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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还四恶少-第6部分

小说: 还四恶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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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还四带着怒意站起身,谁知道脚底一滑,他整个人跌回浴桶里发出巨响。外头的绿绣闻声吓得冲进屋内,见里头没半个人,赶紧往浴桶里一探……

“老板、老板,你怎么啦?”

“该死!”

浅樱帮他上完药,轻轻地替他拉上被子,好让他可以舒服地倚在床榻上。转身方要走,便听见他低咒一声清醒过来,她不禁又回过头。

“四少?”

君还四狰狞着凶残的恶脸,对浅樱投以足够燃起整幢宅子的烈焰目光。

“四少……”浅樱好不委屈地又走回床榻前。“我已经抹完药了,你的后脑勺只是肿了个包,大抵几天便会消肿,应该……没有那么疼吧?”

早知道方才就抹快些,趁主子醒来之前便先逃了。

“她呢?”君还四咬紧牙道。

“谁?”

“还有谁?”他忍不住地大吼,脑子微微晃动,教他疼得不由得皱起眉头。

“哦,四少是说绿绣啊。”

“废话!”要不然还会有谁!

“大少从长安寄来了桂黄柿子饼,刚才见她捧着便回自个儿房里去了。”唉!她从不觉得柿子饼到底有什么好吃,然而绿绣要一见着,便仿若是见着肉片的狗儿,双眼发直。

“柿子饼?他无端地寄柿子饼做什么?”君还四虚弱地低喃道。

“上回大少要人寄绣经上去,我托绿绣帮我处理,也许大少心里开心,所以寄了一些柿子饼来,说什么这柿子饼只有这时期才吃得着,越近年关便吃不着了。绿绣一见着柿子饼,就开心得跟什么样似的……”

“得了、得了。”啐,柿子饼居然比他还要重要!罢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怎么了?”

他的头像是破了个洞似的,疼得他想哭。

“你……”浅樱噗哧一声笑出口,忙捂上嘴,见他投来肃杀的目光,她赶忙道:“我听绿绣说你不知道怎地就掉进了浴桶里,她见状赶紧将你捞上桶缘,随即唤人将你抱出浴桶……”

跟在四少身旁,没有十来年,也有七八年了,见他脸色突地往下沉,她再笨也知道他心情不佳,要是讲得更详细点,说不准她会是下一个倒霉的人。

“换言之,她……”君还四眯起一双黑眸。

“嗄?”

“她……

浅樱特地弯下腰,缓缓地贴近他一些,却依旧听不懂他到底是说了什么,只能拧起眉,大胆揣测道:“四少,你该不会是想问,那个……绿绣,她是不是……呃,就是说……”哎呀,真是难猜啊,她已经胡乱地提了一堆话,到底是猜对了没有,这主子好歹也吭一声吧,她撑得很为难耶!

“我说她有没有瞧见我的身子!”君还四恼火地吼着,随即又抱头趴回床榻。

该死!他到底是走什么大霉运?以往她忙她的,他也忙他的,两人各司其职,几乎可以说是互不相干,怎么现下他一空闲下来养伤,每每接近她便会出事呢?对了,他会养伤也是因为她……

他是不是该庆幸自个儿打一开始就没同她一道住,要不,说不准他老早不知道教她给害成什么样子了?

“呃……这得要问绿绣,她又没同我说,一见着柿子饼就跑了。”唉!不过她真是羞愧得无地自容啊,跟在四少身边这么久,的依旧猜不中他的心思;只是这种事,有什么好介意的?“四少,要不要我去找绿绣来?”

反正她就在隔壁,很近,唤一声便来。

“不用了,谁晓得一见着她,我是不是又要哪里伤着?”哼,她只要有柿子饼便足够,居然连探他一面都不肯。

没良心的女人,也不想想他是因为谁而受伤的!

混帐,居然为了柿子饼丢下他!真是气死他了!

第六章

绿绣这丫头……

这日子算一算,都不知道已经过了几天,她却直拿忙丝造大会的事而闪避不见面。

真是在躲着他呢?还是说,她真的有事在忙?

可她又不是不曾忙过,就算忙到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至少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时间可以同他问候一声吧?

何况两人同住在厂子后院的水榭里,他就在隔壁而已,只间隔了一间花厅,可以说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了,竟然不见她到跟前来探视他;而这厂子里,更没有人会主动告知他绿绣到底是在忙什么,忙得挣不出一点时间见他。

再者,他后脑勺的伤是好了,可他的掌骨还没痊愈哪,是她自个儿说要服侍他的,怎么现下反倒是教他追着跑?

她躲着不见面,他也顺着她的意不吵她,谁知道她居然如此荒唐,避不见面了数天,好似她从厂子里消失一般。不知为何他就是难以和她碰头,她到底是在闪避什么呢?

