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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我的皇后:袖手天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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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不必声张,我进去看一下。”
  大概是景熠有过许可的吩咐,又或者是没有阻止我行动的旨意,蔡安并没半句阻拦,顺从的带了路,随着还低声道:“娘娘,午后时分,北蒙国王吩咐奴才领着来过一趟这边。”
  我听了一滞,歪头看他。
  他道:“待了小半个时辰便走了,并未问出什么口供。已报了皇上知晓。”
  我这才收回眼睛:“嗯。”
  牢房是在地下的,下来以后蔡安指着东侧一排牢房道:“除了断手的那个单独关押在西侧,余的都散押在这边。”
  我点点头,一时并不近前,那牢房点了灯,依旧昏暗,里头有着并看不清楚的各色面孔,三五聚集着。
  大概是曾数次身处其中,我在心里些许抗拒这种地方,只是今日却非要走这一趟不可。
  少顷我侧头问蔡安:“那个断手的怎么样了?”
  “已保了命,暂无危险。”
  “去提出来,”我伸手示意,“关到中间那间去。”
  蔡安自是照办,指了人去。
  见了那人被提出来,我倒是略略意外,景熠的旨意是保命,只要不死,自不会有太好的医治照料,那么重的伤,不过一天,此人竟能自行行走,面色虽差,却无痛苦神情,不禁叹其硬朗。
  开门推入,关门上锁,众人见了先是一愣,随后一拥而上或搀或扶,不同牢房的也纷纷起身探问,一时嘈杂。
  蔡安刚要吩咐压制,被我抬手阻了,任由他们又吵嚷了一阵,才动身近前。
  场面很快静下来,有一些认出我是昨日动手的人,些许有几个挪了身子挡在那人身前,更多的还是暗暗打量,猜测着我的身份。
  我的身手他们见过了,此刻又能让蔡安恭敬立于身边言语,在那些人心里,恐怕还不仅仅是疑惑那么简单。
  立定在牢房门前,目光越过几个闲杂人等,落在那个断手的人脸上,淡道:“我本没必要来见你,也不图你什么口供,只不过当年江湖纷争,逆水虽灭了洛虹叛逆,到底没有动柳家人,可是如今因为一个你,却要将柳家推上绝路。”
  如期在一片冷静之下捕捉到些许波澜,我不放心,咬着牙语出惊人:“过了今夜,将再没有洛虹山庄这个地方,又让你那已然为□□母的妹妹将来如何安身?”
  说完我没有等他的反应,转身便走,这样一句明显戳进对方心底的话,如一把双刃剑般,同样刺痛了自己,满脑子回想的都是倾城覆灭的那个夜晚,也是这样的一个牢房,顾绵绵咬牙冲口的那一句,过了今夜,哪里还有什么倾城?
  还有那句,因为一个你,加速了倾城的灭亡。
  如今不过一年有余,竟是我在撂这样的狠话给别人,让我不觉气短。
  “她与此事无关!”
  一句怒吼自身后传来,有着锁链晃动冲到门边的声音。
  我停下,吸气转身,重又将目光稳稳的放在他身上,一片淡然。
  我本也没有多少把握,等得便是这句不打自招。
  洛虹山庄早年曾广招弟子,江湖上会使洛虹剑法的大有人在,却也因着柳家正宗传人的稀少让流传的剑法开始走样,当年阑珊费了大力气才寻了尽可能原始正宗的洛虹剑法来教我,所以即使那人弃剑用刀,我还是一眼看出他身手的正宗,绝非泛泛的零散弟子。
  傍晚下山从一个极有分量的消息源处得来这个怀疑,二十七年前洛虹柳家曾将一个女弟子逐出师门,并未言明因由,有传是与其师柳三公子有私情,后在外产下一子,名风诺,是现在柳家唯一传人柳茵茵同父异母的哥哥。
  柳家家风森严,即使男丁大多早亡,纵家权旁落,剑法失传,都始终不曾承认这个孩子,我甚至用了落影的名字本人现身才得到这样一个模糊的可能,可见其隐蔽之高。
  柳风诺发觉上当,瞬间便是大悔,面色立时灰白,很快又是红紫冲头的懊恼,一拳重重砸在牢门立柱,被自己的力道弹得连退几步,立身不稳,跌入身后人怀中。
  僵持片刻,他竟试了几次都再没能站起,最后只满面绝望道:“不要牵连到她,她甚至不在京城。”
  我面无表情:“我知道。”
  柳茵茵跟着陆兆元在金陵,我怎么会不知道,洛虹山庄早就是一座空庄子。
  “你是谁?”
  我依旧不会答他这句话,他也没执着于此,又忽然激动,发狠道:“不管你是谁,你那身手至少也是江湖成名的人物,为何要做朝廷的爪牙!”
