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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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明知我要……”
“明知你舍不得离开我,还让你单独留在这张大床上,算是我不对,以后我保证不再犯。”夏常君一语双关地逗弄着小脸涨红的梦羽竹。
“我不会放弃的。”绯红的小脸,却透露出一抹坚决。
“我也没叫你放弃什么。”他莫测高深地回应她。
“我更不会轻易让你得逞!”坚决的小脸不容置疑。
“那就可惜了,因为不管要用什么手段,我都会让你心甘情愿献上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听见没?我的小舞孃。”潇洒自若的俊美邪容,却语出冷邪、毫无温度,甚至是足以摧残一切的狂狷霸言。
梦羽竹的心在瞬间跳得猛烈、跳得飞快,她无法用言语形容她此时的复杂思绪,以及恐惧。所以,她无语地选择低下头,似在逃避他,也彷彿是在冷却自己紊乱纠结及无形的沈重压力。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痛苦,她一直生活在一种无忧无虑、有羽烟姊姊陪伴在她身旁的幸福生活之中。
就像方纔那名女子一样。
可是就在一夕之间,她什么都失去了,而且再也找不回来。
“竹儿,怎么又哭了?”夏常君以手指腹轻轻擦拭她再度湧出的泪水,毫不在乎她瞠大的双眼里,带有十足含怨的冰霜。
梦羽竹只是瞅着他,并不答话。
夏常君毫无预警的捏住她的纤颈,咧开邪肆的唇角说道:“竹儿,我可以暂且容忍你用这种陌生的眼光看我,但是,这将是你的唯一一次。日后若是再让我看到你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定会好好惩罚你,记住!”
梦羽竹不禁?之一窒,还以为他真要扭断她的脖子。
“嗯,我的竹儿果真听话,那么快就学乖了。”夏常君赞赏地凝视梦羽竹转?惊恐的眸子。“喂,我把衣服拿来了,你赶快穿──”适才那名女子大剌剌地拿着衣服打开房门,却突然被眼前的情景给愣住。
“菱儿,把衣服放下先出去,哥哥待会儿再去找你!”夏常君对着发愣的夏菱儿咧嘴而笑。
“可是,我要你的小妾陪我玩。”夏菱儿撇撇嘴不依。
“我陪你玩不是更好?”夏常君松开对梦羽竹的禁锢,起身走向夏菱儿。
“那好,不过你得快点来喔。”
“嗯。”接过衣裳后,夏常君宠溺地点了下她的翘鼻。
在夏菱儿满意地快步离去后,床榻上摸着自个儿颈子的梦羽竹,突然幽幽地道:“我本来也有个可以像这样宠爱我的人,但,就是因为你,让我从此变得无依无靠,我恨你!”
第三章
夏常君斜睇着蜷缩在床榻上的梦羽竹,不以为然的轻笑出声,并将手中衣裳从容地?至她面前。
梦羽竹一听见他刺耳的笑声,心头的怨气马上一倾而出:“看我这么窝囊没用,你是不是觉得很好笑、很得意?”在看到他竟毫不犹豫地抿唇点头,她不禁怒气高张地痛声斥?:“夏常昭!我恨死你了。”
“嗯,不错,这句话明显有进步,要斥责别人就是要用这种口气,不然我还以为你刚才是在对我撒娇呢!”他煞有其事的莞尔哂笑。
反正她是在骂皇兄,他无所谓。
夏常君一副有恃无恐的可恨模样,更激得梦羽竹咬牙切齿。
“如果你不服气,就尽管骂,本王定会洗耳恭听。”他优雅地坐入椅中,掳肘支额的笑睨着盛满怒潮火焰的绝色娇?。
“难道你在看见我的面容之后,都没有想起你曾经做过什么泯灭良心的事情来吗?”
“这个嘛!让本王想想看。”夏常君状似陷入沈思。
“哼!想必你一定做过不少亏心事,所以才会在见到我之后,一点都想不起来.”梦羽竹不知自己的语气中,带有一丝丝酸味。
“竹儿,你可先别冤枉我,并非是我想不起,而是在我的记忆里,没有一个女子有跟竹儿同样美丽的外貌。”
“你不要狡辩,纵使我跟姊姊只有五、六分相似,但你们毕竟曾在一起,居然会连一点记忆都没有?
我真替姊姊感到不值,竟会为了你这种人而……而……”不管他是在褒还是在贬,她都执拗地认为是他的负心害死了姊姊。
“而如何?”
“而──哼!”她才不会称他的意说出,否则姊姊死得多没尊严。
“不说?那就只好让我再想想令姊的长相※。”可惜,就差那么一小步。不过就凭竹儿敢行刺太子的举动来看,也猜得出她姊姊八成已不在人世。
“你不必想了。”梦羽竹恼怒地盯着他一副轻松惬意的脸。
“呀,我记起的确有个女子,令我难以忘记。”黯黑邪魅的乌瞳深处,有着两簇异样的火光。
“你……你终于肯承认了是吧!那你就必须?你所做的一切负起……”在他承认的那一刹那,梦羽竹忽觉胸口微微刺痛。
“我承认在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就恨不得将你生吞入腹,呵!”
