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女谋略-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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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芫一见父亲表态,忙一脸喜色地道:“父皇英明。”终于找着由头将昔日长姐培养出来的嫡系换掉,那一群人他是越来越看不惯,既然看不起他这个当朝太子,就别怪他赶他们离去。
父子二人一时间商量得眉飞色舞,李盛基似看到大女儿回来了,李芫却是眼热地看着父亲屁股下的龙椅,什么时候才轮到他在上面发号施令?
正在此时,太监禀报道:“皇上,理亲王求见。”
“他怎么来了?”李芫率先皱眉出声,对于这个便宜大哥他是越来越厌恶,几次三番,三番几次地破坏他的计划,等他一坐上皇位,必将这大哥好好地收拾一通。
“传。”
李芫还在想说些什么劝李盛基拒绝接见李茴之时,李盛基已经是朗声道,似乎想到法子救女儿,帝王的神色又在一瞬间活了过来。
李茴一进殿给帝王行礼之时,眼角已瞟到太子的神色有异,遂心里暗暗防备。
李盛基一看到这过继来的大儿子,顿时就满脸笑意,忙跟他商议方才小儿子提议的事情,快到李芫都来不及阻止,心里暗恼父亲的不解人意,这个大哥也不是善茬,怕是会明白他真正的意图,本以为他病得不能进宫上早朝,正好可以饶过他。
“父皇,大哥这段时日病得甚是严重,依儿臣之见还不如让大哥放宽心好好养病才是正道……”李芫赶紧表现出兄友弟恭的样子。
李茴却是看了他一眼,看到李盛基的眼里有些许的关心与懊恼,于是忙道:“无妨,儿臣的身体虽说风寒尚未痊愈,但处理事务却是无碍的,太子殿下过虑了,臣受之有愧。”顿了顿,咳了好一会儿,目光清明地看着李盛基,“父皇,此事不妥……”
“有何不妥?”李芫的脸色板起来沉声问,“莫非大哥不想把大姐救回来?”
李盛基也跟着不悦地皱紧眉头,眼睛微微一眯,最近他也听闻这大儿子与女儿那一系的官员来往过密,莫非是打算接收女儿的势力所以才会大力反对?他的疑心病此刻又犯了。
李茴一看这父子二人的神色即知道他们的想法,心里到底苦笑了一下,他终归还是外人。喉咙一痒郑起手来轻轻咳了咳,听到李芫暗讽大哥身体不好赶紧回府休养的话,脸上的神色更为紧绷,一揖道:“父皇,儿臣正正是因为担心凰熙才不同意这么做,并不是舍不得那几座城池……”
“哼!你倒是说得好听,这事别人反对就罢了,你与大姐一向感情好居然也反对意见,当我们姐弟认错了你,父皇,大哥此举哪堪是为人兄长的举动?”李芫赶紧挑拨离间。
李茴却没有沉默任由他打击,而是将利害分析给李盛基听,“父皇,您若一意孤行,此举非但不能救凰熙,只怕还会成为她的催命符……”
李芫正要反驳。
李盛基却是一脸的紧张,这会儿他也顾不上刚惕自用,忙倾身向大儿子,“怎么说?”
李茴借机将利害分析了一通,李盛基的脸色更为难看,一副举棋不定的样子,而太子李芫却是暗中狠狠地剜了一眼这半路杀出来的和咬金。
在帝王之寝宫里,李芫没讨得好,回到东宫时已是心火上升,怒极将多宝格全部推倒,珍贵的玉器、瓷器……纷纷掉到地上,遂一地的碎片,宫女太监都纷纷走远。
“孤他日若不杀了李茴,孤誓不为人。”他发着重誓。
“殿下?”几位谋臣赶紧进来,弯腰做揖唤了一声。
李芫气鼓鼓地坐在明黄椅子上,那一张半大的少年脸上是满满的不悦。
“皇上不赞成这个提议?”有一谋臣上前小心翼翼地问。
半晌,李芫方才点了点头,随及将之前发生的事情道了出来,“你去查查,东宫可有理亲王混进来的细作,全部都给孤清理掉,不然孤每有计划都会被他破坏掉。”这时候他的气下了泰半,没再迁怒他人。
他本以为可以借送还城池一事让北魏知道大姐的身份,然后他再暗中派人送信到北魏,将这是大齐北攻计划的一部分,一开始就没有什么以城池换公主的举动,不过是诱北魏踏入陷阱的计谋,从而让北魏一怒之下将没有利用价值的大姐杀掉,这样一来他坐收渔翁之利。
凭此事不但可以除去不听话的朝臣,还能让大姐不能活着回来干预他的政事,将来他的皇位后面将没有人指手划脚,这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
哪 却被那可恶的李茴三言两语搅黄了,父皇的耳根子本来就软,他说时明明是一片收好声,李茴不过是往恐怖里提了提,父皇又缩山了,反过来说他到底年轻虑事不周,这样反而救不来李凰熙还会害了她丢性命。
