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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但求魂梦长相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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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完全不是这样,我是怕你受到伤害呀!

然而,她说出口的却是:“是的,如果可能,我们最好都别见面。”

书淮目光深沉的盯着她良久,然后沉痛地开口:“好!我会如妳所愿。”

他拿着面前的资料起身走向她。“这是你历年来的病历报告,妳把它拿去给我父亲,从此我们就再无瓜葛。”他知道说出这些话后,等于是宣判了自己的死刑。

念筑听着这些令她芳心俱碎的话,心中哀痛莫名,但她仍强打起精神,递给他一抹如花笑靥。“谢谢你的成全。”

书淮笑得好萧索。“不客气。”

“那我走了。”念筑接过病历报告站起身。

“再见。”书淮面无表情地说。

转过身,念筑强迫自己踏出如千斤重的脚,一步一步地走向门外,每走一步,书淮彷佛也一步步远离她的生命中,当她触及门把时,犹如触电般迅速缩回了手。她冲动的转身,恋恋不舍的深深看了他一眼,彷佛要把他的容貌牢牢印在脑海中。

她眼底蓄满了不争气的泪水,就在即将淌下之际,她匆匆开了门离去。

书淮错愕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她走得如此仓促,但他仍眼尖的看到她那颗已然滑落的泪珠。

她究竟为谁而落泪?书淮压根儿也没想到那个人会是自己。

一扇木门,隔开了两个心碎的有情人。

第七章

自从那日在医院一别后,书淮就再也没有见到念筑,但她的倩影依旧盘踞在他脑海,占住所有的思考空间。

他憎恨自己这种提得起放不下的懦夫行径,但,他就是不由自主。

一阵沉稳的叩门声将他拉回现实,收起杂乱无章的思绪,他沉着地说:“请进。”

“书淮。”进来的人是楚慕风。

“爸!”书淮惊喜的叫唤。

自从那晚和父亲决裂之后,这是他首度放下身段主动来找书淮。

楚慕风坐在沙发上,说:“我想了很久,或许羽寒的话是对的,我不该阻挠你和念筑的感情。”

书淮的反应却没有楚慕风预期的欣喜。“爸,我和她已经是过去式了。”

“为什么?我已经想通了,不会再阻止你们了。”他急忙向书淮保证。

“不是因为您的关系,是……算了,或许我注定要孤独的终其一生。”书淮的口气充满了无奈。

楚慕风知道他有必要拉书淮一把,否则他极有可能真的“孤独的终其一生”。

“书淮,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告诉我念筑的身体状况。”书淮回答。

“很糟!”他说。“上次我为她做了检查时,发现她血压低得不象话,还有她脑中那个血块已渐渐压迫到视神经,若不开刀清除,恐怕有失明之虞。”

这个讯息犹如一把利刃般狠狠戳进书淮的五脏六腑,痛得他无法思考,不能言语。

“书淮?”楚慕风见他久久没有反应,不禁担忧地叫唤。

“为什么不让她开刀?”书淮总算有知觉了,然而声音却充满了对念筑无尽的痛怜与不舍。

“她的家人不同意。”

“那念筑呢?”

“她没意见,更正确的说法是,她不在乎。”

“不在乎?”书淮眼中突然燃起两簇无名的怒火。“该死的女人!难道她就不能多珍惜自己一点?她一定要看到我为她饱受心痛的折磨她才甘心是不是?”

“书淮!你不是她,你怎会明白她所承受的是什么样的煎熬?她现在还能活着全凭她过人的意志力,换作常人早就受不了了,你怎还忍心再责怪她?”楚慕风义正辞严地说。

“爸,对不起,我只是……”

“我能谅解你的心情,但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保住念筑的小命。”

书淮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既然念筑的父母不愿让她冒险开刀,那么我们只能以药物治疗。爸,这件事就交给我,好吗?”

“好,爸爸对你有信心。”

隔天,书淮将他研究苦思良久的药方交与楚慕风。

“爸,这是我开的处方,您看看有没有问题。”

“问题是没有,只不过……”楚慕风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它并不能根治念筑的病。”

“没错,这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最重要的还是得让念筑尽快开刀。”

“不管怎样,至少它能有效控制住血块,先稳住她的情况,其它的以后再做打算。”

“我也是这么想。”书淮无力地说。

楚慕风此时才发现书淮满脸的倦意。“书淮,你该不会一夜没睡吧?”

“当然不是。”他可没说谎,因为他有在书桌上小憩了半个钟头。

“那你怎么一副疲倦样?”

