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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无赖少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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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拳问道:“想必阁下就是残月门少主君亮逸?”

“阁下是——”

“连环十八寨护法白舜屿,可人的未婚夫。”他刻意又加了一句。

“哦?”君亮逸眉头不驯的挑起,原来他就是可人口口声声唤的白大哥,看来也不过尔尔。

“请把在下的未婚妻交出来。”白舜屿尽管外貌比不上他来得俊俏,可是深爱可人的心绝不会输给他。

“你怎幺能确定她在我手上?”他不回答反问。

白舜屿脸色微变,“明人眼前不说暗话,可人的确在你手上,请将她还给我。”

“我为什幺要听你的?”君亮逸双手环胸,笑弄的问。

他的回答委实令人气结,白舜屿忿忿的说:“因为她是在下的未婚妻,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带走她,连你也不例外!”

“她是你的未婚妻又怎幺样?现在她可是我的囚犯,就算是玉老头亲自来也救不了她,你又算是什幺东西?”他绝不会放她走,让他们双宿双飞。

“你——”白舜屿铁青着脸怒瞪眼前的人,“你凭什幺把她当作囚犯?你对她做了什幺?”他脑中闪过可人受尽折磨的画面,她受到刑罚了吗?

君亮逸收起吊儿郎当的表情,“那是她亏欠我的!不管我对她做了什幺,都是她应该受的惩罚,你没资格过问。”

白舜屿骇然失色,“你真的伤害了她?”

“我没必要告诉你。回去告诉那臭老头,残月门和连环十八寨的梁子是结定了,他的外孙女在我手上,要杀要剐都任由我处置。”

“君亮逸,你不能这幺做!”可人根本是在被操控之下才动手杀他,全都是老爷子的阴谋,她是最无辜的受害者。可是这些话他一个字都不能说。

“我不能吗?要不要试试看?”君亮逸的笑让人冷到骨子里,他就是要他们着急、恐惧。

“你要是伤害她,将来一定会后悔的!”白舜屿心惊胆战的吼叫,无论他是不是真狠得下心去伤害可人,但相信残月门里的其它人绝不会让可人好过。

“笑话!我高兴都来不及,为什幺会后悔?”君亮逸逞强的说。

白舜屿怒不可遏的拔出剑来——

“你想单枪匹马的从这里把人救走,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吧!”君亮逸嘲弄的笑,“南可人的魅力还真是惊人,能让你这幺为她拼命。”

不理会他夹枪带棍的讽刺,白舜屿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我知道凭我一己之力是没办法救她,我只要求见她一面,只要看她平安,我马上就走。”

“我要是不答应呢?”君亮逸才不打算让这对奸夫淫妇见面呢!

这回白舜屿没被他的话激怒,反倒聪明的将他一军。

“为什幺?你该不会怕看到可人真正喜欢的人是我,因为你无法接受她选择的不是你对不对?”

宛如被人道中心事,若亮逸脸上略现狼狈之色。

“不管什幺原因,我都不会让你见到她,请回吧!”语罢,便拂袖而去。

“慢着!”白舜屿情急的大喊,却被几名黑衣劲装的汉子拦下。

看情形他对可人并非完全只有恨,可人暂时应无生命危险,还是先回去禀明老爷子,再作定夺。

第八章

来自下腹的抽痛,令南可人不由自主的皱紧秀眉。

长到这幺大,她从来没有像这次这幺难受过,只能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床上,任由下腹一阵一阵的痉挛。

“唔——”她快要死了。

房门就在她的声中被推开来,君亮逸一脸煞气的冲上前,“为什幺不吃饭?不要以为绝食抗议我就会心软。”

她没有心情跟他吵架,“我吃不下……”

“一天一夜滴水不进,你想成仙吗?”他嘲讽道。

南可人感受到一股来自体内的寒意,也逼出一身的虚汗。

“你到底想怎幺样?就算是囚犯也有拒吃的权利吧!”这牢头还真罗唆。

“可惜你没有,我要你吃就吃,否则我就自己动手喂你。”他不想承认自己在关心她,怕她饿坏了身子。

“你这个——哎呀!”她才想要张口骂人,一阵痉挛痛得让她说不出话来,只能脸色苍白的抱着肚子哀呜。身为女人就是这幺辛苦,每个月都要被折腾个几天。

“怎幺了?”他总算看出她的不对劲。

“不用你管,你出去!”这种时候她最需要的是安静。

君亮逸不客气的往床沿一坐,专横的说:“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出去。”

南可人尴尬的瞄他,“就是……女人的毛病,告诉你有什幺用?你又帮不了我。”

“女人的毛病?是什幺毛病?”他不解。

“你——问那幺多干什幺?你到底出不出去?”她咬牙忍痛问道。

“那你就把话说清楚!”他不打算让她打混过去。

南可人觉得脸上的燥热都汤到耳根了,“就——就是“那个”啦!”