  心里恼起来,我不怒反笑:“你有什么资格问这个问题?在大夏朝的地界上绑邻国公主,跟北蒙国王谈判,不知你又是哪个朝廷的爪牙?”
  他一梗,随后道:“我自有我的道理!”
  冷哼一声,我再不理他,知道了此人的身份弱点,问出幕后指使只是时间问题,无需在此刻纠缠,于是转身离开。
  “派人通知皇上,京北蓟州,洛虹山庄。”
  对着已经发觉了什么,亦步亦趋跟着我的蔡安,我只这样道。心里头想着,这次之后,柳茵茵再见我时,会拿几柄剑来杀我。
  “是,”蔡安应着,却不动弹,面上挂了小心,“奴才送娘娘回行宫。”
  垂一下眼睛,我没说什么,点了头。
  一路无言,回到行宫院落,蔡安恭敬的告退离去,再没有多一句话。
  聪明如他,知道景熠想要传递给我的意思已经表达清楚,我也明确的接受了,他自然要赶着去报那个头等重要的信儿。
  看着蔡安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我转身,静默片刻,声音不大的开口:“国王跟了一路,现在可以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念卿惜君前(三)

  眼睛淡淡的盯住一个方向,很快迎面对上那牧的目光。
  “就知道瞒不过你,”他欣然现身出来,有着微微的自嘲,发觉我并不答话,又收了表情,“怎得如此生疏了?”
  我看着这个明朗的北蒙男子,心头闪过一丝焦虑。
  同样身为君主,景熠第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危险,哪怕是拥有着无上的慑人魅力,依旧是危险,分寸接近都是谨慎。可是那牧,初见时热情无害,我清晰记得他在萨郡王府的温暖笑颜和坦率爽朗,后来再见,又看到他的细腻周全,再之后,他对我的那些莫名言语以及此时的孤身跟踪——
  尽管被我发觉,但他到底是无声无息进了行宫,虽说并不是太难的事,与他早前带给我的印象还是有些出入。
  于是我轻微扯动嘴角,道:“本也不算熟悉。”
  那牧没有就这句话提出反驳,只是问我:“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静默不答,他片刻跟进:“洛虹山庄,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是不是?”他追问着。
  “如果你在得到想要的消息之后依旧一路跟来,就只是想确认这一件事,”我失了与他谈话的兴趣,打发道,“那陛下可以回去了。”
  说着,我回转身子,丢下一句:“下次别再如此,我不喜欢被人跟踪还要假作不知。”
  “你手上的伤没事吧?”
  此时的我背对那牧,若说掩饰,完全可以不动声色的掩饰过去,但我还是猛的顿住身子,回头盯住他。相信如果景熠在场,一定可以在我眼中看到一闪而逝的杀机。
  他竟然……在我身边安排了人么?
  很快我又推翻自己的猜测,这伤,连水陌都不曾看到。
  大概是我的表情实在难看了,那牧很快解释道:“我看到了。”
  我眯了眼睛,不大敢信他这句话。
  当时柳风诺冲那娅过去,我在那娅和景熠之间犹豫了一下才动作,待赶过去已然有些迟了,一步迟步步迟,搂住那娅旋身的时候便几乎是把手送到那刀下,自是没能避开,左手腕被刀锋划了一道血口。我当时一半因为心急担忧景熠,另一半恼怒自己失手被个无名之辈伤及,这才亮了暗夜下狠手。
  但那过程极快,那牧站得又远,怎么可能被他看到。
  “可能还是不可能,”那牧仿佛总能猜到我心里的问题,此时道,“端看是否留心。”
  左手微微动了动,那伤不重,回来我便自行包了,没惊动任何人,左右宫装阔袖,手腕常年隐在袖中,也不会有人瞧见。
  口中轻哼一声:“那种境况,陛下留心的地方还真是特别。”
  他闻言笑了笑,没理会我的揶揄。
  我想到他看见却不揭穿,留到此刻来言破,倒是与方才我对待他跟踪的心态做法如出一辙,相较起来,还些许被他扳回一城,不觉也是嘴角略弯。
  见我如此,那牧的笑容漾开来,依旧是那个温暖爽朗的模样,让我一时无言。
  “你的消息可准确么?”少顷他问我。
  “当然。”
  “我能否问消息的来源?”
  “不能。”
  他一顿:“可是你却敢让我在你们皇帝之前知晓,就不怕我擅自行动,坏了他的计划?”
  我淡淡的:“你会么?”
  他又笑起来:“我想我不能奢望你不知道我傍晚派了人跟你下山,虽然一到山下你就消失不见,但你能肯让人跟这一段,就是想告诉我你在插手,让我不要轻举妄动罢。”
  他这样说让我反而无法苛责,只道:“他自会有最好的安排。”
  “你便甘愿听他安排?”他很快问,仿佛早早就准备了这一句。
  面对着那牧又开始走样的腔调,我已经不再表露情绪:“陛下又要说什么?”
