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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重生之帝女谋略-第270部分

小说: 重生之帝女谋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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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元公主脸上血色全无,只能定定地看着那被众星拱月的女人,耳里机械地听着御医道:“睿王妃的身体尚好,此次怀孕并无不妥之处,只是她日前过于焦虑与担忧,所以一时间才会受不住晕过去,事后要好好地调养,不可再受到刺激……”
    阮妃一听,忙一脸愤慨地看了眼嘉元公主,随后就抹泪地走向明祯帝,“皇上,您都听到了,这不是臣妾胡乱安在嘉元公主的身上,只是这回若不是睿王妃大命与运气尚好,那可就是一尸两命……”
    拓跋晏看到李凰熙幽幽转醒,轻给她捋了一下秀发,然后才把她交给宫女侍候,站起身每一步都极沉重地走向明祯帝,“请父皇禀公处理姑姑,还儿臣及妻,以及未出世的孩子一个公道。姑姑几次三番地欲置我妻于死地,父皇,这就如此算了吗?”
    嘉元公主的嘴唇嗫嚅着,她想说些什么,但一时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目光环顾周围一圈,就连她自己一方的人都目光闪烁着不敢为她说话,这时候她既不甘又觉得气恼。“皇兄……”
    明祯帝的目光落在妹妹的脸上,听到她这声依赖性十足的唤声,他的心难免又是一痛,只是这回他真是下定了决心,不能再依着妹妹的性子,只是杀了她,他实在又做不出来,那么只能选择眼不见为净了,他,驱逐了她。
    嘉元公主一家都必须离开开阳,前往皇帝指定的地方居住,并且终身不奉召不得回开阳,而鲁王拓跋渊也是同等的处罚。这于嘉元公主而言比要了她的命还要痛苦,这将意味着她的余生都不能再见兄长一面,她哭着求着兄长网开一面,只是这回再怎么求也没有用了。
    拓跋晏对这处决不甚满意,心却知道父皇只能做到这地步,留着这毒瘤往后必定还有后患。
    众人也没有一个有异意,只是看到一向尊荣的嘉元公主礼仪尽失地被内侍拖出去的狼狈样,不禁有几分唏嘘。
    阮妃内心中却是心花怒放,这代表着在这场她与嘉元公主的斗争中取得了胜利,这心情说有多爽就有多爽。只是为怕触怒明祯帝,她只能将这份喜悦之情暂时埋在心底。
    在与李凰熙于偏殿独处时,她握着李凰熙的手,“睿王妃,这还是多亏了你,不然我怕是要受那嘉元公主更多的气。”
    李凰熙喝着安胎药,看了她一眼,道:“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阮妃娘娘客气了。”少了一个共同的敌人,并不代表两个女人真能结成同盟,只要有私心在,她与阮妃就不可能推心置腹。
    阮妃却似没有察觉她话里冷淡的意味,“睿王妃选在这时候宣布怀孕,时机把握得相当好,不然皇上怕又要偏向嘉元公主。”
    李凰熙笑了笑,没有作答,这个孩子来得意外,她的月事迟了好些天,本想着出宫后就立刻找神医诊脉确诊喜脉,哪知却被这么意外告知,除了喜悦外更有几分后怕,若是早知自己有孕,她是说什么也不会进宫,这是她失而复得的宝贝。
    另一边厢的明祯帝却是难掩喜色地拍拍儿子的肩膀,“本来为父就忧心你的子嗣缘薄,没想到这还没入秋就有好事传出,哈哈……”
    拓跋晏难掩喜色地与父亲说了一会儿话,最后才携了李凰熙出宫回府。
    一上了马车,他就抱李凰熙抱坐在膝上,头趴在她的腹部上侧耳倾听里面的声音。
    李凰熙好笑地推了推他的头,“你这是在干什么?孩子才不过月余,比拇指甲大不了多少,哪能这么快有声响?”
    拓跋晏这才知道自己犯了常识性的错误,却怎么也不肯认错,强道:“我这不是与孩子培养感情嘛……”两手圈着她的腰,低头在她的红唇上一吻,“凰熙,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有孕之事,不然我……”若是早知道必定会想出更周全的计策。
    李凰熙摇了摇头,“我也是刚知道,与你一样都被吓了一跳。”
    两人不约而同地有同样的感觉,拓跋晏紧紧地抱着妻子,这回无论如何要保护好孩子。
    半晌,李凰熙道:“这事有蹊跷处,你察觉到了吗?”
    拓跋晏不用她提醒自然也知道丰公子在边界出事,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拓跋渊能截住他到底是运气还是背后另有合作之人?
