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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52部分

小说: 风流相公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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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个yín妇,也有脸说这些!”燕青大踏步上前,手中带血的尖刀抵在了贾氏好看的粉团子上面一点,那里是心脏的位置:“你对得起主人呢?”
    “对得起?”贾氏对尖刀视而不见,继续吐槽:“这世界上,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小乙哥,你还记得当时老爷为什么冷落了我么?”
    浪子燕青对贾氏的这个问题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没有放松手中的尖刀:“说下去,主人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那时候,老爷从东京花了大价钱请了人给你刺了花绣。。。”贾氏直勾勾的看着燕青的双眼,眼神中有种迷茫的感觉:“花绣一成,老爷就再也没有看过我一眼,小乙哥,你知道么?”
    “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有感觉的。”
    燕青听到这里,耳边猛然回荡起卢俊义死之前和自己说过的那句话。
    “她是有苦衷的。”
    到了这份上,就连燕青的眼神中,也出现了一丝不确定,一丝犹豫。
    贾氏灵敏的捕捉到了这一丝变化,惨然笑道:“小乙哥,你也觉得不可思议是不是?都听人说龙阳、分袖的故事,但没有想到这种事情也会在自己身边。”
    浪子燕青现在想来,花绣刺好了之后,卢俊义看自己的眼神确实和以前有些不同,还常常让自己脱了衣服,一边饮酒一边欣赏。。。
    “小乙哥,你行行好,一刀捅死我吧。”贾氏叹道:“拿了我的人头去祭拜老爷。”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把我的人头和李固的放在一起,要不然我死了也不得安宁。”
    燕青的手有些微微发抖,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般让人纠结。
    女人,还真是可怕。
    燕青本来就没有想把贾氏杀死,用尖刀抵住贾氏,无非是想要从贾氏的口中说出一声“对不起”,这样自己的内心也能安稳一些。因为卢俊义在临死前,是不同意把贾氏杀死的。
    没想到贾氏的三言两语,揭示了连燕青也没有想到的事实。
    “你走吧。”燕青收起了尖刀,虽然故作镇定,但贾氏还是能从燕青的声音中听出一丝颤抖:“从此大路朝天各走半边,若是再让我看到你。。。不会再手下留情。”
    片刻之后,燕青左手提着装有李固人头的布包,右手提着从屋里找到的金银细软,打开了门:“西门哥哥,我们走吧。”
    “事情都办好了?”西门庆问道。
    “人头在此。”燕青抬手示意着:“按之前约定的,去城楼下面等他们吧。”
    “好!”分明看着里面只有一个人头,虽然有些疑惑,西门庆并不觉得现在是一个恰当的时机,所以并没有追问燕青,而是和燕青一前一后离开了。
    门后,是瘫坐在地上,依然赤身**的贾氏。
    过了好长时间,贾氏才摇晃着站起身来,抓起燕青丢下的尖刀,走到李固无头尸体身边,一语不发的狠狠刺了下去!
    直到李固的下身被刺成蜂窝,贾氏才丢了尖刀放声大哭起来。。。
    “天下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贾氏的心头回荡着这句话,咬着牙穿上衣服,胡乱打了个包袱,冲出门外,也消失在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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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黑来,大清早的就要走?”老孙头嘀咕着打开了驿站的大门:“这皇城司行事,还真是神秘啊。”
    卢俊义的尸体,已经被安神医妥善的处理了一番,用白布裹了,旁边是蔡福、蔡庆还有李固的三颗人头。
    “小乙哥,卢员外见咱们替他报了仇,必然已经安然离去。”西门庆劝慰道:“用三人的人头祭过了卢员外,不如将躯体火化了去,带着骨灰也方便些。”
    “小乙全凭哥哥做主。”浪子燕青此刻已经是小厮打扮,帽子压的低低的混在队伍里面:“要是没有三位哥哥,主人的仇就凭小乙一人,那是难上加难。”
    “从今以后,哥哥就是小乙的主人。”燕青想起卢俊义临终的嘱咐:“这辈子,不,加上下辈子,做牛做马,任凭哥哥差遣。”
    “你我兄弟相称即可,何必主人来主人去的,倒是有了隔膜。”西门庆强忍内心的狂喜,燕青啊,你这个关键人物,终于没有逃过我的手掌心。
    想到即将要去的东京城,燕青可谓是西门庆是手中的一张王牌。
    道一声辛苦,西门庆赏了老孙头一贯铜钱,带着队伍扬长而去。
    离东京还是很远,这一路上又会碰到什么英雄好汉,又能收到几人?西门庆非常期待接下来的旅途。
    “老孙头,人都走了?”驿站里面,跑出来的是包着头吊着胳膊的“草里蛇”刘二。
    “你们啊,就是平时太嚣张!”老孙头把铜钱果断的揣了起来,数落着刘二:“这回踢到铁板了吧?人不可貌相啊!皇城司的人你们也敢惹?”
