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剩女追夫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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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医从那以后便不再医治任何人?”大魔眉毛开始打结,越津那该死的祖父,抢谁的未婚妻不好竟抢鬼医的,现在好了,自己的孙子都没得救了。为什么祖父做孽要算在孙子的头上?不行,她一定要鬼医救越津。
“你干什么?”
越津头痛起来,跟她说了半天不但没听进去半句,还背起了自己往山上走了。
“没有时间了,我一定要把你背上去,他要是不肯医你,我就让他给你垫背。”大魔不顾越津的挣扎,大步往那陡峭的谷雾山爬去。
“煤球,为什么你要这么傻?”
“因为我看上你了。”
“就算毒解了,我也不会娶你的。”
“没关系,我来娶你就行了。”
*****
“煤球,停下来好不好?”
在大魔摔倒无数次后,越津哑着嗓子无力地开口。天已经全黑了,加上山中浓雾,根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大魔连水都没有喝一点,一直背着他往上爬。山路曲折险峻,连点光也没有,火拆子也全完了。大魔一次次的摔倒,却又一次次的爬起来往上走。
“越越,我没事,一定会把你背上去了。”大魔的心很酸很难受,越越的声音更虚弱了,心跳也越来越慢,他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大魔从来没有这么恨过自己,她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连越越的毒都解不了,只能看着他难受,看着他靠近死亡。如果可以,她愿意承受他所有的痛苦。
“你休息下好不好?你这样下去就是没累死也会摔死的?”她只是跟自己见过几次面的无良强盗婆。这个自己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的男人婆,甚至还表现的极为可恶的不男不女的女人,为什么要为他做这个地步?越津心里开始茫然了,她的执着,她的汗,她的泪,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没事,我皮粗肉厚不怕疼,摔摔更健康。我从小就到山下打抢,总把如山的金子银子拖回牛魔山,一点事都没有,那些金子可比你重多了。越越,你不要怕,那些毒耐何不了你的。我八岁的时候,有一次骚狐狸乘我不注意将逍遥穿肠散放到我饭中,我吃下去后疼的要死,肠子都好像要烂了。可我在床上躺了三天后又爬起来了,因为阎罗王他不敢收我,他怕我拆了他的阎罗殿。这一次他也不敢收你的,他要是敢收你,我不但折他的阎罗殿,还要把他的小妾们送到妓院去。”
“阎王还有小妾吗?怎么我不知道?”越津无力地笑了下。
“他有小妾是因为正室长得太难看了。”
“有煤球这么难看吗?”
“越越,我哪里长得差了,寨中兄弟都说我英俊威武。”
“那是指男的,有人说过姑娘家长得英俊威武的吗?”
“我会变好看的,不就是黑了一点吗?”
“煤球?”
“干什么?”
“我不会死的。”如果不会死,我就娶你,越津在心里加上了这一句。
“你当然不会死,我还没娶你呢。”
如果有这么一天再说吧,越津把头靠在大魔的肩,活着的最后一段时间有她陪着其实也没坏到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大过节的;大家都不容易;看了就留下言吧!
初见鬼医
天微微亮,大魔摔得浑身是伤,满身都是黄泥巴,可双手却依旧紧抱着越津的身子不放。越津的脸已呈黑色,眼睛一直未睁开过,黑色的血丝慢慢地从他嘴角不断地淌下。
豆大的雨穿过浓雾不断地掉了下来,让原本模糊的视线更加的不清楚,大魔的脚已经磨烂了,凝固的血水在雨水的浸泡下慢慢地渗透到地上。她仰起头吃了些雨水,让涣散的精神集中一些,身体好像已经麻木了,只能凭着大脑的命令机械的往上爬。
“煤球,我们走不出去了,这条路已经走了好几次了。鬼医在这里设了阵法,我们只能来回的打转。”幽幽醒转地越律看了看周边的地形,对着一直绕着圈子的大魔虚弱地道。
“那个死老头,竟敢设阵法困我?”大魔气得七窍生烟,明明就已经爬到山顶了,就快见到鬼医了,竟困在这个鬼阵法里。
“我一定要走出去!”大魔强打精神,背着越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活了二十五年,竟耐何不了一个阵法,笑话!