    他的眼睛微微一眯,“此事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凰熙,你只管安心养胎即可,我们不有再失去它了。”他的大掌在她的肚皮上温柔地来回抚摸着。
    李凰熙的眉头一皱,丈夫的担心她知道,只是她怕他会瞒她查出来的结果,毕竟能在边界出事的话,也许与南齐的政坛有关,有人要置她于死地。想到嘉元公主还没来得及拿出来指证她身份的证据,她的心就是一阵烦躁。
    正在这时候,感觉到丈夫的手在她的后背上安抚地拍了拍同,她这才展开颜朝他笑了笑,握住他的一方大掌,共同放在那还没有隆起的腹部,这里面有他们共同的期待。
    嘉元公主被赶出了开阳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同时伴随着的是睿王妃有孕的喜讯,看到皇帝的赏赐源源不断地涌向睿王府,开阳城刚得罪了他们夫妻的人都急忙携礼物登门向他们夫妻二人赔罪。
    秋风还没有起,嘉元公主一行人就灰溜溜极其低调地出了开阳城。
    望着那离她越来越远的都城,以及再也遥不可及的兄长,一向要强的嘉元公主忍不住痛哭出来,皇兄这回看来是不会原谅她了,她的封号未撤,但是俸禄减半,下人奴仆大部分收回,仅留给她数个仆役,一向喜欢前呼后拥的她如何甘心?
    安居在那小县城之后,她就将杨朵朵与拓跋渊二人赶出府去,被贬的拓跋渊也没有了鲁王的爵位,仅保留皇子身份的他日子并不比她过得好,一想到这没用的女婿,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拓跋渊也气得要命,看杨朵朵也越来越不顺眼,想不明白当初自己到底看中了她哪点?除了相貌,她连贤内助也不是,现在连累得他丢了爵位,只怕今生都没有了问鼎皇位的机会。
    越想越不忿气的他,开始终日冷落杨朵朵,沉迷于年轻貌美的女人怀抱中。
    杨朵朵同样不待见夫婿,两人十天半个月也不会碰上一面,摩擦是少了,只是她不适应这小县城的生活,去到哪都皱紧了眉头,她心心念念着开阳那繁华的日子。
    为此去找母亲哭诉,她想回开阳的心。
    嘉元公主轻抚女儿的秀发,在她耳边诱惑道:“朵朵,如果有回开阳的机会,你愿意把握吗?”
    杨朵朵的眼睛一亮,继而连连点头。
    嘉元公主展唇一笑,她要回去找皇兄,她忍受不了下半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他的日子,思及此,她的粉拳握紧,红唇抿得死紧透露出她的决心。
    在屋外刚要进屋的杨浦从窗户处看到母女俩的神色,黥面上皱了皱,都到了这田地,她仍不愿跟他过平凡的日子了度余生,想到过往,他的脸色黯然得可怕的转身离去。
    南齐皇宫,太子李芫收到了密信,展开一看,随后就是大怒地朝桌面上狠狠一拍,“可恶。”
    刚从圈禁中出来的静王李蒜忙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李芫将信件递给他看,“堂兄自己看看吧。”十五六岁的少年脸孔上满是浮躁,代父理政有段时日的他脸上也渐渐有了属于自己的威仪,只是到底仍沉不住气。
    静王李蒜看了看手中的信件,最后轻轻地折好递回给太子,“太子殿下勿须动怒,只是没能借那北魏人的手除掉长乐,到底有几分不甘,她的运数真好,连明祯帝最爱的亲妹都能斗得赢……”
    这话说得很巧妙,果然李芫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他想到父皇对长姐那一派人马还是十分信任的心里就不服气,尤其是那个便宜兄长李茴更是他的绊脚石。
    “如果长乐回到了建京,太子殿下怕是也要蹈先皇的足迹有个垂帘听政的……啊……臣失言,请殿下责罚。”李蒜立即请罪。
    李芫忙扶起堂兄,“堂兄何罪之有?那是天下人都知道的实情。”所以结论就是不能让他的大姐回来,绝对不能。
    李蒜又急忙一番发誓效忠,“若没有太子殿下,只怕臣一家还不知道要圈禁到何时?臣必定誓死为殿下效犬马之劳。”看到太子的神色更为亲热后,他又道:“殿下已过了十五,是时候要娶东宫正妃,只要娶了正妃,就不会有人再把殿下当孩子看。”
    李芫眯眼细思起来,他早已通晓人事有了侍寝的宫女,只是娶正妃到底不是小事,要慎重才行,“堂兄有何好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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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下)