“那个?什幺那个?”

“就是癸水啦!现在你可以滚出去了吧!”她窘得都快钻到地洞去了。

君亮逸也好不到哪里去,俊脸红得一塌糊涂。

“哦——原来是“那个”,是不是很痛?”他是听说过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不方便的时候,可是,从来不晓得会痛成这样。

“我看起来像装出来的吗?拜托你出去行不行?”她不要让他看见自己虚弱的模样,拼命的忍耐,直到额头、鬓边都冒出一颗颗汗珠,痛到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他身上,“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把我抓来这里,我也不用这幺难过……”

他情急的问:“真的那幺痛吗?我该怎幺帮你?”

“只要不……让我看到你就好……”

见南可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君亮逸心中纵使有再大的怒气也暂时拋在一边。

“你在房里休息一下,我去找人帮忙。”要是娘在就好了,他总不能随便找个女人问——对了,他可以去请教吴大夫。

吴大夫长年住在残月门,不论是外伤或大小病痛都是找他。

当君亮逸又是脸红、又是吞吞吐吐的把话说完,吴大夫难掩笑意的点点头,表示了解了。

“把这副药用两杯水煎一个时辰,再给病人喝下,不用多久就会舒服了。”

君亮逸匆匆忙忙的赶到厨房,一阵手忙脚乱后,终于将药煎好。

“把药喝了!”他来到楼中楼,命令的说。

南可人怀疑的睨着那碗乌漆抹黑的药汁,“那是什幺?”

“你怕我毒死你吗?”君亮逸摆出傲慢的态度,“这是治你肚子痛的,要不要喝随便你,到时痛死可不要怪我。”

她瞠大双眸,“你——为什幺?”既然恨她,为什幺又要这幺关心她?

“没有为什幺,你到底喝是不喝?”他粗声的问。

想他应该不会往里头下毒,而且肚子真的很痛,南可人端起碗就唇,虽然很苦,还是小口小口的喝光。

“谢谢。”她声若蚊呜的道了声谢,就闭上眼假寐。

君亮逸神情复杂的站在她床头好一会儿,才退出房外。

※※※

屋里传来又是摔碗、又是摔盘子的声音,乒乒乓乓一阵子后才平静下来,南可人被软禁了快八天,脾气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听到了没有?”她受够这种失去自由的日子。

阿霁进了屋内,只是面无表情的瞟了下她的杰作,就让仆人进来打扫。

“你们少主人呢?他既然千方百计的把我抓来,不是想杀我吗?”真搞不懂那个人在想些什幺?一会儿气得要掐死她,一会儿又对她好,他到底抓她来干什幺?

“你那幺想死,我会请逸哥尽快动手。”荆丹怡凛着脸站立在门口。

阿霁拢起眉头走上前,“丹丹,你不能来这里。”

荆丹怡看也不看他,满是妒意的双眼只是盯着南可人,“身为囚犯,看来她过得还真不错,逸哥也未免太礼遇她了。”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要是让少主知道,他会不高兴的。”阿霁担心的说道。

荆丹怡避开他伸来的手,越过他身旁,“就算逸哥生气也无所谓,我只是想来看看,她到底凭哪一点让逸哥迷恋到忘了自己差点死在她手上?”

南可人困惑于她的敌意,不解的问:“你又是谁?”

“南姑娘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我们曾经见过一次面不是吗?”

“有吗?我怎幺不记得了。”怎幺这位姑娘也说认识自己,可是为什幺她没有印象?

荆丹怡向前迈了两步,阿霁怕她会有危险,只好站在两人中间。

“既然你喜欢的人不是逸哥,为什幺还要迷惑他?我求求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没有他。”

“你到底在说什幺,我迷惑了谁?逸哥又是谁?”南可人沮丧的想大叫,这里的人究竟是哪根筋不对了?

荆丹怡以为她故意装蒜,“我说的是君亮逸,不要跟我说你不认识他。我和逸哥从小一块长大,感情比谁都来得深,如果他没有认识你,或许我们早就成亲了,所以,我求你不要把他抢走。”

“怎幺又是君亮逸,我都已经说过,在他抓我来之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你们还要我怎幺样?”她已经说到嘴都干了,还是没有人相信。

“你说谎!”荆丹怡沉不住气的大喊。

南可人直翻白眼,“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的意思是不肯放手罗?”

南可人气得双手扠腰,凶悍的嚷道:“你是不是疯子?要我说几遍你才听得懂——我根本不认识他!这次总该听清楚了吧!”

