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诱冷酷郎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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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都已经决定放手,他还一个人喝着闷酒、藉酒浇愁?他想要灌醉自己,却发觉眼前斐少仪的影像更加清楚。
“少仪,你……就要嫁别人了,我这一杯敬你,祝你幸福。”他举起酒杯,一口喝下了一杯酒。
斐少仪看着已有几分醉意的阎鹰,心中百味杂陈。
柳文君教她要灌醉阎鹰,可是看来不用她灌,他已经醉了。她的泪又滴了下来,他就连喝醉了也要她嫁别人……她的决心开始动摇了,如果他不爱自己,要他负责不是太苛求了吗?
“少仪,你……怎么哭了!别……再哭了,我会心……疼的。”阎鹰步履蹒跚地走到斐少仪面前,用手轻轻地擦掉她的泪。
“你哪会心疼,你又不爱我,恨不得我嫁给别人。”斐少仪语中含着怨怼。
阎鹰摇摇头。“你错了!我很爱你,我……好想带你走,但是我……不能,我不能害你。”
“我知道,你要对你的未婚妻负责,又不能要我当你的小妾。”
“她早就死了。她死前下了个该死的诅咒,害我不能娶你为妻,我不是怕我自己死,我是不想连累你也跟着我一起死。我不想害你,更不愿意你嫁给别人,你不知道我下这个决定有多痛苦。”阎鹰气愤地说。
听到他这么说,斐少仪已经全盘了解,她讶异他的未婚妻死了,还下了诅咒,更惊讶他竟然爱着她,他不是因为不爱她才不要她!
他的一席话让斐少仪哭得更厉害,不过,这次她是喜极而泣。
“怎么……又哭了呢?”
“还不都是你害的。”
“我……”阎鹰本来要说我哪有害你,可是才说了一个字,他的话就被斐少仪用唇给堵了。
喝醉酒的阎鹰把斐少仪的真人当成了影像,才把心中的话全说了出来;而此刻见她主动吻他,更觉得自己一定是在作梦,因为她根本不可能做这种事。既然是作梦,那就让他留下一个最后的美梦。
斐少仪生涩的吻再也满足不了阎鹰,他抱紧她,伸出舌头她口中与她的交缠,深切回应她的吻,直到两人不能呼吸,他才离开她的唇。
她迷蒙地看着他。怎么这一切和文君说的不一样,她教的招数要从哪里进行呢?她茫然阎鹰沉重地呼吸,看到她眼中的迷蒙,他扯出个温柔的笑容,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眼睛……这样一路吻下来,没多久就将她的外衫褪下一半,露出柳文君所制的白纱性感内衣。
白纱遮不住她胸前的粉红蓓蕾,阎鹰一手撑住她的人,低头她饱满上的蓓蕾,还用舌头挑逗它,另一手则偷偷地脱下她全身的衣服。
直到斐少仪忍不住小声地,他才满意地?起头来,却发现她全身只着了一件遮不住任何东西的白纱,清纯中带着性感,令他两股间的瞬间爆发。
“你好美!”他忍不住赞。“吻我,像我刚刚那样吻你。”他又命令她。
斐少仪学着他,从头一路吻了下来。阎鹰悄悄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她还没吻完,他已经一丝不挂了。
她一边吻,身体一边调整姿势地往下移;而他再也禁不住她无意的摩擦,一个挺身,将他的挺立她的。无预警的侵入,让斐少仪整个身体僵硬住。
“别怕,放轻松!”为了消除她的紧张,他细细地品尝她身体每一寸,感觉她渐渐地放松后,他才慢慢地深入她体内。
在阎鹰突破障碍的那一刹那,斐少仪疼痛地尖叫。阎鹰吻住她的尖叫声,将她的声音吞入口中。
感觉他抱起自己,且还停留在她体内,她害羞地轻唤:“鹰……”
“别说话。”阎鹰阻止她开口。
将她放在床上,他整个人压住了她。
“你好重!”斐少仪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不停在他身下扭动。
“是吗?”阎鹰露出一个坏坏的笑。撑起上半身,让下半身更加贴近她。
斐少仪羞红了脸,不敢正视他。
“你好美,我想再尝一次你的味道。”
她不解地看着他,还来不及思考他的意思,他已狠狠地吻住她。双手肆无忌惮地膜拜她泛着红潮的身躯……
阎鹰在昏昏沉沈中醒来,头痛得让他闷哼一声。想不到他也会醉倒,原来宿醉的感觉如此累人。他想按摩太阳穴以减轻疼痛的感觉,却发现右手动弹不得,似乎有重物压着。
他将视线往下移动,看到有个人躺在他怀中,他的心猛然一跳,怎么会有人和他同床而眠?他依然猜不透这是怎么回事。
悄悄地掀开棉被的一隅,他发现两人身无寸缕地交缠在一起,也感觉得出怀中人儿柔软的曲线,尤其,她的双峰还抵着他的胸口。
一想到这儿,他下腹又起了一阵亢奋,他拼命克制自己,在心中告诫自己不能冲动。
试着伸手拨开怀中人垂落而遮住脸孔的发丝,他想知道她是谁?又是如何进来这房间的?他对昨夜的事完全没印象,他也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当他看清怀中的人儿时,脑中不禁轰然大响,将他炸到完全丧失思考力。怎么会是她?