难不成真是为了那一日他摔倒在浴桶里之事?

难不成是因为她真把他的全身都给瞧光,所以才避不见面?可是,她真的瞧见了吗?

啐!这问题有什么好猜想的,就算她真瞧见了,他大男人一个,能教她如何?她根本就不需要在意。

他现下是来问她披风的事处理得如何,他是为工作而来的。

对了,他只是想知道披风的事怎么了……就这么着,开了门,便问她披风处理的进度,不需要再去絮叨其他杂事。

“绿绣。”

君还四敲了敲门,站在门边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任何声响,不禁摇了摇头。

啐!说不准她根本就在里头睡着了。这越近年关,只要飘些雪,天候便又冻了几分,依她的性子,肯定是在房里窝着窝着就睡着了。

不对,说不定她根本是从昨儿个晚上睡到现下。

君还四叹了口气,懒得再敲门就直接推门入室,果真见着最里头的床榻上头躺了个人,感觉上似乎睡得正香甜。

哼!可真教他猜得再准确不过。

天候这般冷,要绿绣到外头去,根本就是要她的命,而她除了窝在床榻上之外,再无第二个地方。

只是,她怎么老是整装在睡,就连胡帽也不取下?

他摇了摇头,径自在床沿落座,本想动手取下她的胡帽,可谁知才触上她细嫩的脸颊,她便轻眨了几下眼,有些迷糊地看着他好半晌;突地,她好似想起什么,轻叫一声,随即起身闪进床里。

君还四恶狠狠的眯起眸子,薄唇紧紧抿起。

她这是怎么着?是真的在闪躲他?还是教他给吓着了?

哪一回她窝进床里贪睡,不是他亲自来唤她起床的?怎么以往都没吓着,现下却吓成这副德行?

他的脸又不是这时候才变得凶恶的。

“你在怕什么?”

君还四见她整个人都贴在墙上,没好气地对她恼吼。

以往不怕,现下才怕。依他看,她根本就是在闪避他。有什么好闪避的?难不成真因为她不小心瞧见他的身子?

啐!他这个被瞧见的人都不吭声了,她还想怎么样?

“我没有怕什么。”绿绣不着痕迹地偷喘一口气,才缓缓地爬了出来。“只是不知道老板怎么突然来了。”

“你还敢问我?”他不禁发怒,黑眸直瞅着她。“有个混蛋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特地过来提醒的。”

她真是了得,居然敢问他!

“重要的事?”嗯……他说的混蛋肯定是指她,可她是忘了什么事?

“有个混蛋说要服侍我,说什么要喂我用膳,说什么要替我记帐,说什么……反奇QīsuU。сom书正就是说得天花乱坠的。结果,长安寄来了劳什子的柿子饼,那个混蛋就被柿子饼给骗走了……混蛋!横竖我就是再也没瞧见这人就是了!”真亏她问得出口,实在教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柿子饼?”绿绣不由得挑起眉。“老板也想要吃吗?可……”她欲言又止,有点赧然。“我不小心全都吃完了,因为浅樱说她不吃,我想那甜玩意儿老板大概也不喜欢,所以……”

她是难得嘴馋,不过一旦馋上心头,东西要是不多吃些,便会觉得浑身不对劲。

“谁跟你说我要吃柿子饼?”谁要吃那种又酸又甜的玩意儿?“我是在说你!说你为什么都没上我的房去!”

他说东,她却答西……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在问她什么?

谁管柿子饼?他只管她!

“可是,老板不是说不想见到我吗?”绿绣不由得敛下眼。

“哪个混蛋说的?”君还四恼火的吼着。

到底是哪个混蛋在造谣生事来着?

“浅樱说的。”

“浅樱?”他不禁蹙紧眉。

“嗯,她说老板正在生我的气,说因为我,害得你大祸小祸齐聚,大伤小伤不断,所以说你不想见我,省得又倒霉出事。”

听起来有点像是危言耸听,但若是仔细地想想,又觉得他好像真有说过那么一回事。君还四不由得皱起眉。

以往,尽管她也住在宅子里,可老板向来不怎么管她,两人也甚少碰头,所以才会相安无事。

可今儿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晓得是流年不利,还是凶犯煞来着,只要和老板在一块儿,一个不小心便又出事了。

依她看,还是暂时别见面的好,省得又害他伤着了哪儿。

“我呸!”他没说、没说,他也是指那一晚而已,又没说往后都别再见面,浅樱那混蛋居然断章取义,看他怎么修理她!

“老板?”不是这样子的吗?

“不过是凑巧罢了,犯得着怪力乱神吗?”他才不信那种事。“那一晚我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根本不需要放在心上。”

真没想到,她居然是因为浅樱的话才刻意不接近他,害得他像个傻子般的胡思乱想。

他居然为了这种小事在烦心,真是的!看来他真的是太过空闲,才会满脑子奇怪的想法。

“是吗?”她还是有点怕耶。

“就是如此!”君还四不容置喙的说:“还有,我告诉你,这几天你不过来服侍我,反倒教我不便极了。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

“这……”要怎么赔偿呢?