    李蒜看他的表情似有未决,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遂又道:“娶东宫正妃不是小事,需小心谨慎才是,不若臣提出来与皇上商议一下如何?”只要他一提出来,李茴必定会反对,文远征这宰相也不见得会赞成,太子殿下一向不爱听从这些人的建议,到那时候娶岳家女就会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李芫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

    李蒜又道:“殿下,要办婚礼又要扩军,国库怕是没有那么多银子……”

    李茴斜睨了他一眼,“这有何难?好些年没加赋税了,今年秋季会下旨加赋税充盈国库。”打仗需要钱,他只能想法子捞钱,再说李茴这便宜兄长却是一直不缺钱财为那长姐守住基业,怕是另有渠道,他竟是越想脸色越为铁青。

    李蒜瞄了一眼他难看的神色,想必还是因为李凰熙与李茴等人,心中冷冷一笑,嘴上自然是说着恭维太子的话,看李芫的神色也是受用不已,他的嘴角暗暗地撇了撇。

    在当夜的宴席上,李蒜果然提出了关于东宫正妃人选的事情,提交出来的名单不但有岳家女,还有另几家的女儿。

    果不其然,李茴提反对意见,朝臣也议论纷纷,不过对于太子大婚,他们还是持赞同的意见居多。

    李盛基看了眼长大成人的儿子,多少还是有些欣慰的,这孩子的五官有几分像他,又有几分像孙抚芳,“若你母后仍活着,她看到你成家生子,必定也会高兴的……”

    李芫忙安抚父皇几句,也跟着一脸难过,母亲走的时候他已晓事,对于生母自是怀念得很。

    一旁十分得帝宠的寿康公主忙给父皇抚背通气,“父皇,十一想大姐了……”

    李盛基因而想到那身在北魏的大女儿,眼神黯淡了几分,“不知你大姐在那儿可有吃苦?朕一定要发兵荡平北魏将朕的女儿带回来……”

    李芫听到父亲念叨大姐,眼里闪过一抹嫉妒,她还回来做甚?回来夺他的权,分他的利吗?嘴上却道:“那是自然,父皇,儿臣誓要踏平北魏接大姐回来……”

    正与静王李蒜争议的李茴听到这些话,两眼凌利地看向李芫,他眼里的权利之光太甚,灼得人双眼生疼,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李芫此时说的是真心话。

    “父皇当以龙体为重,凰熙若在,看到父皇这样必会伤心难过,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他起身劝慰李盛基。

    李盛基注视了这过继来的大儿子,这两年他待他越发宽和,或许人年纪大了,看他没有争胜之心,也不若年轻那会儿那般厌恶,“茴儿所言甚是,朕还要活着等凰熙回来,朕答应过他们的母后要好好照顾他们……”豪情一起,他抓起酒杯站起来就要痛饮一番以显豪迈。

    哪知,他刚一站起来,头上就是一阵晕眩,手中的酒杯滑落在地滚了几圈,而他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猛然向后倒,跌落在龙椅内。

    “父皇(皇上)——”众人惊慌。

    宫里顿时乱成一锅粥,群臣满脸焦虑地在帝王寝宫前来回地踱着,泰安帝登基不过数载,莫非又到了驾崩的时候?

    对于大齐的前途,他们能如何不忧心?在看到太子渐长的身影时,方才能止住那惶惶之心,但在看到他尚且稚嫩的脸庞,又忍不住叹气一声,太子到底过于年轻了,不由得更想念那远在北魏的长乐公主。

    有人小声地道:“若是公主还在,我等也不用如此殚精竭虑,以公主之才……”

    这些小声的议论还是传进李芫的耳里,他的拳头握紧,骨头发出闷闷的响声。

    “太子哥哥?”年不过十岁的寿康公主轻唤出声。

    李芫忍下心中的愤恨,伸手轻轻地抚了抚她头顶柔软的秀发,“十一不用担心,太子哥哥没事。”

    “若是大姐在就好了……”寿康公主黯然道。

    那抚着她头顶秀发的手就是一顿,李芫的神色闪过一抹怨恨。

    夜凉如水,静王李蒜没回府,而是径直前往了岳将军府邸,几经通报,方才到达那暖阁,一名妇人装扮的女子半倚在贵妃榻上,看到他进来,慵懒地起身抚了抚秀发,“夜深了,静王爷不回府来这儿做甚?”

    “皇上晕倒了。”李蒜一掀衣袍坐了下来,没头没脑一句话。

    那名年轻的少妇一听,神色中闪过怨恨之色,摸着茶碗的手轻轻地打颤着,随即,慢慢地抚向心脏部位,似乎那儿有着难以忍受的疼痛,“死了吗?”这声音听似很飘,如果仔细看她的脸色,会发现她是咬牙切齿发出的声音。

    李蒜清冷道:“让你失望了,没有。”举起茶碗轻轻茗了一口茶水,“很多人开始想念李凰熙,哦,对了,北魏那边的人没用至今还没整死她……”

    那名少妇一听,一张二十来岁的脸庞已经因为恨意而狠狠地扭曲着,那股恨意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为阴深恐怖,随即将桌上的摆设全扫落于地,她起身没穿鞋就走在那一地的残骸当中,不顾可能会划破脚的碎片存在,手指骨头噼啪响地握紧成拳,“没死?”阴冷笑了几声,“总有一天,我要她生不如死。”

    不然,难泄她心头大恨,她要让她知道,谁才是那个高飞的凤凰。

    李蒜一副平静的面容,李凰熙这个堂妹,他自然不会放过,“太子听从我的建议,已经在大齐通往北魏的各条道上都安插了人手,只要她敢回来大齐就必死无疑。”想到这些年被圈禁的苦闷,他的心中自有一股怨气,得到自由后他第一时间就处决了静王妃那个蠢女人。

    那名少妇听到他的话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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