无论他再怎么辩驳,父皇都不再采纳他这一个计策。
最可恶的是,走出父皇寝宫时,李茴拦住他道:“太子殿下,你与凰熙本是一母同胞的姐弟,你何苦处处要害她性命?没有她护着你,你能这么轻易地坐上太子之位?若不是念你年轻不懂事,不然大哥必定要好好地教训你一顿。”
听听,这是当人臣子该说的话吗?他真当他是三岁孩儿,若是大姐与十一相似,甘于在后宫绣花过日子,他又何苦要防她?没人比他更了解大姐的本质,她继承了那位皇祖母的一切性格,留下来必是心头大患。
此时那群谋臣们没再说什么,均面面相觑,他们都是见风使舵之人,太子想什么他们就做什么,现在这东宫里不讨太子喜欢的杜太傅与蓝耀宗都被太子找了由头遣走了。
若他们不识趣必是一样的下场,这么一想他们顿时头脑就更清醒了,一计不成就再想一计,一定要帮太子达成铲除李凰熙的目的。
李凰熙以为南齐与北魏的消息并不互通,所以她并不知道现在南齐所发生的一切,更不知道她之前为她那弟弟所做的一切可以说全部都付之东流。
“公子,此事真不告知公主?”阿三皱眉道,他吃过隐瞒了李凰熙的苦,至今仍有几分戚戚焉,现在与妻子夏荷的关系才有了几分改善,实在不想回到久久不能亲近一次的日子。
阿二冷嗤一声,“她现在就算知道又如何?难不成还能插翅飞回去?”他自始至终都不待见李凰熙,即使知道当初这公主并不是有心要取公子的性命,他仍是不能谅解她刺向公子心脏的那一剑。
阿三瞟了眼与阿二持同一意见的人,抿紧嘴唇站在原地。
白晏却是看了眼窗外的明月,“她现在身子不好,暂时先瞒下,迟些日子再说。”在他眼里,李芫已经是无救了,她现在对这弟弟感情颇深,再知道这些糟心事怕是多少天材地宝也养不好她的身子。
所以这个罪人还是由他担吧。
“是。”阿三艰难地吐出这个字来,其实追随白晏的这一群人当中,就属他与李凰熙的关系最亲厚,看着在南齐土地上张扬恣意活着的李凰熙,来到这异国他乡只能收起自己的爪子时,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白晏意味深明地看了阿三一眼,道:“夜深了,回去吧,阿二,今夜由你守着,明天就要进开阳,一切都不能出错。”这时候他的脸色十分严肃,“至于阿三,你去陪陪夏荷吧。”
阿三听后脸上一片喜意,终于可以抱抱娇妻了,想到儿子已身在开阳,他的心就是一阵激动。
阿二忙应“是”,这一路可以说很安全,也可以说那跟在身后盯梢的人也有不少,更是马虎不得。
白晏回屋之时,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进去,然后又是尽量不惊醒李凰熙而轻手将门关上,轻轻地走向床铺,此时从窗格处透进来的月光洒下一地的银芒,掀开帐幔,看到妻子的睡颜很是安详,这一段时日以来她是越来越安之若素了。
慢慢地褪下外袍,脱了鞋,躺到床上,大手一伸将她拥进怀里,大拇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她的红唇,小心印上一个吻,然后才闭上眼睛睡去。
李凰熙窝在他怀里,没感觉到他有别的举动,心里也不知道是庆幸还是失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莫不是她对他没有吸引力了?自那次引产后已经过了半年有多,按理来说现在行房也不会有别的影响。
可他却为何迟迟没有行动?
记得以往两人情热时,除却小日子不能做之外,其余的日子每晚都要来个一两回他才肯罢休,与现在是天壤之别。这段时日她没有明说,但是每晚看似睡了,其实都在等他回房,哪知丈夫却像个呆头鹅一样,她心里多少有点气恼。
带着几分下甘心似的,她的手慢慢地伸进他的衣物下搓揉那结实的胸膛,一条大腿跨到他的身上,身子拱了拱,红唇凑到他的脖颈下,微热的气息喷到他的脖子上,带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而她又故意轻“唔”了几声,一副处在半梦半醒的样子。
并未真是睡着的白晏立即就睁开眼睛,就着那月光看到的是妻子诱人的娇躯,这些日子里的食补还是有了效果,她的身子明显长了些肉,肌肤更是滑腻了不少,摸在手底下感觉到一片温润。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她这个样子太诱人了,大手下意识地抚摸她嫩滑的肌肤,低头攫取她的红唇亲吻起来,力道比平日重了一倍,到底空旷了这么久哪能不心动?
