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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火爆少主的刁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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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她,比钻研一批多功能的晶片还要困难!

囫圃地吞下药,天晁将杯中的水喝光,随即将玻璃杯往一旁扔去;不用担心,反正他训练有佳的护法定会替他把杯子捞上来。

瞧,她只消移动几步,不就接着了?

“把我的烟拿来。”天晁不悦地下达命令。

“主子,你身上有伤,还是别抽烟吧!”事实上,她觉得他已经吸烟过量,如果能戒是最好。

“我连抽烟都要受到你的约束吗?”天晁抬眼冷冷地睇视着她。“虚尘,你别忘了,你不过是个护法,只需要服从我的命令,其他的你用不着多问,那是你干涉不了的区域。”

瞧,他说了多伤人的话,可她居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开始怀疑真正的虚尘已死,在他眼前的这个虚尘是个生化人,要不然她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连一点人味都缺乏?

人耶,她可是个人,为何她偏不像是个正常人,甚至不像女人?

真是气煞他也!

虚尘面无表情地睇着他,莫名地感觉受到伤害,那股诡异的痛在她的心底蔓延着,她却阻止不了。

保持一贯的面容,她自床头柜上拿起烟盒递给只会咆哮和下达命令的主子。

“你不会帮我把烟拿出来吗?”天晁挑眉睇着她无动于衷的丽颜。

虚尘一愣,替他挑出一根烟拿在手上,欲递给他,却见他动也不动地睇着她。

“主子?”

“你不知道我受伤吗?你没看到我光是拿个茶杯就筋疲力竭了吗?”那是骗死人不偿命的谎言。

哼,反正撒谎又不犯法,不过是个勾诱她靠近他一点的小谎,他相信上天如果看见他是多么卑微地乞求她一点怜爱的话,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他是如此可悲的男人。

放着广大的草原荒芜,却独钟于她这座萧瑟的墓园。

“噢。”她懂了。

虚尘随即把烟塞在他微张的嘴,无意碰到他柔软的唇瓣,晶莹的水眸霎时奇书Qisuu网瞪大,但随即恢复为一片风平浪静;刹那间的变化不过花费她一秒的时间,快速得让他捕捉不到。

“点火。”天晁像个大老爷似地将大半身子窝在床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斜躺在床上,不可一世地催促着她。

“是。”

虚尘强压住体内奇诡的躁动,拿起桌上精美的打火机,锵的一声让红亮的火焰晕染在他轻佻的俊脸上。

她敛下眼,瞧着烟头在他吸呼之间,绽出妖惑的红光。

“把烟灰缸拿过来,在我的身旁坐下。”

天晁叼着烟的唇,微微地勾起一道令她心跳加速的笑。

犹如他逸出的话语有着醉人的魔力,以至于让谨言慎行的虚尘在他的身旁坐下,清澄的水眸直瞅着他邪气的笑脸时,心跳得更急了,却也直纳闷自己怎会有脱轨的心跳。

“烟灰快要掉了,帮我把烟灰敲掉。”天晁略长的浏海放肆地掉下几绺覆在他妖异的魅眸上,勾勒出一种教人移不开视线的美。

“烟灰?”虚尘微皱起眉头,不懂他近日来的改变到底是为哪桩。

烟灰缸她都已经捧在手上了,他身上的伤应该还不至于让他连微抬起手都做不到吧?

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他是故意的。

“你不赶紧把我的烟拿走,待会要是让烟灰掉在床上,或者是烫到我……”可恶,难道她就不能再靠近一点吗?

他是鬼、是野兽吗?哼,就算他真的是鬼、是野兽,那她肯定也是个道士、驯兽师!

虚尘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他现在是不是在整她?

主子和护法之间是不能太过亲密的,更何况她从来不曾如此接近他,她光是坐在床畔已经不合规矩了。

再睇一眼几欲掉落的烟灰,她只好将烟灰缸递上去,以缸缘轻碰着烟灰,让烟灰自然掉落在她手捧的烟灰缸里。

“你!”他气得瞪眼吹胡子。

再靠近他一些,她会中毒吗?

可恶,她真是聪颖得教他咬牙切齿,相当懂得如何激怒他、伤害他,连最基本的圆融都不懂,还要多久的时间,他才能够改变她?

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

他又不是傻子,他没那个耐性和她搅和那么久。

他要的是现在——NOW!

天晁抬手把烟搁在烟灰缸里,接过烟灰缸放在床头柜上,猝不及防地将虚尘拉进怀里,不由分说地覆上她的唇瓣,吮吻着她的柔软。

“主子?”

他、他现在是怎么了?是禁欲太久了,以至于男性贺尔蒙冲上脑门,导致行为偏差?

