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王爷的嫡妃-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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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洛说:“想要解决你哥哥的问题就得先解决沈越的问题,就是不知道楚楚可否愿意原这个忙。”
楚楚抬眸看她一眼,问:“我可做些什么?”只要能把哥哥引上正途,她当然愿意出力的。
西洛说:“嫁给沈越,你们成亲了,一切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楚楚小姐神色一黯,道:“沈越并不想娶我。”
“只要你点头同意就行,沈越不需要同意。”
楚楚看着她沉静如水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纯洁而美好。
这样的眼眸,不应该属于一个深居深宫的女人的。
“好,我答应。”只要能把他们两个人分开,嫁给沈越又何妨,既然西洛说了,那她就一定有办法令沈越同意了。
西洛笑然,楚楚忽然就感叹似的道:“君王能为了你不立后宫,看来是真的很爱你,天下再也没有比你更幸福的人了,可以一个人拥有一个男人的爱。”
真的很爱么?
西洛微微眯眼,微微仰脸,望向蔚蓝的天空。
眼神里疑似也有着一瞬间的困惑,不解,那一切随之便又化作一抹淡淡的笑,迎风散去。
楚楚看着她,眸子闪了闪。
为何,她的眼底也会有着一闪而逝的忧伤呢。
虽然,来得快也逝得快,却还是被她捕捉了。
原来,身在帝王之家也不一定会事事幸福呢。
抬眸,看向那一旁玩耍的孩子。
她并不知道这孩子的来历,自然也没有人会告诉她这一切,她只知道这孩子是西洛的,她叫西洛母后,叫南宫离父皇,可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这一定不是西洛所生的。
皇家里总有许多别人所不能言的事情,她自然也不会傻傻的询问这孩子的身世。
次日,朝堂之上,南宫离下了一道旨。
长平郡主赐婚给右丞相沈越,即日起择日完婚。
沈越当场震惊,楚子肖一怔。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当事人并不知道,只是满朝文武百官在向他朝贺。
沈越木然而立,楚子肖也笑眯眯的朝他说:“我们家楚楚还是嫁给你了,你瞧你们多有缘份,闹了半天不还是在一起了。”
沈越没有言声,只是瞧着那殿上的男人,脸上勉强挤出一抹牵强的笑。
朝臣散去之时,殿中只剩下三个男人,楚子肖瞧着神情完全不对劲的沈越,和他低声说句:“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成个亲又不是让你去死,我们家楚楚有这么不好吗?她哪里配不上你了?”
“是谁的意思?”没有理会楚子肖的废话,沈越问向南宫离。
南宫离说:“沈越,洛儿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要再固执。”转而朝楚子肖又说:“子肖,你好好劝劝他,让他不要再这样耽误自己了。”话毕转身离去。
得到命令的楚子肖立刻开始扯着沈越和他长篇大论,说的当然全是自家楚楚小姐的好,楚楚小姐哪里配不上他了?
沈越的心和脸一样的阴沉,楚子肖的话他一字不露的听着了。
他要他成亲,娶他的妹妹楚楚小姐。
他始终不懂。
------题外话------
沈越与楚楚,最终还是要拴在一起的么!投反对票的有木有?
该成亲的都是要成样的,不然洛儿的娃将来满地跑,他们还都光棍么!
注定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得着有人失去了。
世上本无完美,这文所表达的也不是一个完美的人生,正像这文的名字一样,残缺不全的人生,回味起来也许心酸,却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人人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人生。
或苦或甜!
第157章 并不幸福
凌风与锦儿的婚期近在眼前,成亲那天西洛可真是把锦儿打扮得漂漂亮亮,像嫁妹妹一样嫁出去了。
那天锦儿一身的大红喜袍,越加衬得人美丽漂亮了。
晴天几个丫头在一旁亲自帮她梳理着,锦儿要出嫁了,大家都显得既舍不得又为她开心。
作为新郎的凌风也是一身威武的来了,把锦儿由宫里风光的接了出去,出了这个宫门她就是凌夫人了。
从成翻身做主人,还是个正室,这世上有多少卑微的宫女可以像她这般好运的。
羡慕嫉妒恨的就不用说了,西洛盈笑着把锦儿交到了凌风的手中,大家在她们走后也都又欢欢喜喜的回来了,只是一个回身,却又见晴天正暗自神伤的垂眸立在一旁,这魂不知道又飞往哪里了。
注意这丫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只是这丫头不肯将她的心事说出来西洛也没有办法严刑逼供,现在见她又是那副模样便上前轻轻拍她的肩膀道:“晴天,魂又丢了?”
