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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风流相公西门庆-第50部分

小说: 风流相公西门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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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子燕青也过来摸了摸,默然无语,看了也是认同西门庆的看法。
    “看了也只有我才能爬的上去了。”鼓上蚤时迁低声笑了两下:“你们在底下等我,我先爬上去再弄条绳索拉你们上去。”
    西门庆抬头看了看,虽然不是东京城,这大名府也算是重镇,城墙看上去没有十米也有八米。
    正盘算间,时迁已经活动开了身子,让其他人让了些地方出来,自己轻轻“嘿”了一声,居然是背靠城墙脑袋冲下来了个拿大顶!
    “蝎子倒爬城!”
    这回就连武松也有些惊讶起来,忍不住说了一句!

第六章 贾氏
    这就是蝎子倒爬城?没想到在后世的小说里面描绘的蝎子倒爬城,居然是这种本来面目。
    西门庆看着鼓上蚤古里古怪的动作,似乎把自己真的当成了一个大蝎子,倒挂着往上面爬去,不过数息之间,就已经爬上去老大一截。
    果然,这种动作才是最符合用来爬城偷营。西门庆只是知道时迁在这方面是个拔尖的人才,没想到时迁用出来的居然是蝎子倒爬城这种绝技。
    “时迁哥哥这手,高!”浪子燕青也忍不住一挑大拇指赞道。
    令人吃惊的还在后面,没到片刻功夫,时迁就已经上了城楼,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就往下一丢。
    没有说话,时迁只是招招手,示意他们几个可以往上爬了。
    西门庆在城墙上左右一摸,果然摸到了一个有小指粗细的绳索,双手抓住略微一较力,感觉像是牛皮筋一类的东西,里面似乎还绞了毛麻之类的东西,虽然细小,但其实能吃劲极大。
    西门庆在穿越前也攀过岩,有些经验,双臂一用力,两只脚已经登在了城墙之上。
    接下来就是一步步稳稳的往上爬去。
    幸好现在是晚上,黑呼呼的看不到四周是什么东西,西门庆爬了一盏茶功夫,快到上面的时候时迁伸手一拉,总算没出什么笑话。
    到了上面才知道,原来时迁把那道绳索末端系在了城楼的木柱上,难怪如此稳当。
    “怎么样哥哥,这绳子够结实吧?”时迁抖了抖绳子,示意武松和燕青也可以爬了,还不忘记吹嘘道:“五股蛟筋,再加上人发编出来的,就是你们三个人一起爬也没关系。”
    “人发?”西门庆吓了一跳:“你那儿来的这么多头发?”
    “当然是向人买的。”时迁笑得打跌:“总不能我晚上偷偷去人家里面割头发吧?”
    西门庆听得哑然失笑,说话间武松已经爬了上来,速度可比西门庆快上许多,紧接着浪子燕青抓起绳子,也是飞速的爬了上来,到最后的时候用手在城墙上一按,居然是借力而起,好像一只大鸟一般飞上了城墙。
    “小乙哥这一手不赖啊!”时迁赞了一句,就开始收起了绳索,城墙这面是有楼梯可以下去的,用不着绳索了。
    时迁手脚飞快,没一会儿那这十多米长的绳索就消失不见,也不知道被时迁收去了哪里,西门庆见他腰间鼓鼓的,约莫是缠在了腰间。
    “我们现在有四个人,不如兵分两路。”四人蹲在黑暗之中,西门庆低声说道:“我的意思是我和小乙哥去卢府,二弟和三弟去寻那蔡福蔡庆的晦气,你们说如何?”
    “就按哥哥说的办。”武松和时迁都没话说:“去牢里抓个小牢头问问就知道那两个鸟人在哪儿了。”
    “大名府巡夜队伍不少,两位哥哥自己小心。”浪子燕青给武松和时迁说了大牢的方位,提醒道:“分成两队也好,目标小好行动。”
    时迁做了个不用担心的手势,四条黑影从城墙上沿梯轻足而下,分成两路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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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喝着小酒的李固约莫三十多岁,一付jīng明的样子:“你跟了我可比跟了卢俊义强多了,不是么?”
    “李固!你莫要晕了头!”灯光之下贾氏的脸冷若冰霜:“你以为在这家里面能做主么?别忘记了开始的时候是谁把你从一个家丁慢慢提拔上来的!”
    “我当然不会忘记。”李固干下一杯酒,又美滋滋的给自己倒上了:“那个下午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家丁,能有机会和自己美丽的女主人同床共枕,而且,还是那个女主人主动要求的。”
    “我的小乖乖,那天下午你可是叫的很大声啊,我李某人的功夫可比卢俊义那厮强多了吧?”