“闭嘴!”他冷冷地吼着,有力的双臂将她擒得死紧,不管她的重量是否压疼他已结痂的伤口,也不管她的挣扎到底代表什么涵义:反正他是要定她了,逗她笑不成,只好让她哭了。

只要令她有一点情绪反应,让他知道她也有喜怒哀乐就可以了。

“可是……”虚尘微喘着,搭在他肩上的双手原本打算将他擒住往后甩的,可她随即想起他胸膛上的伤……

唉,算了,倘若他真是要她的话,身为护法的她也应该满足他的欲望的,是不?

毕竟和在纽约的他比起来,他在总部的表现可算是完美无缺了。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当她一想起他在纽约的荒唐,心底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悸动,有点苦、有点涩、有点难受?

“既然你要我在总部循规蹈矩,你不觉得该给我一点奖赏吗?”

该死,原本是想让她有点反应的,然而,见她仍是一脸的冷凛,他却已经遏抑不了心中的欲火。

他以为他已经成熟得可以控制自己的情欲,孰知一对上她,他才知道自己败得一塌涂地。

可恶,为什么她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至少也该露出一点羞赧的表情,是不?或者是发出放浪大胆、惹火诱人的呻吟,是不?

她连假装一下都不肯吗?

笑不出来,哭不出来,连一般女子该有的羞涩她都没有!

老天啊!她到底是不是个正常的女人啊!?

门外突地传来敲门声,天晁眯起眼看着微开的房门,再瞄向大厅上微震的门板。“虚尘,是我。”

“有人来了。”虚尘暗自在心底松了一口气,感谢破星适时地打断房内的诡异气氛。

“不用管他。”该死的破星,他到底要怎么阻扰他?

“不行,破星找我一定有重要的事。”虚尘倏地爬起身,背对着他,在他看不见的方向调整自己已然失律的心跳;她不是无动于衷,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迎合他罢了。可惜的是,他并不明白。

“你……”为了隐藏自己的伤口已经好了一大半的事实,天晁只能无奈地躺在床上,让她柔软的娇躯如蝶儿般翩翩离去,无奈的让被她点燃欲火的躯体隐隐发痛。

第八章

“怎么了?”

破星见虚尘一脸慌乱的模样,不禁有点戏谑地睇着她笑。

“没事。”她想也不想地回答,突然发觉自己回答得太快,反倒会让破星起疑的。抬眼一看,果然……

“你找我有什么事?”

“很难得看到你这么慌乱,我实在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破星颀长的身躯倚在她的身旁,一双妖魅的浅褐色眸瞳直视着她,富饶兴味地等她从实招来

“破星……”虚尘低叹一声,连忙将他拖出北栋的范围,来到四栋大楼中央的空中花园。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破星低低地笑着,宠溺的摸摸她的头。“我今天找你是为了要告诉你一件事,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倘若是之前的话,他是不怎么在意,反正历代以来,这档事从没改变过的,但是当他方才看到虚尘的表情时,即认定他将宣布的这一件事情,对她极为不利;虽说她力持镇静的模样挺像一回事的,但还是骗不了他这个和她朝夕相处的青梅竹马。

“心理准备?”什么事这么神秘?

“前几天长老决策的事下来了,他打算让四位天众在年底完成终身大事。”他轻叹一声,个中意思相信她会了解。“历年来不变的规矩,长老总会在找到天女之前要求各大天众结婚。”

“终身大事?”如雷击似的,虚尘痛得险些站不住脚。

是啊,她怎么会把这件事情给忘了?这几天她一直窝在房里,根本是要忘了这件事了。自几年前,长老便催促着天众结婚,只是四位天众一直不愿意遵从指令,如今……

“这可不如往常,这一次的婚是非结不可的。”破星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为什么?”对自己脱口而出的问话,她有点懊恼。

她是怎么了?主子要结婚,这是一件好事,为何她会感到……

她问得这么急切,岂不是让破星误以为她对主子有非分之想?

“你应该知道在找到天女之前让个个主子结婚,是为了避免重蹈当年的祸事产生,避免四位天众为了抢夺天女而起内哄。今年已轮回至第十世了,倘若这一次再找不到天女,支撑世界的平衡便会倾倒;所以在找到天女之前,是绝对不能出任何错误的,包括天众们的内乱。”

天众一族守护的便是整个世界的平衡,倘若再找不到天女的下落,事情将会变得十分可怕。

“你的意思是说,为了永绝后患,这一次可是容不得天众再拒婚?”她挑眉问道,一种说不出的苦涩像是菌丝般在她的心底深植,酝酿着诡异的触感刺痛了心坎上她所陌生的地方。

这种椎楚,仿佛在多年以前她也曾经有过,但是她却忘了是为何而痛楚。

“没错,毕竟事情已经到了最后关头,长老不得不把所有可能会阻扰的因素全都铲除掉,所以婚姻是避不了的。”破星殷切地解释:“世界各地天灾不断,恶祸连连,倘若再不赶紧找出天女,只怕情势会更加恶化。”

