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相公西门庆-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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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望台极小,基本上只能供一个人站着,就连蹲下或者坐着都没有什么空间,担任瞭望其实是一件很苦逼的工作。
时迁没用多长时间就爬到了瞭望台的下面,头顶那块木板挡住了他的去路,不过这可难不住鼓上蚤时迁,以他的身手这种情况不过是小菜一碟。
有眼尖的水手看见时迁伸出一只手搭在木板上面,紧接着便突然放开了夹着桅杆的双腿。。。人已凌空!
就算是最有经验的老水手也不敢这么去做,身在半空之中,桅杆便是生命的依靠。放开桅杆。。。简直不可想象。
但鼓上蚤时迁偏偏就做到了,他的那只手好像是粘在了木板下面,小小的身躯在空中一晃一悠,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已经凌空而起,越过了那块木板,越过了瞭望台。
好像一只海鸟,时迁轻轻的落在了瞭望台上,准确的说,是一只脚落在了瞭望台的栏杆上,另外一只脚还是凌空,而一只手搭在桅杆上,另外一只放开,衣服被海风吹得呼呼作响。
“这上面的风景好么?”
时迁这一句简单的问话把那水手吓得不轻,在整个船里,这水手一直是站在最高点,从来也没有想过居然还有人能比自己高。
从上空传来的问话吓得水手手一动,那只千里眼便直直往下坠去,幸好水手腰上是有根身子系在瞭望台上的,若非如此,只怕这水手也会失足。
但那支千里眼很快便被一只手轻轻的接住,时迁手一抖,把那千里眼凑在脸上,看了一会儿大赞道:“果然好风景。”
那水手到现在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时间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高兴,时迁倒也没有为难他,看了一会儿就把千里眼重新塞在了他的手中,自己一纵身,已经大头冲下直接翻了下去。
那水手一声惊呼,但时迁很快便失去了踪迹。
旋即从底下传来一阵欢呼,时迁已经顺着桅杆急速滑了下来,冲着人群挥手示意。
西门庆也看到了这一幕,悄悄的把时迁叫到身边低声问道:“疼么?”
时迁的狗油胡子抖动了两下,挤出一付不知道是笑还是哭的表情来。
“疼。”
“谁叫你没事耍帅,找安神医想想办法。”
西门庆莞尔,像方才那样的速降,只怕时迁两条大腿内侧已经被磨的不轻,这幸好还是刚开春,身上衣服还厚实点。
鼓上蚤时迁点了点头,双腿张开,像鸭子一般走了去,惹得众人发笑。
。。。
。。。
木下藤吉郎倚着栏杆吹着海风,心情非常不错。
上一次在海上的时候,木下藤吉郎几乎是赤身**,吃的是已经发臭的食物,睡得是底层舱位,干的是刷甲板的苦力。
而这一回木下藤吉郎则是穿着体面的衣服,受到众人的尊重,吃的食物也和西门庆他们是一样的,邹洪还专门给安排了一个房间供他居住。
虽然房间不算大,但却是木下藤吉郎从来没有享受过的。
更不用说这回没有甲板需要他去刷,也没有货物要他去搬运了。
木下藤吉郎对西门庆心怀感激,虽然西门庆并没有答应他成为“西门藤吉郎”,但看表现已经把他当成自己人看待。
“藤吉郎,你过来。”
西门庆远远的招呼一声,木下藤吉郎急忙快步跑了过去。
“主人,有何吩咐?”
西门庆摇摇头,他并不希望自己府上多一个东瀛奴仆,说实在的。。。这并起不到什么作用,西门庆要交给木下藤吉郎的是更重要的任务去做。
既然木下藤吉郎坚持称呼西门庆为“主人”,西门庆也并没有拒绝,这对于藤吉郎来说也算是一种尊重。
“这位是邹老板,今后有很多事情,邹老板会主导,我希望你能配合。”
西门庆说的相对客气,但木下藤吉郎却是心中一凛,向邹洪正儿八经的行了个礼,又发出了疑问。
“主人,你是要把我送给邹老板么?”
邹洪听的哈哈大笑起来,西门庆也懒得去解释:“总之邹老板吩咐的事情,和我吩咐的一样对待,你的明白?”
“嗨!”木下藤吉郎干脆利落的回应:“明白!”
“去吧。”西门庆让藤吉郎退下,又问邹洪道:“你觉得如何?”
