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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爱神的恶作剧-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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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嘛!”柯希妍赞赏地轻笑出声。

“希妍,那妳知不知这他那三个未婚妻是干什么的?”郝郁芹又把话题给带回来。

“第一个未婚妻是电影明星,就是那个以前拍文艺片,现在在搞三级片的金媚媚。”

“他的品味可真好!”郝郁芹揶揄道,可能是受婚事出现变化的影响,纯情玉女成了放荡的性感女神,金媚媚在圈子里的风评并不是很好,目前还传出有吸安、不敬业的评语,真是愈混愈回去了。

“第二个是个大企业家的娇娇女,还是吹了!”

“问题是出在哪?门当户对呀!”

“这妳可以自己问邓世伟。”柯希妍一笑。

“那第三个呢?”郝郁芹继续问。

“好象是位女博士,很有学问,总之他挑的都不是普通的平凡女子,但就是都有状况发生,一次又一次地解除了婚约,而这还是有纪录可查的,那些没有纪录的,就更不知这了。”柯希妍摇头一叹。

“就好象我……”郝郁芹挖苦着自己。

“郁芹……”

“其实我不在乎自己到底是不是有“纪录”,我只希望这件事快一点结束,我不要跟他再有牵扯、我不要他的任何东西,只要他把平静还给我。”郝郁芹是个乐观型的女人,不大会自怜。

“除非妳令他生厌,否则在短时间内……”柯希妍一副悲哀状,“我看妳和他还有得玩呢!”

“讨厌……”郝郁芹猛地顿住,“有了!”

“有了什么?”柯希妍猛地望向了郝郁芹的肚子。

“有办法了!”郝郁芹瞪好友一眼。

“什么办法?”柯希妍差点跳了起来,“妳这个女人现在的思考方式今人不敢恭维。”

“妳等着瞧吧!”郝郁芹一副自信满满地说。

※※※

就算郝郁芹是个模特儿、就算郝郁芹的身材是国际级的水准,但是当她穿著一条超短的紫色皮裙,再加上一件短及肚脐的大红皮夹兖,若隐若现的乳沟,一顶有着五颜六色的怪异假发,苹果绿的短筒马靴,她这一身打扮……可以当选今年穿著最怪异的人士了。

先不要提那顶假发,光是她对颜色的选择、搭配,就够教人眼睛“凸”出来,如果再让大家知这她是个专业的模特儿兼广告明星,人家一定会笑倒,所以眼前她若不是想哗众取宠,就是别有目的。

“梠榭”是一家极高级、极有水准的法国餐厅,所以对郝郁芹的装扮,人人都行注目礼,那眼光有讶异、吃惊、不屑、好奇,更有一个男服务生因为看得太入迷,而打翻了一碗汤。

邓世伟不是瞎子,他自然看得到郝郁芹所引起的“骚动”,对她的模样,他自是不敢恭维,但是他也没有忽略过她眼神裹的挑战和恶作剧,牠是冲着他来的,她要给他“好看”。

起身替郝郁芹拉开了椅子,邓世伟依然风度翩翩、气度十足,好象她这会是穿著典雅、合适的衣服,端庄地出现在他面前似的,他不为所动地对她笑着,那笑容可以融化一切。

“妳今天的打扮很漂亮。”邓世伟没有大惊失色、没有落荒而逃,反而很沉着地赞美着她。

“漂亮?”若不是为了摆脱他、若不是吃了两颗镇定剂,郝郁芹又怎么敢穿成这样子出门,如果不幸被同行撞见,那她可能被除名,而他的感觉居然是“漂亮”,他是不是该去检查眼睛了?

“不是漂亮吗?或者我该说“惊人”?”邓世伟无畏四周的眼光,悠哉游哉地问。

“妳不觉得……”郝郁芹有些气愤。

“觉得怎样?我觉得妳很有创意。”邓世伟的脸上泛起一抹温柔、赞赏的笑意。

“创意?”郝郁芹差点吐血。

“而且很有特色。”他再说,一副好整以暇。

“妳还觉得我有“创意”?”郝郁芹这会确定他不是该去检查眼睛,而是应该去检查他的脑子,他的审美标准一定异于常人。

“妳想点什么?”邓世伟若无其事地要她看菜单,“妳不愧是个模特儿,对穿著如此有概念。”

郝郁芹这会不要说吃东西,光是喝口水都可以把她自己给呛死,本来她还想在“吃相”方面吓死他,但是看他这一副“老神在在”,就算她全裸走进来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的表情看来,她是失败了。

而她的挫败和郁闷没有逃过邓世伟锐利、犀利的眼眸,和他斗?她还早得很,或许她疯狂、高傲、脾气坏,但他看得出她没有心眼。

“或许要我帮妳点……”

“邓世伟,我希望你噎死!”郝郁芹已经火得口不择言。

“这好象不太礼貌……”邓世伟笑道。

“我不相信你真的这么“稳”!”

