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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紫阳-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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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怎么知道得病的是妇人 ?还有,您怎么知道他们家里没有其他能够使用针线的女子?”无名对莫问的判断深信不疑,脸上只有好奇,没有不信。

“饭糊了。”莫问抬手指着木门,示意无名敲门验证。

无名上前敲门,出来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汉子,见到门外的师徒二人,道了声“稍等”转身进院。

“善人,我师父会治病。”无名喊道。

那户主闻言急忙转身,“此话当真?”

莫问用事实证明了无名‘此话当真’,也用事实向无名证实了他的判断无误。给你妇人瞧病之后师徒二人出了门。

“世间本无秘密可言,所谓秘密都是对粗心之人而言的,真相要靠自己去观察判断,不可道听途说,也不能粗心大意。”莫问趁机向无名传道。

“师父,我记住了。”无名随口应声。

莫问点了点头,再度说道,“乾坤化天地,天道有阴阳,天下百姓大致可分为两类,一类是明眼人,这部分人很是细心,凡事用心观察,这些人都能过的很好,这是他们的得。但凡事都有好坏两面,有得必有失,他们在过的很好的同时也会活的很累,因为细心本身就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还有一类是瞎眼人,这些人目光短浅,懒得用心观察,得过且过,少用心思,故此他们过的很是轻松,这是他们的得。反之,由于他们懒得观察思考,便会被明眼人利用引领,因此这部分人往往活在市井的最底层。”

“师父,道士是哪一类人 ?”无名问道。

“道士也不相同,似为师这般勉强算得上是明眼人了,似那凌云子那般则是自以为是明眼人的瞎眼人。”莫问说道。

“师父,自卖自夸是不是不太好啊。”无名偷笑。

“你看,你这就是陷入了俗世的陈规之中,我举例与你讲理,驴子去山中逞能,老虎去磨坊拉磨,这两者的本质都是虚伪,要对自己有清醒的认识和准确的定位,是驴子就老实拉磨,是老虎就雄霸山林,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大道自然,你可懂?”莫问问道。

“懂,是什么就是什么,没本事不逞能,有本事不装熊。”无名郑重点头。

“对,道人行事的光明磊落,不可藏头露尾。那些微服私访的官员,其内心深处并不光明,巴不得有人前来招惹他,小看他,然后他亮出身份令对方惶恐。还有很多习武之人也有此等恶习,实则这是虚荣之心作祟,你长大之后万万不可做这种事情,是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刻意伪装,不然就流于下乘,有违道家教义。”莫问说道。

“师父,您就放心吧,咱还是回去寻户人家先给您袖子缝上吧。”无名说道。

经无名提醒,莫问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村子,于是调头回返,寻了一户大宅敲门请入。

刘少卿在凉国境内大肆扬道抑佛令得道家弟子地位很高,莫问道明来意,户主急忙将师徒二人请进了宅院,上茶招待。

常言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主家殷勤的态度令莫问心中生疑,“善人,有事明言?”

那户主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听得莫问言语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道长可会作醮?”

“做得。”莫问点头说道,实则正规的作醮至少需要三人以上,但渡过天劫的道人要处理妖邪之事根本无需帮手。

“那就好,敢请道长为先母做场法事,不管见效与否,酬资绝不敢少缺。”年轻的户主说道。

“亡者不安?”莫问皱眉问道。

“不瞒道长,姚某出生之时横胎,先母生下姚某就过世了,自姚某记事之时起,每到姚某生辰之日的晚间,就会梦到先母站立床边哭泣,问她何事却并不言语,年年如此,做了好多场法事也不见效。”年轻的户主眼眶泛红,神情悲伤。

“善人,你怎么知道那女鬼就是令堂?”无名在旁问道。

“过世之后不可称之为令堂,当称先妣。”莫问出言纠正。

“回小道长问,姚某曾向先父说起过那妇人的衣着样貌,据先父所说那正是先母,况且母子连心,见到先母哭泣,姚某心如刀绞。”户主抬手擦泪。

“善人无需悲伤,请带贫道往先妣阴宅一行。”莫问起身说道。

“好好好,如此这般就有劳道长了。”户主起身带路。

到得院内,户主喊了一个下人,四人出门东行。村民见之,聚众尾随。

“村民也知晓此事?”莫问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十几位闲妇懒汉。

户主闻言点头说道,“先母下葬之后就不时有村民见到先母自坟茔上哭泣。”

莫问没有再问,跟随户主一路东行,出村之后向东没有多远,户主走向路北一处草夼,自一处坟茔前停了下来。

到得此处,莫问立刻察觉到一股微弱的魂气,魂气虽然微弱,怨气却极为强烈。

“先妣当真死于难产?”莫问皱眉问道。

“当真。”户主连连点头。

“不然,先妣乃是枉死。”莫问正色说道。

莫问言罢,年轻的户主面色大变,“道长慎言啊。”