    贾氏的手使劲的捏住衣角,忍耐着内心的怒火,自从嫁到卢府来,卢俊义一天到晚不是舞枪弄棒,就是打熬力气,在女sè方面,从来就看得极淡。
    贾氏一念之差,机缘巧合之下,和眼前的李固苟合了一次,没想到李固反过来用这件事情威胁了自己,两年之内借助着贾氏的帮忙当上了管家。
    看着贾氏故作镇定的样子,李固笑了笑,接着说了下去:“本来想着能当个管家,没事弄点小钱,高兴的时候和女主人上上床,rì子也算是不错。”
    “没想到梁山泊那些贼人,不知怎么着就看上了卢俊义那厮。”李固得意的夹了口菜大嚼着:“你当我李固看不出来那首歪诗是个藏头诗?卢俊义反。。。哈哈。”
    “没想到卢俊义那个蠢货居然要去梁山擒拿贼人!用不着那个姓吴的军师给我指点,我李固也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李固现在已经翻身做了员外。”李固靠上去摸着贾氏的脸蛋:“这个卢府,已经变成了李府。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家丁么?我还做不了主么?”
    “现在,这个宅子,还包括你这个大美人在内,都是我李固的!”
    带着得意的笑声,李固贪婪的打量着贾氏雪白的脖颈,双手往下一探,从领子猛然侵入贾氏的上衣内,揉捏着滚圆的两团。
    “你别看我现在还稀罕你,等过几天我再娶上个大家闺秀,到时候你脱光了衣服求我,我也不会碰你半下!”
    贾氏仰着头,麻木的任李固施为,冷冷的看着天花板。眼前这个结果是她开始完全没有想到的,李固却是填补了自己的空虚,但贾氏从来也没有想过要害得卢俊义深陷大牢,这个家已经是支离破碎了。
    “快!叫我老爷!”李固胡乱在贾氏脸上啄着,把两团捏的变出了无数形状:“你个sāo货,到现在还没有叫我老爷!”
    两行后悔泪水,从贾氏眼边滑落。这让李固心烦意燥,猛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冷冷的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卢俊义这会儿可能已经被埋在乱葬岗,等着野狗来吃了。”
    “什么!”贾氏的瞳孔猛的收缩,一把推开了李固:“你这个狗奴才!你做了什么!”
    “狗奴才?”李固脸有些扭曲,但声音还是非常的平和,似乎没有被贾氏激怒:“狗奴才这个称呼,我李固还真是爱听啊。”
    “啪”地一声,李固抬起手,猛然抽了贾氏一个响亮的耳光,把她从座位上直接打落:“你个sāo货不要忘记了,就是我这个狗奴才,把你rì的美滋滋的!”
    “没想到你还没有忘记卢俊义那厮。你还期盼着那厮还能从沙门岛回来么?”李固看着跌落在地上的贾氏,冷冷的笑着:“我已经买通好公差,卢俊义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贾氏浑身一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李固上前一步,蹲下来毫不客气的揪着贾氏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你要想清楚,这个世上只有我对你是最好的,就算卢俊义能活着回来,恐怕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而不是我李固,你听明白没有?”
    贾氏哽咽着,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只觉得自己这辈子做错了事,从一开始就错了,自己要是没有嫁到卢府来,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
    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更悲催的人生马上就要开始了。
    李固的脸在灯光下变得狰狞起来,抓住贾氏的头发不放,自己一只手把裤子脱了下来,亮出了家伙:“我这个老爷你可以叫,但这个老爷你可是喜欢过的,你要哄得它开心,我也就开心了。”
    贾氏惊呼一声,就要背过脸去,李固手中一紧,把贾氏的粉脸往自己下身贴了过来:“你个sāo货!给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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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就是卢府?”西门庆和燕青两个人好不容易躲开了几支巡夜的队伍,来到了地方,才惊讶的发现里面已经换了主人。
    看着自家门口灯笼下,明晃晃的“李府”两个大字,让燕青的双眼有些刺痛的感觉,双手紧握,那种指甲都要划开皮肤的刺痛,才让燕青稍微清醒了一些。
    燕青的表现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是的,这里就是曾经的卢府,现在的李府,卢俊义打入大牢之后,李固就迫不及待的鹊巢鸠占,非常无耻的把匾额给换成了李府!
    “哥哥,咱们走这边。”平静下来的燕青指着宅子西边的胡同,拔腿就走:“那里有一个小门,平常我回来晚了就是从那里进去的。”
    “等等。”西门庆一把抓出燕青:“小乙哥,这种事情你能忍么?”
    “不能!”浪子燕青猛的回头,两只眼睛都快要冒出火来。
    “既然不能。。。”西门庆微笑着:“那我们何不砸了它?”
    “好!”燕青大步来到门口,身子一纵,猿臂轻舒,已经将那块匾额取了下来。
    “啪”的一声脆响,匾额已经被燕青一脚踩成了碎片!
    “好!”西门庆轻轻鼓着掌:“现在,让我们进去杀人!替卢员外报仇!”