晴天一怔,随之睁大眸子望她,摇头,道:“王后,我只是在为锦儿高兴,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她。”
西洛晒笑,道:“怎会没有机会?她就住在宫外,你若想见她出宫一趟不就见着了。”或者锦儿也可以随凌风入宫来见她。
晴天嘿笑道:“是呀,只要出宫就可以见到她了。”但也只是说说而已,她又怎么可能会因为要见锦儿而特意出宫,毕竟,她已经为人妻,而那男人,她现在也并不想看见。
这么久了,她早就学会收放自己的感情,把那份羞于说出口的青涩之爱深埋心底。
*
大红的花轿沿街而来,凌风坐在马背上也不知道惹了多少人的眼。
御林军统领就要成亲了,街头围观的自然是不少的。
瞧那男儿,英姿飒爽,神采飞扬,难掩他今天的好心情。
锦儿要出嫁了,这样的事情作为她曾经的朋友明月又岂会不知道呢。
远远的,站在明月酒楼的阁楼之上便能清楚的看见这里的一幕。
同样出身的她们,命运却是如此的不同。
锦儿可以坐着大红花轿被凌风娶进凌府,成为那里的当家主母,而她当初是如何嫁与那人的。
嫁给了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这便注定了她一生的悲惨。
当初南宫离占据了京都,虽然后来也给她们兄弟各有府坻,但一切还不都是要靠她们自己。
南宫明那个人,他从小就是娇生惯养的,哪里吃过什么苦。
如今,彼此都分开了家,再没有了依靠,刚开始他还能鼓着劲的拼搏一番,但拼到最后终是一事无成,人也就渐渐的去了干劲,加上本就吃不了什么苦头,当惯了少爷的人怎么也不愿意起早贪黑累死累活。
如今开了这么个酒楼,却是由明月来维持着,生意不算好,但还是能维持生计的。
吴氏是家里的甩手掌柜,自然是坐等吃喝的,南宫明一天到晚便又不知道溜哪里鬼混了。
至于柳絮,那个瞎了眼的女人,听说抑郁而终了。
柳絮死了明月就可以成为正室了么?当然不可能的。
柳絮死了,吴氏自然是想要再给自己的儿子娶个女子为正室,在她看来明月的出身太低贱,怎么也不可能当正室的,她的儿子好赖都还是个王爷呢,皇室之人。
而且,南宫明现在对她也不如从前那么热乎了。
明月这个人,用南宫明的话说,就是一块怎么也捂不热的石头,像天上的明月,不管你怎么热情如火她始终冷冷清清,把人的热情一点点的熄下去。
南宫明那个招摇那个风流倜傥的男人,最终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捂不热她索性也就不捂了,他爱干嘛就干嘛,寻花问柳这等事情他又不是没有干过,明月把一切都看在眼底,她什么也不说,她只是一个人安静的料理着这个小酒楼。
如果说,当初自己没有被南宫明强过的话,如今自己也应该是随着王后一起生活在皇宫里的吧。
过眼往事,如云烟。
不堪回首。
“明月,明月……”人在阁楼里就听见楼下有叫她的声明,是婆婆吴氏又找来了。
明月慢吞吞的转了个身,一步步走下去。
这会功夫酒店里并没有生意,很多人都围着街角去看凌统领娶妻呢。
走下楼来的时候就见吴氏正摇着她的三寸金莲扯着嗓子喊她,见明月一走出来后便劈头盖脸的说:“赶紧给我支一百两银子,我有急用。”
明月淡漠的瞧她一眼,道:“最近店里生意不好,没有多余的银子。”
吴氏乍一听她竟然不给银子就急了,一步上前质问她:“你骗谁呢?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个酒楼让你料理,赚的钱你全部藏起来了,我儿子不与你计较是因为他懒得理你,但你不要以为我是眼瞎的,什么也不知道,我现在朝你要一百两银子也是要的自家的银子,又不是要你的银子,你到底给不给?”吴氏的气焰很大,明月不为所动的看着她。
这一路走来,她早已经学会把一切看淡了。
命运这个东西,如果是命中注定的就不好改变。
比如,当初被南宫明给强了,成了他的姨娘了。
但,以后的命运,她却想自己来掌握。
这个酒楼虽然说是南宫明出的银子,但一直由她在料理,然后养活她们,她们的开支哪个也不少,要穿金要戴银这全是银子,吴氏为了与那些贵妇人走得更近些,在衣着上没少下功夫,可下功夫的后果呢,当然是从她这里支银子。
说白了,她就是想巴结上那些贵妇人,然后找个家势不错的女子嫁给南宫明为正室。
这算盘吴氏早就打好了,她以为自己做得隐秘,其实明月全都知道,她就是懒得说她什么了。