李凰熙的一只手慢慢地揽上他的脖子,与他热切地吻着,甚至是翻身到他身上挑逗他的感官。
之前分离的那一夜回到两人的脑海,那一夜的需索无度虽说疲累,但却有说不出的满足与畅快。
白晏发了疯似地双手揽紧她的柳腰翻身压她在床上,动作粗暴了许多,片刻都离不开她的红唇,大手使劲地撕扯她的衣襟,带着仿佛初尝情欲滋味的躁动与急切。
李凰熙的嘴角无意识地轻哼出来,玉手也不甘落后般扯开他的衣带,游走在他的裸背之上……
在他的吻在她锁骨上徘徊的时候,她的哼叫声更响,手指插进他的头发,一双媚眼张开带着万种风情地看着他,“阿晏……”
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就像海妖诱惑水手般,充满了引诱,似带着他跌入无边的世界,能听到的都是她催着归航的声音。
并不太牢固的大床随着两人剧烈的动作而摇晃起来,一件件衣物都抛到床下,李凰熙两手揽紧他的脖子,做好准备迎接他。
就在这擦枪走火的时候,那简陋的大床似承 受'TXT小说下载:。3uww。'不住两人般发出一声巨响,这让正要失去理智的白晏动作一顿,那迷糊一般的脑海顿时注入了一股清明,他低头看着仍沉浸在欲海里的妻子那妩媚诱人的脸庞,只要俯下身来,他就能再享受她身子带给她的欢乐。
不过这想法如流星一般很快转瞬即逝,他慢慢地放下妻子的大腿,缓缓地自她身上爬起来,手指如梳爬了爬凌乱的头发,那情潮来得快褪得也快。
正等着他行动的李凰熙突然感觉到身子一冷,如丝媚眼大睁,看到丈夫似一脸懊恼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坐到床沿,她的心也跟着一冷,嘴角轻蔑地一笑,什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他们的将来着想,请求她谅解他,呵呵,那都是一个谎言,一如他之前对她的隐瞒那般可恶。
一个男人连你的身体都不感兴趣了,还能指望他爱你的灵魂?那无疑是痴人说梦,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无知少女,哪会不知道在爱情的国度中,欲望占的比例有多重。
她慢慢地拉过一旁的锦被裹着不着寸褛的身体,然后沉默着背过身子,不与他直视,就在这一刻,耳朵却听到他急速下床套上裤子推门出去的声音,她的嘴角抿得紧紧的,手将锦被的一角攥得皱巴巴的。
心却是沉入无边的冰冷的河中捞不起来。
他之前说得再好的话都不过是骗人的,她在心底给自己提个醒。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的床榻因重量而发出“吱”的一声,她就知道他回来了,她没有再转头看他,或是严声质问,心底始终记得这里不是大齐,她还想活着回到故土。
他一手伸过来揽住她的腰,似乎带着水汽,她皱了皱眉,头脑却是一片迷糊。
“凰熙?”
听到他唤她,她打了个激灵,身子却没有翻过来,也没有出声回应他。
他揽得她更紧,试着向她解释,“凰熙,别生气,好吗?我不是不想要你,只是……”
“我困了,有什么明儿再说。”她冷冷出声。
白晏的眉头也是紧皱,她怎么又闹起别扭来?自从那正谈开后,他们的关系是一天比一天回暖,离当初相恋时已不远矣,在他以为她已经明白他,了解他之后,她怎么还会这样与他说话?
“凰熙,对我公平一点好吗?别什么解释的话都不让我说就径自给我定罪名……”他耐着性子道。
夫妻双方沟通不良的时候,必须要一方妥协才能沟通下去时,往往扮演这个角色的人是他,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终究是最早爱上的那一个,所以任她予取予求了,只要她给他一个笑脸,他的世界就是一片灿烂。
可她为何就是不懂呢?
前世是他单相思,他没脸说出口来搏她同情,这样的感情也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从来都是她的一心一意,没有半分敷衍与同情,这是他身为男人的自尊。
“我都说我累了,要睡了,你怎么还吵?”她终是带着些许火气地道。
他的气也跟着上来了,一把想要扳她转身面对她,哪知她却是怎么也不肯转身?他起来跨过她睡到她另一面,她却忙转身要背对他,哪知手脚被她钳制住,被迫与他面对面。
“我知道你没睡着,现在也不困,凰熙,我不想我们因为一些无谓的事情再起无谓的争执。”他严肃着道,逼着她面对他不得有半分逃避,“以前是我太惯着你了,所以我们才会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凰熙,你给我听好,我不是不想与你行房,只是不能……”
“为何不能?”她也不再将心事遮掩,在他面前她从来都不想忍着,兴许他说对了,这都是他惯出来的,只因为他一向都迁就她,以致她在他面前不似一般的妻子那样战兢,嘴角一撇,她更冷道:“你是现在回到北魏的开阳了,怕与我生出一个血统不纯的孩子不能见容于你父皇,是不是?所以你就一再地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