    “你个老头懂得什么!”刘二恶狠狠的说道:“他们肯定要经过大名府的,我这就跟上去,顺便通知两位蔡节级,不能轻易放过了他们!”
    “皇城司,哼哼,这年头谁知道谁是谁,干了再说!”
    老孙头看着草里蛇刘二远远的跟了上去,捏了捏怀中的铜钱,摇着头进驿站里面去了。
    “一个个不正经做事,害人的勾当倒是热情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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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中书被人从被窝里面叫起来的时候,非常的不开心,更何况被窝里面还有心爱的小妾在,昨天晚上可是没少折腾,好不容易早上搂着睡个回笼觉,容易么!
    但听到的消息还是让他大吃一惊,迅速的穿上了衣服。
    “牢中大变!死了十几个牢子!”
    “两位蔡节级身首异处,头颅被人拿了去!”
    梁中书用手巾捂着口鼻,在下属的陪同下来到了大牢查看,尸体早就被抬了出去,摆了一院子,让梁中书看得头皮发麻。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梁中书大发雷霆:“仵作呢?”
    少时唤了仵作过来查看,梁中书行到小屋内,猛然抬头看到墙上血淋淋的一行大字,大骂道:“都是废物,没看到这里有字么?卢俊义。。。卢俊义不是大名府的员外么?你们还不去拿人?”
    “大人是不是忘记了?”旁边一个老成的官员提醒道:“前几rì卢府管家李固出首主告卢俊义勾结梁山泊贼人,要做第三把交椅,决了四十脊杖,发配沙门岛。”
    “哦?”梁中书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已经被发配了,怎么还能反身回来杀人?莫非那厮已经逃脱?”
    “大人不用心急,小人这里派出两批人,一批去卢府查看,一批快马沿路追上管押的公差既是。”那官员回道。
    “有消息速来报我!”梁中书恼火的骂了一通,茶饭不思,来到公厅闲坐。
    没想到梁中书屁股还没坐热乎,下面去卢府的已经派人报了消息过来。
    “大人!卢府内一具无头尸体,看样子似乎是李固,下身被人戳的稀烂!贾氏不见踪迹,府内下人哄抢财物已经乱成一团。”
    “还不赶紧派出人手,把闹事的都给本官抓起来!”梁中书吼道:“财物一律交公,把卢府封了,派人rì夜看守!”
    “是,大人!好的,大人!”
    生了一肚子气得梁中书坐在椅子上,这世道怎么了?一晚上竟然能出了这么多事!
    “卢俊义!还有梁山泊的贼人!肯定是他们做的好事!”
    梁中书咬牙切齿的找人去换手下的两个都监,一个是李天王李成,另外一个是大刀闻达,片刻都来公厅拜见梁中书。
    “梁山泊贼人作乱,昨夜潜进城来,和卢俊义做下如此勾当!就连蔡福蔡庆两位节级也惨遭毒手!尔等二人须rì夜勤加cāo练,以防贼人带了兵马,来我大名府掠夺粮草!”
    李成和闻达听了梁中书这番话,都哈哈大笑起来,李成说道:“中书大人何必大惊小怪,梁山泊那些贼人远在济州,怎么会来我大名府掠夺粮草?”
    闻达也说道:“就算来了,我和李都监麾下人马,也足以应付自如。这次不过是小股贼人乘夜入城,只需加派些巡夜队伍,修葺城墙,自然无虞!”
    梁中书听了两都监言语,这才安下心来。
    “禀报大人!方才城门口士兵来报,有一骑丢下布包,内有三颗人头,yù要追赶,那骑绕城而走!”
    “什么!”梁中书气得把桌上的茶杯都摔了出去,冲李成和闻达喊道:“你们看看,这都嚣张成这样了,还不给我派人去追!”
    李成和闻达对视一眼,唯唯而退。
    待到中午,薛霸董超的尸体也被人发现,报了过来,梁中书这才如梦初醒,赶紧令人发下海捕文书,四处擒拿玉麒麟卢俊义。

第十章 神行太保
    话说那草里蛇刘二满怀希望,跟了西门庆的车队一阵子,又来大名府报信,想要找两位蔡节级出手,报那被打之仇。
    谁曾想走到大牢门口,平rì里紧闭的大门却是洞开,进出都是做公的,看着表情不大对劲,草里蛇刘二仗着和蔡福蔡庆相识,也不相询,直接就往门内走去。
    离门还有几步距离,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草里蛇刘二微微惊讶,正要举步进去,却被一旁的公差给拦住了:“你乃是何人,大牢重地也敢乱闯!看你这厮,不是好人!”
