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妃十五夜-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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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狂天站在走廊上,看着奔上楼梯的一抹身影,眼中全是不舍,不明白为什么就放手,内心不敢相信他一直想要得到的人儿,怎么能有一张如此平凡的小脸。
再看过去,那本应该消失的身影,却在楼梯口处不停的呕吐起来。纤瘦的身影明明与那天,那一抹天空颜色的身影是出奇的相似,为什么无论是外貌还是行为相差那么远。
除想不明白,还是想不明白。
冷斯瞳抬起头的瞬间,纯净圣洁的光芒刺痛她的眼睛,她觉得自己是脏的,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敢抓住她的手腕,她要把他的手砍下来作花肥,要让活着痛一辈子。
抬头看一眼上面的身影,她心里不怪他,她知道他的无奈,但是不代表她不能生气,生她自己的气,她以后再也不会只在他面前成魔,她要做回自己,毫不掩饰的做回自己。
楼梯口上,冷斯瞳与慕冽寒擦肩而过,在她没有洗干净自己前,她不想也他都弄脏了。
推开雅间的门,毫无意外的看到该出现的人,冷斯瞳没有任何言语,静静的看着里面的人,她想找一个杀来掉,好发泄一下心里的怒火,可是看完一圈后,发觉没有杀掉他们任何一人的理由。
门外传来慕冽寒沉远如古琴般高远的声音:“准备热水,王妃要沐浴,多备着。”
“是,王爷。”
月韵、月音没一丝迟疑,施礼后便出去准备热水。
月灵不等慕冽寒的吩咐,已经转身入内堂,负责王妃沐浴一直是她的工作。
月笙不用任何人开口,第一件就是接过冷斯瞳手中的鞋,想替她穿上。
看着她纯白的袜子上染上,星星点点般的血渍,失声叫起来:“王妃,您的脚受伤了,痛不痛。”
站在门外的慕冽寒眼眸一暗,嗜血的眼神爬出来,身后的黑洞不断的扩大,直到让人看不到为止,她今天的痛,他让他们用血的代价偿还。
徘徊花瓣、纯净的热水、干净的浴桶、纯白的棉布,冷斯瞳把自己浸在其中,冲洗呕吐时的味道,单独的洗刷着被箫狂天抓过的手腕,白玉般皓腕上出现点点腥红,棉仍然不停的擦拭着。
“王妃,别洗……”
月灵最后一个尾音,在冷斯瞳的冷冽目光中吞回去,只是痛惜的看着,那只洗得又红又肿的手腕,上面的点点的腥红激起她眼底的杀气。
“王妃……”月笙瘦小的身影从屏封后面转出来,看着冷斯瞳一脸的漠然,嘴唇轻微的动两,话到口边又犹豫的吞回去。
只是冷斯瞳现在没有心情猜哑迷:“不说话,就滚出去。”
“王爷说,要下联。”月笙有些委屈,主子从来没这么严厉的对她说过话。
很好,慕冽寒舍不得她做恶魔,她今晚偏要让做回自己:“更衣,大红的。”今晚要让慕冽寒也知道,她冷斯瞳是不能轻易的得罪的。
大堂的舞台上,莫离的把把后背在流汗,难道是王妃出事,怎么到现在羽云涧还没有出现,再不下来这场戏就演砸。
箫狂天一脸狂热的看着沫沫,恨不得马上把它夺到手中,但是一看到莹绿的眼睛不停的来回转动,就知道它是能人性的,只听从主子的话。
他一直这样的盯着看,看得沫沫都有几分不安,不停的在莫离的怀中拱动,不时的看向人群中,偶尔落在旁边的月琴身上,不停的嗒巴着嘴巴。
月琴也担心的看着它,那只小东西饿了,再不来它可就要造反,不会是王妃出事吧,那不会的王爷到时间没有见到王妃,早就把他们叫回去。
白玉琊坐在丫环搬过来的椅子上,动作优雅的品着手中的茶,一双美流转,看得旁边的人都心痒痒的,慕夕颜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似乎用目光就能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光。
那白玉琊也丝毫不在意,目光偶尔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唇边的笑似乎是对着每一个人,让每一个人都觉得他们没有被她忽略掉,心中都恨不得把她奉上手掌心上。
“我说这位黎公子,你能换一个条件吗?再耗下去天都亮了。”慕夕颜终于忍不住开口,看美人看得他快要疯掉,原本还指望这个箫狂天,没想到竟然也对不出来。
箫狂天向他抱拳道:“世子,箫某无能,此联实在是太难,不能达成世子的心愿。”
看着黎公子一脸的着急样,倒不想是装出来的。能解出来自然是好的,万一真的让他在夺宝大会上撞上,失掉宝物事小失面子事大。
正在这时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既然诸位都不能,就让本公子来试试吧。”
情倾天下 031、暗访青楼5
