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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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了,所以只能在书架上一层一层的往过找!
早知道有今日,她应该多备一些医术在书房才是,可惜她天文地理奇闻异事无一不看,偏偏对那些医书不感兴趣!对那书的印象也只是因为里面有记载着青楼艺妓的一些传说!
因为只有一盏灯,每本书欢歌还得凑在灯前看看,实在没工夫没耐心将书归回原位,所以一本本书找出后全便扔在地上。想着等有时间了她再好好将这些书规划规划!
地上扔的书足足有半个人高了,欢歌满脸困乏的望着剩余的两个书架,只觉得这一本一本的找下去比登天还要难!
“在找什么?”
声音出现的太突然,欢歌进门的时候将门是闭上的,都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乍然出现一个男声,而且还这么突然的在耳边响起,欢歌一个趔趄从高高的椅子上歪了下去,惊的她尖叫,“啊啊啊……”
本以为要与地上那一堆书来个亲密接触,大骇之下的欢歌两眼紧闭,没想到自己却被人双手接了住!
这声音是司徒旭的,欢歌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是被司徒旭接了住,不愿睁眼与司徒旭对视,欢歌两眼紧闭装晕!
不过这种伎俩着实对司徒旭不起作用。
热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就算是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司徒旭的脸凑近了自己,这家伙一定想占自己便宜,欢歌一个鲤鱼打挺从司徒旭的怀里挣扎起身,胡乱推开司徒旭,两脚落在地上那堆书中,却又因重心不稳的跌坐在书堆上!
“皇帝哥哥,你怎么来书房了,真是巧哈!”下午把司徒旭的宣室闯了,又修理了司徒旭的亲亲外公,欢歌虽然内心很有骨气的不愿意将司徒旭再规划到哥哥这一栏去,不过在现实面前,她觉得有必要采取巴结措施,伸手不打笑脸人么不是!
“你在找什么书?”司徒旭其实已经在欢歌身后站了有些时间了,只是欢歌太入神,没有发觉他。
他盯着欢歌的脸,纵是灯火摇曳,他也能看到欢歌脸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疙瘩!
“没,没找什么?”欢歌起身,哪里敢实话实说,视线乱飘,踏出书堆将灯笼拿在手里,“书房阴凉,皇帝哥哥不如与我一同出去吧!”
“朕书房有很多书,想看什么,朕让祁公公去取!”司徒旭绕过书堆,握住欢歌拿着灯笼的手。
这声音绝对没有任何情绪,就连握着欢歌的手都是稳稳的好似这不算什么事般!
欢歌这小身板还没有反抗司徒旭的能力,所以就算是心中叫嚣着反抗反抗,也只能把手上的那只狼爪子当成空气淡定忽视,她微微颔首像是羞涩垂头,“不用,只是突然想做一下文艺青年,不过找了这么多书也没有想看的劲头!”
“是么?”司徒旭主导着方向,拉着欢歌走到飞霞殿的子一亭。
子一亭原先叫望霞楼,欢歌对霞这个词很是感冒,所以改成了子一亭!
子一亭是上下两层,下面是开放的石桌石凳与一般亭子无二,上面那层却是有些梦幻,紫色的纱幔拢在亭子二层的四周,地上以前是纯白貂皮铺地,不过现下换成了竹席,紫幔随风缓缓飘起又落下,将夜色拢在了淡淡的紫雾里。
欢歌贪睡,父皇在世时无忧无虑的,所以经常在子一亭里呼呼大睡,一旁的衣柜里还放着她自己设计一个老虎抱枕呢!
不来这地方已经很久了,有些惊讶的打量着地上的竹席,这该不会是司徒旭让人撤换的吧!
欢歌可不觉得以她现在的处境宫中的人会给她配换东西!
“朕初尝情/欲时就想着圆圆的子一亭最是适合男女交/媾!”司徒旭将灯笼从欢歌手中接过,将四个柱子上的挂着的宫灯全都点燃!
欢歌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听岔了,眼前司徒旭点燃宫灯的神情专注,动作优雅,走向另一个宫灯的时候举手投足间的高贵如行云流水赏心悦目,刚刚那话,真是从眼前这个男人的嘴里说出吗?
即便没有听岔,欢歌也当是自己听错了,又或者什么都没有听到,她有些不自然的挪了挪脚,真害怕司徒旭会在这地方对她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过来!”司徒旭坐在竹席上摆着的躺椅上,有些不悦的瞟了眼依旧在原地愣怔的欢歌,示意欢歌坐他腿上来。
“那个,皇帝哥哥,圆圆饿了,先回去吃饭了!”一时紧张,把吃饭两通俗的字都说了出来,欢歌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就欲下楼。
“如此,明日便为你母妃收尸罢!”
轻飘飘的话语,立时让欢歌住了脚。背对着司徒旭的她脊背微微颤抖,然而却还是在转身的时候将笑靥挂在了脸上,走在司徒旭身侧跪坐在一旁,欢歌娇嗔道,“皇帝哥哥莫要吓唬圆圆,圆圆经不得吓呢!”