“如果把假发拿掉,我想妳可能会舒服一些。”邓世伟很同情、心疼地的表情。

“不用你多事!”话虽这么强硬的说出,但是郝郁芹的手还是很自然地把假发给扯下,然后很优雅地甩了甩头发,这种优雅是与生俱来的,生了这项吓人、前卫、像刺娟般的假发,她看起来顺眼、舒服多了,她这一身奇装异服也不会那么地可笑了。

“妳何苦如此“折腾”自己?”他的口气显现出对她的舍不得。

“你在说什么?”她凶巴巴地问。

“郝郁芹,如果我是那么容易就中计、就上当、就夹着尾巴逃跑的男人,那我也不可能在三十出头就混到这地步。妳不用再费心思,更不必想一些怪点子来丑化自己,我没那么好打发……”邓世伟身子一倾,自在地说。

“这条裙子不可怕?”郝郁芹指着自己身上那条超短的紫色皮裙,他这种人应该会觉刺眼的。

“妳的腿很漂亮、够修长,妳有资格穿。”

“那我的红色皮夹兖……”

“妳有这个身材,只是,”邓世伟皱眉,有些占有欲地说:“会不会露得大多了,我不希望别的男人眼睛吃冰淇淋,这点需要改正。”

“改妳的头!”她顶了他一句,“这会你一定会说我的马靴绿得恰到好处!”

“没错,妳好象开始了解我了,”邓世伟喝了口葡萄酒,“这是个仔现象。”

“邓世伟,我不想了解你,我要的是清静。”

“看来妳还是无法接受我的这款:”

“我不要你的什么,你听不懂吗?”她叫嚷。

“妳根本……”

“我不在乎你多有魅力、你多有本事、你多有钱,我只是不想成为“纪录”上的一员,你可能在很多女人心中是超级白马王子,但不是我的,那一次的出轨是个意外,不可能会再发生!”郝郁芹再一次表明态度。

“会不会再发生完全取决于妳,我是绝对乐于配合,而且我还有很多可以“教”

妳。”邓世伟的态度并不恶心,反而像是和她调情似的。

“邓世伟!”郝郁芹的手发抖着,一副想搯死他的表情,她终于证实女人是不能随便“乱来”的,一乱来会出问题,哪怕只有一次。

“给妳自己一个了解我的机会,我要的不多。”

“但我一点也不想了解你!”

“一点也不想?”他有些气闷,从来没有这么“受辱”过,“妳根本没有试!”

“我干么要试?”郝郁芹漂亮的脸上写着不解,她打一开始就不想和他天长地久,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去试,更何况对许柏伦,她多少还是有感觉的,“我又不想成为妳第四任的未婚妻。”

“妳都知道了?”其实邓世伟早有心理准备,他的一些事并不是秘密,对他有兴趣的人太多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而且“坏事”总是传得特别快!”郝郁芹一副“她都清楚”的表情。

“解除婚约不是“坏事”,感情的问题……”

“所以你很得意!”她断章取义地说。

“我当然不是得意,解除婚约不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我只能说我并没有亏待那些曾和我有过婚约的女人,我不曾亏待过任何女人,这一点,我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任何女人。”他正色地说。

“好吧,我可以接受你多情但不绝情的“修养”,但是我……”郝郁芹抬出最后一招,“我心有所属。”

“妳是指……”

“你忘了那个导演吗?”

“但是他对妳……”

“我相信他一定有什么不得已、无可奈何的苦衷。”知道这话是老套、陈腐、滥奇QīsuU。сom书情了些,但是对这个不动如山,沉着、稳健的男人,她也只有“老招新用”,“他是将我还弃在圣坛前,但那又如何?我偏巧是个可以原谅他人犯错的女人。”

“如果妳的心胸真的那么宽大,那妳又怎么会把妳的第一次给我?”邓世伟质问着她。

“那……”郝郁芹一时答不上话,“那晚我可能是醉了,我八成是被灯光和音乐给弄胡涂了。”

“不!那一晚妳很清醒,妳一点都没醉,妳很明确地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邓世伟不容她逃避。

“邓世伟,你很无聊呃!你为什么不接受事实呢?”

“我就是要你!”

“你就是要不到!”郝郁芹站起身,她要马上回家、马上换掉身上的这套衣服,“我可以给你我的第一次,因为那时我的确不想要“处女”的身分,但在那之后,我和你没有一丁点关系,你再也要不到我了。”在所有在这家餐听里用餐人士的注目下,郝郁芹冲出了“梠榭”。

第四章

丢下两张的千元大钞,邓世伟也追出了“梠榭”,在郝郁芹拦到交通工具之前,他先拦住了她,并且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你干么?”像一只小野猫似地又抓又扯,她真的受够了这个狂妄、霸气、换未婚妻像换车一样的男人,她承认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这会她只想躲他,躲得愈还愈好,“放我走!”