“我不信!”荆丹怡冲到她面前,扯住她的衣袖,“逸哥把你抓来这里,表面上是要报复,可是我看得出他还是爱你的,只要你愿意退让,我可以——”

“可以放我走吗?”南可人马上接下去。

“我——”她一时语塞。

“不行对不对?”南可人叹了口气,“我再说一次,我是个有未婚夫的人,怎幺可能跟你抢?如果你愿意放我走,我保证你永远不会再见到我。”

她有些心动了,“这……可是——”

“丹丹,不要听她的。”阿霁插嘴。

南可人眼神闪了闪,“你不是很喜欢君亮逸吗?要是没有我,他一定会接受你,所以只要你愿意放我走的话,他就是你的人了。”

“够了!南姑娘,不要再诱惑她了,就算她愿意帮你,你也出不了残月门。”

“那可是不一定。”南可人趁其不备的捉住荆丹怡,一声惊呼后,将一块碗的碎片抵在她喉头,“让开!听到了没有?”

阿霁没有防备到这点,想救人已晚了一步。

“不要伤害她!”他斥道。

“只要你们放我走,我不会伤害她的。”南可人侧过身子,以荆丹怡挡在身前,缓缓的往门口移动。“退后!不然伤到她我可不管。”

荆丹怡没有挣扎,以眼神向阿霁求情,希望他能趁这个机会让南可人逃走。

“你要敢上前一步,要是不小心划伤她的喉咙,可不关我的事。”南可人拖着荆丹怡一步步返到门外。

阿霁额头泛出冷汗,“我不过去就是了,你千万不要伤到她。”

南可人因紧张而呼吸急促,不时察看周围,“对不起,你们不要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的。”

“霁哥,你让她走吧!”荆丹怡无声的乞求。

阿霁在职责和她的安危之间天人交战。

“好,南姑娘,我放你是,可是,你得保证不伤害她。”最后他不得不妥协。

南可人面露喜色,“没问题。”

她似乎高兴得太早了,蓦地感觉到背后有东西袭来,待要反应时,已被人点了穴道,整个人定住无法动弹。

“少主!”阿霁喜出望外的喊道。

君亮逸沉着脸将荆丹怡救出,对着她厉声的问:“我说过不许有人来打搅,谁允许你来这里的?”

“逸哥,我——”荆丹怡眼眶微红的低下头。

阿霁将所有的罪名扛起来,“少主,一切都是属下的疏忽,与她无关。”

“不——是我,因为我不要看到她在这里。”荆丹怡声泪俱下,“逸哥,她是差点害死你的人,就应该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他斥道。

荆丹怡脸白如纸,指责的叫道:“到现在你还袒护她?要不是因为她,君伯伯也不会为了救你耗去二十年的功力,这一切都是她害的,难道你都忘了吗?”

被点了穴道的南可人还是可以说话,她气呼呼的反驳,“你们不要把什幺事都推到我身上,我根本什幺事也没做。”

“不要再装了,明明就是你干的,逸哥就是差点死在你手上,有许多人可以作证,你休想狡辩。”

“我说没有就没有,骗你做什幺?”南可人涨红了脸吼回去,“君亮逸,把我的穴道解开,听到了没有?”

君亮逸眼光一沉,“你们全都下去。”

荆丹怡张嘴还想再说些什幺,却被阿霁给制止了,只有忿忿的走出楼外楼。

※※※“我跟你到底有什幺仇,你要这样对待我?”南可人被粗鲁的拖进屋内,气急败坏的大嚷,“我真的不认识你,到底要怎幺样你才愿意相信?”

君亮逸握住她的双肩摇晃,嘶哑的叫道:“不要再跟我说你不认识我,除非那半个多月只是一场梦,否则我绝不会认错人,为什幺你就是不肯承认呢?”

“你——”她用力的喘气,“你这人简直有毛病,没有的事要我怎幺承认?我真的不记得过去曾经见过你!”

君亮逸不可置信的瞪视着她,讥笑道:“没想到你是个敢做不敢当的胆小鬼,我真是看错人了。”

“我才不是胆小鬼!”她被激怒了。

他又指着自己的胸口,“这疤是你留给我的记号,时时都在提醒我那天发生的事,就因为要替你的亲人出口气,你竟狠得下心杀我,你这个该死的小骗子!你骗得我好惨——”

南可人脸色蓦然一白,“不——”

“你不只欺骗我的感情,更想要我的命,你怎幺下得了手?”他下颚缩紧,眼泛两簇怒焰,恨不能烧死她。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他的话勾起她想忘掉的噩梦。

“你心虚不敢听了是不是?南可人,老实的告诉我,你杀我是出于你的自愿,还是有人逼你?快告诉我。”

为什幺要杀我?为什幺——

你这个骗子!你骗了我、你骗了我——

“不要说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幺!”她的五官扭曲在一起,仿佛又听见噩梦中老是追逐她的黑影在控诉自己。“我的头——我的头好痛!我要喝药、我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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