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长-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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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条子把他盯得很死。”
枪长来了兴趣:“他现在什么地方?”
大B犹豫了一下,最终觉得枪长是救命恩人,说出来也没什么:“就在元朗。”
枪长点点头道:“我们直接到那边去,他的那批东西我要了!”
大B惊叫道:“大大大哥……那那可是一千多万呐!”
枪长笑道:“是不是觉得我没钱?放心吧,我不会坑你,在道上混讲的就是信义。”
心里却在骂:老子一会儿把你们全作了,信义,去你妈的头!
足足开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到元朗,大B对枪长道:“大哥,这里不是我们的地方,我们最好别惹事……这个,现在就去找神武吗?”
枪长挥挥手道:“你先打电话吧!”
大B赶紧掏出手机,刚才在码头上打完电话就关机了,生怕手机一响曝露自己的行藏,挂了电话刚要跟枪长说,又接到一个电话,一看原来是阿中打来的,声称去的时候码头被警方团团围住,以为大B已经被捕,这才赶紧走人。
大B骂了两句,把电话挂了,带着枪长就钻进了一条小巷,这里全是老式香港民居,大B敲敲门,里面的人把门打开一条缝,瞄了几眼:“几个人?”
大B小声地说道:“五个!”
那人把门打开,大B领着几人就走了进去,等身后的门一响,噼噼啪啪地一阵拉动枪栓声,大B叫道:“神武神武,我是大B,除了这里的人外,绝没有其他人在!”
一个国字黑脸膛的雄壮汉子站了出来,眼神锐利,浓眉大眼,鼻直口方,很是有种北方英雄的形象,对大B道:“今晚收到消息,你被人卖了,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大B连忙把弹子扶过来道:“我已经摆脱条子,还把这小子捉了,是这位大哥要买你的货,我这才眼巴巴赶过来的。”
田武看着枪长,瞅了几眼,觉得没什么危险就示意手下把枪放下,对枪长笑道:“这位老大在哪里发财?”
枪长咧着嘴,一脸的邪笑:“我不黑不白,但是有钱!你把东西给我看看?”
田武有些犹豫,枪长眉头一挑道:“怎么?怕我把你黑了?”
田武大笑道:“凭你?把货拿出来!”
手下一个人转身进了房间,此时枪长动了,一动就快如闪电,房间里七八个人没反应过来全部倒地,砰砰砰的连响不已,田武呆呆地看着枪长,枪长的手已经牢牢地靠在他的脖子旁。此时那进去的人才出来,一看就吓了一跳,急忙拿枪,田武叫道:“小四别乱来!”
枪长得意地一笑,对田武道:“要黑你,我一个人就足足有余了,但是没必要!”
说完手就放开了田武,然后把地上的人一一解穴,田武眼睛一直盯着枪长,等所有人都站起来了,他才笑道:“想不到今天碰到了高人!让您见笑了。”
口气不知不觉地就加入了尊重,枪长摇摇手道:“钱我给你们,这些东西打哪儿回哪儿去!怎么样?”
田武等人一脸疑惑地看着枪长,枪长耸耸肩,摊手道:“这些东西拿在手里会烫人,能不要就不要,你们不就是图钱,我给你们就是!想知道为什么?很简单,第一,我今晚高兴,我欣赏你!还有你你你你,还有你……”
被他指过的人,刚才都有意地多补了两指,体质非常棒,“你们让我欣赏,我希望你们跟我,反正现在你们都有命案在身,跑路是早晚的事,所以跟着我,有钱,有命!要知道这很重要,有钱了没命花,什么都是虚的。我刚从大陆过来,下个月到美国,你们考虑一下,要是可以的话,田武,明天来找我拿钱,要是不行的话,我现在就走人,你们继续!信不信得过我,就一念之间。”
说完一脚就踢向弹子,弹子被踢得倒飞出去,碰到墙上又滑倒下来,田武惊异这人的脚上爆发力,要把一个人原地踢飞起来,这要多大的力道?枪长冲田武怪笑道:“借把刀使使!”
拿着身旁一个递来的匕首,枪长看看刀身,闪着白森森的光:“不错,刀很锋利,应该是部队专用的,还有血槽,我最恨出卖兄弟的人,这种人无信无义,活着是多余,再出来活就是垃圾,你们说是不是?”
所有人,包括大B都被枪长震住了,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枪长继续道:“对这种人通常要三刀六洞,或者一刀刀活刮,但是今晚没时间了。”
说完走过去蹲在曲成一团的弹子身边:“杀人有讲究,一枪打爆头,或是一刀捅死,那是干的粗活,没劲,杀人要像绣花做画一样……”
扯起弹子的头来,此时的弹子已经一脸血渍,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枪长把刀慢慢地割向他的喉咙,弹子嘴里发出惊恐的嗯嗯声,枪长慢慢地加力,一丝红红的血从闪着白光的匕首滴出,枪长笑道:“先割断喉管,要慢,可以听到刀子卡在气管上摩擦的声音,你们听!”
