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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重生之我是许文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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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只是来看看,对了,怎么没看见程程?”
    许文强到底是许文强,在这些事情上,同样善于调整,很快,就直言向冯玉瑶发问。
    “哎!真是太伤心了!原来是来看小妹的,不是来看我的!”
    冯玉瑶脸上露出伤心的神色,许文强微笑着望着她。
    “给!”
    “是什么?”
    许文强从冯玉瑶手里接过一张烫金帖子,并没有马上打开,而是好奇的望着冯玉瑶。
    “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小妹为什么不来上班?明天,在我家,有一个晚宴,这是父亲叫我给你的请贴,希望你能赏脸光临!到时,你可以亲自问程程!”
    “恩!”
    许文强点点头,不露声色地把请贴放在怀里。
    终于就要和冯敬尧见面了,到时,会是一番什么样的光景呢?
    古槐里,是南城里的一个贫民窟,生活在这里的人大多是城市贫民,小贩,手工业者,工厂的工人,当然,也有什么都不做的,被人称作二流子的混混。
    在周围人的眼中,租了杨老三阁楼来住的那个年轻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二流子,不过,他又和一般的二流子有区别。
    他虽然和那些二流子一样,从来就不去上工,通过劳动来养活自己,但是,他没有像那些二流子一样,欺凌弱小的邻居,以此来度日。
    大多数时候,他都在阁楼前那一方小小的阳台上,端了一张破旧的躺椅出来,躺在上面,仰望着天空出神。
    这是一个怪人,不管是谁和他打招呼,他都不搭理,一段时间,周围的人还以为他是聋哑人。后来,通过一些细致的观察,才知道他并非是聋哑人,他之所以这样,只是天生冷漠而已!
    那个年轻人,隔段时间,就会失踪一次,一两天后,当他重新回到阁楼,身上多少都会带着一些伤,严重的时候,全身都是,一般人受了这样重的伤,可能都已经在准备棺材了。但是,对这个不死的小强来说,那伤实在是微不足道,他仍然端着躺椅出来,躺在萧瑟的冷风中,抬头望着那片怎么也算不得漂亮的天空。
    没有人敢接近这个人,就算是在离他身边四五米走过,依然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冰冷的寒气,让人全身颤抖。
    有打过仗的老人说,那是杀气,只有经常杀人的人身上才会有的杀气,这样一说,周围的人更不敢靠近他。
    三月二日的近晚时分,一个衣着打扮一看就是上等人的年轻人走进了古槐里。
    周围的人都奇怪的打量着他,这样的一个人是不可能出现在古槐里的,特别是单身一个人。人们不禁好奇他是怎样通过前面的那条小巷的,在那条巷子里,聚集着一大堆无所事事的二流子,他们的正职是聊天,副职是抢劫,这样一个有钱人是怎样通过的呢?
    对这些好奇的目光,那个有钱人处之泰然,还向那些好奇地望着他的小孩挥手,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微笑,不时向与他迎面而过的人点头。
    比起怎样通过那条巷子来,年轻的有钱人的这番举动更让他们好奇,有钱人来穷人的地方,对穷人们也能够这样有礼貌,可真是百年难见。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这些人瞠目结舌。
    那个人就像来过这里的一样,穿过杂物乱放的巷道,走进了杨老三的家里,上了那个阁楼,端了一张圆凳,坐在了那个喜欢看天空的人身前。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人群慢慢聚集起来,无声地望着那边。
    阁楼上的两个人,在傍晚的寒风中,衣衫摇荡,看上去,分外的萧索。
    躺在躺椅上的人面无表情地望着那个访客,眼神就像凝固了一样,同样没有任何表情。
    那个访客仍然微笑着,凝视着他的眼睛,慢慢说道。
    “丁力,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跟我走!”
