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往事-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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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女紧了紧衣服,“你耍流氓,你问我?!”
我指着耳朵,“你不抓我,我能倒你身上吗?”
刀女说:“你少废话,过来唱歌!”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我不!要唱自己唱,我没空!”
刀女说:“你唱不唱?”
我说:“不唱咋的,还要杀人咋的?!”
刀女把甩刀弄得啪啪响,“老娘阉了你!”
我大喊一句:“你敢!”
但我身子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不小心碰倒了身后的一个瓶子。刀女见状,乐得哈哈大笑,端起一杯啤酒,“咕咚”就喝了下去,“爱唱不唱!你五音不全吧?”
我说:“你那一套不管用!你靠边一点,我要坐下!”
这下可好,刀女干脆把腿也跷到了沙发上,那修长的腿在屏幕光的映射下,显得活力四射。我倒不为之心动,一咬牙,走到她身边,一屁股坐在她腿上。就听“哎哟”一声,接着,我后脑勺就被拍了几下。我大吼一声,跳了起来,“你奶奶的!打人有打头的吗?”
刀女也跳起来,拿着麦克风吼道:“坐有坐人腿的吗?!”
我骂道:“你不躺着,我能坐吗?得,你玩儿,我回去睡觉!小先、罗璇,我们走!”
结果两人如同死狗一般,毫不动弹。我说:“行!你们一个个、一只只、一头头的,就玩儿吧!我回去了!”
我刚打开门,后面的麦克风里就传来一声:“哎哟喂,自家兄弟喝多了就不顾了,还当大哥的!”
今天受了一天的窝囊气,我忍到极限了。我怒气冲冲地转过身,看来今天不干上一架,这小丫头不知道阎王的厉害。我脱掉外套,一手抄起一个酒瓶子,恶狠狠地往刀女身边走过去。刀女见我这架势,也知道我要发飙了,不过她并不害怕。说时迟那时快,她一转身,跳了起来,格挡的架势也摆了出来。我大吼一声,冲了上去。包厢不大,刀女前脚还没伸起来,我已经近身不过半米。我知道她要用刀,一甩手,酒瓶照着她的胳膊上砸了上去。她一吃痛,刀没拿住,掉到了地上,另一只手照着我的脸给了一巴掌,打得我火辣辣的。我趁她吃痛,一把抓住她另一只手,用力往后一推。这次她没能抓住我的耳朵或者其他哪个部位,硬生生地倒在了沙发上。我抄起一个酒瓶,往桌子上一磕,酒瓶顿时就成了半个。我膝盖一下顶到了她的小肚子上,使她动弹不得。她另一只手正要上前,我一把抓住往上一举,顺势就坐在了她的身上。她被我酒瓶砸的另一只手用不上力气,这下乖乖地被我坐在了屁股底下。我将半截酒瓶顶在她的脖子上,“臭婆娘!你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刀女喘不上气,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你……你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我骂道:“你抓我耳朵,踢我,还拿刀要阉我的时候,咋没想到我是个男人 ?'…'!告诉你,小爷我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不能对女生动粗,但是今儿小爷我豁出去了,也不把你当女生了!来吧,你不是爱吵吵我吗?吵啊!”
刀女依旧骂着:“你浑蛋!你流氓!你不得好死!你欺负女人!你来啊,杀我啊,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快快快,捅啊!”
我这下傻了,这怎么下台?我本来就是吓唬她一下的。这可验证了一句老话:胆小的怕胆大的,胆大的怕不要命的。我充其量是个胆大的,可是这碰上不要命的,我也真怕。
我嘴硬了一下,“臭婆娘,你给我道歉!”
刀女吼道:“我道你个鬼!你等着,你要捅就捅,少废话!”
我这下该咋办?!突然,背后传来一声:“珉哥,咋回事儿?”
该死!罗璇估计听见吵闹声,醒过来了。我吓了一跳,赶忙站了起来,手里的啤酒瓶也丢到了一旁。这时,我脖子突然被刀女用力往后一扯,气一口没喘上来,膝盖被她从后面用力一踢。我直挺挺地往后,倒在了沙发上。我骂着刚要起来,肚子突然一阵剧痛。天,这丫头居然用高跟鞋朝我肚子上来了那么一下。接着,我的命根子就被她膝盖顶上了,脖子也被死死地卡住了,想咳嗽也咳不出来。刀女怒眼圆睁地看着我,“你耍流氓啊!你再冲我吼啊!”
我一句话都喊不出来,只要一用力,下身就被膝盖顶得痛不欲生。这都从哪儿学来的啊?!我总不能喊罗璇来救我吧,而且也喊不出来。这妞儿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力气啊,我双手往她胳膊用力一顶,刚顺一口气,她的膝盖一用力,我简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罗璇摇摇晃晃地凑了上来,仔细一看,“刀女,这……这咋啦?”
刀女看也不看,“你别管!他……他想强暴我!”