“确是枉死,且魂魄受本体拖累不得前往地府,非开棺见天不足以平其怨气。”莫问说道。这座坟墓里怨气强烈,表明尸身不腐,但坟墓中并无尸气,表明尸身不是湿尸,很可能已经成了干尸。

莫问说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压低声音,故此围观的众人都听到了他的言语,开始议论纷纷。

“道长,姚家家门清白,先母确是难产而死,姚家上下都是知道的。”户主高声说道。

“信我,开棺。不信,随你。”莫问说道。

“若是开棺岂不扰亡者安宁?”户主连连摇头。

“它若真的安宁,就不会于你床前哭泣。”莫问说道。

“若是开棺不见效果?”户主发问。

“砍头与你。”莫问说道。

年轻的户主见莫问如此肯定,犹豫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召集人手开始挖坟。

挖至中途,乡约闻讯带了仵作和官兵前来,若是姚家奶奶真是死于非命,那就牵扯到人命官司。

那乡约不信鬼神之说,来到之后对莫问和无名很是轻蔑,“游方野道,妖言惑众,怪力乱神。”

不多时,挖开了墓室,外人留在墓外,有关之人进入墓室。

墓室与其他墓室没有很大的区别,一具棺木南北放置在墓室正中,莫问上前打开了棺盖,一具女性干尸暴露在了火把的光亮之下。

这具尸身已经脱水干枯,双手呈上撑姿势,面部表情很是狰狞,一眼就能确定此人确是枉死。

莫问看了那乡约一眼,转身离开墓室,那乡约急忙喊来仵作验尸。

仵作忙碌了一个时辰,验尸的结果是这妇人当年生产之后体力衰竭出现了假死,家人不知,将其入殓安葬,后来此人自坟墓中苏醒,发现被活埋就开始挣扎,最终导致棺内空气耗尽,窒息而死。由于棺内无有空气,故此令得尸身不腐。

仵作得出了结果,那乡约大为得意,走出墓室冲众人说道,“真相已经大白,何来鬼神。”

莫问闻言笑了笑,出言问道,“敢问乡约大人,此人死因你确实已经查明,但还要劳烦你向我等解释,为何在此之前有很多村民都看到有妇人自这坟墓上哭泣?”

乡约闻言眉头大皱,环顾围观百姓,“有吗?真有此事?”

“有!”围观众人异口同声。

此番轮到莫问冲那乡约投去轻蔑眼神,“解释不了就不要胡乱解释,免得弄巧成拙,遭人嗤笑……”

第四百零一十章 妖怪和尚

那乡约当众丢丑,很是羞臊,带了仵作和官兵匆忙离去。

“道长,接下来该做什么?”年轻的户主上前拱手。

“请几位老人将先妣棺木抬出坟墓,围坟茔一周送入墓室便可。”莫问说道。

户主此时对莫问敬若神明,闻言立刻请人照办,姚家乃村中富户,围观众人趁机讨好,有几个老者进入墓室,抬了棺木出来绕行坟茔,随后将棺木放归墓室。

棺木放下之后,棺中干尸的表情已然发生了变化,狰狞的表情变为了平静安详,怨气亦随之消散。这妇人被闷死在了棺材里,心中积存怨气,重见天日如同受屈之人沉冤得雪,实则它也不求什么,只求他人知道自己的不幸遭遇。

“道长,我想为先母换身衣服,可否。”年轻的户主抚棺痛哭。

“孝子不可碰触父母尸骨,盖棺封墓,自墓外祭奠。”莫问转身走出了墓室。

主家虽然悲伤,但此事终究是件喜事,祭奠毕了姚家户主立刻命人整治宴席,答谢莫问和先前帮忙抬棺的众人。

“道长,近些年战事频频,赋税颇重,家中已无多少银钱,这是两百两香油钱,请道长不要嫌弃。”年轻的户主将一黑色布包放到了桌上。

“贫道身上还有些盘缠,这些银两善人收起来吧。”莫问摆手说道。

“道长有所不知,并非姚某吝啬惜财,而是家道中落,实在……”

莫问不待对方说完便出言打断了对方的话,“善人误会了,贫道并非嫌少,而是要它无用,烦劳善人为我师徒二人整治一些干粮留与我们路上食用。”

那年轻户主见莫问不肯收钱非要盛情呈送,莫问不喜欢这种无谓的推让便皱起了眉头,后者见莫问皱眉,这才作罢,吩咐厨下为二人烘烤干粮。

晚间,师徒二人自村上留宿。

世上传的最快的就是消息,日间的事情很快传至四里八乡,到得晚上,闻讯前来拜访的人络绎不绝,这些人来到此处自然是有求于莫问,莫问并没有拒人于门外,而是将来人放进了自己和无名歇息的东厢。