第七章 蔡福蔡庆
    “前面就是大牢!”鼓上蚤时迁拉着武松,躲在街角,正好让过了一支巡街的队伍:“哥哥,咱们怎么个弄法?”
    “怎么弄?”武松冷笑着摸了摸袖子里面的解腕尖刀,冰冷的触感很好的反馈着武松的手指:“直接进去杀他个人仰马翻,抓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一会儿我在前面冲杀,你在后面捡漏就行了。这牢里混的,打黑棍下毒手,欺诈两边钱财,没一个是好东西。”
    “好!”鼓上蚤时迁虽然是鸡鸣狗盗之徒中的佼佼者,但杀人这种事情还算不上好手,既然有武松这句话,时迁也就放心了。
    “不过怎么去把门骗开,这还要看三弟你的了。”武松见那大门紧闭,里面隐隐透出点光来。
    “这个好说。看我来打扮一番,装个送饭的妇人罢。”时迁从怀中抖出一块花sè头巾,把脑袋包了,只露出两只眼睛,又从旁边胡同里不知道哪儿翻出来个竹篮子,把别人幡子用尖刀拉了一块下来,胡乱盖在篮子上,又把尖刀藏了进去。
    “哥哥在黑暗处稍微忍耐一时,让我去诈开大门,再给你信号。”时迁打扮妥当,提起竹篮摆了个造型,扭扭捏捏的往大牢走去,那姿势让武松忍俊不住,险些笑出声来。
    大牢数道门户紧闭,rì夜不开,只有个铃铛在外面挂着,如果有事的话,伸手拽拽铃铛,自然有人出来盘查,等搜过了身才能开第二道门。
    时迁古里古怪行到门口,比了个手势叫武松藏好,这才伸手去拽那个铃铛。
    “叮铃铃。。。”
    “什么人这么晚了还来啊?”里面看门的小牢子还没开门,就已经牢sāo满天:“这都过了二更天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送断头饭的,里面等着要呢。”鼓上蚤时迁捏起鼻子假声道:“麻烦这位大哥开门!”
    “断头饭?没听说牢里面有谁要被拉出去砍头啊?”小牢子嘀咕着,提了个灯笼不情不愿的把门打开了:“你是谁家的,这时辰也不对啊。”
    门一开,时迁赶紧把头低下去,不言不语就往里面走去。
    “你这妇人来的奇怪,为什么这会儿不说话了?”小牢子觉得有些不对应:“你这妇人等等,抬起头来让我看个清楚!”
    鼓上蚤时迁听话的抬起头来,露出两只贼眼,小牢子举起灯笼照将过去,越看越不对劲,伸手把时迁的头巾给拉开了,时迁那颇具喜感的小胡子顿时引起了关注:“你这妇人,怎么还长着胡子。。。”
    下面的话没法说出来,因为有一把尖刀紧紧地抵住了小牢子的咽喉。
    时迁笑眯眯的低声道:“你这鸟人再敢说一个字,爷爷这刀可就直接捅进去了!听明白了,就给爷爷点点头!”
    小牢子的咽喉紧张地抖动了两下,微微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咕咕~”鼓上蚤时迁见已经把小牢子控制住了,冲门外学了两声鸟叫,武松闪身进来,把大门先关好了,省得外面巡夜的队伍路过发现。
    见又摸进来一条大汉,小牢子更加紧张起来,时迁让武松伏在二道门边,又恶狠狠的头往二道门歪了歪,示意小牢子开二道门。
    小牢子无奈,只好拍了拍门:“来人,开门了!”
    “来了来了,是来送夜宵的么?”里面把门拉开了,露出脸的是一个面生横肉的中年牢子,看到这情况脸sè都变了,急呼:“来人!”
    不料武松从旁边闪身出来,手起刀落,顿时给戳了三五刀,连哼都没哼出来就死在地上。
    里面听到动静,有三五个牢子走出来查看,见是这幅情形,一个个都吓得呆了。
    “关门!”武松吩咐了一句,冲了上去,毫不留情,见人就捅,时迁也干脆用刀一拖,割了小牢子的喉咙,丢在地上等死,进来反手把二门也关上了。
    “三弟你在门口把守,今晚上一个都不要放出去。”武松快如闪电,又从腰间摸出一把尖刀,左右开弓,顿时把这三五个牢子捅死。
    后面出来做公的见武松有如杀星一般,险些没疯了,那里还敢上前阻拦,一个个都转身互相推搡着往后面退去。
    “快去叫两位蔡节级出来!”混乱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武松听了眉头一挑,原来今天这两位蔡节级正好在大牢里面,这样倒也好,省了不少麻烦。
    “大哥,你说咱们这事办的对还是不对?”一枝花蔡庆举着酒杯,犹豫着问道:“那卢员外平rì里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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