这还了得,我大怒道:“你放……啊——”
刀女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把甩刀拾了起来,我哪只手要用力,她就要扎。我刚要骂,她就膝盖用力。她说:“你浑蛋!你不是要杀我吗?还装猛男吗?”
我简直快气炸了,心想,我要站起来,绝对和她同归于尽。
我瞪着刀女,但是她眼神突然越来越迷离,身体还往前一冲一冲的。随后,她往旁边一倒,一手捂着嘴,一手抓过垃圾桶,哇的一口,吐了起来。顿时,我身边全是浓烈的味道。因为身体受制的地方已经解脱出来,我一把推开她,一下跳了起来,一步迈到地上,顺手抄起一个酒瓶,准备狠狠地给她一下。但是,此时我却下不去手了,刀女已经吐得不成样子了,而且背对着我。罗璇跌跌撞撞地走过去,给她拍了拍背。我满肚子的火儿不知该冲谁发,一甩手将酒瓶甩在了地上,气鼓鼓地冲他们吼道:“罗璇,你把这个醉猫扛着,我扛小先!咱们走!”
刀女抓起一杯水,一下喝了个精光。她呼吸急促,接着又是一阵猛吐。我心里暗骂一句:酒鬼!
回去的路上,春天的风吹在身上,还是让人有点瑟瑟发抖。小先依然没有知觉,我搀着他走,罗璇则背着刀女。我只觉得,我们哪里是来挖坟的,就是来找不自在的!
第二天,一直到了下午,这伙人才算彻底清醒过来。我们在门口馆子吃过午饭,我把昨晚的事儿给两人大概说了一下,没把他们笑死。刀女起得最晚,午饭后她才打来电话,问我们在哪儿。我根本不想和她说话,接都没接。
小先和罗璇给她打了饭,他们希望我和刀女不要闹得太僵,就让我去送饭。我在门口纠结了好久,才敲了两下门。门开了,就看见个脑袋。刀女一见是我,转身进去了。我跟着进了门,进了门就后悔了。这丫头不避讳吗,裹了个大浴巾就敢开门,还敢让我进门。她头发有些凌乱,我不知道我是该站着还是该坐下。
刀女说:“哎呀,昨晚喝太多了!你等着,我洗个澡!”说罢,自顾自地进了浴室。
接着,我听到水龙头流水的声音,隔着磨砂玻璃,我甚至看到了她优美的曲线。腾地一下,我感觉自己脸烧得厉害。我大声说:“刀女,我……我把饭放这儿了,你洗完澡吃了饭,咱们就走了!”
水流的声音大了起来,里面传来一句:“你说啥?”
我实在待不下去了,直接站起身,冲出门去。
门口,我还在纠结,这丫头到底是人还是鬼,怎么所有倒霉事儿都落我身上?昨晚的事儿她到底有没有印象,咋就绝口不提呢。
一直到下午,我们都无事可做地等着刀女,我在屋里反复地走着,给她打了无数的电话,她都说再等等。我的无名火在不知不觉中又被勾了出来。
车在路上晃晃悠悠,刀女似乎见不得商场,只要一见,就吼叫着要下车转转。结果拎着大包小包的衣服,装了大半车。她一上车,我就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挖坟?”
她就说:“还早,没事儿!难得来一次,好好熟悉一下地形,就算被人发现,也好跑路啊。”
第三天,我们才去游了鬼城。按刀女的话说,不了解历史,又如何能找得到坟头?可是除了胡玩胡吃以外,我没看到她认认真真地看过历史。
第四天,她对我说:“你们要挖坟,需要带上一些特殊物品哦!”
我忙问:“什么?”
她说:“我也不知道,好像是罗盘和八卦之类的?这地方好像风水比较复杂!你自己看吧,我也不知道!”
第五天,我忍不住了,对他们说:“今天所有安排听我的,不许乱跑!不许再花钱,不许再不干正事!”
车开到了丰都的郊区。这也是五天来我第一次有心真正去找坟头。郊区的宁静让我得到了片刻的安静,春天中午的气息,湿润里夹杂着一丝凉意,凉意里透露着草的(W/U)味道。车在小道上行走,农舍和麦田都让我无比享受。我们一路打听过去,碰见年纪大的,就会问有没有好点的风景区,最好是和历史有关的,因为我们学历史的,想考察一下。
刀女显得很安静,一直看着窗外。罗璇开着车,小先也比较沉默。这种情况很好,很安静,我很满意。
车开到山脚下,无法再继续往上了。看得出,大家都没什么兴趣走山路。我冲他们说:“你们等着我,我上去看看!”
小先似乎也有些有气无力,看得出,他很想陪我一起上。我说:“你就在车门口等我,我很快回来!”