放进门的一共有七个人,其中有四人是想请莫问去作醮的,作醮主要是念经祈福,莫问对此毫无兴趣,遣走了四人,留下了三个请求抓妖驱鬼的人。

这三人有两人是衣着寒酸的穷人,还有一人是满面愁容衣着富贵的老者。

“道长,小人罗三,是汪古岭人氏,去年冬天我家婆娘不知被什么妖怪给寐住了,每天吵闹,见人就咬,敢请道长出手救助。”一中年农人自袖子里掏出了半串铜钱颤抖着放到了桌上。

“汪古岭位于何处?”莫问随口问道。

那农人急忙抬手北指“离此不远,不过七八里路。”

莫问闻言凝神感知北方气息,心中很快有了计较,“令正中邪之后可是喜热怕冷?”

“正是,正是。”农人忙不迭的点头。

“可是无法直身?”莫问又问。

“正是,求道长出手。”农人跪倒在地,磕头求助。

“回去以硫磺泡酒环洒屋外,随后自令正所在之处向西寻到三里,掘地两尺可见一灰色大蛇,杀之则令正自愈。”莫问将那半吊铜钱扔还给了农人,摆手说道“去吧。”

后者闻言半信半疑,将那铜钱放归桌上,道谢之后转身出门。

莫问转头看了无名一眼,无名会意,拿过铜钱追了出去。

“善人寻我所为何事?”莫问看向另外一人,此人年纪在五十岁上下,穿的虽然破旧却还算整齐,看到此人第一眼他就断定此人是个迂腐的学究。

那老者闻言弯腰作揖,“道长,小女近些时日很是古怪,怕是有不洁之物附身,敢请道长方便之时前去救她一救,老朽身无长物,家徒四壁,拿不出谢礼,唯有朝夕上香为道长谋福积德。”

“不知善人宝乡何处?”莫问起身还礼。

“东南三十里杨柳庄便是。”老者说道。

莫问闻言分神感知,发现东南三十里并无妖邪鬼魅之气。

“令爱有何不妥?”莫问问道。

“不思饮食,每日唉声叹气,与她说话亦不回答,近些时日更是茶饭不思,少进谷米。”老者出言说道。

“令正可还健在?”莫问问道。

“唉,内人前些年死于一场瘟疫。”老者叹气说道。

莫问闻言没有再问,取出符盒画了一道净宅符交予老者,“贴于正屋房门上方,可保平安。”

老者接了符纸,千恩万谢的去了。

“师父,他女儿招了什么邪物?”送客回返的无名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邪物,疑心生暗鬼罢了。”莫问随口说道,老者所说症状哪是什么撞鬼遇邪,分明是少女怀春。

“不知善人前来所为何事?”莫问转视最后一位锦衣老者。

“道长?”那老者说话之时看向房门。

莫问闻言转头看向无名,无名走到门口将房门关了。

那锦衣老者放下包袱,自包袱里取出一方木盒,打开之后里面是五块马蹄金。

“道长,这是一点香油钱,您先收着。”老者将木盒放到了桌上。

马蹄金始于汉朝,每锭重量不一,这几锭最轻的也在百两左右,五锭黄金就是五百两,在民间这可是不小的数目。见到此人拿出了这么多黄金,莫问开始重新打量此人,此人年纪在六十岁上下,身形高大,鼻大额宽,穿的是一件黑红蓝三色长袍,头上戴着一顶四角冠帽,身上多有配饰,观其面相当是一方富豪大贾。

“善人来自何处,有何事寻我?”莫问问道,此人来到之初立刻献上巨金,此举令他对其心生好感,心生好感不是因为黄金的多少,而是此人知道大小。再之此人亲自来访也很有诚意。

“老朽姓黄,乃是这林东村人氏,平日于州府经营米铺,此番回乡是来祭祖躲难的。”老者躬身说道。

“善人所说遇邪之事从何说起?”莫问发问,在此之前他曾大致问过来访之人的目的,此人说的是遇邪。

那姓黄的老者听得莫问言语面露为难神情,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我师父根本就不看重金银,有话快说。”无名催促道,平日里经常露宿野外,好不容易寻到一处安稳的下榻之处却被这些人缠的没办法入睡,无名因此很是不快。

“容老朽想上一想。”老者低声说道。

莫问闻言点了点头,转而再看此人所戴方冠,细看之下发现此人所带的冠帽下沿压的很低,此举无疑是为了掩饰什么。

老者说完再度陷入踌躇,良久过后抬手拿掉了帽子,竟然是个光头。

“你是和尚?”无名问道。

那老者闻言急忙将帽子重新戴上,冲无名连连摆手,“小道长小声些,黄家历代经商,老朽岂能是僧人,顶上无发乃是遭了妖怪的戏弄。”

“头上的伤疤也是妖怪给你烫的?”无名忍俊不止。

“正是。”老者哭丧着脸。

“详说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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