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缕恨:冲喜弃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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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他冷然下令。
他刚刚才和喜儿交合,衣裳敞开,身体甚至还留有喜儿的体液,他要她过去干什么?
“不……”她心如刀绞,往后退缩。
“不?”他冷笑,“看来你还真需要向你的丫鬟好好学学怎么取悦夫君!既然不,本王也不强迫你,是不是叫奴儿来?”
福儿?不!福儿那么天真,一心护着她,她怎么能再让福儿也受连累?凄然泪下,“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他神色淡漠,“目前还不曾怎样,要看你怎样!”
她舒了口气,泪珠却是大颗大颗下坠,她知道该怎么做……
“喜儿,退下!”她羞于在丫鬟面前表演,这王府里的人个个不要脸,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他便挖苦地笑,“怎么?还害羞?正好让你的丫鬟指点一下你,你在这方面可够木讷!”
她苦笑,轻解罗衫,缓缓向他走近,终于在他面前褪尽一切遮掩……
她肤腻如脂,体态婀娜,立于他面前,如一朵盛开的白莲。她的美,让女人都嫉妒,他身后的喜儿就流露出不快地眼光,可他,却什么也看不见,唯一令他动容的,是褪去衣裳后的她,体香正丝丝缕缕渗入他呼吸,缠绕着他的心……
他长臂一伸,卷她入怀,俯首埋入她胸口,出乎她意料的,他这一次并没有咬她,而是沿着她肌肤,屏目吸气,几乎闻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方哑着嗓子问道,“告诉我,这果真是女儿香吗?”
她卧于他怀中,麻木而僵硬,“妾身不知是何香,妾身自小便天生有此香味!”
她清晰地感到他双臂一僵,继而便有湿热温软之物贴着她的身体上下舔舐,她知道是他的唇……
第四章 悠悠恨因谁12
这样一种感觉好奇怪,好像有热热的气流在体内乱窜,很难受,可是却又不希望他停,她情不自禁环上了他的脖颈……
“出去!”他忽而停住,对身后发愣的喜儿道。
喜儿显然自觉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不敢出声,默然转身离去,出门时乖巧地关上了房门。
他温软的唇便含住她唇瓣,初时她惊惧得瑟瑟发抖,双臂撑着他胸膛,试图躲开,她怕了他的噬咬,然而,这一次,他却没有咬她,只是辗转着摩擦,shun吸……
没有痛楚,她亦乖了很多,笨拙地,木讷地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她仍然害怕,害怕他会带给她撕裂的痛苦,前两次身体上极致的痛已经深入她梦魇,只要想起就会浑身发抖……
可是,今天的他,真的很奇怪,并没有急着发泄,只是吻着她,深深的,浅浅的,吻她的唇,她的颈,她的肩……
时而辗转至她耳边,如梦呓,“以后不准在衣服上熏香……”
她迷迷糊糊,不知他为何这样,感觉着他的唇移到了左肩,那朵木棉花所在的位置,他忽的全身一凛,唇离开了她的身体。
“下去,准备伺候沐浴更衣!”他莫名其妙又变得冷淡无比。
这样急速的转变让她无法适应,不过,却如同得了特赦令,她真的不愿意他带着喜儿的气息进入她的身体,何况,每一次进入都疼痛欲裂……
忙不迭穿上自己的衣服,小禧子早已在外打了水候着。
不是第一次伺候他沐浴了,她仔细地,轻柔地擦洗着他完美无暇的肌肤,心中称奇,王府不是发生一次大火吗?福王妃的中毒与这有关吗?那为何福王妃惨遭不测,而他却完好无损?还有,为什么又要戴如此丑陋的假面?他是不会告诉她的了,不知王府里还有谁知道?独孤舞……这个名字浮上她心头。
边想边给他擦身,思绪早已飞到九霄云外,直至突然摸到他某处,她才猛然缩手,脸彻底红透……
还好他看不见……她暗暗庆幸。
赶紧给他洗完,擦拭干净,便叫了小禧子进来,帮她一起给他穿衣,将他弄上床塌。
“小禧子,再换桶水,王妃也要沐浴!”他静卧于榻上。
她心中牵挂的却一直是福儿,眼看他此时似乎不甚暴虐,试探着问,“王爷,现在可告知妾身福儿如何了?”
他轻闭双眸,沉吟许久,才道,“小禧子,叫奴儿来伺候王妃沐浴!”末了,强调了一句,“记住,她叫奴儿!”