    “这位大哥,小的是城外驿站的驿卒,和两位蔡节级相熟。”草里蛇刘二现在这幅样子确实让人心疑,本来长的贼眉鼠眼,再加上脸上昨天被打开了花,牙都掉了一半:“相烦这位大哥帮忙传个话,就说刘二有事寻他。”
    刘二本想搬出蔡节级的名头,那公差必然不会阻拦,没想到那公差听了刘二这番话,反而上下打量一番,看得刘二直发毛:“昨夜牢中出了变故,死了十几个弟兄,现在谁也不让进。”
    “那。。。把蔡节级叫出来也好。”刘二心下嘀咕,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去,却被那个公差给挡住了。
    “蔡节级?你说的是蔡福还是蔡庆?”那公差冷笑道:“反正也没所谓,昨晚上牢里姓蔡的死了两个,节级死了一双,连头都叫人割了去。。。”
    “什么!”刘二闻听蔡福蔡庆出事,大惊失sè:“这位大哥,这话可不能胡说。”
    “爷爷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消遣你啊?墙上写着血字,是卢俊义做的!”那公差瞪起牛眼,直接把刘二赶了出去:“再不走,直接给你抓起来!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好人!”
    “走走走。。。小的这就走。”
    刘二一脸失落的在街上随意走着,旁边一个小巷中闪出一人来,抱拳道:“这位兄弟是不是从大牢那边过来的?小可有一事相询。”
    刘二见那人长的面阔唇方,一双金鱼眼突出来,身材倒是不矮,但瘦骨嶙峋的似乎没有一百斤重,当下就要把刚才的不痛快都撒到这人身上:“老爷在街上走的好好的,你是哪里来的汉子,敢叫住老爷问话?”
    那人笑笑,从袖中掏出一张交子来,在刘二眼前一晃:“这位兄弟要能回答小可的问题,十贯奉送!”
    “十贯!”草里蛇刘二顿时咽了一口唾沫,伸手就要去抢:“你这汉子有点意思,先把钱给老爷,自然会回答你的问题。”
    那人任凭刘二抢去,这才一指身边的小巷:“人多耳杂,咱们去那里说话。”
    “好说!”刘二收了交子,随那人进了小巷,越走越深,直到眼前一堵墙挡住了去路,那人才停下脚步。
    “原来是个断头胡同。”刘二摸了摸墙,不耐烦的说道:“有何事情,快快讲来,莫要老爷相烦。”
    “那牢中可有一个唤作卢俊义的犯人?”那人问道:“你是不是认识蔡节级?”
    “卢俊义?”刘二打了个寒颤,把刚才听到的都讲了出来:“昨晚卢俊义杀人如麻,连两位蔡节级都被割了头去。。。”
    那人听得沉吟半响:“竟有此等事情?”
    “话都告诉你了,老爷走了,要去打尖了。”刘二不耐烦的拔腿就要走,得了十贯钱,当然是去大名府最好的馆子消费,再去最好的青楼包夜。
    算盘打得叮当响的刘二走着走着就觉得后心一凉,惊讶的转过身去,就看到那人手中拿着把尖刀,正往下滴着鲜血。
    “你。。。”
    草中蛇刘二猜到了开头,怎么也没猜到这个结局。
    那人又捅了三五下,这才拔出尖刀,在刘二衣服上擦干了血迹,从刘二搜出那张十贯的交子,裹了尖刀往怀中一放,冷笑道:“你戴宗老爷的钱是那么好拿的么?”
    “此事事关重大,必须要赶回山寨,报与公明哥哥定夺。”戴宗想了想,从小巷里面闪出身来,大摇大摆的往城口走去。
    待出了城门,戴宗寻一无人之处,从包袱中取出四个甲马,每条腿上两个,细细栓好,作起法来。
    戴宗偶尔从一道人处学的此法,栓上两个甲马,一rì能行四百里,若是四个,则一rì能行八百里,有飞毛腿之称。江湖上只因他这神行法相当了得,人送外号“神行太保”。只有一桩,行此法着多食素,所以戴宗是越跑越瘦。
    自卢俊义下山之后,宋江就派出戴宗,暗自跟随,未曾想戴宗在大名府有个相好的,到了大名府见卢俊义进了府邸,戴宗就放下心来,在相好的家里连住两晚,今天早上到了卢府就看到门都被封上了,知道不好来大牢打听,这才碰到了草里蛇刘二。
    神行法果然迅捷非常,没到两个时辰,戴宗就现身在梁山泊湖前的小酒店,喘着粗气解下了甲马。
    酒店中走出一条长身大汉,相貌魁宏,下颏黄髯分为三缕,见是戴宗急忙行礼道:“原来是戴院长回来了,一路辛苦,里面稍坐歇息,待兄弟唤来船来。”
    “有劳朱贵兄弟了。”戴宗一路狂奔,确实累个半死,毫不客气的进了小酒店,寻个座位歇着。
    朱贵吩咐伙计上些素酒素菜,又自去后面亭子,取出一张鹊画弓,搭上那一枝响箭,觑着对港败芦折苇里面shè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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