一前一后地拉动着匕首,弹子的嘴和鼻孔里都发出鹤鹤的响声,偶尔一声噢噢和咕咕的喘声,四周的人全身拧起鸡皮疙瘩,枪长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眼里慢慢地变成红色:“看看,喉管已经破了,不能破得太大,要慢慢地割……”
手上的动作更加放缓,阿直第一个没忍住,呕地一声就吐了出来!
枪长抬起头大怒道:“日你妈!敢吐,不知道现在杀人吗?吐你妈的血!”
说完一脚踢在阿直的咽喉,阿直哼都没哼一声倒在地上就开始抽搐,没一会儿就脸色青白,没气了,大B双眼惊惶地看着枪长,所有人都这么看着他,枪长继续回去割弹子:“大家注意,现在就要害动脉,这根血管一断就会喷血,所以一定要按住他的头再割!”
手上轻轻用力,弹子的颈侧血管已经被割破,枪长紧紧地按住他的头,不让血飞溅起来,但还是止不住,从刀缝出一缕缕地挤出来,枪长道:“最强的压力已经过去了,现在就动手快,不然脖子会有扯断的痕迹!”
说罢用力地一抹,把弹子的头割了下来,提在手里,向众人走了一圈,除了田武和枪长点到的几人,其他的全陪是一脸痛苦!
枪长笑道:“这没什么,这就是背判的下场,嘿嘿,好了,该我们的事了!”
边说边朝大B走去,大B想掏枪,可是枪长已经卡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扭,只有咔嚓一声,大B已经软倒下去,阿龙双腿一软跪在枪长的面前,嘴大大地张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枪长看都不看,竖掌成刀,一下就把阿龙切死当场!
“现在就只有我和你们,田武,我不是变态狂,我也不是在你们面前显摆,今晚我想杀人,是因为我被逼跑到了香港,而我的女儿,我的老婆不知吉凶如何,我就是被人陷害和出卖的,把你们这批东西全部还回去,明天到……拿纸来。”
把自己的地址写下后递给田武:“等我一个月,我给你们一千万,然后跟我走,去美国,我给你们办绿卡,换身份!怎么样?”
田武觉得今晚好像一直在做梦,眼前这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现在他还处于昏乱状态,这家伙太恐怖了,这点是可以肯定的,看看四周的兄弟,没一个算得上清醒的人,田武苦笑道:“还没请教您的名号?”
枪长笑道:“我姓陈,陈重生!田武,我知道你现在对我充满了疑惑,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你们除了我外,只有逃亡一条路,我可以让你们改头换面,堂而皇之地离开香港,还不相信吗?”
田武苦笑道:“陈大哥,我相信你,可是事情来得太突然了,我……我们都有点吃不准,这样吧,我明天让人去找你?”
枪长笑道:“明天九点以前来,不然就再也没机会了,回见!”
说完不再回头,直直地出了门,到了院子,也不要人开门,就这么掠了出去,一帮人在屋里互相看着,谁也不说话,屋子静得落针可闻,看着地上的四具尸体,田武一皱眉道:“把这儿清理了,唉,你们说说,这事儿到底如何?”
全陪摇头,个个都是一脸迷茫,有一个壮起胆子道:“如果他在香港混,保准能一统黑道,实力,有钱,心肠狠毒,做事冷静,简直……简直不是人!”
其他人全部点头,田武仰天长叹道:“不知道他是贵人还是小人了,好吧,明天,小四你去见他,还有你,阿五。”
刚才说话的那就是阿五,两人点点头,很奇怪心里倒不害怕被枪长干掉!
枪长回去后已经快五点了,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全身又很冰冷,枪长觉得自己今晚就像着了魔一般,他现在都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还是我陈四清吗?还是龙成飞?就连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下手如此狠辣凶残,可以说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特别是杀弹子,那种心态,现在早飞得没了踪影!
我是着魔了,还是中邪了?枪长闭着眼,想着赵实国,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怨恨和怒火,心想这肯定是最最真实的自己,想不到自己内心里一直有着如此邪恶凶残的念头!枪长发着呆,脑子里一片空白!
坐了半晌天色开始发白,枪长无力地撑起来,开始慢慢地运功调息,昨晚虽说没有太累,但是精神和心理都极度疲乏,就像大病一场似的,苦笑道:“看来杨重说的有道理,心生恶念对修为不利啊,妈的!”
慢慢地静下心神来开始运功,这一次是最坚难的,也是最痛苦的,整整花一个小时才入定。
到八点半,枪长醒来,看看时间还够,匆忙地洗澡,强行振作精神,换了黑色的西服,刚刚打整好,就听到门铃响,枪长把门打开看到是昨晚见过的两人,点点头,示意进来,两人看到枪长仍然面无表情的样子,学是有些发悚,枪长笑道:“不用紧张,我现在不吃人了。呵呵。”
两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脑门,枪长问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身材矮小,但是脸上透着机灵劲儿的道:“我叫小四,他叫阿五。”
阿五跟小四差不多,枪长和两人站在一起也高不出多少,点点头道:“田武怎么说?”
