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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部分

末果·俊男坊(全集+番外)-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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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果只当不闻,取了本画有人体结构图的医术翻开来慢慢的看。

     刑手自是他们的一套办法,防止受刑的人受不住刑自杀,都带有麻核桃,塞进寒宫钰嘴里,让她咬也咬不到,骂也骂不出,就是叫也叫得不痛快。

     时间一点点过去,玫果看着书,眼角却一刀刀数着下刀,血早染红了寒宫钰身下土地,不知多少次被冷水泼醒,在她气息弱下去时,一碗上好的参汤灌下去,始终吊着她的命。

     她到了现在,早没了骂的力气,瞪着玫果的眼神也由怨恨转成了绝望。

     玫果仅有一丝的痛快,将她千刀万剐仍解不了心头之恨。

     郑刑头十分敬职,虽然玫果每天好酒好肉的招呼着,但他怕手抖,半滴酒不沾唇,累了也只是小歇片刻。

     直到第三天,玫果数下了二千一百刀,一合书页。

     郑刑天慢慢收了刀,走到玫果面前,“君主二千一百刀完了。”

     玫果看了眼仅剩一脉气息的寒宫钰,“郑刑头,辛苦了,我已叫人备下了香汤,盛宴,郑刑头沐了浴,好好的喝上几杯。”

     等郑刑头随下人离开,才款款起身,细细打量寒宫钰,不得不佩服郑刑头,除了脸部完整,处处见骨,在昏迷中仍痛的一下一下的抽动,惨不忍睹,这人却似不聊。

     叫人抬了面铜镜过来,舀了水泼醒寒宫钰,:皇妹,在你拿刀割佩玲的时候,可想到自己也这么一天?”

     寒宫钰慢慢抬头,看进铜镜,喉咙发出几声沙哑的声调,两眼一翻,顿时气绝。

    玫果好不郁闷,没把她割死,却把她吓死了,叫人撤了铜镜下去,抬了护卫进来,“抬下去,头割下来,用石灰腌着,让卫子莫过目后,送给寒宫雪,尸体寻个荒山野外埋了。”

     山风带着丝丝凉意吹开她的长发,蹲下丨身,重新换上新烛,点上香,又给长明灯添了油,手指一一抚过石碑上,亡夫濮阳佩玲,几个字,长叹了口气;‘佩玲啊,我把她千刀万剐了,可是还是不及失去你的痛的万分之一……你说这该怎么办?叹……你可不能走,一定要看着我活捉寒宫雪,让谨睿手刃与她,为濮阳家报仇。”
 
     呆了好一会儿,又叹了口气,:今天小娴要下葬了,我得去松松她。“

     回去换过一身白麻衣衫,走出寝室,望向远处的天空,太阳一晃,一阵晕眩,侯在门口的冥红一把扶住她,轻叹了口气,”就算是要剐她,你也不必三天不眠不睡的盯着。”


第061章 不一样的佩衿 

    玫果撇脸看了看身边画摊,画摊前系找一条绳索,绳索上拴了几幅肖像,虽然不知这些肖像是不是有真人做模特,不过但看这几幅画,到是栩栩如生。。

    再看画摊后眼巴巴看着她们的摊主,是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书生,面色微黄,粗布长袍,洗的倒是干净,想必靠这画像为生,生活有些窘迫,不过年纪轻轻有这画功也实在不易。

    本想就此离开,想到小娴灵堂上的那张肖像,停了下来。

    “画像吗?”书生再次相问。

    玫果点了点头,“就是不知你画得像还是不像。”

    “包像,包像。”书生平凡的脸上显出自信,摊开摆宣纸,磨着墨,“不像不收钱,是画小姐,还是画这位公子?”

    “都不是,是想给我的亡夫画上一张像。”玫果看着小桌案上白纸,面色微微一黯。

    书生愣了愣,抬头看了看玫果,这女子年纪轻轻,又如此美貌,却就死了丈夫,着实可怜,“他长得什么样子,平时爱穿什么,你细细一遍,我画上一幅底稿,您看像不像,不像,我再改,改到你满意为止。”

    凭口叙来画人,自不能像照着画这么简单直白,难免出入,不过他到愿意尽自己所能的为她画好这副画像,了了这女子的思夫之苦。

    佩衿的样子浮在玫果脑海,玫果尽自己所能的将他形容表达出来。

    书生没马上落笔,想了片刻,手起笔落,片刻间一个人形的初模出现在白纸上。

    冥红‘咦’了一声,“画得果然很像。”玫果正在想还有什么更细节的地方能说出来让他更好想像着画得更神似些,听冥红这一说,凑到桌边。

    因为是初形,也没着色,只有人的大概五官轮廊,头发只勾了线条,并没着色,那张脸的确与佩衿生前十分神似,暗暗佩服这书生好高的悟性。

    玫果看着那张脸愣愣出神。

    “小姐,您看,还像吗?”书生看他二人神情,已知道答案,不过仍是问多一句,“如果像的话,我就接着画下去了。”