    躺在躺椅上的丁力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仍旧如木偶一样,漠然地盯着那个访客。
    四目对视中,那人神色不变,脸上的微笑也不曾有丝毫的动摇,依旧荡漾着温和的光。
    半晌,丁力从躺椅上站了起来,一声不吭,站在那人面前。
    那人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站起身,向阁楼下走去,丁力跟在他身后一米处,如影随形。
    两人离开了,人们的目光仍然紧紧地盯着他们消失的地方,满脸的不可思议,这件事情,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将是这些人打发时光的一个好话题。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遇袭
     更新时间:2008…8…13 2:00:45 本章字数:5321

第一百一十九章 遇袭    夜深了,城市的灯火一点一点熄灭,黑暗慢慢卷了上来,寂静如水。
    玫瑰门舞厅外面的霓虹仍在闪耀,闪耀着落寞孤寂的光,行人渐渐稀少,舞厅的音乐声在街上响起,单调的欢快之中隐隐透着凄清和感伤。
    夜虽然很深了,离舞厅散场到还有一段时间,因此,街上仍有些小贩没有收摊,准备站稳最后一班岗。
    有卖香烟的小孩,在胸前挂着一个装香烟的木箱背靠着电线杆,拉长了嗓子叫卖;有卖糖炒栗子的小贩,守着一个装着铁锅和炉灶的小推车,并没有高声叫卖,糖炒栗子的香气是最好的叫卖声;除此之外,也有卖瓜子花生等等零碎小吃的妇人;以及卖甘蔗水果的中年男子。
    不过,比起两三个小时前,这群卖东西的大军少了不少的人,毕竟,这么冷的天,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谁想在外面吹着冷风忍饥挨饿。
    忍受吧!这就是生活,要想活下去,你就必须忍受!总会习惯的!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从街的转角拐了过来,雪亮的车灯灯光刷地扫射过来,人们不禁眯上了眼睛,车子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随后,停在了舞厅门前。
    大概是某个达官贵人要走了,小贩们打起精神,盯着那里,看能不能做成一笔生意。
    有钱人买东西从来不讨价还价,并且,从来不要找零,他们给的钱往往比货物的实际价格高出了好几倍。
    门开了,有人走了出来,那是一个舞厅的看场。
    他站在门口,往四周望了望,随后,转过身,打开那扇玻璃拉门,然后,把门把住,神情恭谨地望着里面。
    铁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没有左顾右盼,直接下了舞厅的台阶,来到小车前,把后车门打开,把住车门,扭头望向大门处。
    马永贞陪着金玉兰从舞厅走出来,两个间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半米左右。
    自从发生昨天晚上那件事情后,为了金玉兰的安全作想,从昨天晚上开始,马永贞开始护送金玉兰回家。
    马永贞虽然想送金玉兰回家,金玉兰也想马永贞送她,但是,两人都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口,之所以,现在走在了一起,是顾林的功劳。他先是对金玉兰说,为了她的安全,以后,将找人来护送她回家,随后,向马永贞恳求,让他护送金玉兰。
    这样一来,从昨晚开始,堂堂的斧头帮帮主成了金玉兰心甘情愿的免费保镖。
    两人并排走出大门,步下台阶,来到车门前。
    冷风迎面吹来,金玉兰紧了紧裘皮大衣的领子,有些不胜寒意的样子,然而,她并没有马上钻进温暖的汽车里,而是站在了车门前,目光移向对街,糖炒栗子的香气吸引了她。
    每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她都会买上一包糖炒栗子回去,那是她最喜欢的零食,在小的时候,妈妈曾经买过一包糖炒栗子给她吃,在金玉兰的回忆里,那包糖炒栗子的味道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它的香气是世界上最香的香气。
    等她有钱以后,几乎每天都要买糖炒栗子来吃,可惜,再也感觉不到记忆中的那种味道了!即便如此,她仍然坚持每天必买,她在隐隐期待,与那种特殊的香气和味道的重逢。
    她站在原地,可怜兮兮地望着马永贞。
    “你先上车吧!外面风大,糖炒栗子?是吧,我帮你买回来!”
    对金玉兰这一习惯了如指掌的马永贞望着她低声说道,金玉兰的目光中暗含的恳求,他无法视而不见。
    笑容如同迎向太阳的葵花在金玉兰脸上盛开,她没有听马永贞的话,马上上车,而是站在车门前,柔声地说道。
    “我等你!”
    马永贞笑了笑,整了整头上的礼帽,双手放在大衣兜里,向对街走去,铁头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一缕寒风从冷清的长街穿过,一个破旧的白色胶袋随风而起,在空旷的街心飞舞,没有方向,没有目的,无从掌握自己的命运。
    当风停下来的时候,它才能得到暂时的休息,以待风起,继续自己的漂泊。
    越是靠近,糖炒栗子的香气越发浓郁,摆摊的摊主自然认识马永贞,不过,他的神色虽然拘谨,到没有什么害怕的表情。
    这些小商贩都知道,马永贞虽然是黑帮的头子,不过,他这个黑帮头子和一般的黑帮头子不一样,他手下的斧头帮和一般的黑帮也不一样。他们不欺负升斗小民,买东西从来都是明买明卖,不会仗势欺人,不仅如此,对在斧头帮地盘摆摊的小商贩,连保护费都免了,在他们的地盘里,只有那些大商家才象征性地缴一些保护费。
    那些经常欺负小老百姓,时常闹点事情的小混混们,已经被赶出了斧头帮的地盘,让那些倍受欺凌的人们在心头暗暗叫好。以前他们要向警察交费,向黑帮交费,然而,却没有人能真正站出来保护他们,现在,他们只交警察那一份,黑帮那一份不用交了,黑帮反倒真的站出来保护他们。不仅在上海,就是在全唐国,这也是破天荒地头一次吧!