“不好说。。。不过说起来他的变化还真是大啊。”
邹洪已经从西门庆那里了解到了孙俊明和郑清二人的计划,对于藤吉郎非常好奇,左看右看也完全看不出藤吉郎原来不过是个东瀛杂役而已。
“藤吉郎有不错的潜力。”西门庆把玩着雷公石,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当时在禁内我用三个问题为难他,他居然能答得下来,好好培养一下也是应该的。。。毕竟在我的计划里面,必须要有一个东瀛人作为我在东瀛的利益代表。”
邹洪微微颔首,沉吟半响,突然道:“但是话说回来,东瀛人我接触的不多,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句话是诛心之论,不过道理是对的。”西门庆也不否认:“所以我会在东瀛安排下一支势力,藤吉郎不过是最外面的一张皮,其实主事的是你邹老板。”
邹洪笑道:“不得不说,你这个计划心思缜密,已经到了吓人的地步,如果真是如此,恐怕整个东瀛也会动荡不安。”
“反正不是我大宋,动荡又如何?”西门庆嘿嘿笑道:“动荡,我们才有机会。更何况,东瀛人也不都是好人。。。前几天在明州城北城隍庙诛杀的那些东瀛武士,还有挂在墙头的勘三郎和平八郎等人,哪个是好人?”
邹洪默默点头,西门庆的说法虽然有些偏激,但细细想来,却颇有道理,和已经发生的暗暗吻合,让邹洪不得不相信,有东瀛这个虎视眈眈邻居在,迟早是一个威胁。
既然是威胁,为何不从一开始就控制?
能为整个计划做出贡献,邹洪非常欣慰。
第四百六十五章 啪啪啪
随着太阳慢慢落入海面,黑夜就突然降临,这一点和陆地上极为不同。
而且陆地上到了掌灯时分,还是有不少灯光,不用说没有宵禁的汴梁,就算是明州也是灯火通明,但在海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一旦入夜,每条船上除了必要的灯光用于标示和各船之间用灯语交流之外,没有多余的光亮,就算点起再多的灯光也无法冲破整片整片的黑暗。
当然,船舱里面还是有不少灯光的,尤其是各个房间里面,少说也有一盏油灯,西门庆的房间最大,点的不是油灯,而是某种特制的蜡烛,一是没有黑烟,二则亮度远比一般的为高,更有一种好闻的香味可以安神。
西门庆特意问过邹洪,似乎是在蜡烛制作时混入了某种特制的原料,另外还混入一些类似于后世精油的东西在里面。
西门庆问完了之后,不免在心中又暗骂邹洪这土豪。
这年头蜡烛还并不是采用石蜡,而都是从动物油脂中提炼出来的,用的最多的则是蜜蜡,这玩意儿老实说百姓家里头是用不起的。
在汉朝时南越就给上贡过蜡烛,足以说明此物的稀少,基本上只有上层社会使用;唐朝还专门设置了一个专门管理宫廷蜡烛的官员,证明这玩意儿在唐朝的时候还是相当珍贵的。
大宋的情况好一点,但也不是普通百姓家可以用得起的;而邹洪这厮不但大量的使用,而且还用的是专门特制的蜡烛,有点像后世的芳香蜡烛。
西门庆曾经看过一篇文章,由于工艺的问题,油脂皂化的时候必然生成少量甘油,这便会造成黑烟和难闻的气味,而邹洪用的蜡烛似乎用加入精油掩盖了这种气味。
邹洪只不过是买了就用,并没有什么认识,反倒是塞瑞娜知道这蜡烛里面有一部分是所谓的“人鱼膏”,所以亮度高,燃烧时间长。
西门庆知道人鱼膏当然不是抓来美人鱼熬制的,而有一种说法人鱼膏其实是鲸鱼的脑油;史记里面便有秦始皇陵地宫内“以人鱼膏为烛,度不灭者久之”,所以对这种说法倒是坦然接受。
纵然是邹洪这样的土豪也肯定比不上秦始皇倾全国之力所谓,当然不可能全用“人鱼膏”。
邹洪夫妇告辞出去,西门庆拉着雪儿早早上了床,反正这海上也没有其他娱乐。。。西门庆有点后悔忘记带一副麻将过来。
雪儿这小妖精白日里早就看倦了风景,这会儿依偎在自家老爷怀中,非常的惬意:“老爷,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东瀛那个什么博多津?这东瀛真是奇怪,起这么奇怪的名字,博多博多,难道是赌大小?”
“哈哈哈哈。”西门庆忍俊不禁:“无非是个名字,拿来这么意义,不过各国商人基本上都是到这博多入港,赌场恐怕确实不小,所谓津就是港口的意思。顺利的话也要二三十天才能到罢。”
雪儿嘟起嘴道:“原来也没什么意思,这海上的风景虽然好,但一天就看腻味了,中午太阳大的时候连颗遮阴的树都没有,要不是塞瑞娜给了我点好东西,都快晒脱皮了。”
说着雪儿把手臂伸给西门庆看,西门庆看那手臂白嫩嫩的,哪有脱皮?鼻端隐隐能闻到一丝幽香,恐怕就是塞瑞娜给雪儿的“好东西”了,相当于后世的防晒霜。
这倒是西门庆没有想到,也没有准备的,不由暗道一声“惭愧”,若是把好好的一个雪儿晒成黑乎乎的脱了皮,可就有点唐突佳人了。
雪儿又凑到西门庆的耳边,低声道:“老爷说的那个使女,确实有点问题,说话拿腔捏调的,只怕本来说话不是这个样子。。。”
“那你照我说的安排好了?”西门庆伸出手去抚摸着雪儿光溜溜的后背,逗得后者咯咯笑起来,胸前那对小白兔更加是在西门庆怀中乱动,已经发硬的尖端划得西门庆心里直痒痒。
“老爷,人已经安排在门口服侍,不过那使女真是百花楼的老板?我不信。”雪儿笑过一阵,小手伸下去在西门庆胯间一捞,慢慢把玩起来,低声道:“百花楼的老板是什么身份,会独自扮作使女混上船来?”
