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雅蠛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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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醒悟,跟着灵敏地拦住了即将关上的门,“啊,对了,我是来家访的~~”
可她的眼神仍旧没有离开慕华的下段位。
“Erik~~是谁啊?”生涩的普通话。
“……推销洗发水的。”慕华往屋里看了看,沉默许久才站正了身子,对着张安然冷冷道。
“噢,有没有早餐吃啊?”
如果张安然没有眩晕,没有眼花的话,她确定她是看见了树林里和梁生纠缠的大美人。此时此刻,她正趴在慕华的肩膀上,俏皮地眨眼。
张安然注意到了她的穿着,挂在她身上宽大的衬衫领口微微张开,而隐藏在里面的小吊坠不甘寂寞地闪耀着,有型的唇形里是两排整齐洁白的牙同样亮眼,一双眼笑得眯成了一条线,却有浓密的睫毛点缀。
张安然愣在原地,但慕华的眉拧成了一团,死死盯着她,却任由身后那美人儿拉扯着他的发乃至紧贴的洁白小背心。
“Erik,Erik,我饿了~~”美人撒娇,慕华半刻后才嘶哑着嗓音道:“我们不买洗发水,你走吧。”
闻言,张安然心一沉,只没底气地哼了声,立马调头就走。
而一路走,园子里的小花叫得更加快乐,它一路追逐着张安然的急促的脚步,一路狂吠,直到它的主人吼了声,它稍稍静了些。但片刻后还是隐忍着低吼,虽说张安然已走得老远,它仍旧站在园子的围栏前守卫。
而它的主人亦然。
那是他的妈妈?不可能!
情人?女友??
一边走,张安然脑海里不断地涌出有关于那大美人身份的猜测,但都被她一一否决了,那是因为沿途的公路旅馆旁打扮妖艳的女子,让她想起,他隐藏的职业。
他是鸭,所以那美人应该是雇主吧……
“嗯~~讨厌。”女人的娇嗔。
“嘿嘿……”男人的奸笑。
张安然埋头苦走,脑海里全是慕华勇猛地扑倒VIVI的,然后让她欲死欲仙的情景,可能是她疯魔了,那些景象忽然生出了响动。她不由得抱头低吼,随之才看清了眼前的情况,此刻她正站在是不知名的巷子里。
但那声音很真切,很讨厌!
“别……别……”女人又嗔,张安然这才意识到确实是真的!她瞪大了眼寻找音源,才发现不远处有对男女正在电线杆旁纠缠。
“来嘛来嘛……”男人如狼似虎,高大的身影罩着女人,只露出她百褶裙的一角和白皙的手臂。张安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可她听起来似乎很痛苦,难道是遇上了——
“臭流氓!”张安然胸中火辣辣的烧,她觉得自己需要找一个发泄口。所以,她抄起腰间的绒绒小包边骂边往男人的头上砸去。
流氓枉费长了一副粗壮的身躯,被张安然打得抱头蹲地不说,还‘嗷嗷’直叫。而越是听到他惨烈的叫声,张安然心里就越是舒坦,她粗重地喘着气,不亦乐乎。而就当她最后一丝郁结即将抽去,她高举的手却被死死地抓住。
张安然终于看清了女人的模样,以她俯视自己的状态,张安然判定她比自己高恐怕一个头。她身着学生装,却满面浓艳的妆容,身材丰盈,学生装紧绷地贴在她身上,张安然隐隐可以听见它们在哀嚎。由此她无法判定,她到底是学生,还是……
她脸上最为显眼的是眼下的一颗美人痣,半刻,她才动了动红艳艳又丰盈的唇,问:“你干嘛打我的客人?”
客人?客人!
“喂……”
张安然还在思考,女人显得有些不耐烦,顺势揪起了她的领口,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而看她俩人争执,趴地上的男人即刻脚底抹油跑了,女人又改了方向,朝男人喊了喊。
男人虽然无用,但长得高腿长也是一种优势,逃跑的优势。所以,女人拖着张安然追上他的几率为零,只好在原地跺脚,又恨得咬牙切齿,“你丫的是谁派来坏老娘生意的,说!”
女人晃了晃手,张安然随之风中凌乱。
生意?生意!
张安然仍然呆滞,女人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推到墙壁上贴着,又猛的一巴掌拍在她脸侧的墙壁上,骂:“不说是吧!你丫还想学学别人宁死不屈?!看来老娘得给你点颜色看看!”