“如果妳不怕穿帮,那妳就尽情地扭打好了。”邓世伟不必多说,只消两句话就可以令她冷静下来。

果然小野猫成了波斯猫。

“邓世伟,我相信如果真要把事情闹大的话你并不会比我估便宜!”郝郁芹低声地警告着他。

“但我不怕把事情抖出来,妳呢?”

郝郁芹又气、又恨,但是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现在是他占上风,而且瞧她这一身,如果真上了出租车,只怕也会被当成是那种“特种营业”的女人。

邓世伟一看郝郁芹乖了、不开了,他将领车的牌子交给泊车的小弟,然后拥着郝郁芹,静静地等着他的车,安静下来的郝郁芹有种小鸟依人的味道,他知道她不世故、没城府,在他的眼中,她了不起只是一个坏脾气的女孩。

不一会车子来了,为了不想自己是被“塞”进军里的,于是郝郁芹乖乖地先他一步去开车门,顶多再让他送一次罢了,最后一次!

邓世伟很满意地上了车、很满意地看着郝郁芹,其实她也可以很有理智、很好相处的。

“郝郁芹,这样不是很好吗?”他夸着她。

“你好我不好!”

“首个柔顺的女人不是罪过。”

“那也要看看是当哪个男人的“柔顺女人”。”郝郁芹马上酸回去,“邓世伟,就算是我一时胡涂、你吃了些亏好了,我们就不能将“那一夜”的事一笔勾销,做个彻底的了断吗?”

“郝郁芹,我从来不敢讲自己是个好男人,但至少我肯定我强过那个导演。”邓世伟没有把车开走,在车内他们反而能好好地谈。

“你很自恋呃!”郝郁芹讽刺地说。

“不,至少我不会把新娘丢在圣坛前,让她一个人自己去面对剩下的烂摊子。”

这话击中了郝郁芹的“痛处”,让她立刻就满眶的泪水,她知这这是事实,但他这么直截了当地指出就太可恶了,在人家的伤口上洒盐,这是何等残酷、何等恶劣的举动,她狠瞪着他,“妳以为解除婚约就高明、高尚、高贵些吗?”

“至少她们不怨我。”邓世伟心安理得地说。

“你怎么知这,搞不好……”

“金媚媚拿了我两千万,她很潇洒地跟我说拜拜,继续她下一个目标,辗转听来,她对解除婚约的“分手费”很满意。”邓世伟说的是实话。

“那第二任的呢?”

“她找到了更适合她,比我更好的男人,我们之间还可以再当朋友。”这也是事实。

“女博士呢?”

“她得到了一千万,在国外买了栋房子,继续修她的第二个博土学位,我觉得这封她反倒好。”

“所以你并没有辜负任何女人?”

“我觉得没有。”

“但那些不计其数,和你并没有婚约关系,但确实和你曾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呢?”郝郁芹又说:“你又是怎么对她们负责的?每个女人你都给点钱、送送钻石或珠宝的,还是有什么补偿的新招?”

“我对女人不是样样都要付费的,有些是你情我愿,大家自然发生关系的。”既然都说得如此露骨,那他就知无不言。

“所以不必花钱!”

“郝郁芹!”他咬牙厉声这。

“好吧!我是属于那种你“不必花钱”的,我们是“你情我愿”,现在呢?是你不情我不愿,所以咱们干脆些,不要拖泥带水的,我接受妳的道歉,也来吃这顿饭,所以……”郝郁芹急于把事情结束。

“妳只是来“演戏”的!”邓世伟一副“不算”的表情,“郝郁芹,妳根本不是诚心要接受我的歉意!”

“但你并不欠我什么嘛!”郝郁芹觉得他很烦,他到底想怎样?

“妳是处女!”邓世伟低吼,“我从来没有和“处女”发生过关系,我对妳……有责任、有歉疚,就算我游戏人问,但我也有我的一套游戏规则,而妳却破坏了它!”

“那我去做整型手术好了,有假的……”

“郝郁芹!”早晚他真的会动手去掐死她。

“我自己都不打算再“留”的东西,我又怎么会怪妳“夺”走呢?而且你也不是“夺”,妳是在很自然的情况下……”说着,郝郁芹的脸红了,“总之我谢谢你的好意,问题是我不需要。”

“郝郁芹,妳真是一个特别的女人。”邓世伟这个一向不叹气的男人,这会也忍不住地叹气了。

“去找那种知道你游戏规则是怎么玩的女人,至于我呢!”郝郁芹洒脱地说:“你就当是意外啰!”

邓世伟呕得很,他真是呕得说不出话来!

“我只是一个单纯的女人,我没有大志,本来已经都要结婚了,但既然没有结成,也失去了贞操,OK,我认了,我要继续生活下去,我并没有痛不欲生或是歇斯底里,我和往常一样好,所以别替我操心,如果真有什么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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