“有吗?”他心虚的否认。

楚慕风也心知肚明,遂不再追问。“对了,念筑的药是要你拿去给她呢还是……”

“我不去。”书淮强烈的回绝。

“为什么?”楚慕风惊愕地问。

“她不想见到我,还是您送去好了。喔,还有,别让她知道这药是我开的。”

“这又是为什么?”楚慕风满腹疑问。

“还是那句老话,她不会乐意知道的。”

楚慕风满脑的问号。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们彼此倾心相爱,但为何书淮会说出这种令人扼腕又吐血的话来?“呃,书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我们之间清楚得很,我和她本来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您别一厢情愿的把我们扯在一起。”

“两个世界?我还人鬼殊途咧!什么论调?”楚慕风没好气地说道。

书淮无奈地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更正,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两个人,行了吧?”

“哪用得着八竿子,一根红线就可以把你们牵在一块儿了。”楚慕风语带双关地说道。

“爸,您的改变未免也太大了点吧?前几天才咄咄逼人的要我在您和念筑之间做出选择,今天就巧扮乔太守来乱点鸳鸯谱,真是天壤之别,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这个……柏林围墙都可以在一夕之间倾倒,我当然也可以一改初衷,欣然接受念筑成为我的儿媳,否则我要是再固执的话,今生就甭想抱孙了。”楚慕风在腼腆之余,还不忘为自己找台阶下。

“是喔,反正作白日梦是不用本钱的。”书淮冷不防的接口道。

“臭小子,居然这样泼你老爸的冷水。”楚慕风气得吹胡子瞪眼睛。

书淮苦笑。“我只是想让您看清事实。”

“笨儿子,看不清事实的人是你。”

“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争议这件事情上,总有一天您会明白的。”书淮边说边往门口走去。

楚慕风也不甘示弱地回嘴道:“我将这句话转送给你。”

书淮一愣,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楚慕风的视线。

望著书淮治逝的背影,楚慕风不禁感触良多的逸出一声轻叹。唉!究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竟要到何时,他们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停止对彼此的伤害?

念筑病了!

自从那天自医院回来之后,她的意志力明显的消沉下去,健康状态每下愈况,终至卧病在床。

凌亦恒和柳心眉见状更是心急如焚,他们曾不只一次请楚慕风上门为念筑诊治,然而情况却毫无起色,一向聪明过人又冷静无比的孟樵知道问题的症结出在哪里,于是他去了一趟楚家。

羽寒远远的就看到倚在她家门前的颀长身影,而那个人正是她的克星。

“嗨,火爆的小雌虎,别来无恙,我们又见面了。”孟樵展开一记愉悦的笑容。“干么呀,谁倒了妳的会了,脸臭臭的。”

“呸、呸、呸!本姑娘没这么倒霉──至少在遇见你之前没有。”

“看来妳已经做好开战的准备了,虽然我乐意奉陪,但不是今天,羽寒,我们今天休战,好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压根儿也不相信他会这么友善。

“不请我进去?”

羽寒掏出钥匙开门。“你都已经做了进门的打算,还需要我请吗?”

“说的也是。”他大大方方的进门,不待羽寒招呼就稳稳的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交叠着修长的双脚,从容自若,完全不把羽寒的白眼放在心上,反而笑嘻嘻的对她说:“妳也坐啊,不要在意我。”

羽寒瞪着他,不满地抗议:“喂,你好象反客为主了?”

“我一向客随主便,适应力强得很。”他潇洒地淡笑道。

“你适应力强不强我不知道,脸皮倒是厚得无人能及!”

“谢谢。”他冲着她一笑。“妳是不是该倒杯茶给我?这是最基本的待客之道。”

羽寒实在不想让他称心如意,但是她不断告诉自己,这是基本礼貌,她并没有任他颐指气使,心里才舒坦了些。“喏,喝死你!”

孟樵要笑不笑的望了眼面前的茶杯。“妳该不会借机在里头下毒吧?”

真是狗咬吕洞宾!羽寒杏眼圆睁。“不喝拉倒!”

她欲抢回茶杯,孟樵比她快了─步。“开玩笑嘛,这么认真。”他─口饮尽杯中的茶,对着余愠未消的俏佳人陪着笑脸。“真好喝,美女倒的茶就是不一样,甘甜爽口、沁人心脾!”

羽寒才不理他咧!“你茶也喝了,椅子也坐了,可以告诉我你究竟有什么事了,说完马上给我夹着尾巴滚蛋!”

对于她的不友善,他早已司空见惯,他知道羽寒对周遭的每个人都很亲切温和,唯独对他例外,但他不以为意,反而挺享受她瞠怒的娇俏模样,可爱极了!

但现在不是欣赏美女的时候,他向来很有分寸。“OK!导入正题。”孟樵清了清喉咙,敛去笑容,一脸凝重。“我是为了念筑而来,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愈来愈糟,我看得出她的情绪很低落,根本没有求生意志,至于为什么,我想谁是始作俑者你比我还清楚。”

“我真怀疑,念筑到底看上我哥哪一点,他除了长得比较帅之外,脑袋根本不管用,驴蛋一个,人家爱他爱得要命,他却没知没觉,蠢吶!”

