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妻少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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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不是。
这个世界上的爱情分为很多种,有穷山恶水的,有细水长流的,有缠绵悱恻的,有轰轰烈烈的,小七的爱情又属于哪一种?
我气小七的不争气,气她的自甘堕落,却又忍不住为她心痛,为什么男人都不知道珍惜眼前的幸福,偏要在快要失去的时候,去哭泣哀求呢。难道真的是野花比家花香吗,他们看上的不过是*的刺激,却永远不会想到,他们的做法会深深的伤害到两个爱他的女人。
从小七的家里出来已经过了九点了,亦风应该正在线上码字呢,可是我却突然没了做义工的兴趣了,如果说勾引卜江的那个女人是第三者的话,那么我现在扮演的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第四者,第五者?
或许什么都不是吧。也许在亦风的心里我还没有插足的资格。
我默然。
晚上的风带着些许的凉意,吹散了沉闷的空气,却怎么也吹不开压在我心上的石头,马文东是我面前的一片风景,伸手就可以触摸到,我想要离开黑暗到达光明,就只要伸出自己的手就可以了,剩下的自然由他来做,可是我的手却迟迟的伸不出去。
因为我怕自己勇敢的伸过去,触碰到的依然是我的手,我的另一只手,没有感觉,只有温度。
我知道感情和温度是密不可分的,有感情就必然就温度,可是这些东西一但到了我的身上,就通通变成不确定了。
正文 暧昧是种错
我想做一棵岸边的垂柳,摇曳多姿,顾盼生情,可是有人偏偏想把我移栽到温暖的花圃里,阳光要通过头上的那扇小窗才可以接收到,雨水没有了,只是有人会固定的浇水给我,土壤也软的像床被子,让我的根怎样也扎不进去。
是因为土太软了,不适合我这样的老根呢,还是我这样硕大的身躯,已经不适合温室一样的环境?
答案我不知道。
自从马文东自己说出是我的男朋友之后,他就真的变成了我的男朋友,完全没有给我拒绝的余地。
第二天早上,当我还懒懒的躺在床上对着床头的那个闹表较劲的时候,楼下传来汽车的喇叭声。
我光着脚趴到窗前,好奇的向下面望去,却见他正微扬着头,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的窗户,阳光洒在他一丝不苟的西装上,那张脸显得稳重而不张扬。
我呆呆的看着,心里感觉有些不安。这样的一张脸是我需要的吗?是我想要的吗?还是他给我的安定的感觉才是现在的我需要的呢?
若是不能爱他,我这样肆意的霸占他的感情和时间,是不是显得我很残忍呢。
马文东请我去茶楼吃早茶,看着他忙碌的为我夹菜,我实在不忍心伤害他,可是有些事情不能隐瞒,在我们彼此还都没有泥足深陷的时候,就把他拔出去,伤害也许不会太大。
“你为什么要说是我男朋友啊,我们又认识没多久。”
我字斟句酌的说着,面试的时候回答问题,我都没有这么谨慎过。
“你有男朋友了?”他的手一顿,脸上的表情淡淡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亦风的脸突然从我的脑海飘过,我摇了摇头。
“那我就来当你男朋友,怎么,我不够格吗?”
“不是。。。”
是我不够格才对,人家一个总经理,要相貌有相貌,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我哪里有什么挑头啊。
“那就行。”
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用他那双宽大的手掌包围住我的,“以后有我在你身边,你所有的担子都可以交给我了,不要没事的时候就胡思乱想的,从我认识你到现在,你每天用在沉思上的时间比你工作的时间要多一半。我向来是一个公事公办的人,可是你让我破了一次例。”
“啊,我有那么差劲吗?”