女人做了个撸袖子的动作,虽然那袖子很短,她根本就撸不到。
而生死攸关,兹事体大,迫在眉睫,张安然怎会继续呆傻,眼看着女人一拳就要挥来,她才双手伸出全力拦住,急中生智道:“同学,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把老娘的客人吓跑了你跟老娘说是误会?你……”
“等等,你是说你的客人?”张安然打断了女人的话,女人愣了半晌,手上的劲也小了,张安然则趁机不着痕迹地从她的手下逃脱,一面问话又假装沉思。
“对!”女人或许是不懂张安然问这问题的用意,但也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她。
而张安然也终于想了个明白:女人,就是传说中的‘鸡’,又称小姐。
片刻,只见张安然猛的转身,黑沉着张脸便指着女人说教起来,“你看看你,看看你是个什么态度!”而这句话是在平日被老张教训中学到的。
又扯她短得几乎遮不住底裤的百褶裙,说:“好好的神圣而纯洁的学生装被你折腾成这样,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有没有!”
“你——”
“我什么我,难道你没有妹妹吗?没有妈妈吗?没有姐姐吗?你有没有想过,现在你这个样子被她们看到,她们会有多伤心,多痛苦!如果将来你有女儿了,你有没有想过……”
“好了,别说了!”女人似乎被张安然说动,她气急败坏地摸起腰间的皮包,似乎在找些什么。不过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适合生气,再配上她妖冶的妆容,很像是某部电影里风情万种的贵妇人,虽然她现在那身学生装显得格格不入。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支细长的烟,燃了起来,而随着寥寥的烟雾向上升华,她平静了许多,同时浑圆的胸也不再急促地起伏。
是中午,太阳当空高高挂着,巷子里墙壁的阴影越缩越小,在她用高跟鞋的尖尖头碾灭了第三个烟头之后,张安然仍旧顶着一头的汗一动不动,这才意识到她是惹到了一个狠角色。
她不由得腹诽一番却又吓得肝儿颤,就生怕她一个想不通,用她那血红的指甲毁她的容,撕她的衣……
“今天你请我吃饭!”女人拧着眉狠狠地瞪了瞪张安然两眼,随后甩下了一句话背着包就走出了巷子。
而张安然惟有强忍着一肚子的疑问,迈着小碎步战战兢兢地跟随。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很卡,所以原谅我的半更,会好起来的!!!
洗白白了 HOHOHOHO
明天会有两更哟,,明天俺休息 嘿嘿。。。
10
10、第 10 章 。。。
原来,巷子里上演的是一场变态男强扑女学生的新式情趣嫖‘鸡’游戏。
因为女人后又警告一句‘你敢不跟来试试’,张安然便跟着她回到了一间公寓里,而公寓所在的位置离她家只一街相隔。因此,她边走边拿包挡着自己的脸,就生怕遇见老张。
女人一进屋就把衣服给脱了个精光,而得见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张安然唏嘘不已,又自愧不如。
她深深被此景所震憾,只能紧贴着大门,又瞪大了双眼。
而对于美好的事物,她从来就没有抵御的能力。
女人稍稍侧身又轻笑,又潇洒地说了句‘等老娘洗个澡先’,转入浴室后是水哗啦啦的响声,张安然只见磨砂的玻璃门上,一个模糊的却又窈窕的身影摇曳。届时,张安然惟有感叹——真是个尤物,如果她是个男人,一定会血脉喷张致使蛋碎!
玻璃门内人影婆娑,偶尔有水珠溅到玻璃上,它绽开,很快又滑落,人影若隐若现,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为此,张安然很庆幸自己是个女人,但又忍不住偷偷往里瞧。
公寓的客厅里显得很拥挤,因为除了摆放着偌大的皮沙发,还横了一张双人床。沙发对面的茶几上杂乱地放着各类杂志,而最奇怪的是双人床旁边有道门,但被铁链锁着。
为此,张安然很好奇那里面到底有什么,于是走近。
正当她快要到达那门,浴室门开了,女人仍旧□地走了出来,张安然做贼心虚,立马端正地坐在了床上。女人丝毫不理会她,兀自站在衣柜前翻找,好不容易她套上了一丝质的睡裙,才倒在沙发里又燃起了一支烟。
在一番吞云吐雾过后,她才挑了挑眉,说:“我叫露露,你叫什么?”
“张……张安然。”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张安然埋头答话又紧张地抓了抓腰间的绒绒小包。
“哼,走吧,去买菜。”露露掐灭了火头,随之起身。如获大赦,张安然也欢快地起身,心里则默默祈祷,希望她没发现她的动机。而在即将转出大门时,张安然又偷偷瞄了眼那铁链缠绕的门。
还是很好奇,那里边到底有什么?