  “你看,”他如得了什么印证般,“一提到他,你便一脸防备。”
  顿一下他又道:“就如同在他面前提到你一般。”
  “陛下关心的事有些过多了。”我的声音冷下来,无名的不悦翻生。
  他扬眉:“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那又如何?”并没有正面否定他的说法,“如你所说,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问,那个所谓遗训,到底是什么内容?值得那些人不要命的大费周章。”
  我当然并没有探听那个遗训的兴趣,不过是不软不硬的将他一军,提醒他注意分寸。
  不料他却几乎没有犹豫的欣然开口:“是我父王临终前留下的,要我无论如何,善待那森。”
  我愣住。
  倒不全是因为那个他和景熠都讳莫如深的遗训被如此轻易的说出来,还因着这里头所包含的其他东西,比如那牧为何要告诉我,比如那森。
  我知道那森,在瓦刺的时候景熠提过,是那森与瓦刺的汗王合谋,想要杀掉那牧和那娅,再嫁祸给大夏朝,我也清楚的记得我当时的结论,那森想抢他哥哥那牧的王位。
  后来事件因景熠和我的介入而失败,一直到一多年以后那牧继位,没再听说过那森的消息,现在看来——
  “既然如此,”我指出显而易见的事实,“想来你没有做到。”
  “起初我也曾照做,”他淡然,仿佛在说一件极普通的事,只除了眼底浮起的一丝冰寒,“但后来发觉,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我垂眼:“怪不得。”
  “什么?”他问。
  “就是知道在这件事上你不会轻易妥协,所以那些人才会到这边来生事,当着整个大夏朝的面要你遵从遗训,以防你一时应允,日后再出尔反尔。”
  我意指他对其已故父王的食言,他怎么会听不出,却没有半句反驳,只略含轻笑的别开了眼。
  一会儿听他开口:“你也是懂政事的。”
  “并不,”我摇头,“只是江湖行事,大抵也是这些道理。”
  他点头,看着我突然道:“我打算今夜去洛虹山庄救人。”
  我听了一诧,没想到他真会如此打算,略皱了眉:“打草惊蛇,日后我可不保证还能提供这样一个名址。”
  “你果然是对我没半点信心,”他自嘲,朗然一笑,很快道,“我对那个山庄全然不熟,自也不能如此莽撞,但若有你一同前往,想来事半功倍。”
  忍不住嗤笑一下他的异想天开:“陛下还不如应了对方所需,成事可能还大些。”
  此人与景熠之间根本没有比较轻重的可能,他凭什么认为我会逆了景熠的意思帮他?
  “对于遗训,无论在北蒙还是此处,既然已经冒了天下之不韪,便绝无回头的余地,若瓦刺之变重演,必是三国灾祸。”
  “即使要赔上身边人的性命?”
  “帝王身边危险几何,”他盯着我,“我想你应该最能体会。”
  垂眼,我阻止自己去想若此刻被威胁让步的是景熠,他会如何。
  然而那牧真正想说的却不是这句,很快又听他道:“比如他虽然一直把目光放在你身上,却偏偏没有看到你受伤。”
  我抬眼:“他挪了精神去关注什么,关照谁,陛下此时这样说未免矫情。”
  “是,不光这一次,上一回也一样如此,丢下你,关照的是我,我从未否认你们救了我两次,”他坦然承认,随即指出,“但你也不能否认,他这样不光是为我,也为了他的天下。”
  点头,我笑笑:“在我还能为他做点什么的时候,我愿意爱他所爱。”
  “不管你是不是皇后?”
  “是。”
  “如我刚才所说,你们已经救了我两次,瓦刺那回更是绝处逢生,我欠下他如此大的人情,这在北蒙男儿心里,是决计不能坦然接受的,”少顷,他没有再追问什么,换了话题,“作为国王则忐忑更甚,盼着早早还了为好。”
  伴随着些许无奈:“要知道,救命之恩,他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来偿还。”
  “即使是天大的事?”我不免好奇,意有所指。
  “即使是天大的事。”
  他点头,面上有了凝重:“所以总是难免不安。”
  “怕他与你要天下么?”想到他之前言语不当,我故意一语惊人。
  不想他立时哈哈大笑,摇头:“他不会的。”
  接着如报复般,也毫不顾忌:“就如我不会与他要你,知道要来了也不是自己的。”
  在我面露凶光之前,他道:“我是真的很欣赏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念卿惜君前(四)

  冷哼一声,我不怒反笑:“你当真仗着身份有恃无恐么?”
  “你生气了。”
  他淡淡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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