闻言,梦羽竹立即烧红脸,在厉声斥责他的不是时,却又突然被他眼底所闪烁的邪光骇到,以致她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无法回复。“你……你下流无耻,不配做我们大梁国的太子,我要……我要……”
“请教我的竹儿,你要对本王如何呢?”他笑容可掬地冷睇她。
“你很快便会知道。”一回神,她马上信心满满地撂下话。
“啧,可别让我等太久。”
“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等很久。”她咬着牙说。
“竹儿,我真的很期待那天的到来,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深幽莫测的俊脸渐渐堆满笑意,他潇洒地拂过衣摆起身,缓步朝她走去。
他那彷彿正要朴上前赏用猎物的模样,使梦羽竹头皮发麻,浑身寒毛直竖,她赶紧拿起床上的衣物护在胸前。
“呵,方纔还是一副预备将我杀之而后快的竹儿,怎么才过没一会儿,就成了惹人怜惜疼爱的小舞孃了?”坐在床畔上的夏常君,好不快活地抽走她护在胸前的衣物。
“你,你想做什么?衣服还我!”梦羽竹抓住唯一能够蔽体的丝褥,退缩在一角。
“就让本王替竹儿效劳,来,过来点,不然本王怎么替你穿衣。”他笑笑地盯着她裸露在外的无瑕雪肩。
“我自己穿就可以,不必劳驾太子……呀……你做什么……住手、住手……”突然放胆嘲弄他的梦羽竹,却被他身手利落地捉至跟前。此刻她非但不能保有唯一的蔽体之物,就连她身上仅着的亵衣也都被他轻松撕开,赤身裸体地供他欣赏。
梦羽竹惊骇于这瞬间的遽变,吓得面无血色,浑身抖颤不已。
她呈现跪姿地瘫在他面前,双手被他单掌牢牢地钳制在她的背后,迫使她挺起胸脯,以逢迎他邪淫无耻的抚触戏弄。
“你想做什么?住手……”她简直不能喘息,因为她胸口只要一伏起,便能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双乳硬是往他邪恶的魔手送去。
“这么美丽的身躯,教我如何住得了手,竹儿,你不可以强人所难呀!”他啧啧赞歎着擒在手中的娇美女体。
“不……住手!不然我要喊人……嗯……”梦羽竹因受不住他熟稔的调戏技巧而情不自禁嘤咛出声,但是在听见自己竟发出羞死人的娇吟声后,连忙咬住已伤痕累累的唇瓣,“呀……好痛……”脆弱的下唇哪禁得起她一而再的咬伤,她遂吃痛的松口。
然而,就是因剧痛突然来袭,让她意识一清,猛地想起他说过的话──以后若你承受不住时,可以尽情咬住我……她继而凝聚力量往前倾,发狠地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以抗拒不断蔓延的焚烧感。
由于她执意要将他的膀子咬出一个血口,所以连夏常君已经放她双手自由的举动都感觉不出,以至于让他毫无阻碍地膜拜她全身的柔嫩雪肤,放肆地摸索无人造访过的神秘领域。
好奇怪?她浑身几乎是遭火噬般,好热、好不舒服……但是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
迟钝的她、无法思索的她、浑身虚软无力的她,只能更加使劲地咬住他,以期能消减体内频频窜起的燥热。
可是他膀子的肌肉好硬,她的贝齿咬得很酸疼,不得不松开牙根,继而无力地瘫软在他怀中娇喘。而夏常君也随后粗喘一声,暂且饶过已承受不了他狂热爱抚的梦羽竹。
顷刻后──“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梦羽竹虚软地问。
“我不想做什么,只是想帮你穿衣。”夏常君低哑而懒懒地笑了。
“穿衣?”
“嗯,我只是要亲自替本王的小舞孃穿衣而已,你又何须频频追问。”无视于她惊愕的声调,他还不疾不徐地拿起她的衣物在她眼前晃荡。
既然要替她穿衣,那又为何要玩弄她呢?
不过这句疑问,她不敢问出口。
她怕,她在怕他的力量,怕他这种勾魂慑人的邪恶力量再度对她施展。
夏常君冷不防地一手扯下纱幔,并将怀中发愣的梦羽竹给压至床上。
“二哥,你都不来,菱儿等你好久。”
当惊骇不已的梦羽竹以为他又要轻薄她时,夏菱儿突然走进来,她才意识到什么而乖乖躺回去。
“菱儿乖,再等哥哥一会见就好。”隔着幔帘,夏常君淡笑地说。
“不要,菱儿要在这儿等你。”
“菱儿,你没看见哥哥正在忙吗?”他突地邪肆一笑,继而往下睥睨梦羽竹难堪羞惭的红?。
他真是下流,竟然当着自己妹妹的面说出这等无耻的话。
“哼,你的小妾居然比菱儿还重要,菱儿可要生气了。”夏菱儿嘟起小嘴,不依地说。
“呵,菱儿说什么傻话,你跟哥哥的小妾同样重要。”
夏常君的回答,当场令梦羽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他在说什么呀!