“你想进去看看吗?”走在大街上,露露莫名其妙地放出了一句话,但仍旧是一脸的淡定。而闻言的张安然却被吓得跳脚,只是不等她回答,露露又说:“那里面有个人。”
神马!!!有!个!人!!!!
顿时,张安然汗流浃背,却指挥着哆嗦的脚与她拉开了距离,难道说!!她是披着‘鸡’的外皮的变态连环杀人狂!!
爹啊~~
张安然泪流满腹,不住地哀嚎。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想过老张,她是多么地想能撞见他!!而此刻只有他才能让她脱离被碎尸、捆绑、击杀、剥皮……的悲惨境地!
“老板,买把菜刀。”不知道什么时候,露露来到了街边的杂货铺,而在张安然眼里,她正欢快地挑选着明晃晃的菜刀,它在太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光线折射入张安然的眼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晕眩!
而就在她即将倒下时,露露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张安然在片刻失明后,终于恢复了焦距,可是映入眼帘的仍旧是华丽而明亮的菜刀!!
“诶,你看这把好不好?”露露面瘫着问。
“好~~”个鸟啊!张安然的心在滴血,泪在燃烧,她无力望天,迫切希望有个身披警察战衣,脚踏摩托车的解放军叔叔从天而降来救她!
可是,她一半都没有猜对,从天而降的是一坨惨白惨白的鸟屎!
“哈哈哈,你真够倒霉的,连鸟都欺负你。”而张安然理解为这句话隐含的意思就是:她也要欺负她!露露欢快地付了钱,用塑料袋装好菜刀,又拉着她走向了人声鼎沸的菜市。
这是张安然第一次去菜市,可看着那些屠夫们拿着杀猪刀或斧子奋力地砍着砧板上的肉,她就心寒,而每砍一次,她就跟着抖一次。
末了,她看着那屠夫的脸,忽然变为了露露邪笑着的脸……
一星肉末飞溅到了张安然的眼里,她这才恢复了意识,随即用手揉眼,又一面喊着‘疼疼疼’。
再抬头,张安然才顿感世界是美好的,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们已来到蔬菜区,而映入眼帘的是一副黄绿的景象,豆芽妹妹、白菜弟弟他们整齐地躺在台子上,任君挑选。
“这些蔬菜不好,我们还是去买点肉吧,不过,钱要你付哟。”露露翻了翻白菜弟弟的包|皮,哦不,是包在外面的皮,皱了皱眉,转身就要走。张安然立马剥开了它的包|皮,而后苦笑着递到她跟前,弱弱道:“您看,还是挺不错滴,水嫩水嫩地……”
“……噢,那就买吧。”露露犹豫了很久,才朝张安然点了点头答应了,她顿时感动得内牛。
“诶,妹子,你还没给钱呢!”
“你要多少啊,我刚刚都给你了!”张安然咬牙切齿。
“被你剥下来的,你也要买啊!”买菜的大婶不甘示弱。
而争吵中,张安然晃眼看到露露离开了自己走向猪肉铺,她眼珠子骨碌一转,立刻想好了逃脱的路线,她可以先往里拐,又往后退,接着……
“去付钱吧,肉都已经割好了。”露露抬了抬手中的塑料袋,里面有很多血红的肉……张安然的视线随着那显眼的红晃动,最终在露露拍了拍她的肩后,她才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里则哀悼,希望这些肉能填饱她,那她就能幸免于难了!
不过也不排除,万一她又没生意了,万一她的绒绒小包又瘪了,她会割她的……
张安然来到猪肉铺跟前,颤颤巍巍着手递给了屠夫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屠夫一把抢过,翻了许久他围在胸前的兜,才补给她几张油得发亮的零钱。
闪着油光的钱在没有丝毫光线的露露家里失去了光辉,因为太热,她开启了空调。但一进房里,她又倒在沙发里燃起了一支烟,吞吐完后,她才起身扭着屁股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末了她甩了甩头,发出‘嗑咔’的响声。
而张安然见状,早已缩在了大门边,时刻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做饭了做饭了。”露露自言自语,但很快就动起手来,张安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守在一旁看她,因为这公寓被她弄得太过奇怪,居然连厨房门也用铁链缠了起来!!也就是说她除了上厕所,吃喝玩乐都在客厅里!
所以她想逃无门~~
况且,她很想知道她那涂得红艳艳的手指,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好菜……
“呃……要不要帮忙啊?”许久,香味飘来,张安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客套出声,只可惜,她什么都不会弄。
“嗯,你去那边看电视吧。”
看电视……电视机是背对着做饭的桌子的,所以……张安然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