第四章 悠悠恨因谁13
云初见终于松了口气,不管叫奴儿还是福儿,总之福儿没遭他毒手,就万幸了……
福儿进来的时候,是满目哀楚的。
怯弱地在南陵璿榻前磕了几个头,才默默走到云初见身边,扶着她前去沐浴。
云初见顺手握紧了她的手,心中疼痛,却不敢说话,只有眼泪在眸中滚动。福儿啊!在丞相府的时候就像花园里不起眼的小花,虽然和她一样不被人重视,可在自己的角落里向着太阳,蓬勃生长,脸上成日挂着傻呵呵的笑,这才来王府多久?不仅被打上“奴”的记号,还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了无生气……
帘后,福儿泪眼婆娑,抱住云初见轻轻啜泣,“小姐,喜儿她……”
“嘘——”云初见食指压在她唇上,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继而抱紧了她,“你还好吧?”
福儿呜咽着点头,“小姐,奴儿一辈子要和你在一起!奴儿一定不背叛你!”
云初见心里像针扎一样,流着泪纠正她,“不许叫自己奴儿!你是福儿!是我的福儿!你一定会有好福气的!”
“不!小姐!”经历了许多事以后,福儿也懂得了很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姐,王爷是一家之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何况,这天下都是姓南陵的,奴儿一个小小婢女,怎敢和王爷对抗?除了以死来保清白,来保和小姐的情谊,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小姐,你也别坚持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啊!奴儿就奴儿吧!不委屈,真的!”
云初见遂抱紧了她,泪流满面,“福儿,在我面前你永远都是福儿!对不起,让你跟我过来受了那么多委屈!”
福儿忙擦着眼泪,对小姐微笑,“小姐,能和小姐在一起就是福儿最大的福气了!快!不说了!王爷还在等着呢,动作得快点了!”
浴桶里热气蒸腾,洒满花瓣和香精,她的衣服上照例熏了浓重的熏香,她忽想起方才南陵璿梦呓般的话语:以后不准在衣服上熏香。不知是何用意?一时出了神……
“小姐,好了!”福儿已给她沐浴完毕,扶她出浴桶,穿好衣裙。浓郁的香味立时将她自身的淡淡幽香掩盖,当下也不在意南陵璿的话,直接出了帘子,行至南陵璿榻前行礼告退。
南陵璿却皱起眉头,“本王说的话你当耳旁风?”
云初见一愣,方醒悟,定是指自己的熏香,低声解释,“妾身每一件衣服都熏了香,并非有意抗命。”
他稍稍停顿,冷道,“全部扔了!去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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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悠悠恨因谁14
她真的不明白!为何所有的人都和她这香过不去?而她自己为什么会体有异香?曾经浏览过许多杂书,也曾试着去找这异香之谜,但是却没有一本书籍有记载。最后求助于娘亲,娘亲似乎知道,却总不肯说,只是一味帮她遮掩。
当她第二次沐浴完毕回到南陵璿身边时,身上披着南陵璿的袍子,她自己的衣物无一件合乎南陵璿的“无香”的要求。
“王爷,请歇息,妾身告退!”宽大的白袍挂在她珑玲玉体上,锦带系不住光滑的料子,她雪色肌肤半隐半现。
“告退?打算去哪?”他不冷不热地道。
去哪?她被这个问题问住。没错,她该去哪?锁金阁已是喜儿的住所,即便南陵璿允许她回去,她亦不屑!她在这王府,已没有立足之地……
“呵!”她笑得清婉,“妾身亦不知,偌大王府,总有一栖身之地!”
他便冷笑,“不错!泥地亦可栖身!马厩亦可住人!”
她答得淡然,“毒冢都已去过,何惧泥地马厩?”
他便陷入了沉默,死寂后会是狂风暴雨吗?她吸了口气,福儿说要学会低头,她给忘了……
可是,如果她低头,他就会善待她,就会爱她吗?未必……之前她就一直默默承受着啊……
有时候,人在逆境中反而会越来越坚韧……那是因为,太痛了,就麻木了……
尽管怕,却不再缩头缩脑……
轻轻阖了阖眼睛,再睁开,等着他更猛烈的暴风雨……
然而,他却道,“这儿,和马厩,你选!”
初时她以为自己听错,他的意思是要她选择和他共住承锦阁或者和马一起住马圈?确认后更觉荒谬,他留她住承锦阁的目的是什么?会有更多的折磨等着她吗?仅仅被他临幸之事的痛苦就够她受的了!