他的话题成功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我知道自己有个爱开小差的毛病,那个时候在人事部,工作并不繁忙,所以开点小差也无所谓的,不由自主的就助长了我的毛病,现在被他发现了,我就感到了万分的尴尬。
他重重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眼睛顺势向下落在我的*上就不动了,我超级的尴尬,想把头扭过去,可是他的手紧紧的包住了我的脸,让我移动一下都很困难。
这个气氛太暧昧了,我觉得*都干了,可是却不敢舔上一舔,那个动作很可能是导火索,会毁了我也会毁了他。
不对,他不会认为自己是在毁灭,只会认为自己已经到了天堂,到地狱的人恐怕也就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在我的眼中,他的唇在不断的放大,离我只有0。01米的时候,他温热的气息终于惊醒了我,“总经理。。。”
他果然一愣,“那个,早上不是还有一个开发会议要开吗,我们可不能迟到了呀。”
他看了看表,果然时间不多了,结了帐,牵着我的手就走出了茶楼,我在后面偷偷的吐了下舌头。庆幸自己终于不用下地狱了。
可是却还是我错了,我再一次的犯下了这种方向性的错误,地狱并不在茶楼而是在公司。
进公司的时候,我刻意的想要和他保持一定距离,没想到人家压根就不甩我,直接牵着我的手就进了大门,此时大厅里的人是最多的时候,电梯门前围了小山一般的人,见我们进来,都齐刷刷的转过头来,脸上挂着那么虚假的笑,眼底深处却对着我闪射着无比蔑视的眼神。
我敢肯定今年自己是走了桃花劫了,人家都是桃花运来着,到我就变成劫难了,左一个绯闻又一个绯闻的,比当红明星的出镜率还要高。
今天投下的这个重磅炸弹,估计足以让他们在以后几个月里,都不无聊了。
很无语的被他拉进一座单独的电梯,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仿佛在众多人群中看到了亦风的脸,上面盈满了我看不懂的忧郁,那抹视线盯在我的身上,显得空洞而又迷茫。
我的心却再次一紧。
正文 粉身碎骨的爱
亦风的头像一直都是黑的,五天了,他都没有出现,我坐在电脑前眼睛直直的盯着屏幕,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心乱如麻,QQ的信息框一直在闪,可是我的眼睛只盯着他的头像,已经看不到其他的了。
实在不能忍耐了,我大胆的敲出了三个字:“你在吗。”
QQ的头像没有动,他好像真的不在,他不是在写小说吗,为什么晚上都不上网了,有什么事耽误了他呢。
我很失望,比我能够感觉到的失望还要严重,好像一个心爱的玩具突然间丢失了,找也找不到了。
什么时候开始我这么在意他了,什么时候我已经把他看得那么重了,难道只是当了他的几天义工,我就不可自拔了?
那样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回响起来,那么低那么低,仿佛要低入我的心里一般,我能感觉到有东西从我的眼底溢了出来,可是我懒得去擦。
我不想去问自己为什么要哭,我想顺着自己的感觉走,那样累的事情,我现在不想做,我只想坐在电脑前面,不说不动,只看着那个黑暗的头像就好。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可以彻底的放肆下去,没有狐狸,没有小七,没有马文东,甚至,没有我自己。
泪眼迷蒙中,我看见他的头像亮了,一行字传了过来:“在,有事吗?”
我的心一痛,原来他在,他一直都在,可是他为什么要隐身,是怕我看见吗?为什么要问我有事吗,这么客套的话,我听着很不舒服,我等了他很久,等到心都疼了,难道只是为了等他的这句话吗,等到他用这句话重重的刺伤我吗。
“恩”
“请讲”
当那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隐忍在眼中的泪终于再次滴落,他说“请讲”他竟然用“请讲”
“没有,打扰你了。”
我不能说别的,我有我的自尊,他已经用客气隔绝了我,将我重重的推到了地狱,我再说下去,只会让他更加的看不起我。
我也隐身了,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也同样的在看我的头像,我只是想把自己隐藏到一个他看不见的角落,静静的看他。
他的头像就这样亮着,也许正有一个美丽的女孩轻声细语的和他聊天,也许他也会问她同样的问题,谁知道呢。
这些与我已经没有关系了,他的拒绝将我打醒了,我不是那个第四者,或者是第五者,我只是一个陪他度过寂寞的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意义。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的眼睛预料中的肿了,切了两片黄瓜放在了眼睛上面,等着它慢慢的消肿。
等到马文东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容光焕发的李曼,这是我刻意为之的,我的身材虽然不性感,却娇小玲珑,我的脸也不是最美,却是一个标准的娃娃脸,再配上一身清纯的裙装,今天的我一出现在马文东的面前,就成功的夺走了他的呼吸。
“认真点开车好不好,你这样心不在焉的会害死我唉。”
在他无数次的在镜子里搜寻我的脸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
“你,今天很特别,有什么事吗?”
“怎么,不好看吗?”
“不是,我以为你是有什么事才。。。你平常都是很随意的。”
“我想换一种活法。”我调皮的冲他眨了眨眼睛,“是不是这身衣服和我的年龄不搭啊?”