第十次、十一次、十二次……依旧是那颗歪脖子老树。大魔把越津放在大石边,脚拼命地踢着歪脖子古树,“该死的鬼医,吃饱了撑着没事搞什么阵法,活该未婚妻被抢,净做些缺德事。”
大魔净顾着骂鬼医,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做的好事,她净干些打抢的事,又有什么资格骂鬼医。
“啊啊啊………”明明只有一步之遥,却又像似隔千里,大魔心里那个恨啊,最终忍受不了狂性大发,狮子吼向天怒吼着。
一时间之间,山在摇地在动,参天古树渗着大雨滴随雾疯狂地飘摇着……
说怪也怪,大雾慢慢地散去,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大魔虽然对这一切感到很怪异,但是能完全看清路已是非常的高兴,她高兴的背起越津凭着直觉往前爬,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再瞧见歪脖子古树,不禁喜从心来,也许…能够走出去…
过了半个时辰,已到达山顶,路越来越顺,没过多久,山顶出现一座木屋,屋前还有一个菜园,屋后正传来一阵炊烟。
有人,鬼医就在这里,越越有就救了。大魔腿一软、两眼一黑,整个人重重地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陷入晕迷的越津也被甩了出去……
过了良久,大魔痛苦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地上,越津倒在她不远处,动也不会动一下。
大魔吃力地爬向越津,想瞧他是否还有一丝气息。身体似撕裂般地疼痛,不到一丈远的地方大魔榨干了体内所有的力量才爬了过去,用沾满黄泥的手探向越津的鼻间,发现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后,才把悬在口里的心暂时放了下来。
大魔翻了个身,呈大字型摊在越津旁边,阳光照在她湿漉漉的满是黄泥的身上,天空中有两只乌鸦飞过,“嘎嘎…”地嘲笑大魔,一根乌鸦毛随飞飘落,刚好掉在大魔嘴边。
“奶奶的,竟敢用鸟毛砸我!”大魔把乌鸦毛含在嘴里,用力地咬了几下,再吐了出来。
鬼医不是住这里吗?为什么我跟越越还躺木屋前?大魔全身动弹不得,只能转动着眼珠打量四周。蓝天白云阳光木屋菜园,菜园?菜园里传来浇水的声音?大魔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没错,菜园传出浇水的声音。竟然有人,为何我们还会在地上?难道鬼医是瞎子,看不见我们?
不行,在这里多等一刻,越津就多一分危险。大魔困难地又翻了个身,手撑着地,膝盖顶在地上,摇摇晃地站了起来。
菜园里站着一个矮矮的小老头,留着个山羊皮胡子,脸上的皮皱皱的如枯树皮,枯瘦的手正拿着水勺给那些绿油油的青菜浇着水。
“喂,那个鬼医在哪里?”大魔慢慢向菜园挪去,每走一步都带着钻心疼痛。
“五十多年前好像有人这么叫过我。”老矮人连头没有抬,继续给他的青菜浇水。
“我要你救他。”
“我不救人已经很久了。”
“他就快死了,你不救他我就杀了你全家。”笑话,人都已经背上来了,由不得他不救。不救,她就杀了他全家,大魔在心里想着。可她却没有考虑到她的身体早已到了极限,越津是个很高很结实的男人,少说也在一百五十斤以上,而她是个女子,虽然力大如牛,可她竟在晚上背着他爬上谷雾山这样陡峭的高山,黑灯瞎火摔的浑身是伤,却要处处保护着越津不受伤害。这是连男人都不可能做得到的事,可是大魔做到了。如果不是有就算死也要把越津背上去的决心,她有可能在半路上就倒下了。
“杀我全家?”鬼医终于停下浇水的动作,眼光对上了已成黄泥人的大魔,讥笑道:“你现在连只鸡都杀不了,还杀我全家?”
鬼医放下水勺走出了菜园,好奇地把大魔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疑问道:“是你破了我的迷雾阵?”
“你是说那个困住我的树林,没有啊,只是走着走着就出来了。”那个破阵法有什么了不起的,多走几遍就出来了。
“不可能,此阵已设有五十多年,从未有人走上山来,你是第一个。”鬼医对自己的设有迷雾阵很有自信,但今天却被眼前的泥人给破了,“我已经查过了,那些石堆、枯木已全部移位,肯定是有人把它们弄掉的,你才能这么侥幸走上山来。”
“早晨的吼叫声是你发出的?”提起那个怒天吼他就来火,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突然一阵狂啸声,伴着地动山摇,害的他从床上滚了下来。
早上起来一看,门前多了两具尸体,用手一摸,原来还活着。
一个中乐天涯命不久矣,一个摔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身上多处肌肉已坏死,看来也是个短命鬼。他们要死他也管不着,最多死后往深渊一抛就了事。可他等啊等啊,等他恢复阵法、吃过早饭、在菜地捉虫浇水,他们都还没有断气。最可恨的是眼前的泥人没断气不说还爬了起来威胁他,说不救躺在地上的那人就杀了他全家。
大魔点了点头,“是我发出来的。”
当时大魔怒吼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怒气,却没有想到会误打误撞把鬼医的阵法给破了。要是早知道,她早就怒吼了,白白浪沸这么的时间。
“你们走吧,我发过誓此生不会再救人。”自从初雪死后,他就再也不救人了。如果当被没有救越江,他的初雪就不会死了。
“我一定要你救他,说吧,你当底怎么才肯救他。”费了那么大的劲才爬上来,她又岂能看着越津死。
见大魔不达目地不罢休的样子,鬼医刁难道:“我有五不医,满嘴仁义道德不医,武林人士不医,男人不医,有后代的不医,没钱的不医。”
大魔狂喜道:“第一他是强盗,专门打抢的,无论男女、贫富都抢,没有所谓的仁义道德;第二,我们是绿林中人不是武林人士;第三,他之所以做强盗是因为他不是男人,他想报复这世上的人才做强盗的;第四,他还小的时候就伦为半男不女,自然就没有后代;第五,我有钱。”
“他不是男人?”鬼医把目光瞥向越津的裤裆,明明就是一个大男人,竟被她说成不是男人。原本是想让大魔知难而退,却没想到大魔睁眼说瞎话,还理直气壮的把他的理由全挡了回来。真当他是瞎子,是不是男的都看不出来?