司徒旭没有回答,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示意欢歌坐在他的大腿上!
笑靥渐渐僵硬隐去,欢歌垂头,当做没有看到般!其实她有时候宁愿司徒旭与她刀剑相向,也不愿意司徒旭对她做这种羞辱她的事情!
司徒旭也不急,嘴角含着一抹淡淡嘲讽,放肆打量着欢歌!
“今日我去看母妃,母妃不见我,听宫人说,母妃日日吃的是连狗都不吃的馊食,份例没有,木炭没有,连御医也不愿给母妃瞧病!”欢歌想岔开司徒旭的心思!
“在后宫,不得势的女人便是这般,有什么好唏嘘的!”司徒旭打断欢歌的话,这般近处一看,便能瞧到欢歌脖子处被发钗刺破的伤,虽然小小一点殷红,却仍是使得他不悦的皱起了眉!眼前这人,似乎对自己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没有半点的该有的正常反应,一看那伤就没抹药膏!
欢歌愕然,她自是听出了司徒旭话语里的不悦,司徒旭的冷血她已经见识过了,但听到这话,听到这语气,她的心就像是被针扎着一般,痛感十足,“那是我的母妃,是生我养我的人!”
“朕知道,你不是捡来的!”司徒旭觉得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说出的必要,他怀疑眼前的人要拿这种傻子都知道的事情来和他打糊涂战。
“我想和你做交换!你若能保证我母妃的生活与生命,我可以顺从你!”
“这事,似乎你没得选择,更没有和朕做交易的资本!”
“我拿我的身体做资本,你保我母妃,我便,取悦你!”
然后便是长长久久的静寂,便是深深浅浅的呼吸!
说出那话后,喉咙像是被哽住了般,酝酿的话语再也说不出,紫幔飞扬,风扑在脸上,微疼的,却是心!
一日离不开这宫中,她便躲不开他,与其被他霸王硬上弓,不若送上门去,最起码还能换一些等值的条件!
其实简单点的比方,就是与其日日被襁坚,不若当一个妓/女,最起码还有点赚头!
“可以,既然如此,便坐过来!”
欢歌垂着头,并不曾注意到司徒旭那一刻眸中的炽烈怒火,闻言手指微伸,绞上司徒旭的袖子,“阿圆下面,还是很痛,可不可以等过了这几日……”
柔弱的哀求,让司徒旭想到了不堪风雨的夜花,狼狈的弯着腰,却始终不曾折断!
“坐过来!”司徒旭的声音加重,像是没了耐心般!
欢歌放开司徒旭的袖子,挪着膝盖,一点一点的移在司徒旭的身旁。
“叉/开双腿,坐上来!”司徒旭指着自己的大腿/根/部,眉头紧皱,似对欢歌这种表现不悦到了极点。
欢歌单手托着地上的竹席,按照司徒旭的吩咐的姿势坐好,她的头低垂着,长长的青丝像是流光倾泻,遮了她的容颜,紫幔飞扬,细风拂来吹散她的发,扑了他满脸。
麻麻痒痒的感觉像是细细密密的爬山虎,从脸上徐徐图图辗转爬到心间,突然就有些舍不得,舍不得拂开她的发,去探索她脸上那些无关风月的表情!
有硬/物缓缓崛起,欢歌僵直身子,下身反射性的疼痛,撕裂了身体般的痛,清晰入骨,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的颤意!
“抬起头!”司徒旭道,“把你自己的发丝撩开,全都扑在朕的脸上了!”
欢歌微微抬起身子,像是不经意的在远离那根/硬/物,伸出两手去捋发丝,因为睡觉的时候将发丝打散,起了床已经落夜没有挽发的必要,所以她的头发是披散着的!
下巴突然被司徒旭捏了住,她失去了重量般身子倒在司徒旭的怀中,一时讶异,一时恐惧,然而马上将脸上的表情换成了如猫咪般的柔顺乖巧!闭眼,等着那噬骨般的疼痛与耻辱降临!
凉意在脸上蔓延,像是炎日里清凉的水沾着丝绢一点一点拭在脸上!伴着凉意而来的,是司徒旭指腹的微热,还有一种墨香般的味道,随着他指腹的油走,丝丝寥寥落在她的鼻尖!
原是她多想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将心提了起,“哥哥,圆圆已经抹了药!”
她的确抹了药,却抹了是努努留给她的药膏,不仅不能让这些疙疙瘩瘩下去,还会让这些疙瘩溃烂,然后一直是糜烂状态……
本身不强大,更没有强大的后盾,这容貌与她就是催命的毒药,就如司徒旭,对她做那样的事,或许多多少少也是因为她这容貌……
“是么!”欢歌听到司徒旭的声音,清冷如霜,“什么药膏?朕很是好奇!”
“自是上好的伤药,还是父皇在时圆圆从父皇那里顺来的呢,得之不易,哥哥可不能打它的主意!”因为下巴被司徒旭捏着,欢歌的声音细细弱弱,声线却极纯粹圆润,就像是婉转的黄莺啼声,又像是幽谷中绕着山草树木汩汩流转的清泉!