小四笑道:“武哥说以后就跟你了!”
枪长笑道:“那好,你们跟我去取钱。”
小四道:“陈先生……”
枪长挥手打断道:“别叫我先生,就叫我生哥吧。”
小四乖巧地说:“是,生哥,武哥说,钱不用拿这么多,只要这个月够兄弟花用就行了。”
枪长笑道:“别废话了,走吧!”
领着两人到银行,把信用卡扔到抬前,让里边的人帮着先取出一百万现金,然后再从美金里转出一部分开成存单,递给两人:“拿去!告诉他,这个月不要乱动,潜藏深点,另外,把那批东西送给警局,就这样了,你们先回去吧。”
等两人走后,枪长再次来到医院,徐美媛早就到了,给枪长做过检查,再办理了各种手续,等到了中午,枪长邀请徐美媛共进午餐,其间两人相谈甚欢,手术时间定在下午三点,主刀大夫就是徐美媛!
枪长被打过麻醉后,沉沉地睡了过去,徐美媛看着枪长的神色有些奇怪,这个小家伙蛮可爱的,握着激光刀,轻轻在枪长脸上划开一道口子……第五卷争美
第一章星星(上)
枪长醒来的时候,窗外的阳光温柔地洒落在屋里,这是医院最高级的病房,空调,地毯,纯白色的装饰,卫生间,标准跟三星级宾馆的豪华套房相差不大,枪长摸摸脸上厚厚的沙布,此时麻醉已经失效,脸上一阵阵刺痛,皱皱眉更是痛得眼泪直冒,枪长忍不住按响了床头的呼唤铃,不到十秒钟,一个可爱的小护士,长得有些丰满,不过脸蛋是椭圆的,像只刚生下的鹅蛋,皮肤娇嫩细腻,鼻子有点尖,一双单眼皮,嘴唇略厚,显得特别性感。
“陈先生,你有什么需要吗?”
枪长看着这么温柔可爱的小护士,登时忘了疼痛,开口问道:“你怎么称呼?”
那小护士细细的小眼里满是笑意:“我叫松下田子,请多多关照。”
说完就给枪长鞠躬,枪长忍不住问道:“你是日本人吗?”
松下田子无比恭敬地说道:“不是的,我妈妈是日本人,我爸爸是台湾人。我一样有一半哦。”
枪长想大笑,可是痛得他实在是笑不出来,心里暗爽道:原来是个中日杂种,听人家说这种娘们特别聪明,也特别经干。冲松下田子道:“松下……田子……你怎么不跟父亲姓呢?”
松下田子低着头道:“嗨!因为我父亲很早就抛弃我们母女,我是在日本长大的,就跟了母亲的姓氏,陈先生要是觉得麻烦,可以叫我田子。”
枪长道:“田子,嗯,好吧,我现在很痛,你有什么办法吗?”
田子恭敬地说:“陈先生,不行的,要是用多了止痛药对你没有好处,徐医生已经说过了,让你忍忍,这样恢复得比较快,也可以让手术达到最理想的效果!”
枪长听后,心里已经开始大哭了:石头怎么挺过来的,痛死老子了。脸上的疼痛不是一直这样绵绵不断,而是时不时地袭来,一阵阵地让枪长打冷颤,照这样下去,老子非发疯不可。对田子道:“但是我实在是很痛,你有没有让我能睡觉的药?”
田子想了一下道:“这样吧陈先生,你最好是少说话,因为话说多了,面部的肌肉就会不断地运动,你要是很无聊的话,我讲故事,唱歌,跑舞给你看好不好?”
枪长差点冲口说出“我要看脱衣舞!”
幸好及时煞住,点点头道:“你随便吧。”
田子笑一下,然后嘴里轻轻地哼出一段曲子,听那歌声有点像是民间的小曲儿,枪长看着松下田子,心里在想:要整个办法把她入了!松下田子,她怎么不叫松下裤子呢?哈!松下裤子,老子一叫她的名字就是指要干那事儿!看她的样子应该没男朋友吧,有又怎么样?老子整容后肯定帅呆了,又有钱,老子把房子送给她,让不让我入?去你妈的小日本儿,两百多万呐,你又不是镶金镶玉的,就算是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田子哼了一个过门后,开始慢慢地唱起来,那甜美的歌声很是动听,枪长先是觉得一阵发麻,觉得这小女人真是大方,说唱就唱,跟我们那儿的苗女们有得一比,要是让别人进来看见,她会不会觉得难为情。老子肯定不会这样对别人唱的,不过小杂种唱得很好听,嗯,值钱!
田子唱了一会儿就开始慢慢地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