑在床上的时候脑乎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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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什么......”她明眸一闪期待着他的答案,这个问题真的很有诱惑力。
“我想,若是这贱货敢碰我,回头我便阉了他!然后把他挫骨扬灰!只是—— 果然那样我也活不成了,我死不足惜,若我的雪涛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世上,无依无靠的可怎么办呢……”
她的泪便汹涌而下。哽咽着把脸埋进他的怀里,骂道:“你个混蛋!你一个大男人家又不需要贞节牌坊,用得着跟那贱货一块死么?你敢留下我一个人活着,我纵然下地狱也不饶你!”
卢俊熙沉默不语暂时没做什么动作,只俯身拥吻她,他的吮吸辗转算得耐心温柔,然而由于他已经进入大半,这样的停留紧压反令她更加敏感,他一脱开她的嘴巴,她便喘息娇吟起来,越想压抑,越难克制。私密处由于他的侵入而引起的饱胀、绷紧、炎热、灼烧一分一分传递,他的动作很慢,却也正因为此,令她不得不数次紧咬牙关挺着,而他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她
现在是通过他来感觉自己,只有他正在接触到的那些部分是存在的。
她刚才的泪水强化了他的渴望,他向她的身体冲刺得越来越深,他要求被允许更加的深入,而她的身躯不断地随他的活动而前后摇晃,抖动不已。
他随着她的目光低头斜视她胸前乳尖的乱颤,他的速度渐渐加快,撞击的力度也逐渐加强,几近狂暴,仅仅是在她的状态和他的状态协调的时候,才有所停顿。
她对他这样子激烈的活动,无所适从,惟有收缩急颤,亢奋娇吟。
直至夕阳西下,暮色渐沉时,他们才从连体的状态各自分开了,粗略的擦拭了身子之后,卢佐熙捡了她的一件给她披上,自己却挑起那条撕裂的裤子叹了口气,说道:“娘子,为夫这次可是衣不遮体了,怎么办?”
柳雪涛啐了一口,低声骂道:“你刚发疯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这事儿?”说着,便转身打开身后的小厨子,从里面拿了身干净的衣裳出来,一身浅灰色茧绸裤褂,丢给卢俊熙,自己却展开那套粉蓝色的长衫襦裙穿到身上,然后把那些凌乱的衣衫随便收拾起来,塞进了已经空了的小厨子里。
卢俊熙系了衣带笑道:“娘子果然是当家的好手,连这种事儿都能做到‘有备无患’。”
柳雪涛挥手要锤他,他却一转身钻出了马车,并把前面的车门打开,让外边请新的空气吹了进来,吹淡了车厢内暧昧的味道。
卢俊熙站在马车旁环顾四周,猛然间嗅到了一股烤鱼的香味,于是叹道:“谁烤的鱼这么香?爷刚差点犯了错误幸好自家媳妇来的及时,这会儿又弄这个来,这不是引诱爷再次犯错误么?”
柳雪涛也从车里钻出来,却扶着车棚站在车辕上循着风向往远处看,却见那边小河边林谦之已经架起了一堆火,正用竹条穿着一串青鱼慢慢的烤着,于是笑着指了指那边说道:“林叔在那边!”
卢俊熙一听这话更是乐了,转身把柳雪涛抱下来笑道:“娘子,咱们今儿可真是有口福了。”
柳雪涛抬手在他胸口捶了一记粉拳,笑骂道:“小心点儿,可别吃多了撑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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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升迁调任各喜忧
卢峻熙柳雪涛二人在竹林河边享受了一顿林谦之亲手烤的青鱼,河虾,螃蟹及鲜笋,又把马车内柳雪涛私藏的小半坛绍兴老酒分了,方驾着车回了慈城。
他们回去的时候醉仙阁里的那场大火还没烧完,夏侯瑛还带着人围着醉仙阁‘卖力’的救火。姚纤云则带了家人回了云水居去寻柳雪涛和卢峻熙,却在云水居扑了个空,这俩人和大管家林谦之根本就没回来!
当时黄氏和香葛翠浓两个丫头都十分的着急,姚纤云心里也急,但身为主子她却只能把着急放在心里。一边派人回家给夏侯明辉老爷子报信,一边又叫云水居的伙计出去找,只叫他们把慈城的药铺挨个儿的找一遍,看看林大管家带了卢大人在哪里解毒,找着了立刻来回。
云水居里守候的众人正焦急万分之时,林谦之牵着马车骨碌碌从云水居的侧门里进来,进了院子后长长地喝了一声:“吁——”
屋子里面的人便顿时都涌了出来,虎妮一马当先冲出来看见林谦之便高声叫道:“林叔——老爷和夫人呢?”
林谦之笑了笑,指了指车内,便把马栓到马桩子上,吩咐虎妮:“还不伺候主子下车,瞪着俩眼看什么呢?”
泓宁也跟着跑了出来,呜呜的哭着:“娘亲——爹爹——我要娘亲……我要爹爹……”
柳雪涛听见儿子哭,心里狠狠地揪了一把,暗暗地自责不该在外边贪吃,到这时候才回来,害的大家担心不说,还把孩子给吓成了这样,于是一跳下马车便立刻上前来抱住了泓宁,连声哄道:“修远乖——娘亲在这儿呢,你看,爹爹也回来了。”
泓宁见了母亲,便止住了哭泣,一边抬着小胖手擦眼泪一边问道:“娘,舅母说爹爹中了毒,娘和他去找大夫去了。爹爹到底怎么回事儿嘛……”
柳雪涛脸色一红,转头看了一眼卢峻熙,此时姚纤云正在给卢峻熙行礼,那边正说着一些客气的话。卢峻熙对自己中毒一事也是含糊带过,说只是中了一种蒙汗药被他们绑了去,并没有其他什么。于是柳雪涛也对儿子说道:“爹爹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娘已经带他去看过大夫了,已经没事儿了。修远乖,晚饭吃了么?”
泓宁摇摇圆圆的脑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