西门庆非常肯定,一只手摸了上小白兔,轻轻的一捏:“那使女就是百花楼的桑三娘无疑,她肯定是用了什么手段改变了声音。。。也难怪,她的声音非常好听,听过的都不会忘记。”
雪儿被西门庆这一捏,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咬了下嘴唇道:“难道比我这声音还好听?老爷太偏心了,莫非想把这桑三娘收入府中?”
“送上门来的当然不会放过,不用些手段老爷我就不是西门庆了。”西门庆嘿嘿一笑:“不过此女性格独立,老爷我倒没有打算收她入府。。。一切还是走着瞧罢。”
话音刚落,西门庆便把雪儿放倒,双手开始施展魔力,向那对小白兔发动接连不断的进攻:“咱们先来个上半场,也好让这桑三娘春潮涌动。。。”
“不行,我要全场。”雪儿微微眯着眼睛:“这船上还是头一回,似乎有些别有滋味。。。老爷莫要偏心才是。”
“应了你便是。”西门庆忙里偷闲,在雪儿双腿之间一摸,早已经湿哒哒的:“那雪儿你可要叫大点声,让那桑三娘听个清楚。”
“啊。。。哦。。。”
雪儿会意,开始大声呻吟起来,西门庆翻身上马,操起两条白腿,那物已经长驱直入,鼓弄起来。
开始的时候雪儿还是刻意大声,但到了后来已经是出自本心,没有半点故意了。
西门庆那物的长度硬度热度都让雪儿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老爷。。。好美。。。雪儿快不行了了。。。”
门板虽然很厚,但雪儿的声音却极具穿透力,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更何况桑三娘还找来一个碗,刻意贴在门上听动静。
被安排成雪儿的使女,这让桑三娘暗自高兴,这个位置正是她所需要的,离西门庆很近,但又不会近到让西门庆认出自己来。
今晚本来是个好机会,桑三娘打算利用这份便利来偷听,如果能得到一些关键信息,桑三娘可算是不虚此行。
同时腰间的胁差也提醒桑三娘这是一个刺杀西门庆的好机会,桑三娘知道,只要是男人,房事之后必然是疲惫的。。。到那时,便是最好的时机。
桑三娘没有杀过人,但也并不代表她会手软。
可现如今里面传出的声音让桑三娘心乱如麻。
同样作为女人,桑三娘在床上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么大声的叫唤,每每到了妙处,桑三娘总是刻意强忍着自己不大声叫出来,必要的时候还会用早就准备好的丝帕捂住嘴。
从来没有人也不会有人知道,身为百花楼的老板,居然在床笫之间如此的克制。
里面传来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似乎这大海的海浪一般,拍打着桑三娘的一颗心,让她有些喘不过来,几乎连用来偷听的碗都要脱手。
幸好那叫声慢慢的小了下去,桑三娘急忙把碗放到一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留下了羞人的滚烫液体,一股海风吹过,大腿根有些凉意,同时也让她发烫的双颊稍微平复了一些。
长吁了一口气,桑三娘正准备悄悄离开做些清理工作的同时,里面突然响起雪儿的声音。
“碧桃!”
桑三娘唬了一跳,似乎被人抓了现场一般,迟疑着应了一声:“小婢在。”
雪儿的声音再度响起,似乎还微微有些喘息。
“碧桃,你进来一下。”
桑三娘猛然变色,到了这份上,她才想起来作为贴身使女,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从伺候主人穿衣,到收拾床褥,甚至于偶尔还要迎合主人的兴趣,有个名称说得好:填房丫鬟。
贴身使女被填房,不管是否自愿,这种事情并不少见,桑三娘原先在蔡府的时候,蔡攸就没少干过这事。
怎么办?
桑三娘手足无措,里面又传来了雪儿的叫声。
“碧桃,怎么还不快进来!”
正巧此时,有另外几个使女路过,看着桑三娘的样子便交头接耳,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
“西门大人还真是风流啊。。。”
“西门大人怎么就看上她了?”
门内又传出雪儿的叫声:“碧桃,快来!”
这声又高又尖,那几个使女明显都听到了,用一种莫名的眼神打量着桑三娘。
桑三娘无可奈何,红着脸低头,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