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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桃花不见-第29部分

小说: 桃花不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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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哭腔道:“陛下,求你救救染夕。”
  我猛地顿住脚步,捏着大氅的边缘转身问道:“为何?为何,你会知道我的身份?”
  他双腿跪在地上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我一阵心慌的,头痛也来凑热闹,我的身子微微晃着,我道:“进屋再说。”
  进了小茅屋,里面还有一丝的温度,想是木习凛住在这里,可是我发觉还有女人的衣饰和用物,眼皮瞬时跳得厉害。
  木习凛立在我对面,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陛下,对不起。染夕不可以有事,因为……她是我的妻。”


  三七旁观
  “染夕不可以有事,因为——她是我的妻。”
  木习凛紧抿着唇,脸色甚为的难看,以前他的那种风流倜傥此时全然看不见,只觉得好似一个落魄的书生一般。
  柳岸白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系可以面无表情,而我不行,我几乎被这句话震得几乎要晕过去。
  我大口大口的喘了口气道:“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急急解释:“她不是我的妹妹。”
  我头开始‘嗡嗡’作响,他继续道:“我是爹捡回来的孩子,很小我就知道我并不姓木,所以我便毫无顾忌的喜欢染夕这个名义上的妹妹,我晓得若是让爹知道,定会将染夕嫁出去。”他吸口气道,“所以我扮成闻枫公子的摸样去了她的闺房,我们……一个月前我们逃到洛阳城,十天前竟被人暗算了……我恨自己为何技不如人,不能保护她。”
  垂着的眼睫轻微的颤动了几下,不论是讶异还是松了口气,终究是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现状。
  我思忖了一番问道:“你是从何时知晓我的身份?”
  木习凛的声音低低的,他说:“在武林大会之时我开始怀疑你的身份,只是后来没有机会来确认,昨日再次看见你之时便确定了您的身份。”
  我扯出一丝笑道:“这时的你怎么变聪明了?”
  他突地跪在我面前,我这下太阳穴一阵抽痛,身子晃了晃柳岸白扶住了我,担忧道:“夫人,您可安好?”
  我皱起眉艰难的摇头道:“头痛,还好。”我对跪在地下的木习凛道,“你起来,有什么事好好商量不要动不动就下跪,你是一个堂堂的男子汉,怎可被这种事折了男儿的骨气?”
  他红着眼睛看着我道:“陛下,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他不等我回答继续道,“等爱上时你就知道她便是你的天,天若塌陷了,我的世界还有什么意思?”
  心脏好似被什么狠狠地扎了一下,胸口压抑的无法呼吸,身子终是受不了腿一软便要坐在地下,还好柳岸白接住我。我倒在他怀中皱眉看着木习凛道:“‘天若塌陷了,我的世界还有什么意思?’柳岸白,你说五年了我还这般好好的活着,是不是我根本就不爱他?”
  柳岸白扶住我肩膀的手一紧,他用那种微不可察的声音轻道:“爱这个字眼早就不只是一个人的事,陛下会为他去死么?”
  死?我会么?若是以前定是肯定的回答,可如今我却犹豫了。
  我攀着柳岸白起了身,走到木习凛跟前伸出手将他扶起来,我道:“我会救你的天。”
  回城主府时,我问柳岸白所谓暗卫为何不来救我,或是根本就没暗卫这一回事。他告诉我,暗卫是如影相随着他们的主人,但是如若主人不发号施令就算主人死去他们也不会出现,因为他们并没有七窍玲珑的心,不一定很好的揣摩主人的心思,所以这个规矩一直存在着。
  我瞬间觉得自己亏大发了,若不是我机巧,说不定我已经被那个恶霸给欺负了去,可是如此死板的暗卫真的有用处么,如若我说不了话岂不是让他们在暗处看见我被欺负?还有这如影相随,我的后背猛地一寒。
  柳岸白看出我所想,解释道:“曾经发生过一件事,只要主人有事便毫不含糊的去相救。有一次主人只是假意被人擒去,却不想被暗卫中途打断,如此暴露了且毁了整个计划,那次的代价便是一座城郡加上几条人的性命。”
  如此也确实,我甚为头疼道:“是了,很多事情总是不能两全的。”
  说着我们便到了风瑾一的府邸,我吸着食指,那里伤口又裂开了,流血了,。
  回到府中我让柳岸白去为我买些糖糕回来,我说突然嘴馋想吃甜食,他没有多想便出去了。柳岸白走后我转身便从风府的后门出去了,既然有人保护着我,安危之类的就不必担忧了。
  绕过后门的那座巷弄我来到一处甚为喧闹的街道,顺着昨日的记忆一路走去,很快便见到秦大娘的包子铺,此时是傍晚,他们卖的不是包子而是阳春面。
  她见我一身女装愣怔了半晌,我再次轻声唤她她才恍然回过神儿,她道:“竟然是位姑娘,老太婆我眼拙愣是没看出来。”她感叹道,“咱凤扈国就是出巾帼英雄,最让我佩服的人便是咱们的君主,一个女人扛起那么大的家,男人不一定受得了,何况是一个女人。”
  真的,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听到夸我的言论。
  “圣上若是知道必定会高兴的。”冬日的室外是尤为的冷冽的,然他们还在这么冷的天为了生计不畏严寒的摆摊于市井。我朝秦大娘的儿子呼道:“柱子兄弟,给我来一碗热乎的阳春面。”
  柱子听到到我的呼喝,随即憨憨的笑道:“姑娘稍等,马上就来。”
  一碗阳春面下肚,我满足的打了个饱嗝,不知怎么的我想仰头看一下天空,如此视线掠过同福楼三楼的阁楼,不经意间瞥见一闪即逝的一抹素色。不知为何,内心有一瞬的慌乱,再次将视线放到那里,却发现方才明明半开的窗户,此时是紧闭着的。
  秦大娘神秘的四下看几眼,擦了擦手便拉过我的手道,“姑娘随我来。”
  我微微的讶异起身跟去,今日到来实则是想念这里的包子了,才一日的功夫就让秦大娘看出个端倪了?