    玫果点了点头,“先生画得极好,就这般画下去便好。”

    书生得到认可,一笔笔添加。

    人物慢慢丰满立体起来,样子的确是像极佩衿,不过那留空的头发,却让玫果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一个生疏到已经让她忘记了的人影慢慢浮了上来,同样一张妖孽的脸,那张脸慢慢与佩衿的重合,慢慢分不清这两张脸有何区别。

    玫果出神间,留空的头发,慢慢染黑,活脱脱的一个佩衿出现在纸上。

    等他画完,玫果仍没回过神来。

    冥红连连称赞,“像极了。”推了推不知神游到了何方的玫果,“你看呢?”

    玫果猛地惊醒,再看那张画像,千娇百媚的模样着实与佩衿一般无二,木呐的应到:“很好。”

    书生看着也连连感叹,“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男子。”

    冥红不知她这是怎么了,取了银子准备付钱。玫果突然按住刚吹干了墨迹,正要卷起的画像,“再帮我画一张。”

    书生大喜,“这次不知要画谁?”他这生意有一遭没一遭的,糊口都算勉强,难得一下能画上两幅。

    “就按着这张画,不过头发要改,衣袍上不必要这些画案。”玫果照着那久远的记忆描绘了一遍。

    照着画,比刚才就容易了许多,再加上又不必画衣袍上那些复杂的花卉,不该片刻,书生就按着玫果的要求画下了一张银发飘飘的佩衿,同样妩媚动人,但多了几分仙气。

    玫果看看白发佩衿,再看看黑发佩衿,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变幻莫测,最后视线定格在那白发佩衿画像上,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凤(里面一个夕字,不知道怎么打)梓。”

    原来这画像竟和当初找她回来,用雷将将她肉身劈成焦炭的凤梓一般无二

    突然抓起那两张画像,翻身上了冥红的马,也不等冥红,拍马便走。

    “郡主。”冥红大急,顾不得问画多少钱,丢了锭足有五十两的银子到桌上,足尖急点地面,向卷尘而去的玫果狂追。

    书生拾起银子,冲着他们叫道:“公子,小姐,只需一两银子,这五十两银子,我找不开。”

    他画是画的好,人却迂腐,也不想想,人都走了,哪能还要他找什么银子,跟在后面追到街口,哪里还看得见人影。

    又说这终是在集市中,虽然不是人潮高涌时期,却也有不少行人,玫果也不敢让马跑得过快,不小心踢到人,只觉身后有人落在身后,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冥红,刚好这时出了集市,已无多少来往行人,越加的催马快行。冥红夺了她手中缰绳,“你这是怎么了?”

    “赶快回弈园。”玫果也不多做解释,她也没办法解释自己这一肚子的疑团。

    冥红丢出信号弹,通知玫果的护卫队自行会弈园,夹了夹马腹带着玫果出了京城,“凤梓是谁?”

    他追随玫果这么久,从没听见过这么个人名,难道是她这四年间新识之人?

    玫果脸一沉,咬牙切齿,“一个混蛋。”

    冥红还想再问,见她脸上乌云滚滚,如同沸腾的火山口,火焰随时可能喷发,识趣的闭了嘴,这时候还是少惹为好。

    玫果回了弈园,顺手捞了把铁铲,风风火火直奔后山,到了佩衿坟前,将铁铲插在地上,挽了袖子,拔出铁铲就开始铲坟上的泥土。

    跟在她后面的冥红丈二摸不到金刚,“这是新坟,不需要添土。”

    玫果白了他一眼,“谁说我要添土了?你去寻把铲子来,同我一起把这坟掘开。”

    “掘坟?”冥红脸色一变,这人入了土,把坟掘开,是对死者的大不敬,不管是古是今,都是大忌。

    “对,掘坟。”玫果力气,铲了几铲,也没铲开多少土,见冥红呆杵在那儿,竖了柳眉,“快去啊,再多叫几个人来。”

    冥红只道她是刚才看了佩衿的画像受了刺激,上前夺了她手中铁铲,“郡主,不要这样,佩衿走了” 


第062章 龙珠浮水 

      玫果抢回铁铲,“我就是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郡主,冷静点,不要这样。”冥红只道玫果是伤心过头,才有这样失常的举动,上前拉她。

    “不肯帮,就走开些。”玫果有些不耐烦,推开他,继续铲土。

    冥红实在不愿看她如此,上前从后面将她紧紧搂住,“佩衿走了,还有我们,不要这样。”