“是吗?”她明白了。

她有点失神,感觉自个儿向来凝聚成墙的心版逐渐崩塌,她的意志力不断地涣散,恍若窗外的落叶,在寒冬吹袭下,阵阵摇落飘散一地。

是啊,为了维持护法的血缘,护法是不能与天众成婚的;她知道的,她一直是知道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当头得知,感觉却是恁地诡异、恁地空洞,仿佛全身的气力都抽离了,酸软的脚几乎撑不起身体。

“对了,天晁仍然尚未觉醒吗?”为了拉回她的心神,破星只好投注镇心剂。

“他?是啊!”虚尘的声音听来有些落寞。

“想不想让他觉醒?”

“嗄?”虚尘倏地抬眼瞅着他。“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只要你把天晁的随身圣物混元珠伞交给我,我就可以借由灵力激起他的共鸣,配合天祭之后的余力,我想说不定可以激起他的记忆。”他的话听起来有十足的把握。

“真的?”她拿出一直放在身上的混元珠伞玉佩。

“听说觉醒之后的天众都沉稳多了,不再浮躁或是意气用事;倘若天晁可以觉醒,相信他的个性定会改变许多。”破星轻轻地将玉佩接过手。

“嗯!”她点点头。

说的也是,已觉醒的天昂和天昴向来稳重得让长老赞不绝口,虽说她不知道他们私底下的情形如何,但是她可以确定他们不如她的主子喜欢家具展,倘若可以改变他这一点,也算是成功了,是不?

“虚尘,你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倘若我不帮你,我又该帮谁呢?”破星轻叹一口气,将她拥入怀里,以手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安抚孩子一般。“难得看你露出这么难过的表情,我真不知道要感到高兴还是悲哀了。”

总部的训练泯灭人性,当年爱笑的虚尘慢慢的变成人偶,不但失去笑容,也失去表情;现在的她懂得为情而悲,是喜还是忧,没有答案……

“破星……”虚尘窝在他结实的胸膛里轻喃着,贪婪地想汲取一些温暖,然后难舍地离开。才想要开口道谢时,却在破星身后的透明玻璃窗里看见天晁的倒影,她不禁疑惑地转过身一看,他果真站在门边。

“主子?”她轻喃着。

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可看他的穿着却是要出门的样子,他是打算上哪儿去?

“不好意思,我打扰你了!”天晁冷哼一声。

可恶,他在房里等了老半天,愈等愈感到不对劲,本想到中央大厅找他们,孰知却让他见着了真实的一面。难怪她会对他无动于衷,因为她的身边已经有一个不凡的破星了。

朝暮相处的护法生涯,两人会擦出爱的火花也不算意外,只是令他不爽到极点罢了。

“打扰?”虚尘不解地睇着他,却见他森寒的冷脸一敛,随即又往门外走。

难不成他真的要出去?那怎么成?他的身体根本就还没有复元,怎么能够在这个时候出去?

虚尘连忙跟在他的身后,在他按下电梯按钮之前,将他拦下来。

天晁微恼地眯起幽诡的魅眸斜睨着她。“你在做什么?”

怎么,他不想打扰她,想要有成人之美,自己到外头晃晃都不行吗?

“你身上还有伤。”她微蹙起眉,不解他的怒气是因何而生。

总是这样,她永远不懂他到底为何而怒、为何而喜,尽管她绞尽脑汁地思考,仍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在乎吗?”尖锐而冰冷的声音逸出,显现他的不悦。

“我当然在乎,毕竟你的身体是属于整个天众总部的,我当然……”

砰的一声轰然巨响打断虚尘的解释,令她噤若寒蝉地瞪视着天晁击在电梯门上的拳头。

他很火大?

“我在你的心中只是这样的存在?”可恶,他花了这么多天的时间,强迫她和他共处一室,想不到他的身体居然还是属于天众的,那在这个身体里面的灵魂到底是属于谁的?

真是混帐!

虚尘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心跳倏地加快。

她真的不懂为何自己所说的话,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反应?主子随性惯了,虽说有点阴晴不定,但他从来不曾在她面前展露如此怒不可遏的狰狞,不曾表现出如此噬人的威严。

“我认为你还是该回房间休息。”根据她身为护法的判断,无论主子发多大的火,她还是得将他带回房里休息。

“回房休息?”天晁冷哼一声,低切地笑了出来。“我的伤早已经好了,我现在只想要到外头活动筋骨,顺便看看台湾的女人和外国的女人到底有何不同,看看到底是哪里的女人能够让我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满足不了的,得不到最想望的女人,自然没有人能够满足得了他。

“可是……”其实她应该习惯了,毕竟自个儿的主子就是如此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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