我拿了一瓶水,挂上望远镜,开始爬山了。其实出来这几天,一直没有锻炼,我想,也算借这个机会锻炼一下吧。我慢慢地开始快走起来,溅起不少小泥点,心情也愈来愈感觉轻松起来。我心里也开始琢磨起来:林为侧,水为正,山为局面,石为局中……我告诫自己,不带目的的旅途或许能发现更多。很快,一个山坳就在眼前跑过,展现在我眼前的是另一座山峰,比我刚才翻过的更高。我已经知道了,这里是不太可能有坟头了,深处山林,地势陡峭,风水骤变之地,岂能埋人 ?'…'可是,我内心有一种冲动,想征服眼前的山。我喝了一口水,将外套拉链拉开,抖抖衣服里的汗水,又开始往上爬。这山坡的确陡峭,有时候还真就得手脚并用,黑白相间的岩石在脚下纵深,我感觉自己是越爬越有劲儿,几处比较陡峭的地方也轻而易举地爬上去……当我喘着粗气,站在山顶上时,密密的汗水顺着脸颊流淌,清风扑面,阵阵凉爽之感让我心旷神怡。我兴奋地四处走着,看着远处如同玉带的长江,煞是自豪起来。
这时,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丰都是丰都,鬼城是鬼城,中间还夹着一条长江啊!这……如果说丰都是围绕鬼城而建,包括在鬼城不远处的六明寺,那为何丰都不在鬼城周围呢,而要隔江相望呢?如果以鬼城为中心,这样岂不是更好?我举起望远镜,居然看到了长江中心还有一个小岛,地图上写着,那是“丰稳坝”。咦,以前倒也没注意到还有这么个地方。有意思了,这格局有点剑走偏锋的味道了。等等,不对啊!剑走偏锋的位置没有这么顺畅,“丰稳坝”的位置又有点靠边了。那会是什么呢?鬼城建立之处必是参照了这个位置,宝地?鬼地?
一时间,种种可能在脑海里浮现,现在还不能早下结论。我一拍脑袋,咋就不先看看地图呢,在这里瞎转悠!我打定主意,开始往山下走,一路走,一路泄气。我想,祖师爷不也是根据地图,看出端倪的吗?怎么我还和菜鸟一样,满山瞎转悠。
回到车旁,所有人都老老实实地待在车里。我一上车,“回宾馆,休息!”
第八十五章 鬼城大坟
这一晚,我睡得好极了,几天的疲劳在这个晚上得到了纾解。第二天,没人叫醒我,我一直睡到将近中午,而且是被饿醒的。我裹着个浴袍,就跑去找他们,结果发现他们没有一个人在屋里。我回到屋里,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给他们打起了电话。
刀女正在收拾东西,和罗璇从丰都赶往名山镇,小先去采购路上吃的东西,说我几天没好好休息了,也没打扰我,就自己去了。我挺感动,但是却抵挡不住饥饿。我穿好衣服,下了楼,在街边要了一份盖饭,一边慢悠悠地吃,一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倒颇为惬意。
难得的太阳居然透过这雾气闷闷的城市,晒在我身周。顿时,我觉得身上温暖起来。我眯着眼,仰着脸,感受着这难得的日光浴。可惜,这太阳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很快就又藏在了灰闷闷的云后。我结了账,百无聊赖地在周围晃悠着,看着沿街叫卖的小玩意儿。
下午,他们三人回到了酒店。刀女一进门就说:“行了,现在都听我的!咱们换个酒店,但这个宾馆也不能退!”
我冷哼一声,“敢情不是你掏腰包,这么牛气啊!”
刀女瞪了我一眼,“有没有听过什么叫‘狡兔三窟’啊?万一有什么事儿,咱们那边住不成,这边还能暂时住下。挖出文物后,咱们三人全部分开住,不要在一个地方扎堆,第二天再找地方会合!”
我想想也是。刀女又说:“我们这次去还要带些木炭。洞打开了,就往下丢木炭。记住,不要全丢下去,一点一点丢,吸毒防潮!”
我不禁有些佩服起这个丫头了,她说的这个办法很好。我顺口说了句:“石灰要不要带啊,那不是更有效果?”
刀女说:“我早就准备好了。全部放在这个背包里了,你背上!”
我一看这个大背包,顿时头大。我说:“姑奶奶,你要我背?这么夸张,我可还要一路看点儿呢,咱少带点行不?”
刀女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还男人呢!我知道你没力气。我告诉你,车在楼下,我和罗璇上午租的。对了,租金你付!”
上路后,我一边看着窗外的风景,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跟他们说着话。刀女开着车,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安静。车时不时地停下,刀女看着地图,想找到那个结点。我们花费了3个多小时,有段路车根本就没办法走,我们不得不停了车,跨上背包开始爬山。尽管我们轮流背着背包,但是要不了多久就开始汗流浃背。我心里暗骂着:“奶奶的!去墓毒的办法多着呢,干吗搞这么夸张!”
也不知走了多久,我越走越心凉,看着一路来旅游观光的行人,心想,这怎么开展工作啊?就算找到了地方,你拿出洛阳铲就被别人发现了,简直是肉在嘴边,却无法下咽啊。我快走了几步,赶上刀女,“刀女,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