正在这时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既然诸位都不能,就让本公子来试试吧。”
众人连忙声音发出的方向看去,只见从二楼的楼梯上缓缓走一名公子,一身黑衣惊华,只用一枝玉簪挽起上面的黑发,后面的发丝肆意的披着,越发得他容颜如冠玉,星眸如点漆,一双桃花目似笑非笑,无意的眼波转动,全身溢满惊华。
“在下羽云涧,请黎公子指教了。”羽云涧潇洒的见过礼,温文中透着不羁。
白玉琊看到羽云涧出现,眉稍上透出几不可见的喜意,连忙上前施礼声音中是滴出来的娇媚:“玉琊见过羽公子。”
“玉琊姑娘客气了。”羽云涧回礼,目光并没有在她身逗留。
白玉琊垂下头走回原来的位置,让人看不清的表情,回到位置抬头坐下,脸上妩媚的笑意让人迷醉。
莫离也连上前见礼,道:“这位公子请,若能对出此联,黎某感激不尽。”
听他的语气,似是那夺宝大会让的东西,是他势在必得一样。
在场的人心中,未免有些人有几分不服,不过别人的确是才气逼人,想不服输也不行。
莫离把上联重新再念一遍:“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羽云涧似乎早准备好,下联脱口而出。
白玉琊震惊的站起来,朱唇微动细细重复这一联:“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好联,海水对浮云,联出得好,对得也工整,连意境也一样,羽公子的才情真是令人钦佩。”
而众人中也叫好声连连,毕竟输给明璃国四大公子之一的羽云涧,他们没什么不服的,论才情、论武功,他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莫离上前几步,对着羽云涧深深的一揖:“在下谢过羽公子,终于搬开这块胸口上的大石。”说完后又是深深一揖。
“在下方才所说之话绝不食言,灵狐双手奉上,这小东西已通人性,养着能解闷也能保护主人,很不用关着它,多跟说说话,给它好吃的就行。”
莫离故意把“吃”字说得特别重,再不把它抱上去吃东西,估计沫沫就要作反了。羽云涧会意,抱着沫沫准备要离开,却让白玉琊叫住。
“羽公子,按黎公子所言,玉琊今晚也是属于公子的,公子何不听完玉琊的要求后才离开。”
羽云涧唇边含着温润的笑容,看着一脸柔情的白玉琊,眼中是无限的歉意,颌首道:“在下不才,恐怕不能满足的姑娘的要求。”
羽云涧并没有点明他对玉琊无非公之想,目光暗暗中观察着全场的变化,却没有任何的发现,难道是他估计错,那人今晚并没有出现。
“羽公子,都未听玉琊的要求,又怎知道不能满足,玉琊不会为难公子。”玉琊的声音柔柔媚媚的传来。
“既然如此,玉琊姑娘请说,在下会尽力而为。”
白玉琊缓缓的向前几步,目光似有若无的扫过全场,如玉的容颜上含笑带娇地说:“玉琊听闻羽公子画得一手好画,只求像一幅,想来不会太为难公子。”
“玉琊姑娘玉质仙姿,理应留画像一幅,记住姑娘的天人风采。”
“那请公子稍后,玉琊重新梳洗后……”
“玉琊姑娘很不必,姑娘方才的舞姿惊人,让在下难以忘怀,目前的妆容甚好,请!”羽云涧的语气是不容反对的坚定,若然不从他的意思,他大可以不画,给一种专恃才而傲的气势。
那白玉琊不好再拒绝,柔笑着说:“早闻公子作画与他人不同,今日玉琊算是见识到了,公子请!”回过头看一眼人群中,随之离开,背影中流露出几分失落。
慕夕颜没好气的拍一下箫狂天的肩膀:“箫公子,美人都没了,本世子先行告辞。”摇着头大步的走出了堕落凡尘,口中还大叫着:“真是扫兴,扫兴啊。”
箫狂天站在原地不动,浑然没有听到慕夕颜的话,只是看着舞台出神,那个黎公子和随从不见了,像是突然消失的一般,他竟然没有察觉到,心中升出几分懊恼。
他想离开之时,三楼上面突然传出一声惨叫,另人毛骨悚然,在场的大部分都不以意,青楼中偶尔也会有特殊的嗜好的顾客,他们是见惯不怪。
箫狂天向楼梯口奔出几步,又猛然的刹住脚步,抬头望一眼楼亮灯的窗口,皱一下眉头,大步流星走出大门,看着四周无人注意,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后消失在人群街道上。
三楼雅间上,灯火辉煌,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很熟悉的花香,却跟以往有着大不一样的感觉,很浓,很冽,很魅,让人迷醉。
白玉琊颤抖着身子趴在地上抬起头,映入眼帘内的是极尽奢华的装饰,大幅的牡丹争艳图,金鼎内燃着名贵的香料,花香正是从金鼎内飘出。
目光流转,一道珠帘挡住她的视线,隐约可见里面有两道身影,再看过去时,眼睛不由的一阵刺痛,让她不能正视珠帘抽面的影像。
再移动目光,只见羽云涧站在珠帘的外面,俊美的容颜上不带一丝表情,珠帘的另一侧站着四名仪态高贵的女子,目光中空无一物,像是倒在地上的不是一个人,只是一团空气。
“羽公子,这是何意?”
