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老婆别玩了文花卷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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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又是安可妮压抑的惊呼,然后电话被掐断。
“喂喂……”步舜尧懊恼地一掌拍向手向盘,下一秒,却把油门拉到最高,风驰电掣般向目的地驰去。
十五分钟,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
“喂,你不能杀他!”看着电话被挂断,安可妮突然冷静下来,毕竟事情还没有到绝望的那一步,她不能自乱阵脚。
要告诉他们是亲兄弟的事实吗?或者项四海的名头可以压制住他?她有点犹豫,似乎不应该这么早就揭晓底牌,而且项杰也不太象顾念亲情的人。
还没等她纠结完,项杰已冷笑着站到他面前,感兴趣地托起她的下巴,冷鸷的目光中隐隐透出一缕狂热,让她莫名地心惊:“谁说我要杀他了,嗯?”
“那……你叫他来做什么?”
这种严阵以待的架式,总不成是请他来喝喜酒的吧。
“这世上有很多事比死更难受……”项杰托住他下颌的手指慢慢下滑,眼中有炙热的光芒一闪而逝,随即又变成令人全身发寒的阴鸷,他的声音渐渐冷戾,听得她全身发抖。
“你……想……干什么……滚开……呀!”
感觉到他的手指从脖子一路下探,稠湿的指尖象毒蛇吐出的信子一样令人讨厌,安可妮大叫起来,被固定在椅子上的身体也剧烈挣扎着,差一点就要边椅子带人一起摔倒。
“嘘……”项杰停下手中的动作,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使她稳住身形,另一只手竖起食指夸张地放在嘴边,作出一个噤声的姿式,才优雅地开腔:“比如这个时刻,你是不是恨不得替他去死?呵呵……求我啊,也许我会成全你的。”
他的反复无常让安可妮一时愣住,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人虽没有步舜尧天生的王气,也没有项四海发自内心的威严,但是他的阴毒和残忍,却是无人可比的。
安可妮再一次为自己的轻敌而懊悔。
“喂,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她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和他谈条件,眼睛却暗自打量,努力思索着对策。
该死的,她已经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了,身上的绳索也好象很牢的样子,一时间她真的想不到什么脱身良策。
项杰却懒洋洋地搬过一张椅子,在她正对面坐下来,双手抱胸,一副好整以暇的神情,不怀好意的眼光从她头顶看到脚趾,又从脚底看到脑门,象一条恶心的舌头,舔得她浑身发毛。
“喂,没看过女人啊?”她终于忍不住低吼起来,咬牙切齿地。
“想象一下等会怎么享用大餐,不行呀?”项杰轻描淡写地回答,听到她耳朵里却似晴天霹雳。
等等,什么叫大餐?指的是她还是步舜尧,但似乎哪一个都不象很好吃的样子。
可项杰已经渴望地舔起嘴唇,白森森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闪着寒光,安可妮又打了个寒噤,觉得他镜片后的眼光象刀片一样,正一寸寸把自己割开。
“你变态啊!”她索性骂出来,“少做梦了,你再怎么样也休想赢得了步舜尧,就算你今天抓住了他,又怎么样,还不是靠手段耍阴谋,有本事你就痛痛快快和他干一场,别让我看扁你,这一辈子你都不敢堂堂正正和他较量,只能……”
她的话骤然停住,因为看见项杰阴沉着脸,缓缓站到她面前,浑身散发出一种令人屏息的戾气。
“继续说!”他毫无表情地俯视她,象审视着一件得意的作品,然而隐在镜片后的眼底,还是有抹凌厉的暴戾一掠而过。
死丫头,他本来是想当着步舜尧的面凌辱她,看来有必要让她提前受到一点教训。
“你干什么?”看到项杰眼中凌厉的神色,安可妮下意识缩起身体。
她虽不是俊杰,识识务这点基本本能还是有的。
“滚开!”她大叫,被绑得象个棕子似的身体也乱挣扎起来,但项杰手背在身后,略微一探身,就优雅地吻上她,接触到她的唇片,却变得狼一般狼鸷,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恶狠狠地掠夺。
“唔……”失去氧气的感觉虽然难受,却没有毒蛇舔过的恐怖来得强烈,安可妮觉得他濡湿的舌尖在自己口腔里蠕动,恶心得浑身战栗起来。
谢天谢地,她还可以用咬的,她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上去。
“臭biao子!”项杰怒极反笑,倏的一掌扇过去,看着后者倔强地瞪着他,咽下舌底的血腥,他的眼眸也被刺激得腥红一片。
步舜尧的女人是吗?他有点迫不及待了,索性先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哈哈,这个念头光是想想就让他兴奋,他镜片后的眸子透出炽热的光芒,手掌一挥,就抓住她的衣领,人也就趁要扑过去……
“杰哥,步舜尧马上就来了……”守在门边的随从见势不妙,小声提醒了一句。
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杰哥。
项杰眼神一滞,硬生生顿出向前窜的身形,但抓住她衣领的手指却加重了分量,往上一掐,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马上你就可以知道,到底谁更强!”看着她因失氧而憋得通红的小脸,项杰阴冷一笑,手上虽然做着最残忍的事,慢慢向她探过头的姿态看上去却无比优雅,他弯腰凑到她脸边,近距离地欣赏着对方濒临死亡的狼狈,眸子里有嗜血的狂热一掠而过,下一秒却直接咬上她失去血色的嘴唇,恶狠狠地咬下去。
“呀!”感觉到巨痛的同时,安可妮也重新获得氧气,她大口呼吸着,嘴角流下的血丝使得她苍白的小脸带上一抹艳丽。
项杰满意地舔着唇角的血腥,以一种欣赏杰作的眼神看着安可妮,不经意地扭动着手腕,问着旁边随从:“还有多久?”