明月没有理会吴氏那副你不给我银子我不会罢休的嘴脸,她只是扬声道:“福来,立马去为我准备一份厚礼,一会我要亲自送到凌府上。”
被叫做福来的是这里的跑堂的,听言便忙立刻尖下。
吴氏这下子就气得鼻子都歪了,指着明月质问:“你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你没有银子给我用却有银子买什么厚礼送到凌府去。”
明月瞟了她一眼道:“锦儿嫁给凌统领了,我总得要表示一下的,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您还是先回去吧,别在这时影响人做生意。”
吴氏知道,这个媳妇是从来没有将她放在眼里过。
一个没有任何出身的姨娘竟然从来不将她放在眼底,吴氏气得肉疼,刚要发作就听外面传来一句:“给爷拿酒拿菜来。”随着话落就见有位大爷模样的男人搂着一个妖媚的女人进来了,一身的胭脂味真是老远就能闻到了,尔后挑了个位置一坐,风流倜傥的模样依然没变。
来人不正是南宫明么。
那跟着他的女人像条蛇一样缠着他,娇媚的模样,直勾得人魂魂都要丢了。
明月微微撇开眸子,仿若没有瞧见一样,回道:“现在还不是营业的时间。”话毕抬步就准备走出酒楼。
“你瞧瞧她你瞧瞧她,你说你要这个女人做什么,她有什么好的,休了她娘再给你娶个正室。”吴氏遥指着明月就要离开的身影叫,至于她儿子怀里的一个妖媚女人她完全没有放在眼底,男人哪个没有三妻四妾的,又有几个不在外面寻花问柳的,相反,她很高兴儿子能这样子做,这分明就是在打明月的脸,明摆着告诉她,爷不宠你了。
南宫明微微挑眉,没有言声,只是眼神瞧着明月微微顿足下来的身影。
吴氏又说:“嫁进我们家这么久了连个蛋也没有下过也就算了,还天天克扣着我们家的银子不肯往外拿,我要用一分的银子都要找她要,这样克待婆母的女人,要她作什么?我把你辛苦的养大,可不是为了让你娶一个媳妇来虐待我的。”
南宫明微微眯眼,一旁的女人还如水似的窝在他的怀里配合着说:“爷,您不是说早就厌烦了这个整天板着脸的女人了么,何不现在就休了她。”
明月猛然转身,不待南宫明说什么她就已经操起了一旁的棍子,二话不说就朝这个女人闷了过去。
一身骚味的狐狸精,也不知道是哪个窑子里出来的,居然敢晃到她的眼皮子底下来挑衅,她懒得理会南宫明不代表她会忍受这些女人找上门的挑衅。
明月拎着棍子就打了过去,打了这女人一个措手不及哇哇尖叫起来,一拽子直接闷到了脑袋上,鲜血直流,南宫明一怔,吴氏也是一惊。
“立刻滚出我这明月酒楼,以后见着这个地也给我绕着走,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明月狠声道,眼神里露出一抹鄙夷,又说了句:“不过是个窑子出来的,这种货色也能入你的眼,我还真是高看了大爷你。”这句话是对南宫明说的,南宫明忽地就站了起来,至于身边尖叫的女子他还没有功夫理了。
明月看不起他,这不是一二天的事情了。
这么久了,就算她表面上有时候会温顺,但骨子里始终没有改变过。
如今,他不过是一个挂名的王爷,一事无成,什么也做不好,这丫头就更觉得他没什么用了,打心眼里瞧不起他是吧!
瞧不起他,这才是南宫明最在意的地。
虽然说,他也很想做一番事业让她刮目相看,但事情岂是那么容易说做就能做出来的,累到现在他终是什么也做不好,最后也索性不想再做了,反正明月一副很能干的样子,就是没有他她一个人也能把这个酒楼照料得好好的。
因为做不好索性什么也不做,然后由明月一个人里里外外的打理着维持着这个家的生计,这样的结果最终导致,明月严重的觉得他们就是好吃懒做,只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她一个弱女子都不如。
明月当然也不是个善岔,每次吴氏来找她要银子的时候都会被她气个半死。
至于南宫明倒还真没有朝他伸手要过银子,估计吃的还是他自己的老本。
所以吴氏有时候就恨不得儿子赶紧把她给休了,也急着赶紧给儿子再找一房有钱的媳妇。
吴氏当然不管她眼下吃谁的用谁的靠谁的,她只知道这酒楼是她儿子的,她需要银子就要朝明月要。
可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