白玉琊壮着胆子问,颤抖的声音,泄漏了她内心的恐慌。羽云涧似是没有听到一般,静然的站在原地,倒是珠帘后面传出一个极魅的声音。
“你有两个选择,生,或者是生不如死。”平静的语气,就像是在玩一场游戏。
听着却有说不出的毛骨悚然,也没有人敢认为声音的主人是在开玩笑,她完全有这个能力。
让人求着她,求着她给一个痛快。
她给的生,不是普通的活着,而是恣意高调的,过着想过的日子。
但是她给的生不如死,绝对是他们能想象得到和无法想象得到的惨绝人寰。
冷斯瞳慵懒的坐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一根蓝色的鞭子,是慕冽寒方才给她的,她认得那是雪女的头发,看着挺恶心的,毕竟是死人的东西。
幸好鞭柄上用紫色天山银丝锦缠着,至于近丈长的鞭身,她是绝对不会碰,一看便会想到让那个女人眼睛让沫沫挖掉,留下两黑洞的样子,然后再让人先奸后杀,她就有点想吐。
只是以为自己够狠,没想到某人的手段更狠,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很好的诠释某人的心理。
“皓月国圣宫雪女是药人,自小用各种名贵的药材养大,她的蓝发刀火不侵,是无价之宝,若不是你是有洁辟,用来织一件护甲是最好的。”
手臂有从从身后抱着她,慕冽寒轻如飞花落水的吻,不时落在她裸露的肩头上。
只要不是她感兴趣的东西,她向来视如粪土。
(。。)整 理好她的衣服,站起来替她穿好足下的白色绣鞋,慕冽寒转身走入内堂,她不想隐藏就不隐藏。
沫沫马上跳入她怀中,柔软的身体磨蹭着她的玉臂,不是用爪子拍拍它的肚子,口中出一声声类似肚饿时,肚子叫的声音
丢下手中的鞭子,冷斯瞳的唇角勾起,拎大沫沫混圆的身体,把它掉到一边的小几上,任由它自己去吃上面的点心。
而她继续侧卧在软榻上,不时的用手指挑逗着它,惹得沫沫生气的大叫起来。
看到别人生气,会让她很开心,特别的想看到箫狂天生气。
白玉琊听完她话后,心下是一震,不能自主的抬头,她给她的选择只有生或生不如死。
两个选择,意思是她没有死的权利,所以她很好奇声音的主人。
“生,如何生?生不如死,又如何的生不如死。”
白玉琊在心中苦笑,没人知道她已经是生不如死,活着只是一具皮囊。
“月灵、月笙”魅惑的声音从珠帘后面传出。
只见其中两名女子走出列,从中间分左中,把珠帘分开挂好,然后站到里间站好。
软榻上那个小小的女子,明明那么的小,方才的声音真的是她么?那么魅,充满魔性的蛊惑。
那一身大红色的华服,穿在她的身上,是如此的张扬、狂妄、不羁。
让白玉琊想扯掉自己身上,那俗不可耐的大红。
那一头长发肆意的披在身后,如明上等的绸缎,飘逸、脱俗、非凡。
让白玉琊想扯掉满头的珠翠,那种感觉是土得掉渣的地主婆,又老又俗。
明明还是个孩子,为什么给自己的感觉却是那么的妖冶,淡定的妖冶和冷漠?
是的,是冷漠!但是她还感觉到除妖冶、冷漠以外的东西。
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但是她的心跳得很快,九月下旬的天气微寒,她后背在冒汗。
是个敏感的女人,冷斯瞳看到她眼眸内的恐慌:“生,我会还你女儿身,改变你的容貌,然后让你过你想过的生活。”
“什么,还我女儿身?”
白玉琊不敢相信的提高声音,后面两个条件她相信,但是第一个她绝对不信。
不仅她不相信,就连羽云涧都不相信,不可思议的抬起眼帘,又马上垂下,努力的不要去看那抹身影。
但是月笙他们会相信,自豪都写在他们的脸上,王妃是无所不能的。
“吱吱……”沫沫地叫声传来,像是也在支持冷斯瞳的话。
白玉琊此时才注意到小几上那团混圆的,正努力的与小几上的点心奋斗的小东西,正是方才黎公子抱在怀中的灵狐。
明白对方早就准备好,她是他们眼中不起眼的小丑,或许她可有活出新意来,比喻像上面的女孩。
“生不如死呢?”
眼前的人都是高手,她想死他们的眼皮下,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