“不是,很好看,真的。”
他又从头上的镜子看了我两眼,然后突然把车改了一个方向,车速也明显的快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去哪儿啊?”
我纳闷的看着窗外飞速而过的景色,不知道他瞬间的转变是为了什么。
“去一个地方。”
我眨眨眼,心里虽然很疑惑,却没有再说话,去哪里都好,只要别让我看到他就好。
其实我的心一直很乱,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心痛没有停止过,流了一夜的泪,现在虽然不流了,只不过是从外面转到里面去了。
再也没有这么痛过了,死亡恐怕都不会让人有这种感觉,用粉身碎骨来形容都嫌轻了。
可是我的脸上由始至终都挂着一抹甜笑,就算是觉得嘴角已经酸了,皮肤已经紧了,这种笑都没有从我的脸上消失。
马文东把车开到了一个地下停车场,我正准备从车上走下去,却被旁边伸过来的一双手给拦住了,他是那么迅猛的把我拉到他的怀里,在昏暗中搜寻到我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正文 飘如云烟的痛
我想抗拒,可是伸出去的手却被他固定在了头上,无法动弹,只能被迫的承受,等到他松开我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时间太长了,我严重的缺氧,趴在他的身上,大口的喘着气,弱弱的说:“一大早,你就想谋杀啊。”
他温柔的梳理着我的头发,“我给你输点氧吧。”
一听这话,我立马精神了,也不累,也不喘了,他看着我大笑出声,就好像一个偷吃到糖果的孩子,我看着那样开心的一张脸,很难相信,他就是我刚刚认识时,被众人谈及的冰块。
是他本来就是个活火山,而我不巧的投下了一个石子,弄得他要重新喷发吗,还是说,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人,只是没有人通过他的假面看到他的本质呢。
回去的路上,马文东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抓着我的手,我甩了几次都甩不掉,“很热啊。”这是我的借口。
“那我请你吃冰麒麟。”
他真的停了车,到路边的超市给我买了一支火炬冰麒麟,交到我的右手上,然后又仔细的将我的左手重新包进他的手里,慎重的让我感觉他好像不是在把当成女人,而是把我当成他的女儿一样,我真是彻底无语了。
按照正常的说法,我已经被他吻了两次了,两次还都是在车里,两次我又都没有明显的抗拒过,那么我就肯定是他的女人了,可是老天作证,两次我可都是被迫的,他不会是认为吻了我两次就已经拿下我了吧。
真是一头黑线。。。
冰麒麟吃的也没有了味道,不酸不甜,不热不凉,就像吃下去的是空气一样。
他的手握的越紧,我的心就越痛:为什么那天看到的不是他的唇,一样湿润,一样性感,可是却可以给我全然不同的两种感觉,我不想心痛,不想心伤,可是旁人又怎知道呢。
如果想解除亦风给我种下的魔咒,是不是要用相同的方法重新输入一次程序呢。
我两眼紧紧的盯着正在开车的马文东的脸,重点在他圆润的唇上流连徘徊,可是马文东却曲解了我的意思,我感觉随着我凝视时间的逐渐变长,他的呼吸开始紊乱起来,直到他不受控制的闯了一个红灯,交警示意他停车,他才痛苦的对我说:“曼,你这样盯着我看,我很难集中精神开车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本还以为他是怕上班迟到才闯红灯的呢,原来却是我闯的祸。我吐了吐舌头,乖乖的把头转向了窗外。
窗外正是柳絮飘飞的季节,漫天的柳絮迈着轻盈的舞步,飘飘落下,就像天空中盛开的飞花,那般凄美那般壮观,只是不知道,在白得如此亮眼的屏障里,可有人如我一般在上演着荒唐的爱情短剧。
马文东的车在公司的门口和亦风的车撞了个并头,他还是骑着那辆摩托,一只脚支着地,透过挡风玻璃淡淡的看了马文东两眼,临收回视线的时候,才貌似不经意的向我的方向瞟了一眼,那样的随意,好像于他而言,我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我的心一痛,脸上却忽而绽放一丝笑容,眼睛仿佛放着光一样盯着身边的马文东,后者不由自主的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再抬头,亦风已经不见了,我不知道刚刚的作为,他看到了几分,可是只要有一分,我也觉得自己没有白做。
他会不会因为我的作为而痛苦,我并不知道,我只是尽了我该做的事,他若是爱我,那么昨天晚上那么伤我,他就该受到惩罚,若是他不爱我,那么我的作为并不能伤到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