    玫果身子僵了僵,身子仍然保持着半弓着铲土的姿势,他从后面抱着她,这副造型实在是有些怪诞。

    头痛得厉害,佩衿为她而死,慕秋令她心里有愧,与末凡之间的恩恩怨怨还不知该如何了结,他还来淌这浑水。

    思索着怎么跟他说清楚,自己不想他再搅进来,因为这些年来,她发现只要跟她沾上边的男人,没一个过得舒坦。

    她不想再和慕秋他们一样,虽然他身上的血咒没解,但相信瑾睿总会找到办法。

    要找到一个不伤他自尊心,又合理的说法,实在有些困难,如果她现在仍是孑然一身,那到容易找借口,问题是她沾染了一堆桃花。

    她裹了一身的桃花瓣去拒绝他,很容易让他想到别处去,比如说虞家冥家的身份悬殊比如说他做得不够好

    但不说,让他陷得更深,以后就更不能板正了。

    干咳了一声,“咳那个冥红啊其实”

    这后面的话,还在嘴里打转,找着合适的用词,身后的他突然松了手,退开两步。

    难道就凭刚才那一句话,他就领悟了?如果这样的话,可是阿弥陀佛了,正想转身去看他的表情,看自己猜的对不对,眼角处却挂上了一个别着脸,不敢看他们的家仆。

    那家仆一张脸红得跟块红布似的。再看冥红,也是一脸尴尬,立即反应过来,多半是这下人误会他们刚才那个姿势,以为他们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顿时也有些不自在,问道:“有事?”

    家仆这才敢转过脸,“有个道长说有急事求见郡主。”

    道长?玫果对那些装神弄鬼的事,从来不敢兴趣,所以也从不与什么道士交往,正想要家仆去打发了,好继续掘坟,又听家仆道:“道长说,此事与龙珠有关,要郡主务必带着小小姐尽快见他。”

    龙珠?瞳瞳?玫果有片刻的失神,顾不得再掘坟,带着风往会急走,“那道长在哪儿?”

    “在郡主的翠花厅。”

    玫果虽然不知这道长与龙珠是什么关系,也不知和自己女儿有什么关系,但能知道龙珠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吩咐家仆,“叫玉娘把瞳瞳抱过来。”

    到了翠花厅,见一个慈眉善目,仙风道骨是道人立在厅里看墙上挂的八马图。

    见她进来,施了个礼,“贫道冒昧打扰,还望郡主不要见怪。”

    玫果忙让了座,叫丫头沏来好茶,“不知道长找我有何贵干?”

    道人先取出一块玉牌递给玫果,“这些年来,贫道一直在虞国宫中守护龙珠魂灯,算到龙珠有难,才出来寻找郡主,终是晚了一步。”

    玫果接过玉牌,的确是母亲的信物,将玉牌递了回去,“还要请教道长,那龙珠到底是何物?”

    道人不答,解下背在身后的包裹,打开包在外面的黄锦布,将里面的水晶灯放在桌上,却是那盏魂灯,“郡主不识此物,此物叫魂灯,里面的火苗便是龙珠的主人的魂脉。”

    玫果看着那盏魂灯,好不稀奇,暗讨,如果这道人说的都是真话,那这东西且不识自己的魂脉?

    如果不识亲自经历了恶鬼之事,这么玄妙的事,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这和龙珠有什么关系?”

    “郡主仔细看,这魂火里面,是不是有一条极细是淡蓝光线?”道人指着魂灯引着玫果察看。

    玫果依言看了进去,果然那红色火苗内有一条极细的蓝光,不过那蓝光尽头弱得肉眼几乎不能看见,点了点头,“是有一条,不过好像快断了。”

    道人微笑着拈着山羊胡点了点头,“那蓝光便是龙珠的魂脉,只有龙珠的主人方能看见。”

    玫果惊讶的看向道长,原来他知道自己是龙珠的主人,“道长能否看得见?”

    “不能,不过贫道与龙珠是同门之情,可以算到。”

    “那龙珠到底在何处?”玫果虽然知道不能轻易信别人的话,但对这道人的话,却寻不到不相信的理由,何况还有母亲的信物。

    “这个贫道确实不知,不知我师弟如今魂游何处,我此次来是有一事相求。”

    “哦?不知道长有何事?”玫果手指轻敲桌面,看着那弱得像是风一吹就能灭的蓝光,难道遇上个知情的人,只盼也能解解自己心里的迷惑。

    “求郡主看在龙珠生生世世护着郡主元神的份上,就他一就。”

    玫果脑子被搅成了一团浆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该如何救?还望道长细说。”

    道人放下手中茶杯,“这要从我师门说起,家师一生收了三个徒弟,贫道居长,下面还有两个师弟,龙珠排末。”

    一个念头闪过,玫果问道:“请问道长尊师何人?”

    “人称老神仙。”

    玫果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原来就是那个派了凤梓去捉她,然后丢下一堆谜团,死的非常不识时候的老神仙

    道人见她一脸苦相,微笑了笑,接着道:“想必郡主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是说龙珠的主人?”玫果试着问。道人点了点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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