“我的手还没好呢!”虽说已经过了十几日,想要动动指尖不是挺难,可要活动整个掌骨,那是不可能的。

“呃……可我怕伤了你。”她可不想冒险。

“我都不怕你伤我了,你怕什么?”君还四没什么耐心地吼道,直瞪着她敛下的眉眼。“不用说了,跟我走吧!”

话落,他随即拖着绿绣往外走。

“去哪儿?”绿绣被君还四拉着走,慌张地问。

“今儿个我与人有约,这事拖不得,你同我一道去吧。”

“我去干嘛?”

“用你的手帮我写字、帮我记帐,要不然呢?”君还四走得很急,压根儿不管绿绣跟不跟得上。“你以为我到外头需要带个下人碍眼吗?你认为你是下人吗?倘若你是下人的话,你老早就教我给丢了!”

有哪个奴婢敢在他眼前贪睡的?就属她最了得了。可容得下她造次,自然是因为她不是下人。

“但是,我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要绣制披风,我怕……”虽然很感谢他没拿她当下人看待,不过,她真的还有事要忙。

“难不成你都还没有动工?”君还四蓦地停下脚步,回头方要问清楚,却教她迎面撞个正着,力道之猛,让她头上的胡帽都给撞掉了。“你没事走得这般急作哈?想把我给撞死啊?”

太难了,凭绿绣这等身形要撞倒他,犹如登天般难。她柔柔软软的身子撞进他的怀里,压根儿不觉得疼;相反的,这滋味倒也不怎么差。

啐,真是太空闲了,闲得教他满脑子的异想。

管那滋味到底差不差,他是老板,而她只是管事,两人的关系再清楚不过了。

“我……”明明是他拖着她,教她停不下脚步才撞上的,怎么又怪起她来了?

“你啊……”君还四不禁轻叹一声,弯身替她捡起胡帽,方要帮她戴上时,却发现她的头发……“啊——”

他鬼吼般地哀号一声,吓得绿绣瞪大了眼。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你的头发为什么变短了?”

君还四瞪大黑眸,仔细地审视她绑成辫子的头发;向来都是过腹至臀,怎么今儿个却只到背上?

“呃……”要怎么同他说才好?

见他双眼直瞪着她的肩背上头,绿绣一时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不过是头发罢了,这有什么稀奇?

剪短头发,还会再长长啊,大唐律例,并没有规定女子不得剪发吧。

“该不会是你自个儿一时不小心把头发给剪了吧?”他大胆推测着。

有可能,这种事真的有可能,实在是因为她有时太迷糊了,而她又不怎么爱绾发,说不准手上拿个剪子时,一个不小心便剪了发。但是,她真会那般少很筋吗?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么……“是呀!”绿绣顺手推舟地说。

要不,倘若真要她解释清楚,可真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倒不如什么都别说好了。

她真是不懂,不过是剪个头发,他的反应需要这么大?

“真是如此?”君还四仰天暴喝着。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老板?”她惊愕地望着他,随即拍了拍胸口,顺顺口气,压根儿不解他的反应为何如此之大。

她是犯了什么大罪?

绿绣锁紧柳眉,瞪着他的双手欺近她,大剌剌地按在她的肩头,突地板过她的身子,感觉他的大手拉起已被她剪得有些短的发丝;此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教她不由自主地打了阵寒颤。

老板他……对她有非分之想?

应该不会吧?从他的一举一动,完全看不出来啊!

“一头云瀑般的长发,居然被你不小心地剪掉了,真是太教人心痛了。”君还四嘴里念念有词。

绿绣在一旁却听得一愣一愣的。她咽了咽口水,偷偷回头睇他,惊见他面露痛苦地蹙紧浓眉,仿佛是对她这一头长发不舍极了。看来,他不是对她有非分之想,而是对她这一头长发有古怪的偏爱吧!

可从没听他说过啊,不过,若想要听他说出口,也太难了些。“老板,你不是说约了人吗?”绿绣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瓣。

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发丝在他的指间滑动,可以感觉到他的双眼投射出又爱又怜又怒又气的噙焰光芒,她再不赶紧阻止他,就怕他真会在这儿站上一个上午,站到她体力不支倒地为止。

“我约了人?”他有些精神涣散地问。

管他约了谁?他的心正在泣血啊,就因为她的少根筋,便剪着了他最喜爱的发。

“倘若不赶紧赴约,成吗?”感觉他有些偏执,她不由得再进言。

“谁睬他?”他微恼地吼道。

她没瞧见他正忙着吗?他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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