    所以,看见传说中的大人物向自己走来,那个卖糖炒栗子的小贩内心虽然紧张,却没有什么害怕的神情。
    “马老板好!”
    他微笑着朝马永贞点点头,马永贞朝他笑笑。
    “老板,一斤栗子!”
    铁头瓮声瓮气地说道,摊主响亮地应了一声,准备动手。
    “老板,要桂花炒的!”
    马永贞加了一句,他知道金玉兰一向只吃桂花炒的栗子。
    “知道了!”
    摊主再次应了一声,从推车下拿出一张干净的报纸,铺在车上,也没有过秤,把锅里还是滚烫的栗子铲起,放在报纸上,包了老大的一包。
    “老板,我们只要一斤,要不了那么多!”
    铁头粗声说道,那摊主笑着说道。
    “没关系,多的就当小的孝敬二位大爷!”
    铁头望了马永贞一眼,马永贞微笑不语,从摊主手里拿过那包栗子,手心顿时感觉一阵温暖。
    铁头从怀里掏出钱袋,开始付钱。
    马永贞回过头,朝舞厅门口望去,金玉兰仍然扶着车门,站在那里,瞧见马永贞回头,向他挥舞着手臂,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像一道光一样,照进了他的心田。
    马永贞怀着奇妙的情绪,移开视线,落在长街的另一边,有两个酒鬼勾肩搭背从街的转角走出来,荒腔走板地哼着一首黄梅调,向着他们走来。
    马永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后背发凉,就像有冷风灌了进去,正不停地拍打着一般。
    他猛地把头转向另一边,那几个卖甘蔗和时鲜水果的小贩正望向自己这边,这几个小贩都长着陌生的面孔,他一个也不认识,并且,对小贩这个职业来说,他们的身体也未免太强壮了!
    “老板,今天还真热闹,居然这么多人都没有收摊!”
    铁头正在等着老板找零,和老板扯着闲话。
    “是啊!平时这个时候,哪里有这么多人,生意难做,有好几个都是新来的,我以前没有见过!”
    摊主一边回答铁头的话,一边弯着腰在钱箱里找零钱。
    马永贞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那几个卖水果的小贩身上,有的小贩移开了目光,有的则直视他,手伸进了怀里。
    “快走!铁头!”
    马永贞低吼了一声,手在铁头肩上一拍,突然,发脚往对街狂奔,铁头有些不明所以,但是,马永贞的话就是命令,他下意识地跟着马永贞身后,向对街跑去。
    “妈的!行动!”
    雷老大一脚踹倒身边的一捆甘蔗,手摸向腰间,把枪掏了出来。
    本来,他是想悄悄接近马永贞,用枪对准他,然后,把马永贞绑架出上海,回到浙江的老巢,交给自家的公子处理。没想到马永贞如此警觉,现在,只能用第二号方案了,那就是做掉他!
    “进去!”
    马永贞像箭一样飞奔,一边跑,一边朝有些不知所措正准备向这边奔来的金玉兰大吼。
    这个时候,从另外一个方向走来的那两个醉鬼,已然奔跑起来,边跑边掏出了手枪,枪口对准了马永贞,他们离马永贞和铁头的距离很近,也就四五米远。
    马永贞在奔跑中,眼角的余光并没有放过这两个人,见那两人举起手中的枪,他猛地一个转身,手中那包糖炒栗子脱手而出。
    “啪!”
    那包栗子正中其中一人的面门,随即,空中下起了栗子雨。
    “砰!砰!”
    那两人虽然扣动了扳机,不过,由于受到了干扰,两个人的子弹都没有命中目标,放了空枪,枪声在寂静的长夜里响起,分外响亮。
    这个时候,雷老大和化装成水果小贩的手下也朝这边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从怀里掏枪,有些人已经把枪掏了出来,开始瞄准,准备射击。
    这个时候,金玉兰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然而,她并没有因为害怕,像马永贞吩咐的那样,往舞厅逃去,而是转过汽车,向马永贞跑来。那一刻,在她心中,只有马永贞的安危,完全忘记了她自己。
    “笨蛋!”
    马永贞低骂一声,奋力向金玉兰跑去,他不想她受到什么伤害。
    突然,一股大力撞在马永贞背上,马永贞应声飞起,向前翻滚。
    一连几声枪响,在马永贞耳边响起,翻滚之中,马永贞看见撞倒自己的铁头身子不停地颤抖,胸前突现几点殷红。
    “铁头!”
    马永贞大吼一声,那声音从灵魂的最深处发出,似乎想挽回什么,把流逝的某个生命喊停!
    “砰!砰!砰!”
    又是几声枪响,铁头身子再次剧烈地抖动,不过,他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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