  秦大娘将我拉至一处两边甚为狭窄的巷道,她再次四处看了一番,然后让我附耳与她,我稍微的侧耳与她,她在我耳边道:“昨天也是这个时候,一个尤为神秘的男子来到同福楼。”
  我皱眉看着她,想知道这人有何特别,她看出我的疑虑便低声道:“我老婆子在同福堂门口卖早点和阳春面已经很多年了,每日进出之人都入了我的脑子,唯独昨天的这名男子让我觉得不简单。”
  她只说不简单,然我却不晓得这不简单的程度有多大,我皱着眉思忖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秦大娘道:“那名男子昨天进去后便没出来过,想是还在里面,要不让我家柱子帮姑娘去打听打听?”
  我对秦大娘的热情表示感动,可是能少牵扯人便少牵扯。我摇头笑道:“不用了,已经足够了,对了大娘的媳妇叫什么名字?”
  秦大娘道:“叫香芸,今年二十岁,去年才来我们家的,好日子没过上倒是让她受苦了。不管那个恶霸对她做了什么,我和柱子是不会嫌弃她的。”
  我有点动容。此时的天色有渐渐暗下来的趋势,我对她说道:“香芸,我记得了。真是非常谢谢您秦大娘,我还有事不便与你多说。”说完我从腰中拿出一大锭银子,塞进她怀中,不等她拒绝我已经快步离开。
  一人偷偷地回到府中,回到住处要经过一座抄手游廊,方一抬脚走了几步便听见一个轻柔的女声哭道:“瑾一,你不可以,不可以这般对我。”
  当下我就好奇了,难道风瑾一欠下什么风流债了,这不像他啊?
  我循声看去,只见游廊的尽头,向左拐便看见风瑾一和一个弱小的身影背对着我。我好奇心上来了,便靠着栏杆隐匿自己的踪迹,竖起耳朵倾听着。
  “瑾一,我这次从京都的家里逃出来就是为了寻你,我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啊!”从京都不远千里的逃婚出来,风瑾一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魅力?
  那娇弱的声音甚为的楚楚可怜,她说:“瑾一,以前是我不对,如今我才发现我是如此的爱你,你也还爱着我对不对?”
  半天未说话的风瑾一淡淡开口道:“肖小姐,我能理解你婚前的恐惧心理,但请不要拉我下水,我这就去通知丞相大人,随后差人护送你回京。”
  我大骇,这女子竟是肖啸安的女儿肖云岩!
  这个女子曾经在风瑾一口中听到过无数回,那时他也才十七岁的年纪,肖云岩那时大概也就是刚及笄的年纪。就因着在上巳节见到她后便天天在我耳边念叨着,以至于当时一听到这个名字便会浑身不适,因为实在太令我厌烦了。
  而且从风瑾一各种叙述中我知道这肖云岩是一个刁蛮的千金小姐,就算你是皇族她会高傲的仰着脖颈。当时我就劝风瑾一不要喜欢这种的女子,找一个温婉的差不多的女子就好了,而当时风瑾一所说的一句话把我堵得甚为无言,他说:“你还不是死心眼儿守着一个人,而且还一个死了两年的人。”
  风瑾一果然和我是有血缘关系的,都是一根筋死捅到底。
  肖云岩猛地从身后将他抱住,我心头是一惊,这是作甚?
  风瑾一脸上闪过一丝痛楚,然他却用厌烦的语气道:“肖小姐,请自重。如果你认为我还如以前一般对你,我只想说你太天真了,人是会变的。”然后毫不怜惜的将肖云岩的手拿开。
  肖云岩眼泪我想应该是决堤了吧,方才我明明看到风瑾一脸上的痛,为何他却说出这么绝情的话?肖云岩被推开后,整个人泪容满面的无助的立在原地。
  我准备偷偷地退散,谁知却听到风瑾一高声唤道:“小语,你回来了。”
  我脚底一滑差点摔倒,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风语啊,你就将他这句话过滤掉罢,他是要拿你做挡箭牌啊!