“应该快到了……”
听到随从的回答,他隐在镜片后的眼眸因兴奋而闪闪发光——步舜尧,你的死期也快到了!
望着那扇紧闭的院门,步舜尧激动的心情突然平静下来。
既然已经来了,生生死死都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能陪着她。
冷静地(。。)整 理了一下衣衫,觉得自己形象可以见人了,他才嘭地一脚踹开门。
十五分钟真的是太紧张了,他恨不得以鸡飞狗跳的速度才赶到这里,外观稍微有点狼狈那是难免的。
不过出现在对方眼里的他,双手闲闲插在裤袋里,嘴角挑起一抹轻蔑地弧度,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难以名状的霸气。
这种样子不仅可以在心理上藐视对方,隐藏在对方看不见地方的手,也可以迅速造成意想不到的攻击力。
当然他敢这样明目张胆地闯进来,也基于对项杰的某些了解。
他虽然是个卑鄙的家伙,却不会恶劣到放冷枪的地步——何况他现在胜券在握,当然会好好享受自己的胜利果实,一枪结果了他,否则岂非很无趣。
看到庭院中五花大绑的安可妮,他淡定的眸中还是有缕阴鸷的光芒一闪而过,脸色也暗沉下来,而嘴上重新被粘上胶布的后者也在椅上拼命向他摇着头。
“放了她!”他开门见山地抛出自己的筹码:“你要的是我,我来了!”
至于能把我怎么样,就看你的本事了,言下之意,想必项杰也听得出来。
看着他狂妄的模样,项杰有点生气,这里明明是他掌握主动好不好,但是气势上逊色多了,看来他有必要让他认清这一点,沉默地踱到安可妮背后,他倏地伸出手,狠气地掐住她的咽喉。
“你敢!”步舜尧心中一惊,立刻想冲上前救人,但看他突然变出一枝枪,抵上安可妮太阳穴,脸色微变,生生顿下身形:“我不会放过你!”
“步舜尧,我看你还没弄清楚形势!”项杰嗤笑一声,表情轻佻到嘲讽,然后才一字一句地冷冷开口:“两条路,一枪结果她,或者你自行了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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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我们继续
项杰嗤笑一声,表情轻佻到嘲讽,然后才一字一句地冷冷开口:“两条路,一枪结果她,或者你自行了断,嗯?”
他原本的计划是废了步舜尧,然后当着他的面羞辱安可妮,使他受到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痛苦一辈子,他没打算杀他,但突然很想瞧瞧他临死前苦苦挣扎的囧样——想必很有趣。
可是他失望了。
“我还想听听第三条……”步舜尧淡定地盯着他,脚步却暗自向前挪动了一步。
砰地一声枪响,项杰朝着他前方的地面开了一枪,泥土四溅,及时止住他前进的脚步,下一秒,冒着热气的枪口又抵上安可妮脑门。
“步舜尧,我劝你还是少动歪脑筋,你应该看得出来,除了我手头这把枪,楼上还有几支枪同时对准你,要不你试一试,到底是你的枪快,还是我的?”
嘿嘿,这句话不久前步舜尧也同样问过他,时移事易,他终于讨回来——嘴角擒上得意的狞笑,他缓缓说出第三个选择:“最后一条路,你们一、起、死……”
“死”字还没有说完,楼上一阵异动,不知什么东西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无误地击中项杰手腕,他手臂微抖,枪也失手落在地面上。
没等他反应过来,步舜尧已经揉身上前,一掌重重地击中他的下颌,力度之大,几乎可以听到骨骼错位的声音,然后朝着他因吃痛而踉跄的身体补上几记狠拳。
就象痛打落水狗一样,他真的一点情面也没留,而且身手快得让人咋舌。
项杰很快象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喘着气,而他带来的几名随从,也连半点抵抗都没有,就被楼上射出的冷枪击中,倒在血泊中呻吟。
Nnd,怎么回事?项杰怨毒地瞪着楼上的暗哨,那里明明是他布署的枪手没错啊,怎么枪口却对准了自己?