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会是少仪。
他想起来了!他终于想起昨天的那一场梦。原来那不是梦,是真实的。他真的狠狠爱了她一整晚。
“少仪,少仪,你该起来了。”他用力摇她,希望能在被人发现之前叫醒她,如果被发现了,那她的名节可全毁了。
“我好累,我不行了,让我再睡一下。”斐少仪的眼睛根本没睁开,她还更往阎鹰的怀中钻,要找个更舒服的姿势。
她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差一点又害他克制不住。他用力拧了下她的脸颊,希望她能痛醒。
“好痛!”斐少仪真的痛醒了,她一睁开眼就看到阎鹰怒眼瞪着她,顿时,整个人清醒不少。感觉自己的身体全压在他的身上,她害羞地拉着棉被往里边靠,想离开他身上。
“啊!”她将被子全盖住自己,阎鹰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眼前,她尖叫出声,不敢直视他的身子。
阎鹰也觉得尴尬,只好故作轻松地捡起两人在地上的衣服,将她的衣服丢还给她。“你先将衣服穿好。”
看见桌上东倒西歪的酒瓶,阎鹰皱着眉头,原来他喝了那么多酒,难怪直到现在头还晕晕的,而且。他还做了一件错事。
找张椅子。他坐了上去,不安地开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斐少仪将预先想好的答案说了出来:“我是想你就快离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想来跟你道别,没想到……”这时,她还不忘柳文君教她要假装感到委屈、伤心。
“你喝醉了,而且……还……”这种事教她如何开口。
“对不起。”阎鹰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只要……我只要你不要离开我。”斐少仪大胆地从后面抱住他。
他为之一愣。“不可能,我和你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就只为了一个没有意义的诅咒,你要放弃我们的未来,让我带着爱你的心嫁给别人?”
她知道诅咒的事?阎鹰相当惊讶,“你何时知道的?”
“昨晚,你喝醉时讲的。”
该死!真的是酒醉误事,他后悔自己喝了那么多酒。“那不是无意义的诅咒,她家是巫术世家,她下的诅咒一定会实现,我不能连累你。”
“我不怕!我宁愿和你同生共死,也不要你再离开我。”她死命地抱紧他。
“你不怕,我怕。”
斐少仪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他竟然如此贪生怕死,宁愿让她嫁别人也不愿和她当一对同命鸳鸯?抱着他的手松了。
“我怕你跟着我会不幸福,如果你嫁别人,我至少还能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幸不幸福?如果我们一起死了,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能一起牵手到阎王殿。”阎鹰自言自语,声音充满了哀凄。
“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你还要这么固执吗?”
“为了你的幸福,我只能对不起你。”
“好,我不逼你了。”他这牛脾气她是无法改变了,但不管如何,她是不会嫁给别人的。“这段时间你仔细想想,我希望我招亲时你能改变心意,如果,我不能和你结为夫妻,我宁愿长伴青灯。”
在他的脸上深深地烙下一个吻,她含着泪水,狠下心地离开他的身边。
“少仪,别傻了,找个人嫁了,别再费心、费神在我身上。”在她离开他的视线前,阎鹰不死心地劝告。
“保重!”斐少仪才不理会他的苦口婆心,毅然决然地打开房门,只留下两个字后便离开。
“长伴青灯……”阎鹰将自己埋在双手间,一直重复着这四个字。
斐泉山庄的柳湖因湖畔四周种满杨柳而得名。湖中有个八角亭,陆地和八角亭的中间有一座白色的九曲桥相连着。
微风徐徐地吹,吹动了湖畔的杨柳条。
斐少仪拨着被风吹乱的云鬓,看向柳文君。
“你每天这样缝衣服,不累吗?”看她从早到晚一直做同样的事,斐少仪就满腹的疑惑。
“还好啦!”柳文君?起头来,看到斐少仪穷极无聊的模样,便将手中的工作放下,为彼此倒了一杯香醇的菊花茶。
“这绿豆酥还真是好吃!”拿起香儿准备的点心入口,柳文君赞不绝口。
“你每天都吃这些小点心。你吃不腻吗?”