孟樵看她一副恨不能敲碎书淮脑袋的模样,不觉露出淡淡的笑容。“我查过了,昶萱告诉我,书淮误将裴静茹的男朋友误以为是念筑的,所以……”他耸耸肩,─副“可想而知”的表情。

“噢,天!”羽寒悲惨地呻吟,无力地撑着下巴。“现在怎么办?”

孟樵望着她,若有所思地说:“如果我们将计就计,告诉他念筑要结婚了,他会怎样?会不会拿出男子气魄轰轰烈烈的夺回他的女人?”

咚!没撑稳的下巴直撞上桌子,羽寒吓得差点跌下椅子。“你想逼死他是不是?”她揉了揉发疼的下巴,没好气地说。

“不痛、不痛,我揉揉!”孟樵挨近她,揉了揉她的下巴,羽寒没有拒绝,因为她快被他的馊主意吓晕了。“你认为不可行吗?”

“拜托你,少爷!”她挥开他的手。“你不了解书淮,他就和念筑一样,喜欢高唱什么爱是牺牲、什么只要对方过得好就心满意足!我告诉你,如果你真的这么做,我保证,他会笑着恭喜念筑,然后自己躲在房里哭湿一条棉被,信不信?”

“妳认为这种情操很伟大?”

“我羡慕他们,因为我看得出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以为对方好为出发点,完全没有顾虑到自己,换句话说,他们重视对方胜于自己。要做到这样真的很不容易,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福气拥有这样刻骨铭心的恋情,因为我做不到这样,或许我将来也会爱上某个人,但是我可能爱自己会比爱对方多吧!”

“我不这么认为,更不苟同他们的行径,爱一个人就要极力争取她,而不是做这种不切实际的事使自己抱憾终身,将来如果我爱上某个女孩,我一定不计一切,纵使赌上一切我也在所不惜。”他笃定、坚决地说。

他在羽寒面前总是嘻嘻哈哈的,羽寒从没看过他如此认真的神态,不由被他毅然的表情震慑住了。

“喂,被我吓到了?”孟樵推了推她。

“没,没有,我是在想问题并不在书淮,而在那个固执的小女人身上,只要你让书淮知道念筑对他的感情,然后再把念筑的情况说得奄奄一息的样子,就是千军万马也没办法把他从念筑身边拉开了。”

“是吗?”他半信半疑地。

“总比你那个烂主意强多了。”她不甘示弱。

彷佛配合好似的,就在他们敲定主意的同时,书淮正好推门而入,他对孟樵微微点头,然后上楼,待他身影消失在楼梯间后,孟樵摇了摇头。“一句话也没说,够酷!不过看情形他好象也好不到哪去。”

“你才知道!他整个人落落寡欢、沉默寡言,一回家就躲在房里,阴阳怪气的。”

“念筑一定想不到她的用心良苦反而害苦了他。”

“你上去找他吧,记得加油添醋,把念筑的病情说重一点,让他一刻也坐不住。”

孟樵朝她眨眨眼,别具深意地笑了笑。“没问题。”

当书淮看清伫立在门口的人时有一剎那的惊愕,然而他恢复得很快。

“有事吗?”

孟樵站在书淮的书桌前细细打量他的五官,不由在心中喝采:好一个卓伦出众、出类拔萃的男人。“难怪念筑会这么急欲保护你,你的确值得女人为你做此牺牲。”

书淮茫然不解。“什么意思。”

“我只问你还在不在乎念筑,一如念筑在乎你一般?”

“念筑在乎我?”书淮摇摇头,笑得凄凉。“我不敢奢望。”

“姑且不论这个,你呢?你曾经对念筑的诺言呢?如果还存在,你怎能做到对她不闻不问?”

“我不是不闻不问,而是不敢问、没资格问。”

“因为杜文康?”

一阵尖锐的刺痛闪过心头,他失神黯然,静默无语。

孟樵叹气,这个男人真不是普通的笨。“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因为念筑真正爱的人是你这个白痴!”

书淮瞠目结舌,好一会才摇摇头。“不可能,念筑曾亲口向我坦言她爱的人是杜文康,对我只是一时迷惑,况且若是杜文康能使她快乐,我又何必介入?”

他真是男性的耻辱,真没魄力。“你听清楚,你心爱的女人为了你意志稍沉、卧病在床,现在,你还无动于衷吗?”

“你说什么?”书淮趋向前紧张地问。“讲清楚,念筑究竟怎么了?”

“病了!”想起羽寒的交代,他又加重语气说:“她身体本就孱弱,加上悒郁寡欢、情绪不稳,整个人自然迅速消瘦,”他瞄了一眼书淮。“就像你一样。”

书淮一凛。“怎么会这样?杜文康对她不好吗?”

“还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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