大魔正色道:“不信你可以检查一下。”还真的是睁眼说瞎话呢!
钱,她身上一毛都没,金子银子银票全在小丫的包袱里,当时一着急就把他给扔在农夫家了,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大魔摸遍了全身,一个子都没,该怎么办?
“你没钱?”鬼医喜上眉梢,没钱好,没钱他就有理由不救人了,也不会被人说是出尔反尔,更不用去查越津是不是男的。
“谁说我没…没钱?”大魔的气势短了三分,但当她摸向胸口时,笑容又回来了。那是她娘临死前送给她的,说以后有机会要去寻亲。
大魔想也没想就把玉佩掏了出来,那是一块刻有龙风呈祥晶莹剔透上等古玉,一看就知道值不少钱。
“这个给你,应该值不少钱,该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了。”暂时给他先,等他治好了越津再抢回来就行了。
鬼医接过一看,顿时吃了一惊,忙开口问道:“这玉是你的?”
“是我娘留给我的。”
“那你娘呢?”
“生下我没多久就死了,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快点救人。”大魔见他一付陷入思考的样子,忙开口提醒他地上的越津还等着他来救。
“救,我现在就救他。”
鬼医收了玉佩,快走两步抱起地上的越津进入木屋,大魔吃力的紧跟其后。
“他是你什么人?”鬼医把越津放在简易的木床上,拿起坑上的一个药瓶倒出几颗黑色的药丸,掰开越津的嘴塞了进去。
“他是我未来的夫婿。”大魔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你不是说他是半男不女吗?”鬼医没有多想,解开越津的上衣,拿出一瓶药酒擦着他的上身。
“谁规定我不能有个半男不女的夫婿。”
“那倒是。”眼前的男人是如假包换的真男人,却被那丫头说成个半男不女的。鬼医摇了摇头,没打算拆穿她,因为这都已经不重要。因为……
上京求药
“去洗刷干净,然后把你的伤处理一下,脏死了。”暂时把越津安顿好后,鬼医风风火火地抱着几瓶药赶了过来,丢在了大魔前面。
“我没事,你先救了越津再说。”她的生命力强,这点伤很快就会好的,根本就不碍事,越津要紧。
鬼医飞了她几个白眼,“那小子吃了我的药暂时还死不了。”
一听越津死不了,大魔松了一口气,颤抖着接过药处理那些伤口。只是血水早已将伤口跟衣服沾在一起,轻轻一扯,痛的大魔龇牙咧嘴,半天呼吸不过来。
鬼医又找来套干净的男装丢到大魔前面,山上没有过女人,那是他孙子穿过的,只能让大魔将就着。约半个时辰后,估算着大魔已处理好伤口,他又端来了热腾腾的饭菜摆在大魔面前。大魔双眼一亮,抓起筷子端起碗狼吞虎咽着。她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了,肚子早已饿到不会叫了。
“啊……好舒服!”良久,大魔筷子一丢碗一扔,倒在了床上。吃饱的感觉就是好,活过来了,疲劳全消失了。
鬼医惊讶的连嘴都合不上,大魔还真是能吃,她吃了五大碗米饭,二盘菜,连他的午饭和晚饭都吃光了。看来她的虚脱不是由身上的伤所致而是饿出来的,饭菜就能治好了。
大魔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她爬了起来模糊地看了看四周,有点摸不清东南西北。记得昨天好像在吃饭,然后没过多久就好像睡了过去,抬头看了看屋外,现在是早上没错,怎么自己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
不知越越怎么样了?大魔套上鞋走到另一个房间,越津依旧沉睡着,脸上稍微有了点血色,呼吸也稳重了一些,看来鬼医还真有两把刷子。
“丫头,终于醒了?”鬼医端着药走了进来。大魔虽然脸色还有点苍白,但也算生龙活虎了,恢复能力让人咋舌不已。
“我现在一点事都没。”就这点程度的伤,早就司空见惯了,跟骚狐狸斗了二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