什么叫作跟他妹妹同样重要?这个叫菱儿的女孩应该就是当今公主,而她只是他眼中一名刺客小舞娘,这……这哪能相提并论?
“好吧!菱儿就再信二哥一次。”夏菱儿不知是没听懂,还是根本不在乎,她乖顺的点头准备出去。
在要转身出去时,她又回头说了一句:“如果二哥再食言,菱儿就把你的小妾给偷走。”嘻!
“啧,真拿你没办法。”他一脸无奈地摇摇头。
“你想干什么?”正处于失神状态的梦羽竹,赫然被他伸过来的手给吓到。
“你怎么一直在问我要干什么。”他忍俊不住地笑,气定神闲的将拚命抵抗的梦羽竹给捉过来,“不要对我的话再有所怀疑,知道吗?”
“公主不是在等你,你快去,衣服我自个儿穿就行了……”她说话的同时,他早就动手替她着装,并且在要穿着下身时,迳自将她抱下床。
但他或许是有意处罚她的不配合,总是在碰触到她敏感之处时,动作特别缓慢,也特别细心,如果再加上她不听话而挣扎的话,场面就更羞人了。
“嗯,这不就穿好了吗?”夏常君在替她的纤腰系上衣带后,还轻佻地拍了下她的腰际。
一袭雪衫绣金罗裙衬托出梦羽竹高贵却又淡雅的风姿,更点缀了她如谪仙般的绝艳姿色,当下令夏常君忍不住想将她丢入床上,摘下这朵绝世动人的花。
梦羽竹悄悄躲开他炽热慑人的视线,不自在地退离他一小步,“你还不赶快去,公主可等得……咦?
方才公主为何一直称你?二哥呢?”她旋即瞠目结舌地望着他。
梦羽竹掩盖不住惊诧的眸子,她激切地扯住罗裙,不敢相信她竟有可能找错了复仇的物件。夏常昭是长子,公主不可能会称他二哥的。
天?!
“她喜欢叫二哥便由她叫去,我可管不着,也无法可管她。”夏常君很纳闷她为何如此激动。
嗤,原以为他的竹儿很笨,所以他也不甚在意菱儿会突然跑来逍陵别院,并且当面就给他出了个大纰漏。
梦羽竹一直想在他脸上找出她心里所要的答案,但是看到他一副坏笑且毫无半点异样的邪美俊庞,她竟不敢直接问他:你是不是太子夏常昭?
“竹儿,假使你要唤我二哥也行,不过,你得先付我一点代价才行。”
他哂笑地举步走来,就在梦羽竹以为他又要对付自己时,才知他是要往门外走去。
脱序的心没来由地更加混乱,使她不假思索地问出声:“什么代价?”在话冲出口后,她马上就想咬断自己多嘴的舌根。
“你。”
梦羽竹猛地后退三步。
“呵,别紧张,我也不太期望你会唤我二哥。”
留下这句意喻深长的话后,夏常君便从容离去,留下一大堆问号给仍是一脸惊惶失措的梦羽竹。
各种杂念一古脑儿地全部湧现,梦羽竹颓靡地蹲在地上摇着螓首,试图将这些杂乱的思绪给排除。
你还在犹豫什么?
他从来就没否认过他不是太子呀!
既然他不怕死地把你留在身边,那你就得想尽办法除掉他,不必再想些有的没的。
即使她的脑中曾飞快地闪过另一名男子的身影,她也迅速地将他?至脑后。
夏常昭……不管要付出多少代价,她绝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倚在桥栏上的绝色女子,怔怔地俯视缘波摇荡的清澈湖面,复杂的心思也随着微qi書網…奇书风拂过她的芙蓉面,飘起她的雪衫衣袂而逐渐沈静。
“喂!我二哥哥的小妾,快过来陪本公主玩。”
一声娇脆清亮的嗓音伴随着刺耳的称谓蓦然响起,夏菱儿的出现显然扰乱了桥上女子的心神,也弄拧了她的蛾眉。
“喂,你别不理我嘛,那我不叫你小妾就是,改唤你竹儿姊好不?”站在桥墩旁的夏菱儿,歪着头笑道。
“竹儿见过公主。”梦羽竹缓缓步下桥,口气淡然地便要福身行礼。
“呀……什么见过不见过的,以后你叫我菱儿就行。走啦,我们一起去玩,不然我一个人好可怜,都没人要陪我。”
夏菱儿牵住她的手,任性地要拉她走。
“竹儿身份卑微,不敢冒犯公主,更没有资格陪公主玩。”梦羽竹就像脚底生根般,不愿被夏菱儿拉走。
“好呀,反正我们俩在哥哥的心目中都是一样的,所以你既然认为自己很卑微,那我菱儿也是同样卑微,这样卑微的菱儿对上卑微的竹儿姊,刚好可以凑成一对,哇,那以后菱儿就有伴※!”夏菱儿兴奋地又碰又跳。
“公主……”梦羽竹被她的一番卑微说辞给弄得一脸错愕。
“哎哟!你又叫错了。”
“公主……”
“你再叫错,我马上就跟哥哥说去,叫他好好修理你喔。”夏菱儿仰首叉腰地威胁她。
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