在他因肿起而眯起的目光中,隐隐看到楼角出现一袭陌生的身影,彪悍的体形、张扬的神态,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该死的,他一拳捶向身旁的泥土,暗自撑起伤痕累累的身体,没料到一向自大的步舜尧也会玩阴的,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拿下自己埋伏的,众目睽睽,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其实他倒错怪了步舜尧,这个看上去象人猿泰山似的型男是在他教训安可妮的时候悄悄潜进来的,那时正是他最得意的时候,步舜尧还在赶来的路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庭院中,所以他才能一击即中。
当然,瞬间拔掉埋伏在几层楼中的暗哨而不被人发觉,这也要靠他敏捷的身手和过人的胆识,不是说起来那么简单的——虽然在他眼中,这种稀疏平常的建筑和草包似的乌合之众完全不具备什么挑战性。
至于这个不简单的人是谁,是敌是友,留作后话,现在他看到大局已定,也闲闲地缩在楼角阴影里,一上一下地抛着手中的石粒,冷眼旁观。
庭院中,步舜尧已经解开安可妮,将惊魂未定的她捞在怀中,长腿一跨,狠气地踩到项杰背上,把刚准备一跃而起的他又重重踹到地面,头狼狈地埋在土中,啃了一嘴泥。
“你说,我该给你几条路走呢,嗯?”步舜尧冷清的声音里满是恨意,他真的想一枪崩了他,但是还不行,干爹只有他这一个种,怎么样他都不能让干爹绝后。
(如果让他知道两人间的真实关系,不知会如何呢?嘿……)
“步舜尧,我赌你不敢杀我!”项杰轻佻地一笑,挣扎着在他脚底仰起头,眼镜早就被打飞了,没有镜片遮掩的眼中是一览无余的怨恨,血浆混合着泥土,使他看上去带点狼狈,但那股不服输的狠戾,却让人从心眼里冒出凉气——
项杰不服气,靠的,这个人什么都比他强就算了,凭什么连运气都比他好?他没输,如果不能实实在在地赢他一次,他怎么都不甘心。
察觉到步舜尧眼底的犹豫,他更加嚣张,索性一拧身坐起来,抹了把嘴角的污渍,向安可妮努努嘴,一字一句地挑衅:“要不让你猜猜,我们刚才做过什么?”
“你!”步舜尧眼睛一瞪,一口气憋在心头,竟无法说出多一个字,只是下意识地掏出枪对准他。
这一瞬间,他真的想杀了他,什么都不管!
丫的,死到临头还这么嚣张!
安可妮倒先冲上去了,一方面她的确是忍不住,另一方面,不想步舜尧真的一个错手杀了他。
说起来也挺讽刺的,这原本是一个大好的复仇机会,她却要亲手去制止,完全是不经大脑的本能反应不是?
看着她狠气地上前踹出几腿,把刚刚坐直身体的项杰又踢得趴到地上,踹一脚还嘟哝一句:“叫你胡说八道!叫你横行霸道!叫你嚣张跋扈!叫你……”
步舜尧墨色的眸中蓄上几分赞赏,下一秒嘴角却不自然地扯动起来,他心虚地摸上下颌——好劲爆的女人啊,以后可要小心点,千万不能惹到她!
他的念头还没转完,狼狈地在地上翻滚的项杰突然一抬手,抓住安可妮的脚踝用力一扯,随着一声惊呼,她踉跄着向项杰面前跌去,眼见着又将落入他的掌中。
“呀!”
“砰!”
两个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惊魂未定的安可妮被步舜尧长臂一捞,拽到自己怀里,而项杰则捂着手掌在地上打滚。
刚才一粒子弹精准地击穿他握住安可妮脚踝的手掌,却没伤到安可妮一丝半毫,这种眼力劲,也只有步舜尧做得到。
看着项杰抱着血肉模糊的手掌,强忍着剧痛却不肯多发出一声呻吟,步舜尧也有点佩服他。
这个人虽然毒辣,倒不失条汉子,值得留他一命。
“舜……我们走吧。”安可妮同情地打量了几眼项杰,心想他这只手不知保不保得住,突然想起了什么,朝楼角那个不明意图的人影瞥了几眼,扯扯步舜尧衣角,暗中向他使了个眼色。
危险的地方还是越早离开越好。
步舜尧反手握住她,眼神一转,他微提嗓门,不亢不卑向楼角的暗影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