“是么!”司徒旭似乎没有发觉异样,抹完脖颈处的伤,又返回欢歌的脸上,一点一点为欢歌的脸上那些疙瘩抹着药,“若是这脸蛋毁了,你说你还有何资本与朕做交易!”声音低低的,像是自语!
欢歌恭顺无比的回答,“我会尽力保护好这张脸的!”
如同一个下属在对上司信誓旦旦的在说:我会全力完成任务或我会保护好花瓶不被摔碎!
她保护这张脸,似乎是只因为与他的交易!
司徒旭的手顿了住,他盯着紧闭双眼看似柔顺的欢歌,一股股火气在身体里乱窜,让他很想将眼前这个人的这张面皮剥去!然后再挖出她的心,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黑色的,是不是冷冻的!
欢歌以为司徒旭已经给她抹完了,但捏着她的下巴迟迟没有放开,不仅没放开,还加重了力道,她的双手无助抓到司徒旭胸前的衣襟上弱弱的呼,“痛!”
像是温驯的猫咪遭到了它的主人虐待,虽然痛却不躲,缩着身子无助的往它主人身上靠去!
霸道的唇堵住了欢歌微微张开的如同娇嫩花朵的唇瓣,像是肆虐的狂风暴雨在欢歌的口中呼啸,所到之处一片昏天暗地!
欢歌的眉头只是微微蹙了一下便松了开,她的舌头被司徒旭逼的四处躲避,节节败退,无法吞咽的津液沿着唇角溢出,脸颊烫烫的,如同着了火一般灼热!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司徒旭的衣襟,思绪却在油走,就像是魂魄出体,冷静的站在一侧望着这般的她,那如毒蛇一般的犀利眼神如同在瞧一个淫/荡/妓子!
她很想打颤,很想反抗,可那些愤怒与不甘,在溢出喉咙的时候婉转变换,成了一声“哥哥!”
靡/靡之音如九曲回转,听的人骨头都酥了一半!
硬/挺之物仿若弹簧一般从沉睡中惊醒耸立,抵/在她的双腿。中间!
下意识的就疼痛,就像是电击,那抵着她的硬。挺电击着她,痛达四肢,痛入骨髓!
就在欢歌以为自己今日难逃一劫的时候,身体猛然被司徒旭提了起,然后被重重的扔在了一旁地上。
她的嘴角溢出的津液在灯火照耀下透明而闪亮,红肿的唇像是经历了春雨的滋润,红嫩如花苞,饱满欲放,只等着下一刻有人来采摘!
“真是个天生的淫/娃,连自己的哥哥都要勾/引!”冷然的瞟了欢歌一眼,司徒旭起身,抽出手绢擦拭着指尖上残留的药膏,话毕,转身离开!
脚步呼呼生风,没有半丝留恋与犹豫,就像是要躲开一个令他厌恶的不愿多看一眼的女人般!
下楼梯的声音咚咚咚的传来,像是鼓声,又像是心跳!
欢歌俯在地上,一直等到所有的声音都泯灭,她才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抱枕,缩在地上将其紧紧的抱在怀中!
“长公主殿下这脸是怎么了?怎么几日不见,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如今的飞霞殿,朝阳公主完全可以长驱直入,见在海棠树下的欢歌脸上的那些斑斑驳驳,满腹怒意立马转换成了幸灾乐祸!
歌歌歌速天。女人在美貌这一块,永远是希望自己是第一,欢歌的容貌自小打压着她,乍看到欢歌变成怎么一副丑八怪的模样,由不得司徒朝阳不高兴!
贵妃椅上的欢歌歪头,望着津津有味盯着她脸的朝阳公主,“朝阳姐姐今日怎么有空闲来看本宫?”司徒旭的药虽然很管用,但努努留下的药也不是吃素的,那日司徒旭一抹完,她立马就将药膏洗了去,再将努努的药抹上!
尽力保护这张脸,不代表这张脸一定会完好无损,哪一种方式的利用价值更大,她便选择哪一种!
“婉贞开了一个茶话会,邀请你我前去,我是来接你的!还不快些与我一起走?”欢歌每每在司徒朝阳面前自称本宫,就能不战而胜的令司徒朝阳脸色扭曲!
长公主与公主,实在不是级别的,最近司徒朝阳一直在央求着皇太后让司徒旭封自己为长公主,她非常不愿被欢歌踩在脚下!
原以为司徒朝阳是来耀武扬威一番的,欢歌有些诧异,一时不知皇太后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可以从眼前的人嘴里探探口风,“我这模样不去也罢!”
司徒朝阳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然而走了几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般气呼呼的回到欢歌面前,“你以为婉贞谁都会请?若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你这样子,谁会搭理你?哼!你最好别再矫情,最讨厌你这副模样,若不是母后发话,你以为我愿意带着你?”
“太后娘娘发话?”欢歌故作惊讶,“朝阳姐姐没说错吧,这种小事太后娘娘怎么会关注!”
“谁知道母后为何对你这野/种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