不禁嘲笑,“尊贵的王爷是把自己和马相提并论了吗?妾身真不明,是王府的马都和王爷一样尊贵还是王爷把自己贬低得和马一样呢?”
“当啷”一声巨响,是南陵璿发怒,砸碎枕边玉茶壶的声音,小禧子不知发生何事,也随即闯入,却尴尬立于门边,进退两难。
“你刺杀本王还没治你的罪!”他绝色面容扭曲。
她跪下,头,却轻轻抬起,目光更落向了别处,不再关注他的方向,“请王爷治罪吧!”她的眸光,平静、安然……
“你果真以为仗着你丞相老子的后台本王不敢?捏死你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他眯眸,眸间是尊严受损的怒,和眸中无人能看懂的痛,一闪即过……
第四章 悠悠恨因谁15
她微微一笑,缄口不语。有时,沉默和忽视是最锋利的武器……
他便笑了,笑得狂妄,她为他束好的发垂落,落在他雪缎轻袍,黑白分明。
“不过,本王还真不会治你的罪!至少目前不会!去马圈吧!奴儿留下服侍我!”他似有了倦意,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大惊,她自己去马圈,她毫不畏惧,比毒冢强多了!可是,他留下福儿是何意?莫非还要收了福儿?
不敢直接求情,她捏了把汗,“王爷,福儿年纪小,毛手毛脚,既然王爷诸多侍妾,何不让福儿随着妾身呢?”
南陵璿却已闭上眼睛,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似乎已经睡着。
她知道他在装睡,得不到他的回话便一直跪在地上不起来。小禧子见状悄悄移近她身边,示意她快走,福儿也朝她挤眉弄眼,意在让她别担心自己,别再激怒了王爷。
她不甘心,装睡是吗?好,她就不信吵不醒他!
她放眼南陵璿的寝殿,还真是个风雅的人儿,外界传言他文武双全,名不虚传!且不说刚才那把宝剑,这寝殿里的琴就不少,有铮、有琵琶,有胡琴,居然还有一西域手鼓!
说起这些杂学,她也是个博学的主!从小最喜溜出相府府四处晃荡,京城又是海纳百川之地,什么没见过,什么没偷偷学过点?
不过,她今儿可不打算为福王爷献艺……
只见她取下手鼓,挪过胡琴,一手拼命乱拍着鼓,一手毫无章法地乱拉胡琴,一时,刺耳的声音令小禧子和福儿都不禁皱着眉,用指甲去掏耳朵,何止耳朵难受,心里都被这声音震得慌慌的……
“够了!”一声怒喝后,弦断、鼓歇。
她脸上浮起胜利的喜悦,原来与他抗衡的感觉这么好!无论结果如何!
他起身,脸色铁青,“如果你想明早从马圈过来服侍我梳头的时候还能看到活的奴儿,就马上滚!奴儿在寝殿外间伺候!”
她微微一笑,这句话给她吃了定心丸,他只是需要福儿在寝殿外候着而已,既这样,她也不打算再看他终日紧绷的脸,尽管他的容貌堪称沉鱼落雁……
“谢王爷!妾身告退!福儿也告退!”她迫不及待想退出,甚至替福儿请退,最主要的是,带着福儿一起安全退出,这一回,她是真的希望他早点安睡……
福儿也急忙跪安,跟在小姐后面庆幸自己全身而退。至外间无人处,她悄悄感叹,“小姐,你胆儿可真大!怎敢如此胡闹?”
云初见一怔,她也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何如此胆大,竟不怕死吗?许是为了保护福儿不顾一切了
还有,她忽而想起,刚才她一直称福儿的本名,而没有叫奴儿,他似乎也没发怒……不!他是被气糊涂了!没听出来吧?
第四章 悠悠恨因谁16
寝殿内,小禧子收拾好云初见留下的残局,在南陵璿榻前立了一会儿,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南陵璿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王爷,云王妃对王爷心怀不轨,方才差点刺中王爷,王爷真不治她罪?留在身边是个祸患啊!”小禧子和王爷是主仆,亦称得上是生死之交,王爷的诸多秘密,他是知情人之一……
他不愠不火,目光却向着她离去的方向,神情淡淡的,“不治!再说了,这世间的祸患还少了吗?你也歇着去吧!”
“是……可是……马厩的汗血宝马……”小禧子看