  走了几步便听见他朗声道:“晚点到我卧房来。”
  我前脚绊住后脚,身子朝前一个趔趄。


  三八再见
  这天黑了就该吃晚饭然后就寝,然风瑾一不顾我是否愿意愣是将我拖出府,最让我头痛的是身后还跟着肖云岩,总能感受到脑后那束敌意的目光。
  风瑾一这厮抓着我的手比我还紧张,那双手抖啊抖的都沁出了细汗。你是沁出细汗,可是我那已经结出一层薄痂的手指快被你弄破了啊!实在是忍无可忍,最终恼怒的朝他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
  他被我这么一踹的总算是松开了,我嫌恶的擦着手心的汗道:“我还有事,没时间和你耗。你找谁来做挡箭牌都可以,就是别找我。”我回首看了一下跟在不远处‘如影相随’的身影‘哼’了一声,“把你的事情处理好了,不要参杂太多的儿女私情,别忘了她爹是我也是整个皇族最大的劲敌。”
  不等风瑾一说话,我一甩衣袖便离开了。
  因着昨天是上元节,好些店门阁楼仍是挂着好看的纸灯笼,走在还算喧闹的街市我开始失神,步子悠悠的漫无目的。
  可以看出瑾一还是喜欢肖云岩的,他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才拉我挡一下,可是方才我说不要参杂儿女私情,这点着实有点无情了。我想我是能理解肖云岩心情的,就好比当时段荣海那般绝情让我有多么的绝望之极。
  瑾一定是很为难吧,一边是他喜欢的人,一边是他的姐姐,如果肖云岩不是肖啸安的女儿该多好啊。
  我挠了一下头准备掉头回府休息,这方一转身便撞到一个人,因着有心事一直低垂着头不看路。脑袋磕在来人的胸前身子不稳朝后仰去,我急忙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手臂同时被人抓住想是怕我摔倒,身子站好后他便松了手,垂首揉了一下鼻子,忽的鼻尖溢着一股熟悉的味道,一瞬的诧异忙抬头朝对面看去。
  然,对面除了是稍显喧嚣的街市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提起裙角追了几步,猛地从某处摔出一个身影。
  ‘啪’的一声重重的摔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生生顿住了脚步,愕然地垂头,只见一个身着灰布衣的男子摔在我的脚下,仅仅一厘之隔。他那灰色的眼眸正在死死的盯着我,那眼神满满是恨意,我并非认识他,但他那眼神分明要将我穿透一般,接着他的身下溢出深红的液体,脚突地发软。
  一阵打斗声在耳侧响起,我呆呆的转过头看去,接着又一个身影从一座酒楼二楼的飞了出来,眼看着就朝我砸来我愣是移不动脚步。
  仅仅是一瞬间的时间,我以为那身体会将我砸穿,突地腰间被一股力猛地一带,行云流水间几乎是一个华丽的转身我险险的躲过了。胸口憋着一口气,此时因劫后重生而庆幸的舒了口气,然抬眼便看到那没有砸到我的身体在地下抽搐了几下就没有动静。
  我想捂住眼睛,然而一双手比我快了许多,在我颈后一点一团麻意从后颈那里蔓延开来。
  心‘咯噔’一跳,莫不是遇上什么歹人了吧,这人来人往的街道这人胆儿也太肥了点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何许人也,竟敢点朕的穴道。然这想法是无法实现的,一条素色的白绫缚住我的眼睛,而后轻轻地系在脑后。
  视线是一团白看不见任何东西,我只能靠我那还算不错的听力辨别周围的情况。身子一轻我被人抱起来走着,那脚步轻巧无声,定是轻功超群武艺高强之人。我还未去细听他的呼吸声,身体被轻柔的放入好似一条藤椅上,接着一阵衣料的轻微摩擦声,有温热的气息吹拂着耳边,他轻声道:“在这等着我。”
  这声音……
  我听到几声哀叫或是刀剑的相击的嘶鸣声,接着一个脚步声急速向我奔来,这脚步杂乱无章明显不是点我穴道之人,我感觉到的是一股浓浓的杀意直着逼我。不仅身体不能动就连全身的血液都是凝固的,身上没有一处是热的,额头开始渗出薄薄的细汗。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就在我以为无法逃脱之时,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在我的脸颊,心脏猛地收缩着。‘咚’的倒地声后便听见那声音道:“看来我是太仁慈了。”这声音尤为的冰冷,好似地域的修罗一般,如若听见必定会万劫不复一般。
  然而,他也太……
  而后我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拉起来,腰被圈住,身子一轻,又被他带起来了。接着耳边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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