柳文君只是笑笑,没回答她的问题。这些小点心在现代可没有这么真材实料,而且,很多都加了防腐剂,吃起来口感可差了。
她现在不乘机多吃一点,回家之后就没这些好东西吃了。
“你和阎鹰有没有发生关系?”柳文君可好奇了,如果有发生关系,那阎鹰又为什么会走?古代人不是对于肌肤之亲都很重视的吗?
斐少仪怔着一张脸,她怎么好意思将这种事跟人讲呢!
看她脸红的害羞模样,不用她明说。柳文君也猜出来了。
“那他怎么会走了呢?而且,你怎么没将他留下?”
“他决意要走,我怎么留他。”
“这个没良心的男人。”柳文君觉得自己看错人。
“别骂他,他只是太固执,不是没良心。”斐少仪替阎鹰辩解。
“他就这样走了,你还不怪他,你是不是烧坏脑子了?都怪我,我出这是什么烂主意,害你的名节、清白毁了。”她没想到阎鹰这么不负责任,她真是看错人了!
“别怪自己了。我相信在我的招亲人会之前,他一定会回来的。”斐少仪说得信心满满。
柳文君也只好在心中祈祷,希望所有的事能像她想的一样,否则她真的太对不起她。
“你知道你大哥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多了解斐少帆一点,她就更有胜利的希望。
斐少仪疑惑地看着她。“你什么时候对我大哥这么有兴趣?”
“谁会对他有兴趣,我只是想报仇而已,他竟然骂我干瘪四季豆。虽然我没有傲人的双峰,但也算是有点身材的人,他这样骂我,我哪能不生气!”柳文君越说越气愤。
“他真的这么说?那他太不应该了!你打算怎么报仇?”这下又有好戏看,不管如何,她绝对支援文君。
“我想……”柳文君将她的计画一五一十地告诉斐少仪。
“不会吧?你要亲自去引诱我大哥?我没听错吧?”她的计画着实令斐少仪吃惊,竟然有人会为了报仇而去勾引男人。
“我大哥好像很讨厌女人,我从没看过、听过他上青楼或者和女人亲近的事情。你记得吗?你刚来的时候我就曾说过我大哥好比柳下惠,就算美人在抱也不为所动。所以,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她不是故意要泼文君冷水,而是要引诱她大哥实在不太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子,那就没法子了……但是,没有做就放弃,这不是她柳文君的处事态度,她一定要试一试。
不过,理想归理想,她现在连斐少帆的房间都不可能,更别提要引诱他,一想到这儿,她就觉得全身无力,原本的神采奕奕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怎么了?”看文君这么没精神,难道是被她的话所打击?
“我现在连斐少帆的房间边都沾不上。怎么他房里勾引他,我就觉得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斐少仪一听到她的困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那个爱凑热闹的娘,这种事对她娘来说有如家常便饭,全山庄只要她想去,还没有无法到达的地方。
“别失望了,我想,我娘对这一点是最有办法的。”
“真的?”柳文君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不过,斐夫人会帮她吗?再怎么说对方也是她的儿子,她的希望又破灭了。
“你又怎么了?”
“你娘会肯帮我吗?”
“一定会的,我娘最喜欢凑热闹,而且你要对付的又是她那个冷冰冰的儿子,她一定举双手赞成。”
如果斐夫人肯帮她,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端着茶,柳文君走到亭边望着湖里的锦鲤,一边喝着茶,心中一边想着报仇后的,她一定要证明她的魅力!不知是想得太高兴,还是老天爷要惩罚她,她竟然被这口茶给呛到,很没形象地蹲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你没事吧?”斐少仪帮她顺顺背。
“没事!”她的声音都哑了。
她觉得自从来到古代之后,她就很倒楣,喝个茶也会被呛到,真是有够背的,一定是她和斐少帆的八字不合克到她了。
此刻,这份美丽的景色和柳文君灰暗的心正好形成强烈的对比。
第六章
泉冰心听了斐少仪的叙述后,非常阿沙力地答应帮忙。
她可不是有日行一善的精神,而是有人要引诱她的儿子,她正求之不得,最好他们有了暧昧的关系,那她就可名正言顺地要她儿子成亲,更可以得到个有趣的媳妇。
这种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她当然乐意发个小小的通行令,举手之劳而已。
其实,柳文君的计画不但是引诱,她还在其中加了个小小的整人方法,不过这件事她才不会笨到跟别人说。
今天她特地跟厨娘说想要一盅人参鸡汤给斐少帆补补身子,厨娘二话不说就马上应允。
晚上,她就端着这盅人参鸡汤来到书房,为了请君入瓮,这盅人参鸡汤是没加料的。
“柳姑娘,请留步,少爷不准有人打扰。”柳文君被门前的守卫挡了下来。
柳文君故意作出为难的表情。“可是,我炖了一盅人参鸡汤要给少帆补补身子,而且,我也有庄主夫人给的通行令,夫人说我可以通行无阻。”她将通行令掏了出来。
无奈,门前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